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法官的修煉歷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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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四年三月十五日】

得法實修

我於一九九五年六月得法。修煉前是個深受邪黨毒害的無神論者,從小學到大學灌輸的是邪黨黨文化的無神論邪說,從事的工作,又是為邪黨執法,甚麼氣功、邊緣科學根本就插不進來。

一九九五年初的一天晚上,我正坐在家裏沙發上,突然見到地板上出現一座金山,金山上有個金盤,金盤上坐著一尊金佛,我以為是幻覺,就閉眼不看了。可是心放不下,一會睜眼看看,還存在,我又閉上眼睛,一會我揉揉眼睛再看,還存在,是真的。再仔細看,是真的,再看就沒了。

一九九五年三月,當時我患頭痛症,經人介紹認識了一位內科大夫,她介紹我學法輪功,送我一本《轉法輪》。我得到寶書,一天一夜一口氣讀完,就像生命等待已久的就是這個大法,破除我思想中很多不解之謎。得法後那種喜悅真是無法言表,從內心深處就覺得大法好,見誰都說大法好。我首先向單位同事洪揚大法,請大法書籍給領導看,給同事看,向家人,親屬,同學,朋友洪揚大法,處理事件向雙方當事人洪揚大法,使很多有緣人得法走入修煉。

得法後我在學法上下功夫,按照師尊法中講的嚴格要求自己實修自己,守住心性,主動同化「真、善、忍」宇宙大法,在提高心性上下功夫。我原來喜歡看雜誌、報紙、電視新聞,得法後我甚麼都不看了,每天晚上學法十二點以後,早上四點到煉功點煉功,身體改變很大,頭痛、胃病都不翼而飛了,無病一身輕。

我用大法給開啟的智慧指導工作,用大法在工作中顯的神蹟來證實大法是超常的科學。一九九五年,我年終應完成案件指標二十件。但因為年初領導要調動我的工作,沒有給我分配案件。但到了十一月上旬,調動一事撤銷,而我只完成了四個案件,這時離十二月上旬辦案數截止只有一個月。辦案指標不完成,年終考核不稱職。當時我想:我修大法,會出現奇蹟的。結果在一個月裏,我實際結案二十件,而且都是爭議大的房地產案件,我超額完成審理案件四件。院領導、同事都很震驚。庭長說:按你這個速度,全庭的案件你都包了。我就洪揚大法,告訴他們是大法給我開啟智慧。

在工作中過心性關時有發生,我想我是煉功人,心能放下,甚麼都能放的下。最大的一次心性關是我處理一件房地產案件,判決後,被告上訴。最高法院讓我去彙報案件,我帶書記員彙報,事後我庭同事在院審判委員會無中生有說我帶原告去給最高法院送禮,院長找庭長談,庭長找我談,我說明情況,拿卷宗給他看,書記員記錄。當時心性到了極限,晚上下班後我反覆抑制自己,告誡自己是煉功人,不和常人一樣,師尊的法打入我腦中:「遇到這種矛盾的時候,我們首先應該冷靜,不應該和他同樣去對待。當然我們可以善意的去解釋,把事情說清楚都沒有關係,可是你太執著了也不行。」[1]然後我看到一個長方形的托盤從托盤外面往裏面扔白色一團一團物質,大約有七、八團。我從法理中明白了,師尊給我安排「轉化」業力,我承受了痛苦,黑色物質「轉化」為白色物質,她栽贓陷害我,給我白色物質德「轉化」功,我心性得到提高,從法理中得到昇華。

經歷「7.20」

一九九九年初,我向單位弘揚法輪大法,找機關黨委領導談:現在要想解決幹部不貪污腐敗,司法廉政,組織全院人員學法輪大法,不收禮受賄,秉公辦案,嚴肅執法,文明執法。請你和院長談利用中午休息時間在多功能音樂廳放我師尊講法錄像,讓全院人員聽課。這位部門領導說:「你的建議很好,我請示大院長。」經請示後告訴我院長同意,但說不能以院的名義,以你個人組織。這樣我院三位同修一起洪法,我負責教功,一個負責組織人員,一個負責放師尊講法錄像,使全院的人員都聞到佛法,並使不少有緣人走入修煉。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江氏流氓集團瘋狂迫害法輪功,破壞大法,迫害大法弟子。就在當夜在全國非法抓捕各地輔導總站負責人。

