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得法
我十幾歲時,鼻中隔彎曲,因缺氧頭昏腦脹,心情煩躁,非常嚴重,中西醫都無法治癒。父親要我填志願時報醫學專業,好從醫學角度治自己的病。他也建議我學氣功,目地是自己的病自己治,鍛煉身體,提高抵抗力。但收效甚微。
我愛好廣泛,學了法律、會周易預測、能閉目同時一人對四人下棋等,是我市周易協會秘書長。通過周易預測,知道我一生跟佛法有緣,而且知道各種預測學與小道都走入末法的天象,不久有聖人出。
參加工作後,同事介紹說:法輪大法能祛病健身,是高德大法,是真正的淨土。不久我請到了《轉法輪》。按大法的要求修心性,在社會、工作、家庭中守住心性。工作中巨額藥品回扣錢不要,家庭也變得和睦了,人活得充實自在。妻子對我的鼻中隔彎曲導致的慢性鼻炎症狀煉功中徹底好了,覺得真不可思議。
人生中許許多多的苦惱和疑問在大法中都得到了解答,明白得法前的愛好是為救眾生做的鋪墊。師父在《轉法輪》中講的奇門功法、宇宙語、周易預測等現象我都經歷過。當時得法時走了極端,本可以參加全國律師統考,卻放棄了。現在明白,有了這個執照,可以在反迫害中利用它講清真相。這也是走了舊勢力的路。
二、用神念清除邪惡對我的迫害
「而大法弟子的發正念是從根本上否定舊勢力的安排、清除邪惡的迫害。」[1]
大約是2005年,國保隊長帶領一幫惡警到我單位。先是單位書記與幾個領導找我談話,問我最近與誰聯繫?在幹甚麼?在哪上明慧網?我先是一驚,馬上鎮定下來,問是啥事?書記說:「你的《嚴正聲明》原稿落到了警察手裏。」我說我就是在煉功做好人,搞好工作,這是有目共睹的。書記說這我知道,你工作表現很好。書記叫我不要和別人聯繫,否則開除工作。我說我是無辜被迫害的,我沒有違法犯罪,誰都沒有權利因為我煉法輪功而開除我的工作,這樣對你們不好。
過去因為怕心,沒有向他們講我在勞教所遭受的殘酷迫害,這正好是機會。我把我受電刑、不准上廁所、用行軍床的方形棍棒打我後背,用頭挖牆的姿勢讓他們看。在場的領導都震驚了,沒想到共產邪黨這麼邪惡,也都生出了同情心,怕我吃虧,叫我不要向國保這樣講。我想我是大法弟子,只能按照師父說的做。
後來警察找我調查,我迴避了。向單位請了假,馬上通知同修幫我發正念。我在同修家,向內找,悟到遞交嚴正聲明時,心不純,有怕邪惡知道的一念,同時害怕再被迫害。在同修家待了兩天,邊學法,邊長時間發正念,清除另外空間欲迫害我的一切邪惡因素。發正念時,感覺到舊勢力關押我在監獄的情形,邪惡生命密密麻麻多如山,兩天不想吃不想喝,第三天我發正念感覺輕鬆了,知道邪惡解體了。堂堂正正去上班,單位領導問我警察找到了我沒有,我說沒事了。
大約是2010年,因在單位向病人講真相,發光盤,病人誣告到領導那裏去了。領導決定調離我的工作崗位,不讓我接觸病人。向內找,我悟到是真相沒講到位,幹事心上來了,被邪惡鑽了空子。於是我在家很專注的發正念,長時間發正念,清除操控單位領導的一切邪惡因素與共產邪靈,全盤否定舊勢力對我的安排,走師父安排的路。
晚上做夢,邪黨開大會,我在會場上發正念,在會場上講話的書記一個一個的被躺著抬走了。我住在學校,每天學校早上6點30分放邪黨的歌,平時發正念也沒有解體,那天我發正念:讓喇叭停止播放邪黨的歌。喇叭聲戛然而止,妻子說,咦,奇怪!喇叭怎麼不響了?後來就沒播放紅歌了,放的是其它音樂。三天後,我的工作恢復,否定了邪惡的安排,我依然做著講真相的事。
「當然了,我們在清除邪惡的時候大家要注意,抱著顯示心理、抱著常人的怕心或者是不純的念頭,都不能達到目地。為甚麼你有這樣的能力呢?因為是一個偉大的修煉人才有這樣的能力。那麼你在發出這一念的時候就不能夠不是偉大的修煉人所發出來的。所以有的學員在用這個能力的時候,有的時候管用,有的時候就不管用,問題就出在這裏。」[2]
