講真相反迫害 走出魔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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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三年十月十三日】經過3年多的講真相和反迫害,邪惡似乎對我失去了信心,不再提「轉化」我的事了。但是就在我還有4個月就要出獄的時候,監區獄警大調整,新來的人,不僅繼承了上一茬惡警的衣缽,而且迅速發動了一場對堅持法輪大法正信的法輪功學員的所謂「攻堅轉化」,使我和其他幾位同修又面臨著一個嚴酷的局面。

我被邪惡非法判6年,已經在獄中被非法關押了5年多。邪惡認為,如果我就這樣出去,在獄內會導致更多的法輪功學員拒不「轉化」。為了對我「攻堅」,他們在罪犯中選了幾個他們認為有力度的「包夾」(受惡警指使看管、迫害法輪功學員的罪犯),又向監獄要了一個特殊政策,即對能「轉化」我的罪犯每人獎勵20分。20分可以減刑3個月,而每個罪犯每月的平均匹配分只有1.8。這對「包夾」我的罪犯是一個很大的誘惑。

起初,他們假惺惺的對我「寬鬆」了幾天,試圖用常人變異的情理和邪黨的歪理「轉化」我。兩週後,他們見達不到目地,就把我轉到第七監室。這是一個迫害過許多法輪功學員的血腥監室。我剛進監獄時,在這屋子裏遭受了2個月的非人折磨,也曾在這裏跌了跟頭。一幫子貪官污吏、流氓惡棍、社會渣滓組成的包夾隊,日夜輪流看管我,罰站罰坐、侮辱刁難、不讓睡覺、不讓洗澡甚至不讓上廁所、掌捅腳踢,致使我血壓居高不下、頭疼頭昏、右腳掌紅腫、大腳趾潰爛、行走困難。

我非常清楚,在出獄之前他們再讓我回到這裏,無非就是再對我實施他們的暴力。一天上午,監區召開了所謂的「懺悔演講會」,監獄、監區的惡警大放厥詞誣蔑大法,空間裏充滿了邪惡恐怖的氣氛。

下午,具體負責迫害法輪功的惡警Z找我談話。他拿著一疊歪曲詆毀法輪功的材料,擺出一副居高臨下的架勢說:上午的會你覺得怎麼樣?我說:完全是無稽之談。Z一愣:你說甚麼?我說:無稽之談。Z說:這裏是監獄,你要明確身份。我說:把我關進監獄,這不是你的責任,但是監獄管理有《監獄法》,對警察規範有《警察法》,對監獄執法的監督有《檢察院駐獄檢察條例》。《監獄法》明確規定,在獄人員有生存和健康的權利、申訴控告的權利、揭發檢舉的權利等等;警察不能也不許指使罪犯毆打、侮辱他人;申訴、控告、不承認有罪都是我的權利,我在行使權利的過程中你們不能做違法的事情。Z說:你有學歷,又是公務員,受了這麼多年唯物主義教育,怎麼還相信神?我說:佛道神是宇宙中真實存在的高級生命,具有超常的智慧和能力,並非古人假想的神話傳說。釋迦牟尼生於2500多年前,是古印度迦毗羅衛國的一個王子,19歲出家修行,35歲在菩提樹下開功開悟,傳法49年;他涅槃後,他的弟子回憶著把他講的法整理成書,這就是後人知道的佛經。他的弟子把釋迦牟尼稱作佛陀、佛祖、佛。中國的老子曾是周朝的一個官員(據說相當於現在的國家圖書館館長),他寫的《道德經》成為中華傳統文化最重要的經典之一。後人把他稱為道教的鼻祖。中國歷史上還有很多具有種種神跡的人,被世人稱為神仙,在古籍中都有記載,這也並不是甚麼迷信。

聽我說到這兒,Z又說:你們法輪功為甚麼貶低佛教?我說沒有呵。Z說:《轉法輪》卷二為甚麼說佛教的論述是佛法中最弱小的一部份?我說:對呵,釋迦牟尼是在如來的層次,而如來這樣層次的佛在宇宙中多的像恆河的沙數,比如來高的佛還有很多。每一個佛都有自己證悟的一部法,更高的佛有更高的法。釋迦牟尼只是講了他自己證悟的法的一部份,那當然就是佛法最弱小的一部份了。Z問:甚麼是如來?我回答:如來是踏著圓容不破的如意真理而來的這麼一個世人的稱呼。Z翻動著那疊垃圾材料,又問:甚麼是圓滿?我說:圓滿就是一個修煉的人既修得了正果又達到了他應該修到的最高境界。他又問:甚麼是層次?我答:層次就是修煉的不同境界。比如修出了三界以後,往上依次是羅漢、菩薩、佛、更高的佛。