得到消息後,我省市大法弟子紛紛去省政府上訪,要求釋放被非法抓捕的負責人,七月二十二日凌晨四點,我們去省政府上訪,被事先準備的武警、警察驅散,並將大法弟子強行用車拉到各區學校,公園,體育場等場所,非法登記排查,我被警察以上訪談判三條是我寫的提供法律自助為由,將我送到賓館非法軟禁三天,公安分局刑偵隊兩名警察陪著我。

我給他們洪法,講我修煉的故事:在一九八八年辦理一起房地產案件,一方是個體戶,對方是省建築設計院,個體戶有理,一二審敗訴,在申訴期間個體戶通過關係找到我住處,提一黑提包錢來了,我告訴他,我會秉公處理的,從不收當事人一分錢,你把錢收好,拿回去。他很感動,把錢帶回去了。第二天週日,我抱著四歲兒子去市場,兒子要買香蕉,我沒買,兒子他哭著說:讓你買你說沒錢,別人給你送錢,你不要。我對兒子說,不能要別人的錢,他給錢是為了打贏官司,再說你花別人錢,別人就沒錢花了,媽媽掙的錢是有限的,不能見啥要啥,記住,以後不許要東西,我給你買啥是啥。事後,我又帶他去市場,見著好吃的就像沒見著一樣。我告訴看守我的人,我那時只知道不索取別人的東西,別人會受損失。得法修煉後才真正的明白,宇宙中有一個理,叫做「不失不得」,得到不該得的,就會損德,用自己的白色物質給對方補償。我修煉後處理的一些疑難房地產案件,結案後,當事人送轎車、住房的都有,我都不要,幾千萬的案件,調解結案,當事人雙方共同設宴請我們合議庭和院領導,對領導說:我們的案件在別人收押兩年後沒結案,到審判長那一個月就結案了,連我們一口水都沒喝,這樣的好法官太難找了。

兩名警察聽後,感動的眼裏噙著淚花,一個警察說:這大法太好,我也得學,你咋不把《轉法輪》帶來?我也看看。還說,你處理調解案件,當事人給你錢就要,孩子太苦了,要個香蕉都沒吃到嘴,還挨一頓打。我說:修煉人是有嚴格心性標準要求的,當你明白那層理後,你也會那樣做的。法輪大法從九二年洪傳,一億多人修煉,社會道德回升,人心向善,對社會有百利而無一害,江澤民一意孤行,瘋狂迫害法輪功,電視滾動式的播放,栽贓陷害法輪功,沒有一條法律依據,你們說誰正誰邪。另一警察說,「我不相信共產黨那一套,誰是邪教?共產黨是最大的邪教!」我聽後心一震,為這名警察能識正邪明善惡而高興。

之後公安分局將我非法關押在市看守所,在看守所的第六天凌晨四點至九點,我聽到另外空間的美妙音樂,我想我該出去了,這不是我們修煉人待的地方。上午九點,我單位領導、同事來接我,市公安分局法制科科長、副科長找我談話,讓我寫東西才能出去。我說我煉功沒違法,江澤民迫害法輪功是違法的。《公安部通知》、《民政部通知》不是立法,是屬於行政文件,是江集團違背憲法,迫害無辜民眾。最後科長替我說,副科長記錄;我說你不能代替我,我也不簽字。他說你們單位等著接你呢,也沒說甚麼,只是過程敘述了一遍,僵持了一會,還是簽字了。出來後明白了簽字就是配合了邪惡的迫害,給修煉的路上留下了污點。

有了這次教訓,我在以後的修煉中用法歸正自己。

四次抵制邪黨逼上電視

出來後,市公安局副局長讓我上電視台說不煉了,來顯耀他的成績。我說:我煉功沒有錯,我不可能背叛我師父,背叛大法,讓我上電視造假欺騙民眾,這絕對辦不到的。

上班後,領導讓我寫檢查提高認識。我就寫學大法後的美好,大法的神蹟,被大法熔煉心靈後的美妙。庭長說你這樣寫不行,得轉變認識。我說我辦案以事實為根據,我修大法也以事實為根據。庭長就把我寫的材料交給院長,院長就在處級幹部大會上念我寫的洪揚大法的材料。我坐那心想:院長念,同事聽,都會得福報。院長念完我寫的材料後,在座的處級幹部都開懷大笑。隨著笑聲散會了。我內心為大家能理解大法而由衷的高興。

