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牽手 跟上正法進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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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四年四月十三日】我知道這幾年我都在走舊勢力安排的路,甚至沒有想過要破除,還感覺當前的一切都很現實,在常人中忙著、累著、樂著、煩惱著,殊不知在浪費著師父給我們的時間,多少眾生因為我們的不精進在承受著毒害甚至毀滅。

我把我悟到的告訴了和我一起曾經共同精進的同修靜,我跟她說:師父在點化我,讓我把你拉回來,想想以前在一起那種只為救人的心,我們應該抓緊,師父並沒有放棄我們。當時她眼淚刷的一下出來了。我知道,那一刻,她已經和我一起牽著手,決心追趕那回家的列車!決心抓緊時間救度自己世界中的眾生!

一、得法堅修 比同齡孩子懂事很多

一九九四年的一天,我在姐姐房間裏看到大法書還有師父的法像,當時我雙手捧著師父法像,很激動的自言自語:世上真的有神仙啊!

接著我就把大法書和法像拿出來給母親看,母親看後也很激動。就這樣,我們家裏上下六人走進了大法修煉中。

由於當時本地的書緊缺,而且家裏貧窮,大法書也是姐姐在學校從同修那裏借來的,拿到家後我們都輪著來看。由於當時我和弟、妹年紀都小,況且姐姐也是一週才有一天在家,沒人來引導我們,看書也有很多不認識的字,我們就看認識的字,當時我們只知道大法好!真善忍,和要做好人,為別人著想的人。知道了不能殺生,逢年過節家裏要殺雞時,我和弟、妹都阻止老爸,所以老爸不解,從那時就開始反對我們學煉。媽媽也受老爸的影響,帶修不修的,但她還是從心底認為大法好。

上初中了,可以讀大法書了,那時我和妹妹就開始背法,抄法。現在回想,當時我們已經背到第六講了。初中期間,利用中午放學的時間,約上班裏四、五個同學一起到我家聽師父講法,她們都喜歡聽、願意聽。

初中三年,很多個週日都和妹妹在漆黑的夜裏,騎一個多小時的單車到市區參加集體晨煉。那時的單車都是很大一部的,村裏人都叫它作大水牛,那時我幾乎搆不著坐包,一個多小時的路,一直都蹬在單車坐包的鐵桿上。當時也不知道為何有那麼大鼓勁,一年復一年的,漸漸才明白我和大法真的有很大的緣份,歷經千萬年,億萬年,師父一直在看護著我。謝謝師尊!

那些年我把自己所理解的法都溶入生活中,比同齡人懂事很多,這是家人當時的話。家務活,農活,多幹,認真幹,也沒有怨言。在修煉大法前,小小年紀都會抱怨自己為何生在這麼貧困的家裏,修煉大法後,我都把這些當作是好事。

九七年那年,我出水痘,我知道是師父在幫我清理身體。那一個月,我吃不下,睡不著,難受,全身無力,有時走路都站不起來,上課就趴在桌子上。媽媽看到這樣急在心裏,硬把我背到醫院,當時我哭著不打針,醫生看到就在那笑,說這麼大個人打針還哭,其實當時我是因為沒能抵住藥物進體內而哭泣。那期間母親時隔幾天就到醫院抓中藥。每熬一碗藥給我喝時,我就背著家人把藥倒了。

一個月後我對大法堅定的內心戰勝了病魔,沒吃一點藥,學習成績不但沒下降,一直排班裏第一第二。這事給我往後的講真相中起到了很大的幫助。

二、迫害中的我

九八年上了高一,第二個學期我就輟學了,原因是家裏沒錢供我上學,那時我十六歲。

我背著一本《轉法輪》,帶著二百元,親人送我到外地打工。親人(同修)說你去的那個廠裏有兩個同修,你們有空就一起學法吧。就這樣,我們下班就一起學法,老闆和廠裏人都知道我們學大法。

工作沒多久,七二零迫害就發生了,學法小組解散了。廠裏的另一親人也聽信了電視上謊言,對我施壓:天天打,天天罵,有時手裏抓起甚麼都往我腦袋扔,記得有一次手裏拿起一瓶礦泉水在一米處就扔我頭上,我當時頭冒火星,感覺暈。親人反目成仇的邪黨文化在她身上表現得淋漓盡致。

那時的我每天走到廠門口時就怕,儘管如此,我還是用大法裏學到的大善大忍的心,容忍著她對我施加的種種壓力。廠裏老闆看到她這暴力的行為都懷疑我們到底是不是親人?