Z似乎要把他所有的問題搞清,又接著問:你們法輪功為甚麼嚇唬人?我說沒有呵。他說:人家不修煉了,為甚麼要把業力還給人家?我答道:一個人因為修煉了法輪功,我們師父就把他的業力給他拿掉了;他不修煉了當然就得把業力還給他,因為那是他自己的業力。Z重複著:噢,那是他自己的業力。又接著問:你師父不過是初中文化,那些法輪功的書都是請別人代寫的,這你也相信?我說:在1999年720以前,我師父講的法已經出版了十幾本,現在就更多了。我師父講出的法是超越一切常人知識的宇宙大法,是世界上任何一個專家、學者都講不出來的。如果像你說是別人代寫的,那麼請你告訴我是誰代寫的?Z無言以對,又轉而開始重複媒體的謊言:法輪功「自焚、殺人」。我嚴正的對他說:法輪功禁止殺生,而且自殺也是罪。那些在天安門「自焚」的人根本就不是法輪功學員。說到自殺和殺人,這幾年中共市、縣級官員跳樓自殺、被下屬所殺、雇兇殺人的倒是不少。中共建立以來,在戰爭和歷次運動中殺害的人更多,那你說中共是甚麼?有些人不學無術,人云亦云,害人害己呵。Z理屈詞窮,脹紅了臉:你回去再考慮考慮。

包夾們被獄警頻頻叫去談話,接著他們以對我進行「出監教育」為名,開始每天放邪惡錄像,企圖用那些垃圾書上的邪說灌輸我。

三年多來,為了破除邪惡的迫害,我每天都長時間的背誦《論語》和能記住的師父經文,不斷增強正念。以口頭和文字的形式講真相並揭露夾子們的迫害惡行,使一貫標榜「人性化管理,文明管理」的獄警自感心虛。每天休息時我蓋上被子長時間立掌發正念,大量的清除另外空間裏的低靈爛鬼,有效的抑制了邪惡之徒的魔性。獄中一些有緣人明白了真相,默默的為我提供一些方便,並因此健康了身體,得到了福報。

在被非法關押的日子裏,我看到一些學員,不管是因怕心「轉化」了的,還是一直拒絕邪惡「轉化」的,因為一味的忍受迫害而使迫害變得更加嚴重;那些真正的罪犯被邪惡利用著,被低靈爛鬼操控著,把法輪功學員當作發洩魔性的工具,任意侮辱、毆打、奴役、驅使。面對邪惡年復一年、日復一日的無理迫害,我就想,師父早就給我們講了忍無可忍的法。我想,不同層次當然也包括人類這一層,在人的這一層面上據理力爭,嚴厲譴責他們的不法行為,也是制止、鏟除邪惡的一種方式。那一年我對夾子的無理刁難,大聲的義正詞嚴的譴責他們。那些夾子的惡行本來就擺不上桌面,一時傻了眼,反映到監區,他們也沒有回應,因為我曾多次對獄警講過要依法辦事,嚴格約束夾子行為的事。

晚上做夢,夢到考上了名牌大學,我覺得這是師父的慈悲點化。從那以後,我就充份運用大法賦予的智慧,從社會倫理、法律法規、善惡因果、歷史文化等方面駁斥邪惡的言論,譴責夾子的惡行,使邪惡之徒不能為所欲為。有一次一個毒販子對我破口大罵,當組長的殺人犯坐視不管,我與他們大聲講理,目地是讓全監區的人都知道這件事,曝光他們的惡行。第二天監區公開調查,我從法律法規和人倫道德的角度講真相,逼迫前教導員G處罰了兩個夾子,扣掉他們一個月的考核分,使那兩個平時狗仗人勢的惡夾子灰溜溜的離開了我所在的房間。

在與邪惡長期的較量中,我發現那些被邪惡利用迫害法輪功學員的惡包夾,背後的因素大多是些狐黃白柳、蜘蛛之類,表現是非常兇惡的。但是當大法弟子真正用正念正視它們時,它甚麼也不是。