《九評共產黨》剛出來那一年,一天深夜,當地派出所到我家來搜《九評》。我在家正在看大法書。一位警察用很親切的聲音叫我的名字,妻子不知是計,以為來了熟人,忙打開了大門。我從裏屋出來一看是三個警察,我先是心裏一慌,馬上鎮定下來。大聲問:「你們想幹甚麼?」一小頭目說,看你家是否有《九評》。我心裏求師父保護,不讓他們看到我家的大法資料,一邊發正念讓他們立即離開我家,一邊講真相。我說:你們私闖民宅是違法行為。我給他們講大法的美好,善惡有報是天理,希望能善待大法弟子,不要迫害。其中兩位警察像沒頭的蒼蠅,在我沒放資料的地方亂翻,放《九評》的地方反而不翻,一頭目用手電筒朝影碟機照了照,一盤《九評》DVD就在上面,就是沒看見,結果甚麼都沒找到。真是「弟子正念足 師有回天力」[3]。
那一年師父要我們放下人心,救度世人。我與一同修去一小鎮找回曾經得法的同修。在車上,我們邊講真相邊發資料,下車時,一輛警車呼嘯而來,問我們是不是煉法輪功的,要我們跟他們走一趟。知道是被人誣告了。上廁所時,警察問我是否有認識的熟人,當時人觀念上來了,腦中冒出他們的所長和我弟弟是同學,正準備說出口,警察重重打了我兩拳,反而把我打清醒了,悟到不能用人的方法解決修煉中的問題。
「又要坐牢了」的念頭一閃,開始不敢講真相,另一警察又搧了我兩耳光,問我來這裏幹甚麼?我心一橫,對師父說:弟子一定要爭氣,不能對不起師父對不起大法。我說你們不能這樣對我,我不是犯人,請把手銬取下,把鞋子給我穿上,警察一一照做。我說我是來救你們的啊,請你們不要迫害大法,那樣對你們不好。問我姓甚麼叫甚麼來幹甚麼,我一概不配合。於是他們打電話到國保把我們倆送到了拘留所。
在拘留所僥倖心上來了,家人通過關係找國保,要我寫不講真相的保證,我配合了。寫完後,我痛苦萬分,人的名利情都上來了,另外空間大量的邪惡進入了我空間場,真是生不如死。邪惡並沒有想放我出去。另一位老年同修正念十足,慈悲的師父看我過不了關,安排我與老年同修在一起。老年同修鼓勵我多發正念,和他一起多背法,向內找。「大法弟子偉大是因為你們與師父正法時期同在、能維護大法。如果自己的所為已不配是大法弟子時,那麼大家想一想,在這開天闢地都沒有過的慈悲與佛恩浩蕩下,如果還做不好,怎麼會還有下一次機會呢?修煉與正法是嚴肅的,能不能珍惜這段時間,其實就是能不能對自己負責。」[4]「身臥牢籠別傷哀 正念正行有法在 靜思幾多執著事 了卻人心惡自敗 」[5]。
我心想:一定不能失去這次機會,我一定要從新做好。是甚麼原因導致被迫害,向內找是我色慾心、怕心重,放不下的名利情,放不下生死。悟到後,我流下熱淚,心一橫,放下生死,去留由師父安排。於是我給國保與拘留所寫了一封信,說我剛交給他們的不講真相的保證作廢,我要一修到底,我要用生命捍衛大法,如果用我的生命能喚醒他們的良知我死而無憾,並給家人寫了信,說:「我是不會自殺的,如果死在這裏,請找他們要人。」
寫完,渾身一身輕,所有的痛苦蕩然無存。我正念更足了,我的選擇是對的。交給了警察,並要其交給國保隊長。後來幾天,天天講真相,把幾個頑固的犯人勸退了。其中一位是因開車撞了人,又要賠錢,又要打官司,心裏很煩躁。我告訴他誠心念法輪大法好,可逢凶化吉遇難呈祥。他有一天興奮告訴我,好神奇,剛才切菜時心裏很煩躁,一念「法輪大法好」心裏就平靜了,而且他的事也出現了轉機。
每天早上發完正念,我用最大力量喊:「法輪大法好!」警察也不管,拘留所所有犯人見證了大法的威力。白天整天發正念,晚上大聲背法。加上外面的同修配合發正念,感到渾身爆發出巨大的能量。
一日國保隊長找我談話,我抱著救度他的心給他講真相。他說全國那麼多監獄裝不下你嗎?我說:「法輪大法洪傳世界一百多個國家,唯獨共產黨迫害。共產黨不是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的搞運動嗎?你要為你的未來著想,為共產黨賣命有前途嗎?連江澤民都被起訴了!」他很吃驚:「誰起訴他?」「全世界大法弟子。」我平靜的說:「希望你在你的職權範圍內保護大法弟子,你會有福報的。」他說:我是吃這口飯的。過了幾天我堂堂正正回家上班了。