在這個有親人的廠工作了半年,我獨自去了深圳。我沒學位,只是初中文化,也沒甚麼技術,但是我相信大法會給我帶來福份。一到深圳我就進了一家設計公司,裏面老闆娘對我百般照顧,還自己花錢請公司裏的一位資深設計師教我技術,直到現在,我的工作比很多有學位的同學都好。我知道這一切都是大法的恩賜。謝謝師尊!

七二零前輟學,其實我悟到都是師父的安排。因為和我差不多年齡的同修都受到了學校無理的壓力,寫甚麼所謂的不煉保證。

三、師父看護著迷途中的我

常人這個大染缸,加之一直在外工作,身邊也沒有同修,漸漸的我放鬆了學法煉功,更談不上證實法,救度被謊言毒害的世人了。迫害那幾年,家裏的親人同修也聯繫不上同修,以往認識的同修,有的去北京證實大法,講真相,被抓,被打,被非法關押、非法判刑;有的怕心重的也不煉了;有的被邪惡的警察迫害去世。

學法不深的我,感覺迷了路,以前經常依賴同修的心,一下找不到方向。苦惱,痛苦,心急。

二零零六年,親人同修找到了當地同修,請到了師父幾年裏的經文。我如飢似渴的讀著。知道了我們是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有更大的責任等著我們去做:救度不明真相的世人;明白了師父把我們九九年前得法的弟子推到了位,並賜予我們震懾另外空間邪惡爛鬼的強大功能,發正念;清楚了學好法就能破除一切邪惡及謊言。

迷路的我們,在師父引導下,我們又找到了回家的路。我和同修們無法用語言形容那種感激,下決心要堅定的奮起直追!

四、血的教訓去我的執著心

我請師父加持,讓在外工作的我聯繫上當地的同修。不久,我真聯繫到了當地的三個同修,一個是我小時候的同修靜,另外兩個完全不認識的,由於同修一部法,我們走到了一起。

那兩個中年同修都上過北京證實大法,被非法關押判刑過。她們之前的經歷,我們只知道這一點,其餘的也不清楚。她們講真相很有經驗,我就跟著她們做了幾個月。在接觸的時間裏,我發現她們有幹事心,因為年齡相差有點大,不好意思指出來。後來她們紛紛又被非法抓去判刑了。當時的我,又一次感覺方向模糊了。由於自己太依賴同修的心害了同修。我痛恨自己太自私。之後我們不斷的學法,只有救度更多的人才會彌補自己那依賴的過錯。

後來我和靜在不斷的學法中悟到,我們應該自己把資料做起來。就憑著這一念。我們兩人分別都買了電腦,在常人中學到的技術,很快就運用上了,才明白當初師父安排別人教給我的工作技術原來是在災難不斷的末世中救人用的。

我們每天下班就學法煉功,發正念,做資料。做的資料種類很多,《九評》、《風雨天地行》、神韻,還有其它真相刊物。週六、日就帶上自己做的資料去發,那時只想著救人,甚麼心都沒有,深圳很多緊閉大門的小區洒遍了大法真相資料;很多旅遊景點也掛著大法橫幅。很多旅遊的人把真相資料放進自己包裏,我們感到很欣慰。世人都盼著得救!

零八年,又一次血的教訓。親人同修被非法抄家,當時不配合惡警,四、五個邪惡的警察把同修抬進車,綁架到勞教所,丟下一個兩歲不到的孩子。我得知消息後,連夜趕回家裏,想找當地同修配合一起營救,沒想到,當地很多同修都接二連三的被綁架判刑。那時候,那裏成了盤散沙。眼淚止不住的往下流,我沒有時間去悔恨自己。又抓緊時間回到工作的地方,不分晝夜的做好一大書包的真相資料,準備和靜還有其他兩個小年紀的同修,還有另外一個同修阿姨展開營救。

那天晚上,我出門抬頭就看到了一個金光閃閃的大法輪,我知道師父在鼓勵我們。我們冒著風雨把真相發到當地的每一家每一戶,我看到很多真相資料都閃著光。

由於急切想營救同修的心,對同修的依賴,親情沒去,營救效果差。同修遭受肉體迫害,被非法關押在勞教所幾年。本來就反對我們修煉的父親得知親人同修被非法判刑後,對我大打出手,大拳打,大腳踢,一陣亂打過後,並把我在夜裏趕出了家門,說要與我斷絕關係。共產邪黨暴力的黨文化又一次毒害著我的家庭。