夾子Y是罪犯中被惡警利用來迫害法輪功學員的首惡,同修在明慧網上多次給其曝過光,由於邪惡一直挺他,給了他各種各樣的獎勵,他一直非常狂妄,迫害法輪功學員的事幾乎都是他具體安排那些夾子們做。為了滅掉他的囂張氣燄,我針對他違規違紀的情況寫了一個檢舉書,針對他夥同一幫夾子對我迫害造成的後果寫了一個經濟索賠書,針對他在獄內獄外的敗壞表現和我作為一個大法弟子獄內獄外的純正表現對比著寫了一個辨邪書,用無可辯駁的事實證明,Y是一個魚肉人民的敗類、迫害大法弟子的爛鬼、喪盡天良的惡人。寫完後送給他本人和監區罪犯積委會各一份,積委會的人一傳看,也就公諸於世了。Y把給他的那一份立即送給了監區,因為寫的都是事實,獄警也沒有辦法,Y頓覺矮了半截,見了我就躲著走。後來Y當了積委會主任,遇到其他夾子刁難我的事,我就叫Y去處理,Y不敢不處理。這樣一來,刁難我的夾子就極端的瞧不起Y,從內部瓦解了包夾族。

包夾組長F是個腐敗型罪犯,自以為比別人有手段,瞪著一雙狡詐的眼睛坐在我面前說:我給你分析分析,你要是不煉法輪功,你現在起碼還是局長,你兒子也會大學畢業有個好工作,家庭生活應該比較幸福。你看現在,不但你進了監獄,你老婆是公務員被勞教,你兒子大學沒畢業也被勞教,弄得妻離子散,這算個甚麼事?我說:我已經給你講過了,我是因病得法,如果不修煉法輪功,我早已不在人世,他娘倆早就成了孤兒寡母了,還談甚麼家庭生活?至於被關進監獄、關進勞教所,這不是我們想要的,我們是被迫害的。如果沒有這場迫害,我和妻子還會在自己的崗位上做著對社會有益的事情,我兒子也會正常的大學畢業走向社會。F問:那你是說你們一家的情況是××黨造成的?我說:對!F又說:你可知道××黨整人有的是辦法。我說:監獄管理都是有法律法規可依的,這個我都對監區講過了,誰一定要做出格的事,後果自負。真要鬧出人命來,是罪犯的重判加刑,是警察的扒掉警服,嚴重的移送司法機關,這在其它監獄、勞教所都是有先例的。

邪惡的威脅在升級。我真切的感到,是到了徹底放下生死的時候了。回想十多年來的正法路,在邪惡的迫害中,許多大法弟子妻離子散、失去家園,甚至失去了生命。但是他們卻為今生今世能成為師父的弟子感到萬分榮幸,為能參與亙古未有的宇宙正法感到無比自豪,為在正法中世人逐漸覺醒、眾生終將得度感到無限欣慰。過去由於自己有怕心,生死關過的不好,被邪惡鑽了空子。這次無論邪惡怎樣瘋狂,也決不能讓其得逞。同時也悟到,在正法的最後階段,大法弟子可以為真理捨棄生命,但也決不能輕易的失去生命。我請師父加持,我加強發正念,清理自己的空間場。並考慮如何更智慧的講真相,震懾邪惡。大法慈悲,但威嚴同在。大法可正一切不正的,可救一切可救的,也能鏟除一切邪惡的。

包夾組長F又說:我們給你談了這麼多,你總得讓我們對監區有個交代吧。我說:我並不是針對你們個人的,誰來都一樣,我只是堅持我的信仰。在這件事情上你們不要抱有任何希望,你希望越大失望越大;越想有面子,到最後就越沒面子。

隨著我出獄的時間越來越近,獄警和夾子們焦躁不安。市610也與他們頻頻聯繫,要求把我如何如何。F開始撕下面皮,恐嚇說:這裏是監獄,監獄就必須「轉化」,否則將採取其它措施。他們在「攻堅」我的同時,也對其他幾個法輪功學員做所謂「攻堅轉化」,並把他們打得臉上、身上多處青紫紅腫,行走困難。我對F說:人不就是個死嗎?如果中國過去的法律規定不「轉化」可以殺頭的話,我十年前就人頭落地了;如果現在的法律規定不「轉化」可以殺頭的話,也用不著你動手了。你們真想動手的話,別忘了,善惡有報,別斷了自己的後路!夾子們聽了這話都軟下來,都說沒那意思。我知道,他們雖然現在受惡警指使,覺得有人撐腰,膽子壯,但他們也確實害怕將來被清算,心裏發虛。

