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證大法的殊勝和正念的威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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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四年三月三十一日】我是一九九八年開始修煉大法的弟子,修煉至今,雖然大多數情況下看不見,但身體很敏感,功在體內的演化過程都能感受到,有時還很強烈,屬於那種漸悟的狀態,就像師父說的「一上來很多人都感受到法輪的旋轉,同時我還給大家開天目。有的人因為各種原因,由看不見到將來也會看的見,由看不清會看的清,由不會用到會用,層次在不斷的提高。隨著你心性的提高和各種執著心的放棄,各種功能都在往外出。整個修煉過程的演變,身體的轉化過程,都在你自己能夠看的到或感受的到的情況下,發生著變化。」[1]

經過這些年的風風雨雨,我不止一次的見證了大法的神奇和正念的威力,同時也真切的感受到師尊無比洪大的慈悲,這些一直激勵著我在正法修煉的這條路上精進。

加持

那是在一九九八年我剛得法不久,一次與幾個朋友包括單位領導聚餐,席間有一位講了段黃色笑話,我當時心裏很反感,又不便發作,為了排斥這種東西,於是想起了經文「執著於色,則與惡者無別,口念經文賊眼相看,與道甚遠,此乃邪惡常人。」[2]並反覆默誦。

這時神奇的事情出現了,我原本放鬆著靠在椅子上的身體忽然被一股很大很柔和的力量扶了起來,昂首挺胸,正襟危坐,非常舒服。那是第一次親身感受到法原來有這樣大的威力,同時也體悟到甚麼是加持。

背法

當時,我所在的工作單位在一個新開發區,到宿舍需要坐三十分鐘的公交車。有一天加班到晚上八點,外面公交車、出租車都沒了,只能自己走回去。

因為身體比較疲憊,我就先默念一遍《大圓滿法》煉動功前的預備勢動作要求「雙腳與肩同寬,自然站立,兩腿稍微彎曲,膝胯兩處成滑溜狀態,全身放鬆,鬆而不懈。下頦微收,舌抵上顎,牙齒微微離縫」[3],然後硬挺著一邊往回走一邊背經文,結果越走越快,輕飄飄的就像腳不沾地一樣回去了。臨到家之前,感覺胯骨這個地方突然「咵」一下被炸開了,頓時全身鬆弛、百脈舒張,一切疲勞瞬間消失。

被迫害洗涼水澡

二零零零年三月兩會期間,為了給大法說句公道話,我第二次進京上訪被抓並被送回單位所在地看守所,非法關押一個月。進去的第一件事就是洗涼水澡。北方的春天春寒料峭,冰水刺骨的寒冷。就在四處通風的衛生間裏,剛開始一瓢瓢而後一盆盆的冰水,兜頭灌頂的就澆下來。我當時腦子還算清醒,轉的飛快。記的師父曾經講過阿彌陀佛那一法門的修法「過去阿彌陀佛講,念我佛號,就能往生極樂世界」[4],相比之下,師父的大法一定更有威力,自己之前已不止一次的體驗過了。

這時候腦海裏忽然就出現法輪圖形邊上那兩句話「佛法無邊,法輪常轉」,於是就把他當成口訣反覆的默念。奇妙的事瞬間就出現了,有一股極大的力量,很溫暖很柔和的從體內急速向外膨脹,一直到身體的表面。那個冰水再澆下來,覺得只有皮膚的最表面微微發涼,體內則溫暖如初。這樣他們連續澆了半個多小時,看我沒甚麼反應也就罷手了。號長因為給他講了真相,當著號裏所有人的面跟我說「你們法輪功忠義啊!你煉一遍功給我看看,我叫人幫你望風。」

金剛不動

二零零零年十月在家鄉,我和太太因為一起發資料、面對面跟世人講真相,被人舉報而雙雙被抓並被非法勞教三年。

剛進勞教所的第一週,就有女子勞教所那些被轉化的邪悟者來做所謂的報告。第一句話還沒說完,我們八名同修就站起來七個制止他們污衊大法。後面那些獄警和勞教人員像瘋了一樣撲過來,拳腳加上警棍一頓亂打,有同修當場就被打昏過去。自己當時心裏挺平靜,沒有怕,只有一念,覺的大法弟子就應該維護法。奇妙的是他們雖然死命的打我的身體(背部、頸部、腰部、腿部),我不但沒覺的疼,而且體內連一絲振動都沒有,那種感覺是他們只能打到我的表皮,但是身體內部卻是密度極大的,比鋼鐵的密度還要大千百萬倍都不止,根本感受不到外面的這點兒衝擊。因為後面還有很多同修陸續的站了出來,所裏只好不了了之,我們不僅沒受到懲罰,當天中午還飽餐了一頓白麵饅頭。

後來看到師父的經文《也三言兩語》才明白,師父說:「「好人」一文話不多說明了一個理。對宇宙真理堅不可摧的正念是構成善良的大法弟子堅如磐石的金剛之體,令一切邪惡膽寒,放射出的真理之光令一切生命不正的思想因素解體。有多強的正念,有多大的威力。」[5]

師父講出來的就是法,師父講的一切都是真的。

「難忍能忍,難行能行」[1]

二零零一年過年期間,央視拋出自焚偽案。因為師父明確講過「自殺是有罪的」[6],所以當時判斷這些人可能是假的,不按師父的要求做,至少不能算是真修者。為反迫害,同修們堅持絕食了五天,後來才知道有同修被灌食迫害致死。為掩蓋罪惡,隊裏大部份同修被轉所,這個專門迫害大法弟子的勞教所大隊被徹底解體。

因為拘留所和勞教所的環境極其惡劣,我當時身上長滿了疥瘡。進入新勞教所的第一天,值班的勞教人員說,屋裏所有的法輪功已全部轉化,問我還煉不煉,我說煉。於是他提出要當著全班所有人的面幫我「治病」──拍疥,就是讓我趴在床上,脫光衣服,然後用帶稜的塑料鞋底抽打化膿潰爛的地方,可以把人打的皮開肉綻。實際上就是一種迫害。

前兩下拍下來是刺骨鑽心的疼,為了不讓他們看笑話,我要了條毛巾咬在嘴裏,不讓自己哼一聲。打一下我就在心裏背一句「難忍能忍」[1],再打一下我就在心裏接著背下一句「難行能行」[1]。一瞬間身體的觸覺還有,但疼痛卻突然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麻癢,那種感覺很奇妙。他們不僅沒能轉化我,給我拍疥的那個勞教人員,之後三天胳膊都抬不起來。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2]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修者忌〉
[3] 李洪志師父著作:《大圓滿法》〈二、動作圖解 〉
[4] 李洪志師父著作:《美國法會講法》〈紐約法會講法〉
[5]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二》〈也三言兩語〉
[6] 李洪志師父著作:《悉尼法會講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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