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年輕時就患有乳腺炎病,再加上日積月累的勞累和生氣,乳腺炎病嚴重到了極點,兩乳房長滿了疙瘩還腫大,成黑紫色,胳肢窩也長滿了疙瘩,整天胳膊架著,生怕碰到,吃藥貼膏藥也不好使,整天在病痛中煎熬。
後來聽人說武漢有種藥很好,我就讓丈夫明天去買。誰知到了第二天,丈夫也不提這事了,我就問他:「你怎麼不去了?」丈夫說:「我昨晚做了一夢,夢到師父說,如果給你買藥,就是害你。」他話音剛落,我的胳膊就能耷拉下來了。我急忙說:「啊!不防你的一句話都能驚天動地,神通這麼大。你看我胳肢窩沒疙瘩了,胳膊能下來了。咱們倆一直都沒有說過客氣話,今天我對你說句客氣話:謝謝你。」我丈夫說:「你不用謝我,你應該謝謝我師父才對。」
那時我想:大法真有點神奇,有時間也看看書。可不長時間,就又把書放在一邊了,仍舊整天為了兒女孫子忙得不亦樂乎,被親情捆綁著。
到了二零零八年春,由於我的腿被碰著,膝蓋上聚了個大包,這個包轉移到後背,然後又轉移到脖子右側,有饅頭那麼大,包越長越大,脖子也像被繩子勒住似的,越來越緊,吃飯出氣都感覺困難,整天歪著脖子、耷拉著頭,眼神暗淡無光,就像丟了魂似的坐著。一天傍晚,我突然感覺出不來氣,生命將要窒息。丈夫知道情況不妙,跑過來緊緊抓我的手說:「不要怕,我發正念。」
就在這一瞬間,我想起《明慧週刊》中有位老太太在生命緊要關頭說:「師父,我不能走啊,我還要救我世界的眾生呢。」這時,我就用盡全身力氣高聲喊:「師父呀,我不能這樣走啊,我還要救我世界的眾生呢。」誰知話音剛落,就感覺嗓子離縫了,能出氣了。這真是太神奇了!我一拐一拐地走到師父法像前跪下,放聲痛哭,謝謝師尊救命之恩。
從此以後,我就每天飯前給師父燒香敬茶,從不間斷。丈夫看到後,就嚴肅地對我說:「師父給你第二次生命是讓你修煉返本歸真的,不是讓你感恩的。」我就堅定的說:「我要修煉。」
但是正像師父說的:「魔就是破壞這個,使你修不成。」[1]一天,我在煉第二套功法,抱輪時,感覺有東西把我兩胳膊往下按,還推我,推的我前仰後合。這時,我從頭頂到腳下,雞皮疙瘩出了一茬又一茬。我堅定的大聲說:「不管你是甚麼魔,甚麼鬼,我今天不怕你,我有師父管,我就要煉功。」話音一落,甚麼干擾也沒有了。使我真正體會到:「弟子正念足 師有回天力」[2]。
師尊給我在地獄中除名,又把我撈起洗淨。我現在是無病一身輕。我要用師父給我延續來的生命投入到正法洪流中去,用我自身的條件講真相,勸三退。
前年八月份,我村一同修被惡人綁架,風聲特別緊。她的兒子(常人)由於害怕,把屋裏大法真相資料燒了,剩下一捆不乾膠沒燒,他走時路過我家對我說:「把它拿去扔河溝裏。」這時,我毫不猶豫的說:「你不要扔,放我這吧。」她兒子小心的把摩托車推到院內放下。我家情況比較特殊,丈夫以前是協調人,我修大法得到身體健康鄰里皆知,惡人就在我家安了眼線,對門的夫妻倆輪流盯著我家。我想:我怎樣能保護好大法資料呢?我得把它送到安全地方。
這時已經是下午六點多了,天還下著小雨。我只有三十里以外的一個同修的電話號碼,電車還沒電,怎麼辦?只有求師父幫助。我對師父說:「師父啊,幫我把電車充足電,我要去送資料。」我撥通了這位同修的電話號碼,讓他在街上等著。我走時發出一念:「一切邪魔爛鬼,通通給我讓路。」這時雨停了。就這樣,一路順利地將資料送到同修手中。回來時,烏雲密布,無意間抬頭,看見從雲縫中露出一個銀色的大圓盤。頓時,我的眼淚嘩嘩地流啊流啊!
回到家中,女兒說:「你怎麼還沒去?」我說:「去了,又回來了。」女兒驚訝地說:「不可能吧,我一件衣服還沒洗完,你就回來了?」我想:肯定是師父讓我走了另外空間。這件事使我更加真切的體會到:師父就在我身邊,無微不至的看護著弟子。謝謝師父!
註﹕
[1]李洪志師父經文:《轉法輪(卷二)》〈萬法歸宗〉
[2]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師徒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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