在那段黑雲壓城城欲摧的日子裏,江魔頭三天兩頭就下達文件,誣蔑法輪功,院長就在處級幹部會議上傳達,每次開會院長一說傳達關於法輪功文件,大家就哄堂大笑。可見江氏集團不得人心。

省委書記是江魔頭的死黨,迫害大法的急先鋒,給我院施加壓力要處分我,我院就讓我寫認識,我就洪揚大法,寫一次說「不合格」,再寫一次又說「不合格」,庭長頂不住壓力,找人替我寫。但誰也代替不了我,你們寫的不承認。院裏給省委打了二十多次報告。

在這期間院裏找電視台記者來採訪我,我正念抵制,告訴他們:對我採取任何手段,讓我放棄大法修煉,都是枉費心機,我的生命是為大法來的。第二次解體了邪惡逼我上電視台脫離大法的惡行。

第三次是省委機關工委對我院領導講:你讓她上電視台講,說明她不學不煉了。領導找我談,我說:我學大法和上電視台沒關係,想用迫害我而升遷的念頭滅掉。你把我的原話告訴他,他再讓我上電視台講,我去直接跟他談。我院領導把我的意見轉達了,他說算了。

九九年十月二十五日,江魔頭接受法國記者採訪時誣蔑法輪功是×教,人民日報特約評論員社論,給迫害定性,江氏流氓集團組織中直機關、各省直機關開會揭批、誣陷法輪功。省裏找我院領導讓我參加會議,我不去,庭長說這次你不去就撤庭長、院長的職,你就看在大哥的面子,去應付一下吧。我想我是修煉人,也得為別人著想,院長混個副省級也不容易,院裏為保護我也沒少付出,師尊的法在我耳邊響起「一個不動就制萬動」[2],就同意了。第二天開會,到省法院發言時,會議主持人點我名字讓我說,我回答「不說」,點我三次,我回答三次「不說」。會議結束後,領導跟我說:虧得你沒說。他是怕我證實大法。我是想要證實大法,但邪惡會將錄音進行剪接,然後進行造謠、陷害。沒有我的聲音,他們造不了假。

邪黨四次逼迫我到電視台講脫離大法,想利用我來「轉化」其他大法弟子,在師尊的慈悲呵護下,我正念正行解體了邪惡因素。

在反迫害中證實大法

九九年九月,我地區有二十多名大法弟子,去北京為大法鳴冤上訪。我也準備去北京證實大法,但請假得經領導六道手續審批,我被限制自由,出門辦事派車,書記員陪著,下班機關黨委書記(鄰居)看著,我都不承認,否定他們,做我該做的事,和同修交流走出證實大法,單位停止我工作,我就學法背法。

二零零零年五月,我調立案庭工作,負責接待,我就利用工作條件與同修切磋去北京證實大法,很多同修都走出來去北京證實法。我於同年十一月去北京,當時說整體去天安門證實大法,我沒聯繫上同修,就回來了。第二次十二月中旬與同修去北京天安門打橫幅「法輪大法好」,喊「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還我師父清白」,震懾了邪惡。

我被劫持到天安門廣場公安分局。那裏關滿了同修,我們一起背誦師尊新經文《心自明》、《論語》。後來我先後被大客車拉到大興縣,劫持到鄉派出所,又關到大興看守所,兩天後被單位接回送到當地看守所,非法關押三個半月。出來後又被單位劫持到省直機關在省戒毒所辦的洗腦班,非法關押一個半月。

二零零一年,我們學法小組整體證實大法,上午學法,十二點發正念後去發真相資料,在發真相資料前,先郵寄真相信件,然後到邪黨公檢法司黨政機關,邪黨黑窩近距離發正念除惡,晚上回來準備第二天大法真相資料和其他證實大法項目,如寫揭露曝光邪惡迫害大法弟子文章,一忙就到凌晨兩點後,四點開始煉功。當時邪惡很猖狂,發真相資料被邪惡跟蹤,在師尊的呵護下正念正行始終做著,整體心性提高昇華很快,去掉了很多人心執著、怕心、顯示心、證實自我心等,在證實法的過程中法理展現給的是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助師正法救度眾生中更新為新宇宙中的生命,新宇宙的生命是無私無我的正覺,是完全為著別人的,在證實法中,就要放下自我去掉私,真正從舊宇宙穹體中走出來,才能在證實法的修煉路上逐漸同化為新宇宙生命。在這期間,大法弟子做的項目需要整體配合協調,另外空間邪惡生命因素間隔大法弟子形成整體,我們形成整體,學法發正念,清除邪惡干擾,使做的項目得以落實。

