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出所的所長問我:「是搞甚麼教的?」他伸手過來將我身上的真相資料全掏出來了,所長一看就吼:「你是法輪功?!」並把我雙手用銬子銬住了。到下午二點鐘左右,縣「610辦」頭頭,縣公安局國保大隊頭頭一行人來到派出所辦公室。打開銬子,並說你只要如實的把以前做的都講清楚就算了。這是邪惡哄騙本性出來了。我沒有按照他們的要求講,還是給他們講真相,他們不聽。把我帶到了縣公安局國保大隊辦公室。
接著,他們安排了人去我住宅看。到我住宅客廳後,師父就沒有讓他們動了,他們兩人坐在那裏叫我家人看有沒有資料,家人看了看說,沒有。他們就回去了。我在問話材料上簽了名。晚上國保大隊長宣布將我行政拘留五天。我在行政拘留通知單上簽了名,隨即將我送進了縣拘留所。那一刻,我明白了:承認迫害,招致自己身陷牢籠。
當晚很少入睡,我背法,師父講:「身臥牢籠別傷哀 正念正行有法在 靜思幾多執著事 了卻人心惡自敗」[1]。這時我就靜下心來一直向內找:
第一、學法、煉功打瞌睡或想其它的東西,精神不起來。總是向外找理由說休息少了。師父在《轉法輪》中講:「他自己老是迷迷糊糊,老是精神不起來。那個時候副意識、外來信息就要干擾他。各個空間層次那麼多,各種信息都要干擾他。何況人的主元神在生前可能做了一些不好的事情,還有債主可能要害他,各種事情都會出現。」從這段法中悟到,真正的原因是主意識太弱了,各種業力、觀念,外加各種外來干擾因素所致,當修主意識。
第二、看風水相地、擇日子、算命這個問題,一直是拖泥帶水。在前一段時間,我給一位朋友相地回來的途中,我們坐的車被一輛裝有幾十噸沙石的大重車撞了。車子從右邊被撞到左邊飛過水溝抵在山坡上,車上的六人都沒受傷,連皮都沒擦破。我知道是師父在點化我。執著的我還是沒放下,還在繼續操舊業,現在才醒悟過來。
第三、怕心、顧慮心一直沒有坦然放下。思想中老有陰影。在送真相資料時好像見不得人似的。
第四、保護自己,不讓別人說的固守心。別人說不得,一說自己心裏就不舒服,有時還與人爭得臉紅脖子粗。一說就炸的問題,師父還專門講了法,自己就是未修上來。
第五,利慾心未紮實修去,有時表現得還比較突出。前一個多月早上發正念後,按理是要煉功的,但想到一家公司買房去交認籌金的客戶可享受多項優惠,我就連靜功也不煉了跑去排隊去了。
找到了這些執著後,心裏想從今往後要實修啊,放下一切做好三件事。在這魔窟中也要正念正行。心一橫要全部放下。於是就和號室內的攝像頭及整個房間溝通起來。到第三天,這間只有四米多寬的鋪台上住滿了七人,其他六人全是吸毒販毒的年輕人。每天都還新關進來吸毒販毒的年輕人。面對這樣一個環境,我每天就是背法,發正念,講真相,五套功法照常煉,三件事一天也不放鬆。到第五天的時間,共勸退七人。其中一位明白真相的在押人員站在號室走廊上大聲喊:法輪大法好!
當天夜裏所長值班,吃晚飯後,我跟所長講:我明天早上七點多鐘走。所長態度嚴肅的說:你明天早上不能走。國保大隊來電話說,對你要搞出所前教育。我心裏一震,怎麼會這樣。所長走進值班室,我也進去了,要跟所長講真相。因這幾天當班的幹警我都講了真相,就所長還未講到。所長一坐先開口就講如何如何不要搞這個,講了本地以前煉法輪功的有兩個人自殺了,還講了一個人的名字。我問另一位叫甚麼名?所長說不記得了。這時,我就講我以前患病到醫院診治都未能解決,自己煉法輪功後一身病都好了,我一邊證實大法一邊發正念解體另外空間操控他的邪惡因素。講著講著所長臉上露出了笑容。
這時又送進來吸毒的人要辦登記,看所長要忙,我交待一聲,所長樂意的作了回應。我回到號室坐定,立即向內找,問題出在哪裏呢?找著找著,嚇了我一跳:原來是我一直在承認邪惡的迫害,沒有否定迫害。慚愧,慚愧!埋怨自己怎麼這麼沒用。跟著我就發正念:我不承認前面的邪惡迫害,國保大隊打的電話,那是蓄意繼續迫害,我堅決不承認。請師父加持,徹底解體邪惡繼續迫害的陰謀,明天早上讓他們出不了門。
到了晚上,我照常做自己該做的事並加大發正念的力度,第二天早上整體發正念後,我又加發兩次正念。收拾好被服,做好走的準備。當天早上有五人要出去,我同樣走到值班室門口站著發正念。第四個喊到我的名字,我進值班室所長說國保大隊不來了。結帳後我走出了拘留所。
吃到了不在法上承認迫害的苦處,感受到了用法歸正自己後的欣慰,實質上師父時刻在保護著弟子,只是弟子人心不去,才有此難,苦了師父,弟子叩謝師尊。最後也提醒還在搞風水和不二法門的同修快醒,時間不等人。
層次所限,請同修慈悲指正。
註﹕
[1]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別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