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領我正念闖難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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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四年四月二十一日】修煉十八個春秋已過,在這條神奇而艱難的修煉路上,由師父攙扶著、呵護著,平穩的走到了今天。

剛起步時,我是帶著一個有病的身體、黑乎乎的身體和骯髒的思想走入修煉的門。當時,我被病魔纏身:風濕性關節炎、肩周炎、美尼爾氏綜合症、胃下垂十二公分、胃球部潰瘍、胸腹膈肌粘連、直腸、卵巢異樣。除了這個身體,我還拖了一個裝滿名、利、情、仇等七情六慾的大包袱。

入門不久,我從大法中知道了修煉不是一件容易的事,這條路是一條狹窄、蜿蜒曲折而漫長的路,一路上還有必經的大小關口,還有群魔阻攔,每過一關都不容易,於是師父告訴弟子:「關關都得闖 處處都是魔」[1],師父還告訴弟子:「難忍能忍,難行能行」[2],「一個人要想修煉,可不是那麼一件容易的事情。我講了這是一件非常嚴肅的事情,而且它是超出常人的,比常人中任何事情都要難一些。」[2]「所以在今後煉功中,你會遇到各種各樣的魔難。沒有這些魔難你怎麼修啊?」[2]

我懂了,修煉這條路必須走正。要吃苦,要過關,我下定了決心,做好思想準備,再苦再累我也要跟著師父一修到底。所以,在後來的修煉路上,我相信師父,相信大法,每遇到各種關難,我能用大法來衡量,處處以法的標準要求自己。要說師父給予的,用人間的語言是無法表達的,弟子得到的用千言萬語、萬語千言是述不盡的。這裏僅選自己在修煉中思想的昇華和身體受益的幾個事例與大家交流。

一、清理思想過心性關

開始學法時,只知道每天學法煉功,學法也只求得文字的表面意思,根本沒有理解法的內涵,知道《轉法輪》中師父講的:「無求而自得」[3]的法,就不去多想法的內涵。同時,學法煉功都心不靜,思想滿天飛,甚麼都想,連「十年穀子八年糠」[4]都翻出來,根本靜不下來,學完一講法,還是稀裏糊塗的。隨著時間的推移,好像修煉沒有甚麼進展,只知道身體變化大,一身疾病被師父給清理了,感到無病一身輕了,大的病師父給清理時我都有感覺。就是不明法理,法的內涵不知道是甚麼,稀裏糊塗,覺的別的同修跑了很遠了,我還在原地踏步,每邁出一步都很艱難。

在一次讀《轉法輪》讀到了「一個瓶子裏裝滿了髒東西,把它的蓋擰的很緊,扔到水裏,它也要一沉到底。你把裏面的髒東西倒出去,倒的越多,它會浮起來越高;完全倒出去,它就完全浮上來了。」[2]讀這段法時,我好像身子一震,我又重讀了這一段。後來,我想到了:我在修煉路上邁不開步,怎麼邁,自己拖著個沉重的大包袱,走的動嗎?髒東西倒出一點它就浮上來一點,那麼,我把包袱裏的東西清除一點,就輕鬆一點,步子就加快一點,完全清理出去,甚至丟掉不要,那不更是行動一身輕了嗎?

想到這裏,我決定要清理包袱中的髒東西了。在師父、大法的指導下,我從名、利、情中一一著手,清除一樣,丟掉一樣,不斷清,不斷去。不是那麼順利,說起容易做起難。有的東西清除了,沒徹底滅掉它,不久它又跑回來了,非常難,在清的過程中,有的東西還覺的很「珍貴」,捨不得丟,死死抓住不想放,有的丟了,自己又悄悄撿回來(名利情)。經過多次反復,有的得剜心透骨才丟的掉,很難的。下面舉幾個實際例子。

沒退休之前,一次工資調級,按各種條件和要求,我是夠格的,這級工資關係到自己的切身利益,退休後工資的多少,很重要。群眾通過了,表填了,上交了,我高興不已。結果,最後名額落到別人頭上去了。這會是啥心情,心裏憤憤不平,恨這些領導作假、騙人,背地裏做手腳。自己很無奈,後來平靜下來想到了師父在《轉法輪》中講的法:「有的時候你看那東西是你的,人家還告訴你,說這東西是你的,其實它不是你的。」[2]「修煉本身並不苦,關鍵是放不下常人的執著。當你們的名、利、情要放下時才感覺苦。」[5]明白了,這一級工資不是我的,我看是來幫我去利慾之心的,可能別人更需要這筆錢,讓了就讓了吧,自己是修煉人,不想它了,心裏也平衡了。