還有一次,不明真相的人到當地派出所誣告我,說我在單位發光盤講真相。開始有點怕,擔心他們來抓我。後來我想起了師父的法。師父說:「在經受舊勢力強加的魔難中走的正與不正更加難,特別是中國大陸大法弟子,在魔難迫害中一思一念都很關鍵。你做的好與不好,你能不能被迫害,你做的正與不正、迫害到甚麼程度,都與你自己走的路、你的思想思考的問題有直接關係。」[6]
於是我想:我救眾生講真相沒有錯,我不應該被迫害,我即使有執著也不允許被迫害。回家抓緊學法發正念,向內找。此事派出所打電話到單位書記,說他們也不想管法輪功的事。書記叫我今後注意一些。
三、講真相救世人
通過學習師父講法,我悟到大法弟子的使命是為了救度眾生,不是為了個人修煉。大法弟子的生活環境工作環境職業都不是偶然的,大法弟子目前在人類所處的位置都是極其重要的。師父講過,你接觸人就是在救度眾生,甚至人世匆匆來不及說話,都要把慈悲留給對方。大法弟子慈悲純正的場,就在解體一切不正的因素。
人都要經歷生老病死,我所在的職業是醫院服務窗口,我周圍所能接觸的病人都是與我有緣的人,都是我要救度的人。只要有機會,不影響工作的情況下,我抓緊一切時間講真相。
在家休息時,學好法,發好正念,使到我身邊聽真相的眾生背後的邪惡立即解體。
我充份利用各種方法方式救眾生,也許病人到醫院來就剩下最後一次機會了,我不能不珍惜這個生命。沒時間,就把大法美好的服務態度留給對方。時間少,正念足,幾句話把對方的黨團隊退掉。有的說,收到過彩信;有的說,我有親戚在學;有的說我也不喜歡共產黨,等等。我通常一般面對微笑,像見到久別的親人一樣,我在心底裏始終把病人當親人看待,這是慈悲的自然流露。我從關心對方身體入手,說三分病七分精神,人不能生氣,凡事看淡一些,煙酒要戒,要養成良好的生活習慣,有利於身體健康;人要想好病,藥物只起輔助作用,是藥三分毒,藥物治病就像水裏按瓢,這個病好了,那個病又來了;關鍵是要通過鍛煉提高本身的抵抗力,打打拳、散散步,練練氣功甚麼的,這樣一下子與對方拉近了距離,很容易拉到法輪功真相上面來。有時再問一下是哪裏人,幹啥工作,叫甚麼名,這樣有利於了解對方,利用其職業引導到真相方面來講真相。如果是老鄉,則說咱們真有緣,如果需要幫甚麼忙的話,儘管來找我,然後告訴他真相。或者誇獎下這個名字起得好,有內涵,或者說你們那地方方言真好聽等等。
時間不夠用則說,請你留下手機號碼,以後有時間到您家拜訪您,再告訴您身體健康的方法,或者是留著發基本真相彩信,過一段時間自己勸退或發給明慧網,註明已收到過彩信,請海外同修接力勸退。
在醫院工作,來問路的,諮詢的,小孩要喝水的,買藥缺錢的等等,打針發票掉了的,我按大法的要求,多做好事,幫人解決困難。病人感謝我時,我就告訴他們說我是煉法輪大法的,法輪大法教人做好人,希望你也要做一個好人,記住法輪大法好,順便勸三退講真相。買藥缺錢的十元、二十元、三十元,借給病人,有的還,有的不還,不執於世間得失,唯願眾生能聽聞真相。一次,給一個老太婆墊了二十元,旁邊的人覺得奇怪,問老太婆:「你認識這個醫生嗎?」老太婆說:「不認識。」旁邊的病人都說沒見著這麼好的醫生,我說我是煉法輪功的。
每年都有很多來實習的小護士,進修的醫生也很多,因我所在單位不斷擴大,進的醫務人員也很多。凡是生面孔,我一般都熱情的問,你是新來的吧,在哪科室,姓甚麼,請你留個手機號碼,以後有啥事好聯繫。一般都願意留。記住他們的名字,熟識後好講真相或發彩信。一般下午工作不忙,到各科室轉轉。新進來的年輕醫生,很快都能認識了,大部份都勸退了。新來的醫生,與他們談醫德、談中醫、西醫、氣功對疾病的認識等,在一起共事,就是莫大的緣份與福份。只有正念強的攀上兩句話,能量就在往外發放,一心想救人,眾生背後的因素就在解體。師父講:「如果你正念很強,邪惡就會被解體。真正慈悲的力量能解體一切不正的因素,你跟他講的時候就是能量在往外發放,就會解體那些邪惡的東西,另外空間裏的邪惡就不敢再靠近與控制人。那麼這個時候對人講道理他就會聽了,你就會破除他被中共邪黨灌輸的那些個謊言,就會把他的心結打開。」[7]
