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風雨中精進

EMail 轉發 打印
【明慧網二零一四年三月九日】沒有大法和師父慈悲的呵護,就沒有我的今天。作為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一定要聽師父的話,抓緊時間救人。

大法淨化身心

在修煉大法前,工作了四十年,落下一身職業病:身體像北冰洋一樣,腰是涼的、腿是涼的、手是涼的、腳也是涼的,還怕風,特別是手關節疼痛難忍及婦科病,四十歲就戴上了老花鏡。動輒頭痛、噁心、嘔吐,甚麼家務活也幹不了,單位體檢血液三高、診斷為「腦動脈硬化」。

身體上的痛苦,使我腦子裏整天想的都是病,思慮過度,變的憂傷、悶悶不樂,中年的我卻是老年人的心,人在衰老,身體乏力。心涼了,對生活失望了,給丈夫增添了莫大的負擔。為了治病各大醫院都跑遍了,也都治不好。沒辦法了,我就又練了狐狸附體那種氣功和跳扇子舞,卻眼看著病在一天天加重。

九六年在外地孩子家晨練扇子舞。聽同伴說到「法輪功」三個字,我湊過去打聽:法輪功是煉甚麼的?她說:「聽說煉的是『真、善、忍』三個字。」我猛的動了一下,這三個字好啊!但又想,就是我的脾氣大,這個忍字可能夠嗆!

沒過幾天,孩子捧回了寶書《轉法輪》和廣州講法錄像。我眼含著激動的淚水說:「這就是我要找的。」我有希望了!

我如飢似渴的看師父的講法錄像,當時明白了這是高德大法,是往高層次上帶人的,是修善的、是教人做好人的。特別是那煉功的音樂,那麼美妙、動聽,打入我內心深處,那個場是如此的祥和、純淨、美好,淨化著我的心靈、淨化著我的身體、淨化著我們的環境。

身體輕鬆了、心情愉快了、嘗到了沒有病的滋味,對師尊的感激無以言表。

自己得大法了,得告訴別人,都來受益!我積極的到各地傳法,特別是偏遠地區。我不辭辛苦,東跑西跑,給大家放師父講法錄像。師父把我從地獄裏撈出來,弟子就有責任和義務把這救人的大法洪傳的更遠更廣。

過情關

我發現丈夫有了一個要好的舞伴,不光是晨練一起跳舞,晚上倆人還去舞廳跳舞。在我的追問下,他才承認他們的關係不一般了。我這心就鬧得難受,我問他:「是要這個家、還是要她?」他說:「都要!」

這下我可受不了了!由於剛剛步入大法修煉,學法不深,法理還不太明白,想死的心都有了。但很快學法時看到了師父講的:「殺生這個問題很敏感,對煉功人來說,我們要求也比較嚴格,煉功人不能殺生。」[1]我知道我這是被情沖昏了的頭!我不能給大法抹黑,我得放下心來學法。

「能不能放下常人之心,這是走向真正超常人的死關。真修弟子人人都得過,這是修煉者與常人的界線。」「修煉本身並不苦,關鍵是放不下常人的執著。當你們的名、利、情要放下時才感覺苦。」[2]我在剜心透骨的痛苦中學著法,對著自己這顆骯髒的心,「那麼作為一個修煉人就得按照宇宙這個特性去要求自己,不能按照常人的標準去要求自己。你要返本歸真,你要想修煉上來,你就得按照這個標準去做。」[1]越學越感覺到法理滲透我的心田。越感覺到法的博大精深,因此,我產生了抄法的念頭。我靜靜的抄了一遍《轉法輪》後,又抄了《轉法輪(卷二)》。

在反覆不斷的學法中,這顆心逐步在變,在提高。一個週末,我單位要舉辦露天舞會,老頭讓我給他個面子,在舞會上見見那個女人,說她丈夫也來。我答應了。我有個好友,她怕我們打起來,率領她的女兒、女婿一家子都來了,說一旦有情況好有個拉架的。

我是個修煉人,不能和常人一樣去爭、去鬥,做甚麼事情都得為他人著想。我滿面笑容的迎接他們來我公司跳舞,心平氣和的與他們握手,表現出一個修煉人的大忍之心。我的表現感動了丈夫,他激動的說:「你人變了、你的心變了,法輪大法真好,我支持你,煉吧!」

婆媳關

兒子婚後和我住在一起。由於我們老倆口都是直性子,說話不會婉轉,兒媳不習慣,反感,整天沉著臉,沒有一絲笑容。我的心裏也不快活。一年後她生了孩子,她對她的同學說:「月子裏落下了手脖子疼的病。」我的心裏那個委屈,有個疙瘩,嘴裏不說心裏不悅:你的事真多,熱水器常年開著,月子裏除了大便外,從來沒出過屋,就連飯菜、洗臉水、洗腳水都給她端到屋裏去。小孩的尿布都是我和兒子洗。

兒媳不高興時就拿孩子出氣,抓住孩子脖子提起來就提到屋裏去,可孩子才兩歲啊!我心疼孫子,也看不慣她這樣虐待小孩,就說說她:「小孩是你身體掉下來的肉,假如把孩子胳膊拽脫臼了,孩子一輩子遭受痛苦,不也是你當媽的一輩子的心靈傷痛嗎?」要麼拿小垃圾筒出氣,這屋踢到那屋,垃圾撒了一地也不管。還經常拿我兒子出氣,揪得他臉上、脖子上一塊塊的血印,都不好意思見同事!