緊接著來的是單位年終搞評優活動,評上「先進工作者」年終獎多。根據被評人的工作表現,所做出的成績,群眾提名投票,領導審批,再上報。我評上了,幾天後,領導找我談話,說某某人因甚麼甚麼原因,你把這先進讓給他吧。通過上次調資一事後,我把這些已放下了、看淡了,但心裏還是不舒服,其實是心裏沒徹底放乾淨,又來一事讓心性過關。我說讓他吧。他說:你是大好人。我回他一句:只有大法弟子才是大好人。我也沒向內找,還有甚麼應該修去的,不然這類事都讓我遇到了。後來通過學法《洪吟》中告訴我:「淘去名情利 何難能阻聖」[6]。我進一步從名利情中找,找到很多執著,明白了法理,我徹底放下了利慾之心。

過心性關更難,一位平時很要好的同事,這天我剛上班,她一進辦公室就指著我大罵,說我說了她甚麼壞話,還把平時別人發生的事也算到我頭上來了,事情發生的這麼突然,我平時從不和人發生甚麼口角,我也從不背地裏在別人面前說三道四。她這麼一罵,同事們都用奇異的眼光看著我,我解釋說:「我啥都沒說,也不知道這事。」她更來勁了,我平時也很愛面子,當著這麼多人面被罵,我受不了,感到無地自容,傷心的哭了,跑回家去抱著《轉法輪》傷心的大哭了一場。

我知道,我沒有做到忍,沒有放下人心,被人冤枉了,被人罵太丟面子了,心性沒提高。這一關沒過去。於是我乾脆翻開書來學法,真是太巧了,一下就看到了:「我說這還不夠,將來說不定就在你最怕丟面子的人面前,叫人給你兩個嘴巴子,讓你丟了醜了,你怎麼去對待這個問題,看你能不能忍。你能忍的住,但心裏放不下,這也不行。」[2]我反覆讀,心裏說:師父呀,我想甚麼您都知道了,您又一次來幫助我來了,那我也應該把這事放下了。但天天見面,一次又一次的勾出當時的情景,心裏還是很難受,非常糾結,表面放下,心裏沒放下。直到繼續學《轉法輪》讀到「人與人之間發生了矛盾,他踢人一腳,他打人一拳,可能弄不好是以前那人欠他的,他倆結帳了。」[2]「一個是你可能生前有過對人家不好」[2]「我們作為一個煉功人,矛盾會突然產生。」[2]這幾段法時,我恍然大悟了,這不是師父在一次次的告訴我們,遇事該怎麼處理嗎?我想我確實也該提高自己的心性了,自己以前這樣去對待別人,那現在別人對你這樣,你就知道難了,欠債該還。通過幾個事例,讓我進一步認識到學法的重要,遇事用大法來衡量,沒有過不去的坎。

二、過親情關

修煉不久,大兒子三十歲突然得病離世,白髮人送黑髮人,那是啥心情。呼天叫地,昏死過去。當時我從《轉法輪》中也知道一些法理及人一生的因緣關係,我也明白遇到這事不是偶然的,但是這事為甚麼偏偏落在了我頭上,說起容易做起難,這麼大一難落在誰的頭上都難過,我痛苦到了極點。

兒子死後,兒媳是農村農民無經濟來源,把兩歲的孩子丟給了我,還欠下一大筆醫藥費,當時我和老伴一共才五百多元的工資,這日子怎麼過啊,悲痛欲絕,思念兒子,看到他留下的任何東西,心裏就難受;看著孫女,又想到這孩子真命苦,這麼小就沒了爹,我整天以淚洗面,茶飯不思。後來,還是師父用大法來解救了我。

