「五一」她回來約我吃飯。我們在餐桌前一坐下,她馬上有點神秘又有點鄭重其事的跟我說:「你知道嗎?現在香港發生了一件事情。」我為她的表情感到驚奇,便認真聽。誰知她說:「香港銅鑼灣那個地方,是香港最繁華的地方,風景也好,很多香港人都愛去那兒玩。可現在那邊每天都有好多法輪功學員在那兒掛各種各樣的條幅,把整個環境搞的很亂、很差。本來公園的那些風景從街道看上去都很漂亮,現在都被那些條幅圍住了,人在那兒,看不到公園、綠樹,只看到各種各樣的條幅,還有人裹著毯子躺在地上睡覺。環境搞的很亂。很多香港人都……」
我聽了心酸,知道香港同修有多麼艱難和不容易。我便告訴她:「我不知道那邊是否真是你說的情況,如果真是那樣,想一想,中共邪黨在國內迫害大法弟子、在殺人,那麼殘酷的迫害在發生著,他們在香港所做的這一切,都是為了讓中共停止迫害法輪功,也是為了救人。對比中共殘酷的殺人來,即使可能讓環境有點亂,也算不上大錯。」
她還是說:「那也不能把那個地方搞那麼亂啊?」
我說:「這不是法輪功學員的錯,是中共的錯。在中國大陸法輪功學員不能發聲,海外的法輪功學員,通過掛橫幅發聲,支持、聲援國內的法輪功學員,要求中共停止迫害,沒有甚麼不對。如果因為掛橫幅亂,就對法輪功有不好的想法,這是不應該的。人們應該去譴責中共,這一切都是中共造成的。如果今天中共停止迫害法輪功,那大街上、全世界各地的講真相條幅、展板馬上就會全部消失。」
她問我:「現在還在迫害嗎?」
我說:「是啊。你看網上,幾乎每天都有人被抓,今年就有好幾個被迫害致死的。」
她停頓了一下,又強辯說:「……這是在搞政治,你可不要出去和他們一起……而且那些人都是有工資拿的……」
我說:「他們絕對不會拿工資,這一點我可以保證,也沒有人給他們發工資,他們都是像我一樣,不論做甚麼都是用自己的工資在做,他們是絕對不會拿別人一分錢的。你和我這麼久了,難道這一點都不相信?他們都和我一樣,是不會佔別人便宜的。而且這不是在搞政治,這是在救人啊。」
她又表示不相信了:「現在人都活的好好的,救誰啊?」
我說:「你看看人類社會現在道德水準都低下到甚麼程度了,再這樣發展下去能行嗎?我師父在《轉法輪》中講:『人類發生劫難的時候,都處在這樣一種狀態下。』人類不久會面臨著大災難,我們的師父叫我們救人,讓你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你就能夠得救。」
她又說:「你看最近幾年中國發展的多好啊,現在大力反腐,中共未來幾年一定會有很大的發展的。」
我跟她說:「你是信命的人。小到一個人的生命都是有安排的,不然算命的也算不出來了。大到一個社會的發展也是有定數的。共產黨的滅亡不是人說的,我們也不是在詛咒它,而是神定的、天定的,是天滅中共。如果天要定了它滅亡,那誰都無力回天。前蘇聯不比中國強大嗎?說讓它滅,幾天就滅了。是神定的。」為更加深她的印象,我又拿我們倆個的緣份來跟她說:「就說咱們倆個吧,不同的生活圈子,不同的背景,又出生在不同的地方,幾年前我們互不相識,那時我們誰也不會想到有一天我們會相識,會成為好朋友,可冥冥之中自有安排,我們相遇了,如果沒有命運的安排,我們可能相識嗎?小到我們兩個人尚且如此,整個社會,這麼大的形勢的變化,能沒有安排嗎?」
她聽後一語不發了。過了一會兒,她轉變了話題,這個事情就告了一個段落。
其實安娜是個明白大法真相的人。早在二零一零年,因為一段意外的經歷,我們兩個完全不同性格、不同背景、不同生活圈子的人居然有緣同住一室近三個月。在這三個月中,她由當初抵觸大法到後來不反對大法,到後來由衷的認識到大法好。記得她第一次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時,便出現了奇蹟:一晚上都痛的要命的頭在她念出這九個字時,馬上不痛了,效果真是立竿見影。這使她極其驚訝。後來有一次我們走在繁華的街道上,當我又跟她講起真相時,她馬上大喊「法輪大法好」,一點也沒害怕。反倒是心性不穩的我,心裏有些緊張。去年我把師父的法像供在了我剛買的房子的客廳裏後,她去我家,一抬頭看到師父的法像,激動的說:「哎呀,太好了,我說這次來你家,覺的家裏的氣氛都不一樣了,原來是你供了師父的法像。感覺整個家裏有了靈氣,完全不一樣的感覺了。有香沒有?我要給師父敬一炷香」。說著就洗手很虔誠的給師父敬了香,並在師父面前念叨著甚麼。
也就是說,她本性的一面對大法是很認同的。但我也發現一個問題,她每過一段時間不見我,就又變回去了。這其中有她所接觸的人的影響,也有環境的影響。建議香港的同修能加大力度對香港當地的人們講真相,同時也要適當注意一下講真相時的外在形像,如盡可能衣著大方、言行得體;每個真相點的橫幅、標語統一製作,力求掛出來整齊、美觀;保持周圍環境的整潔、乾淨。一點小想法,僅供參考。合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