讀初二時,十二月下旬的一個週六,晚上九點左右,放學回家路上,在離家大約四華里的地方,我和另外兩名同學推著自行車由東向西橫穿馬路(路上沒有人行橫道),突然一輛由南向北開的出租車向我直衝過來,我心一驚,心喊「師父救我!」
同學看到出租車正面撞上我了,人、自行車、書包、飯盒騰空而起,有二米多高。我人還沒完全落地,又被一輛由北向南開的小貨車給撞回來。我跪在小貨車前,兩手著地,手套甩沒了,腳上到小腿肚那麼高腰的防寒靴也甩出去十幾米遠,雙手血糊糊的;出租車前面玻璃全撞碎了,自行車把小貨車從車門到車廂尾劃掉一大趟漆。自行車摔出去二十幾米。
我被撞騰空時,我感覺到是上邊一股力量把我拎起來的,而不是下邊的力量把我衝上去的。我知道是師父保護我了,替我承受了。否則,我一定沒命了。連續被撞兩次,那就是來取命的!
事後一輩子當警察的舅舅說聞所未聞,不可思議。同學幫我找回鞋和自行車,發現自行車撞壞了,騎不了了。防寒靴上三道鞋帶都繃斷了。兩司機問我是公了還是私了時,我說:我沒事,你們不找我賠車就走吧。兩同學急壞了:你是不是撞懵了,咋能讓他們走呢!急忙幫我記下了兩輛車的車牌號。我說:回家。神奇的是,自行車竟能推走了,順利到家。
媽媽把記著車牌號的紙片扣在桌子上不看,說信師信法,有事沒事都不找司機。沒事感謝師父的救命之恩;有事,是還命債。
我洗完手,發現雖然出了不少血,兩隻手只是手指尖被扎了一個一個小口。媽媽幫我細細的查,也沒發現有玻璃碴兒殘留,都不用包紮處理。媽媽幫我換衣服時看到我頭髮裏全是細碎的玻璃碴兒,我護著腦門和耳朵的毛線脖套被碎玻璃劃的口子一寸、半寸的四、五個,小的更多了,但我頭皮、臉上一點傷沒有,身上哪也不疼。
第二天早上發現左膝關節內側腫了。有朋友說車禍三天沒事才叫沒事,怕有內傷。爸爸不放心,帶我去醫院做檢查。結果除了左膝關節內側軟組織挫傷,其它啥問題也沒有。週日休息,週一打車上學。週二我又生龍活虎的騎車上學了。
週日媽媽幫我修自行車,只是補了幾顆螺絲,才花了兩元錢,車子也沒啥事。媽媽修車時發現前後輪都被掉下來的瓦蓋扣死了,根本推不動的。她是扛到附近修車行的。回來問我車子怎麼弄回來的,我說當晚剛找到時車子也推不了,我讓司機走以後,這個車就能推走了。
我和媽媽都感慨大法神奇,師恩如天。真是天法擺在面前了,就看悟不悟,想不想修,想不想得救了。能在大法中修是多麼幸運啊!
再次叩首,謝師隆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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