師父在《轉法輪》中講:「有的人放不下他的兒女,說如何好,他死了;他母親如何好,也死了,他悲痛欲絕,簡直下半生要追它去了。你不想一想,這不是魔你來了嗎?用這種形式叫你過不好日子。」[2]反覆學法,思考。我想,我是修煉人,師父的法已講的很清楚了,我應該按大法的法理去對待這件事,不能被情所魔。可能也是我欠他的債,我想欠債就得還。明白了法理,對親情的執著漸漸放下了,我從親情中走了出來,過了一大關。

三、正念對待過「病業狀態」大關

在修煉過程中,自己一身的病已被慈悲的師父一次又一次的清理了,有時也會反映出不同程度的病業形式的假相。我們從法中已知道,病根拔掉了,只剩下一點點黑氣往出冒,會有反應的。所以出現甚麼狀態我都不當回事,很快就過去了。所以十多年與「藥」不沾邊,無緣了,達到無病一身輕的狀態。謝謝師父。

當然,生病是在還業債,我們是修煉人,修煉人以前生生世世欠下的業債也不少,也得還,雖然修煉人師父幫忙消去了很多,但你欠債太多、太大,不讓你感受一下也不行,所以在修煉路上我也闖過幾次大關大難,由於我信師信法,在師父的護佑下,也順利的闖過來了。當然,我們首先得頭腦裏裝著法,遇事用大法來衡量,就會處理好,大難來了,要知道不是病,第一念很重要,念一定要正,要神念不要人念,修煉人是不會得病的,師父隨時在自己身邊。

關鍵時刻,過不去時,要不斷的背有針對性的大法,就會解體那些邪惡爛鬼。下面談談我親身經歷的幾件事。

1、面部突發症:一次臉上突然有點發癢,慢慢的感到臉繃得很緊,緊接著眼也睜不開了,很快上下嘴唇向外翻,臉也腫起來了,很快變成了一個不認識的「醜八怪」。來的很突然,家人急了,要求趕快送醫院。我說:沒事,我是大法弟子,有師父在,這不是病,是師父在幫助我消業,是體內的各種毒物質排出來了,很快都會好。但還是又癢又痛,我就念師父在《轉法輪》中講過的法:「難忍能忍,難行能行」。結果沒吃藥也沒擦藥,半個月左右好了,臉脫了一層皮,也沒留下疤痕,又過了一關。

2、在路邊摔倒:一次去幼兒園抱著孫子回家,正走著,一腳踩在從身後滾過來的足球上,重重的摔倒在地,碰到校園花台邊的稜邊上,愣了一會才回過神來。站起來一看孩子沒事,好好的,發現抱孩子這隻手的手腕破了一個大口子,鮮血直流。我在心裏不斷的謝謝師父保護了我,也保護了孩子。回家後,家人要送醫院去縫合傷口,我說沒事,有師父保護,不會出問題,很快就會好。家人沒辦法,只好作罷。晚上我感到左大腿很痛,一看,只見左大腿外側積滿了瘀血,很大一片變成了深紫色,我也沒管它,也沒告訴家人。

幾天後,左腿整條全變成紫色(瘀血向下流動)用手摸了一下最痛的地方,感到怎麼這裏有個坑(沒破皮,在皮裏面),好像少了一塊骨頭。從法中我進一步明白了這事不是偶然的,我又還了一筆大債,是師父保護了我。

3、突發膝關節痛:兩年前,一同修拿來一部真相手機,但同修說用這手機要到外邊去打,要換地方打,要常改串號。我人心出來了,覺的麻煩,不想要了。同修說,不要算了,下午我們到某某地方發真相資料。我一聽,馬上回答走這麼遠啦,但還是勉強答應了。去的路上,心裏一直埋怨,這麼遠,還去呀。抱著這樣的心情,用這樣的態度,把資料發完了。回家路上,突然感到小腿那兒崴了一下,聽到喀嚓一聲,我不由自主的叫出了聲「哎喲」。但我沒管它,繼續走,感到膝蓋部位很痛也使不出勁了。

我開始向內找自己,意識到今天所做的幾件事中的心性根本不像個大法弟子,心不正,被邪惡鑽空子了。不願出去用手機講真相,不願去發資料,就是不願去救人,正合舊勢力之意,它往下拉人,你不去救人,它可高興了,就來這一手不讓你走出去,讓你腿痛。找到了原因我在心裏說:舊勢力,我不會上你的當,我堅決要走出去救更多的人,讓更多的生命得救,師父不承認你,我也不會承認你,你干擾不了,於是我不停的念正法口訣。回家後學法向內找,找出了很多執著,清理自己滅掉它。我還是天天走出去,痛我咬著牙一步一個滅,就這樣,十多天完好了。我知道是師父幫我把壞物質拿掉了,再一次感謝師父。