大法之大、無論過去、現在、還是將來,自己所能了解與認識的只是一點點。自己和兒媳婦的因緣關係,也都是自己欠下的業力造成的,也都是給自己提高的好機會。是自己修煉中的不足,被舊勢力利用、放大、從而進行干擾,其表現在家庭與社會的各種環境中。想來,自己的修煉與證實法都是無條件的,所以兒媳如何對待自己,都是讓我在法中得到提高!我還得謝謝她!

我放下了對兒子、孫子的情,只用善去溶化她,我向親家母檢討了自己的不足,自己的修煉與證實法都是無條件的,理所當然的,不能毀了眾生,對別人好,更何況自己的親人。讓眾生感到大法的慈悲,是自己的責任,修煉人應嚴格要求自己、修成無私、無我,放下自我。

我的觀念轉了,兒媳那邊也順了,有笑臉了,也叫「媽」了。母親節還給我買了鮮花。親家母也走入大法修煉中。

風雲變

九九年「七﹒二零」,中共掄起歷次打人的大棒子,向超好的修煉人打來!我半夜起床,與同修幾人相約,向省政府奔去。到那一看,已經有很多同修早早的到了。我們的目地極簡單:只想要求給我們一個煉功的環境,我們修心向善做好人沒有錯,我們只要求一個公民在憲法規定下的做人的權利。

結果是來了一卡車一卡車全副武裝、胸前衝鋒槍、手提一米多高透明盾牌的軍人!下車就站在了我們的對面。還開著車圍著我們錄像。我站在前排,兩臂抱在胸前,心很穩,沒有怕,也很沉靜,感到自己無比的高大、威嚴。

同修們都很平靜。我們和所有在現場的國人都見證了:原來「偉大、光榮、正確」的黨就是這樣愛人民的!用全副武裝的軍人來對待手無寸鐵的中華兒女,這就是中共。

緊接著廣播了那些誣陷大法,禁止煉功的所謂「命令」!一會就開來了好多大車和公交車,強行抓大法弟子上車!一車車大法弟子被拉走,我站在前排,伸開雙臂擋著後面的同修,卻沒人管我。眼看同修都被拉走了,我幹甚麼?我想起了「四﹒二五」進京上訪的同修,他們立刻將地上的紙片和警察丟的煙頭都撿乾淨了,我拿出了一個塑料袋,也撿了起來。我們是大法弟子,到甚麼時候都得做個好人。

派出所讓我交出我的身份證。我堅決拒絕。老伴出面對付他們說:「你們是執法的單位,為甚麼知法犯法,無故剝奪公民的權利?我不歡迎你們!」把門一摔就把他們關在了門外。

不久我主動承擔起取經文、送週刊的任務,不管嚴寒酷暑,狂風暴雨我都要準時守候在預約的地點。零下三十度時,冷的承受不住,就買個烤地瓜吃暖暖身子,有時凍的回家後長時間緩不過來,但心裏卻不覺的苦,身體輕飄飄的,能為大法做點事,心裏甜滋滋的。

我還主動向資料點捐做資料的錢,只要對大法有利,為了救度眾生我就捨得,我自己卻只買便宜的衣服穿,因我是大法的一粒子。

開小花

大資料點被破壞,同修看我一個老太太風裏來、雨裏去的取資料太辛苦,就主動承擔起做資料的事。我也主動給她打下手。我們做出的資料不光要滿足我們這個點的同修們的需求,還要幫助其它點的同修做資料。這位同修自己學修機器,還學會了製作精緻的大法書、刻錄盤、打印粘貼等等。

同修太忙了,我心裏著急,便主動的承擔起製作光盤的任務。有時還支持農村的同修,一箱箱給他們運去資料,不要他們的一分錢。

唉,我做這點事太少了,和師尊給我的不成正比,自己感到汗顏。師父說,「時間真的不是太多了,說結束就結束,下一步說來也就來了。」[3]我會抓緊這瞬間即逝的寶貴時間多救人、搶人,一定不辜負師尊的慈悲苦度,不辜負眾生的期待。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2]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真修〉
[3] 李洪志師父經文:《二零一三年大紐約地區法會講法》

(c)2024 明慧網版權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