晚上做夢,出現了一具棺材。醒來悟到,是那個放不下生死的我死掉了。F完不成任務,不僅20分獎勵要泡湯,也會降低惡警對他的信任度,絕望的嚷道:你這樣會使監區長和教導員成為監獄乃至全省監獄系統的笑柄!我說,這與我沒有關係,我沒有讓任何人成為笑柄。

一天晚上,監區教導員L把我叫到他的辦公室,關起門來,倒上一杯水,試圖詳細了解一下我的情況。他說:你的閱歷十分豐富,也可以說很輝煌,你是怎麼煉起法輪功的?法輪功到底是甚麼功,讓你這樣堅持?我想,就給他講講真相吧。

我對他說:法輪功是上乘的佛家修煉大法,不但使人強身健體,而且教人修心向善。當初我就是因病修煉法輪功的。那是1995年,我還在鎮上工作,本來身體素質就不太好,加上工作勞累,身體多病纏身。比較突出的有風濕性關節炎、心臟病、支氣管炎、頸椎增生、肝臟疼痛(內生小瘤)、神經衰弱等等。白天吃中、西藥丸子,下午掛吊瓶,晚上喝一大碗湯藥,天天在藥裏泡著。身體不但不見好轉,反而每況愈下,我自覺命不長久。從沒練過氣功,也不相信命運的我,經人介紹走入了法輪功。剛開始看師父的講法錄像,師父就給我淨化身體,三個月下來,我的身體發生了根本的變化,臉上有了紅潤,身體輕鬆,彷彿回到了青年時代。同事們都說,你身體真是好了。自此,我們全家都煉起了法輪功。從那起,我們家裏再也沒存過一片藥,沒打過一次針,與醫院斷了交。

L問:這是甚麼原理呢?我說:中醫有句話叫做「痛則不通,通則不痛」。就是說人體哪個地方有病痛,哪個地方脈不通,所以中醫治病講調脈、通脈。法輪功有5套功法,他不是針對你哪一個病去調治,而是一上來就讓修煉者百脈一起運轉,在很短的時間內達到百脈皆通,同時師父還給你不斷的淨化身體,從而使修煉者迅速達到無病狀態。一般的氣功治病和醫院治病只是把病往後推移或轉化了,以後說不定再犯。而法輪功的真修者卻是從根本上把造成有病的根本原因去掉了,永不再犯。這是說的法輪功強身健體。

再說一下修心向善。法輪功要求修煉者要不斷的提高心性,提高自己的道德境界,修成無私無我、先他後我的正覺。當時我在鎮上是主要負責人,在修心方面的表現就是清正廉潔,關心群眾等等。下屬年裏節裏送的錢,我都以讓他們能夠接受的方式原封退了回去。送的禮品諸如茶葉、食品等,我考慮這大都是用公款買的,不能退給個人,就都退到鎮民政辦公室,安排送給孤寡老人、困難戶。甚至我父親去世時下屬送的吊禮,我都拿出5000元和9掛挽幛退到民政辦救濟孤寡(那是1996年夏天,當時我每月的工資還不到400元)。後來到了局裏工作,由於修煉境界的提高,我對自己的要求更嚴格了。下屬送的水果我讓職工抬到局裏分給大夥吃了,下鄉時企業給的食油直接送給困難職工,外地兄弟局來登山送的海產品我都分給身邊的工作人員,自己一點也不要。職工看到我這樣做,也都自覺的歸正自己的行為,局裏風氣日漸好轉。說實話,我如果不修煉法輪功,身體早就垮掉了。即使能勉強工作,不是個大貪官,也是個小貪官。所以說官方所說的法輪功如何如何,根本就不是那回事,你怎麼叫人認同呢?

L聽到這裏說:噢,你煉的法輪功和他們說的不一樣,你煉法輪功確實是受益了。就像一個人有病,吃了藥病好了,他就相信藥能治病。我接著說:在這種環境下,你們警察和我們就法輪功問題交換一下看法也未尚不可,但是你叫這些罪犯以這種方式強制「轉化」就不行了。這些包夾法輪功的人,相比來說,原先是公務員的素質還好一點,最起碼人的表面文明還有一些。可是這些人都是利慾熏心,極端自私的,你叫他們「轉化」我們,把我們轉到哪裏去?第二類是企業上的經濟犯罪,他們為了攫取高額回報,極力與黨政官員勾結,大肆行賄,是滋生腐敗的重要土壤,而且這些人在大發不義之財之後,吃喝嫖賭,醉生夢死,你叫他們把我們「轉化」到哪裏去?第三類是一幫社會渣滓、流氓惡棍。這些人坑矇拐騙、敲詐勒索、殺人放火、無惡不做,是社會的毒瘤,你叫他們把我們「轉化」到哪裏去?