當時我忘記了發正念,一腦袋想的盡是同修被關押。當時我忍著痛,含著淚水背起行李走出了家門。當時電閃雷鳴,母親拉著我的手叫我別走,後來看到我堅決要走的心,急忙從家裏拿了把雨傘。我在漆黑的夜裏走著,沒有撐傘,痛哭著求師父,下一步我應該怎麼辦?帶著求心,我又能得到甚麼?其實這次的嚴重迫害,師父已經不同時間的點化著我們幾個,有個親人同修在夢中都夢到這危險的場景,就是沒有及時交流。

同修被關押的幾年時間裏,我們幾個年輕的同修也上了邪惡的當,走了舊勢力安排的路,自動解散了一手辛苦建起來的資料點,放鬆了學法,各自在常人社會中執著一大堆,工作,婚姻。由於被家人趕出家的心理,和一常人結婚,組成了一個家,忙著生活,工作。很多時候雖然明白人不是為了當人,似乎又被一種強大的東西擋著,走不出來。

親人同修在全國各地同修的強大正念加持下,提前回到了家。很快的就又走到大法洪流中來,反而是我們被迫害得在常人社會中迷失了自我。親人同修看到這樣,急在心裏,苦口婆心的叫我們多學法。

五、破除干擾 講真相救人

內心深處的我渴望著大法。很艱難的排除很多干擾,最近我又一次聽完師父在廣州的講法錄音,聽得我不斷的流淚,感覺以前咋就沒聽到這些呢?我知道師父沒有放棄我這個不爭氣的弟子。

我在心裏規劃著今後要走的路。我不斷的發著正念,先把家裏的環境清理好,同時清理丈夫背後的邪惡因素,環境漸漸的往我想要的方向發展著。我堂堂正正的在家裏學法煉功發正念,丈夫從不解到理解,由擔心慢慢變得放心,後來也支持我和身邊認識的親朋好友講真相,再到後來他也說要修身養性,看起大法書來。我知道這一切都是師父在做。因為在以前,即使丈夫沒反對,也沒說甚麼,也明白真相,但是當自己想要看書時都膽膽突突的,其實就是另外空間的邪惡因素太多。當你把環境清理乾淨時,一切都變了,變成了我們大法弟子的正念之場。就連當初要和我斷絕關係的老父親也從心底深處覺得我是一個大好人,從來不計別人的過錯。

我利用中秋放假的時間和親人同修一起去救人,同修都是面對面講真相,面對面發資料。我恰恰就卡在這點上,多年來,很少面對面跟陌生人講過。我知道是師父在往上拉我,讓我放下人心,走出來救人。每天出去時我們都發正念,在路上也發出強大的正念,解體阻擋世人了解真相、得救的邪靈爛鬼。這幾天都是同修在講,我在不遠處發正念,同修一兩分鐘就把別人勸退了,經常都是這樣,同修跟陌生人搭話時,走過去一開口,在旁邊的我看到感覺她們就像很熟的人,過後同修告訴我,雙方並不認識。我看到同修那方面的智慧,感覺很開心。有時看到同修在講時,旁邊的幾個人也伸長了脖子,耳朵豎起來認真的聽著同修講,那個場面,我真的激動的落淚:世人真的都在等著得救。

同修和我商量,一起出去講時不要兩個人講,要一人來講一人發正念,關鍵時候可以插一兩句。後面幾天,我試著講,沒想到,一講,就退了。我突破了一點,親人同修鼓勵著我說,講得很好。其實我當時的心都已經提到脖子處了。同修讓我面對面發神韻光盤給世人說:快點給你的同學發個好東西吧。我當時一聽,心想,對方並不是我的同學啊。其實,對方都是曾經和我們結過緣的人,在等著我去救她呢。當我小心翼翼的把神韻光盤給她時,她激動的說了聲:謝謝!我說:「不用謝,中秋佳節來了,給你送的禮物,要珍惜」。還有一個世人,我把神韻光盤和一張介紹神韻的A4大小象紙彩頁發給他時,他把那張彩頁看了又看,看了又看。還有的世人當拿到我發的神韻光盤時,激動的握住我的雙手連聲道謝。這種反應是我從來都沒碰到過的。當然也碰到了拒絕接收神韻光盤的世人,當時我們沒動心,告訴她很遺憾。

世人真的都在等著得救,師父把一切都鋪好了,就只等著我們去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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