4、發高燒、右腰腹絞痛

在寫這篇交流稿時,還沒等寫,突然右腹腰部突然感到很痛,越來越痛,我默念「難忍能忍,難行能行」[2]。我知道大法弟子在修煉中遇到任何事情都不是偶然的,我向內找,知道最近「三件事」有些鬆懈,常人的一些執著心也出來了。找了很多,清除它。但是接下來第二、三、四天都反覆痛,平靜下來學法煉功不痛,一想自己要做的事又開始痛,最後一次痛得在床上翻滾,直喊師父救我。用其他大法弟子常用的辦法都不管用了,這次來真格的了,沒辦法,我就想把這痛處捅一刀,隨它怎麼痛。剛一想到這裏,馬上我想到了:你這想法為甚麼這麼不善,一點善心都沒有,這不也是殺生嗎?我瞬間悟到了。對呀,我是不是在哪一世當過惡人,用刀子在別人的腰部捅了一刀,讓它痛苦的死去了,這一次它找到我了,要我還它的命,讓我體驗一下痛苦的滋味。如果是這樣,那欠債就該還。想到這裏,痛逐步減輕了,我心裏對師父說:「由師父做主,該還命,就讓它取去,該留下救人,那就善解冤怨。」我念著《轉法輪》中「難忍能忍,難行能行」的法。

痛了長達兩個小時,不痛了,但已精疲力竭。這時我感到雙腳冷得痛,像冰塊一樣,我知道師父救了我,把敗物拿掉了,清理出來了,這些靈體都是陰性的,所以很涼。我打了一盆熱水,泡了一會腳,暖和了,沒事了。每次痛家人都想要送我去醫院,被我拒絕,這次痛得這麼嚴重,全家人都發火了,說這次由不得你了,拖都要把你拖到醫院去做檢查,查出病因他們就放心了。結果老伴、女兒、女婿強架著我去醫院做檢查,我一點力氣都沒有了,拗不過他們,去了醫院。一路上我在心裏發正念:我是大法弟子,我沒病,解體迫害我的邪惡爛鬼,你們查吧,甚麼也查不到,一切正常,醫院不是大法弟子來的地方,是他們強拖來的,常人的儀器不配檢查神體。一直正念不停,結果查血,做彩超,全身檢查,甚麼病都沒有,身體非常正常、健康。醫生也感到奇怪,痛這麼多天,又痛這麼厲害,為甚麼一切正常,家人也想讓醫生說清楚為甚麼痛。醫生又說可能是輸尿管有小結石,一般彩超照不出來,醫生又強制帶到破結石的破石科做特殊檢查,那是細小結石都能查出的,結果還是甚麼都沒有,很正常。

回家後,我發現還是不對勁,還有甚麼漏沒找到,或者另外空間的舊勢力抓到了甚麼把柄,迫害的這麼嚴重,為甚麼我一寫稿就開始痛,停下來學法煉功又不痛了,肯定是舊勢力阻止我不讓我寫心得體會交流稿,舊勢力不讓我證實法,怕揭露邪惡爛鬼,怕滅掉它,想方設法阻止。那不行,不讓我寫,我偏要寫,不讓舊勢力陰謀得逞,我又一次提起了筆。

通過我親身經歷的幾個事例,說明修煉人遇到任何事都要以正念對待,一思一念都要在法上,多學法,頭腦裏裝的法越多,遇事有大法的威力滅邪惡,大關小關都能闖過。

在修煉中我的奇遇還很多,僅選了幾例,本不想寫了,但我不是求甚麼,我不想讓舊勢力陰謀得逞,不讓我寫,我堅決寫,邪不壓正。咬著牙寫完了這篇不像樣的稿件,不當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

註﹕
[1]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苦其心志 〉
[2]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3] 李洪志師父著作:《美國東部法會講法》
[4] 李洪志師父著作:《新加坡法會講法》
[5]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真修〉
[6]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道中行〉
[7]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心自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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