L聽了,無言以對,轉了話題說:你孩子現在在哪裏?我說,估計是在L市。他問:你對孩子有甚麼要求或希望嗎?我說,作為一個父親最擔心的就是孩子學壞,可是現在我一點也不擔心,因為孩子學了法輪功,他會按照「真、善、忍」的要求去約束自己,努力做一個好人,永遠也不會像現在社會上的那些年輕人一樣,動不動就打啊殺的。有些人被媒體上的謊言矇騙,認為煉了法輪功就不顧家庭、不管孩子了,其實正相反,我們對家庭更負責,對孩子要求更嚴格。從孩子小時候,我就注重培養他獨立思考、獨立做事的能力、還有堅強的意志。他一入大學就是班長、級部學生會的主席。在許多方面都表現的非常優秀。這在我們區機關的人都知道。L說:從遺傳的角度講孩子也應該很優秀,這我們也知道。話說回來,你很快就要出獄了,出獄要辦手續,610要求要有「四書」,你還是抓緊寫一寫,要不然610也不願意,你出去也是麻煩。我說:這是不可能的!L說:你這樣610不幹呢。我說:我是自由公民,他們又敢怎麼樣?L說:他們會監控你。我說:我出門他能擋著不讓出去?我走在路上他敢抻腿把我絆倒?晚上休息他敢進我家裏看著?L說:這倒不會,可是你不能和610這麼頂呵,你應該與他們搞好關係,幫他們做點事,這樣你出去才會有一個比較寬鬆的環境。我說我永遠不會為610做任何事情,610都是一幫沒有人性的傢伙,他們對大法弟子犯下了不赦之罪。當初他們在綁架我以後,市區兩級610和國保大隊的惡徒對我進行了慘無人道的刑訊逼供,至今我身上還留著他們對我迫害的創傷,這筆賬是遲早要算的。L說:你這事已經反映到省裏去了,監區長正在省裏開會,昨天打來電話說,監區「轉化」不了你,省裏就派「專家攻堅轉化團」。我說:誰來都一樣,我這次是無條件的出獄,沒有任何附加條件。

過了幾天省裏果然來了一個人,說是省督導組的某科長。叫去談話,L和Z在場做筆錄。我詳細敘述了修煉法輪功後,健康了身體,淨化了心靈的過程。又說,身體健康了,不僅為國家節省了醫藥費,而且能有充沛的精力去做好工作;道德境界提升了,清正廉潔,秉公辦事,群眾就會擁護你,工作就會省力氣。我開始修煉法輪功的那一年,鎮上的工作綜合評比時,得分在全區各鄉鎮中遙遙領先。到了局裏以後,通過全員下崗、雙向選擇、健全制度、獎勤罰懶,在短短兩年的時間裏,使一個債台高築、班子癱瘓、人心離散、毫無生機的破爛單位,一躍成為眾人稱讚的一流局。單位實現了脫胎換骨的轉變,本區從此結束了沒有TV項目的歷史。這個你們可以去調查。此時那科長似乎受了感染,讚許道:你很有能力。我說:我所以能這樣做,都是因為修煉了法輪功。法輪功修煉者不求名不求利,工作在其位謀其政,對得起職工,對得起良心。我們這樣做的結果是,單位的工作搞好了,職工的福利待遇上去了,這一方的秩序穩定了。對社會,對他人有百利而無一害。那位科長說,你這是光說的法輪功的好呵,這個我們也不爭論了,思想問題也不是短時間內能夠解決的。態度決定前途。省裏掌握著你家屬的一些信息,你如果不能配合的話,我們將會對她採取措施。(後來我才知道,妻子同修2010年夏天到監獄要人,追得前任教導員到處躲藏;前幾天到監獄發給監獄長和眾警察一封信,在要求讓我儘快出獄的同時講了真相。)面對他們的要挾,我在想,自從江氏集團1999年720迫害法輪功以來,我和妻子是聚少離多,我們都盼望一家人能夠團聚。但是這個團聚是無條件的。妻子是師父的弟子,一切由師父說了算。那位科長最後冠冕堂皇的說了一番話,就走了。