對於新來的實習小護士,讚美她們有白衣天使之稱,是高尚的職業,說良好的心態能使病人減輕許多痛苦。她們都很高興。也告訴她們要對病人好,要當親人待。然後告訴她們做一個真誠善良忍讓的好人,好不好。她們都說好。我說真善忍是法輪功的做人原則,法輪功是祛病健身,修身養性,提升人的道德,是佛法修煉,已洪傳世界一百多個國家,唯獨中共迫害。重點講自焚、自殺是假的。你看小女孩被燒成那樣,呼吸道都嚴重燒傷了,可在天安門喊「媽媽!媽媽!」聲音那麼洪亮;那個王進東,臉都燒變形了,頭髮、眉毛卻好好的,這違背醫學常識啊。這是新聞造假,中共一向是欲加之罪,何患無辭。今天說你是臭老九,明天說你是先進工作者,根據它的需要隨便說。然後談到天滅中共,三退保平安。有時間,就破除無神論。談藏字石,談周易、中醫、陰陽五行學說,談許多科學家都信神。還可以把各種真相視頻裝在講真相手機上讓她們看。我有時值夜班,一晚上能退七、八人。晚上一點鐘煉完功後,能量很強,頭腦很清醒,三點後,基本沒病人。護士值班是不准睡覺的,我給她們講真相,環境靜,講真相容易講到位,能讓她們徹底明白真相。同時請她們把真相告訴自己的同學、親朋好友,那樣功德無量啊。
在這個過程中,修去了許多不好的念頭。我告誡自己要保持純正的心態,才能救了人。切不可生出歡喜心、顯示心、色慾心。
在這個特殊的崗位,親朋好友來看病的,住院的,找我幫忙的,只要能接觸到,我就儘量不失去機會,去講真相。有時到病房去給親戚講真相,我對一人講,其實是對所有的人在講。然後,分別勸三退,發真相光盤。囑咐病人要珍惜,祝他們身體早日健康,早日出院。
因為工作的關係,我能經常知道我所認識人的名字住在哪個科,哪個床。一天下午,師父的安排,我看到了一位87歲的住院病人,是20前一起研究周易的政協朋友。下班後,我去看望他。正好他的女兒、妻子在那護理他。他女兒是黨員。時間很充份,給她講了真相,將她的心結一一打開,破除了她很多黨文化的東西,順利的退了邪黨。其妻同意也退了團。鄰床的病人也聽到了福音,兩家人都得到了神韻DVD光盤。
十多年的修煉,我們變的越來越成熟,當然要做的事情和救人項目也很多。我會在自己力所能及的範圍內,發揮自己更大的力量,與同修配合好,把當地講真相救人的大事做的更好。
不足之處,請同修批評指正。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二零零三年元宵節講法》
[2] 李洪志師父著作:《導航》〈二零零一年加拿大法會講法〉
[3]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師徒恩〉
[4]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二》〈正法時期大法弟子〉
[5]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別哀〉
[6] 李洪志師父經文:《甚麼是大法弟子》
[7]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十》〈曼哈頓講法〉
[8]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三》〈大紐約地區法會講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