夾子B在洗手間問我:你和家屬關係怎麼樣?言外之意就是,把你妻子抓起來你也不動心嗎?我說,我們是夫妻、是姐弟、是戀人。B是個有文化的人,聽我這麼說,彷彿覺得在人世間夫妻關係的極致也莫過於此了,也就不再說甚麼了。在我將要出獄的最後幾天,獄警Z見我始終不為所動,就說,你這樣絕對回不了家,也絕對不讓你和你家屬在一起。我知道,有些地方的610把在監獄不「轉化」的大法弟子接出監獄後,直接綁架到洗腦班。我想我不承認邪惡的安排,但也做好一切準備,把生活必需的被褥、衣物、餐具、洗刷用具等用品都帶全,到哪裏都是講真相,到哪裏都是證實法。並把這個打算告訴獄警和夾子們,讓他們徹底死了心。

因為心性有漏被邪惡迫害送入監獄,在這一點上是走了舊勢力的路。但在邪惡黑窩裏,如果能在向內找中升起正念,了卻人心,在講真相證實法反迫害中破除邪惡,使它們最終不能得逞,就從根本上否定了舊勢力。

前監區長得知我將要出獄,讓他的老鄉、曾包夾過我的一個組長傳話說,他在這裏當監區長的時候,幹「轉化」法輪功的事是上邊安排的,他也是不得已而已,讓我出去別給他上網,他也有家庭,還需要工作、需要生活。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那人也負有主要責任,出去的學員早就在網上給他曝了光,而且不止一次。這使我看到,這些被舊勢力選中迫害法輪功的人,不管他們在低靈爛鬼操控下多麼瘋狂,過後也怕曝光、怕清算。

他們沒咒念了,也不再放邪惡錄像了。我知道,這場正邪較量就要結束了。回想這些年來師父的慈悲呵護、苦心點悟,我淚盈雙眸。心中反覆默念著:師尊、師尊,慈悲的師尊;師尊、師尊,偉大的師尊;師尊、師尊,永遠的師尊。

第二天就要出獄,我開始收拾要帶走的東西。因為這天是星期天,值班的只有一個獄警N,他是這次新調整過來的,他的分工不涉及法輪功的事。他知道我在社會上曾經擔任過的職務以後,似乎很感興趣。把我叫到辦公室,關上門,請我坐下,說:今天就咱倆,咱們好好聊聊,出了門誰也別吱聲,你說甚麼我也沒聽見。我想,這又是師父給安排的講真相的機會。我講了自己走入法輪功修煉的原因,法輪功使人強身健體的奇效,教人修心向善的高德等等。N說,你覺得好在家裏煉就行了,幹嘛非要出來做那些事?我說:這麼好的功法我煉了,受益這麼大,我不告訴親朋好友、街坊鄰居、同學同事,那不是太自私了嗎?N說:你們幹嘛圍攻中南海呢?我澄清道:警察在天津打了抓了法輪功學員,在當地解決不了問題,到中南海反映一下情況,這是群眾向中央反映問題的一種方式,這怎麼能說是圍攻呢?N說:你們在搞政治。我說:法輪功沒有政治訴求。N問:那你們為甚麼散發《九評》呢?我說:在中共迫害法輪功的前期,我們一直在給各級黨政官員講法輪功的真實情況,呼籲停止迫害。但是5年多時間過去了,迫害還在繼續,這時候我們就要說說中共是怎麼回事,它為甚麼迫害法輪功了,所以才有了《九評》的問世。他問:你們為甚麼說××黨是邪教?我說,邪教的最大特點就是殺人害命,中共自建立以來為了和國民黨爭天下,在戰爭中殺了多少人?建政後在歷次運動中殺了多少人?你說它不是邪教又是甚麼?N又問:你真相信神佛的存在?我說是的。N說:那誰也改變不了你。

在我出監的這一天,市610要我妻子去簽甚麼字。妻子早知道他們的圖謀,拒不簽字。監獄遲遲不肯放人,妻子找來幾位同修一齊發正念,鏟除阻擋我出獄的邪惡。將近午時,我終於走出監獄,與妻子一同回到家中。7天後的中秋之夜,兒子趕回家來,在被邪惡迫害離散6年之後,我們一家人在師尊的慈悲呵護下,在同修正念除惡的配合中,終於團聚了。

後來我知道,師父給了我們最好的,為我們一家安排好了正法修煉所需要的一切。在正法的最後階段,我們只有按照師尊的要求,更加努力的做好三件事,助師正法、救度眾生,才能不辜負師尊的慈悲苦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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