二零零二年四月,迫害元凶羅幹到我省。我們整體配合除惡,形成了強大正念整體除惡。同時全省大法弟子做插播電視講真相。羅幹當時就發瘋,叫囂要抓六千名法輪功學員,結果成為泡影,他自己差點命喪黃泉,人間不是它逞兇的樂園。正邪大戰震懾了邪惡,邪惡舊勢力操控惡警企圖迫害大法弟子,有的同修不在家或去外地了,我認為有師尊賦予我們的佛法神通,修煉靠的是正念,誰也動不了,我連續晝夜除惡,寫揭露迫害文章。我家有惡警蹲坑,出門惡人跟蹤,我發正念讓惡人向反方向走,惡人就背道而馳。正法的事一天沒耽誤。我們幾個同修形成整體協調,恢復資料點,學法小組,與同修交流走出來證實法。具體分工整體配合,在法中修,默默的做,助師正法,救度著眾生。

二零零二年底、零三年初,海外大法弟子將江魔頭告上法庭,中共邪黨叫囂,海外學員起訴江魔頭犯罪,國內學員沒起訴犯罪,詆毀罪惡,為了配合整體將江魔頭對每個大法弟子迫害罪行傳入海外法庭,我們分別組織學員開法會交流,由學員寫出被迫害的事實,然後我整理修改,再轉發。

我去同修處,被蹲坑惡警綁架,被非法關押在市看守所,我單位、區法院等五個部門及我家屬找我談話,讓我寫保證脫離大法,釋放我回家。我說:我沒有違法,是你們執行江氏流氓集團迫害我,違反憲法,必須無罪釋放,院領導講你不寫保證,說出去不參與法輪功也行。我說:沒做任何違法事,也不需要承諾甚麼。領導最後說給你三天考慮時間。然後區法院辦案人讓我在聽審筆錄簽字,我說你們給我定有罪,我無罪,我不簽字。事後得知,我要在筆錄上簽字就放我回家。三天後我也沒答應邪惡要求,最後區法院非法判決兩年徒刑。我向中級法院上訴,二審維持,在送達判決書時,我問為甚麼給我定罪?找出法律依據。辦案人說,找你們院長去。

這就是中共邪黨統治下的法律,煉就判刑,不煉就回家,哪有法律的尊嚴,哪有人權可言。當時在看守所被非法關押近一年,剩一年的時間就不轉送監獄,邪惡為了「轉化」我達不到目地,想給我加刑,讓看守所所長「轉化」我。我給他講真相,他聽後非常感動。

我被關入省女子監獄集訓大隊,集訓大隊長副隊長找我談話,逼我「轉化」,我和她們講真相,我跟我師尊堅修大法到底,誰也動不了我,從現在開始你們想「轉化」我的念頭都給我滅掉。

在師尊的慈悲呵護下,在我的強大正念下,近十三個月時間,集訓大隊惡警一次也沒找我「轉化」,正念解體邪惡企圖對我迫害的惡行。我與同修整體配合整點發正念,減少減輕對大法弟子的迫害。

在我出監的前一週,惡警告訴我的孩子,出獄時讓省「610」來,否則不放人。我告訴孩子決不找「610」,和他們沒關係。我發出強大正念,解體邪惡操控惡警、邪惡「610」組織對我的迫害。那天上午八點多,我找集訓大隊長說,我孩子等急了我該走了,他說找省「610」來接你,他們不來,不來就得我們「610」送你。我說我回家用不著「610」送,和他們沒關係,監獄法也沒規定「610」送。他說你等等。我繼續發正念,解體舊勢力的一切邪惡因素對我的迫害。十點多我又去找集訓大隊長說:我得走了,不能再等了。她說我送你下樓,一直將我送到大門外,看我上車。

我走出魔窟後,邪惡「610」指示邪悟人員給我打電話,說要談法理。我說你們助紂為虐還配談法理?再也不許來電話。他們真沒敢再打電話來。社區委主任來我家我給他們講真相。明白真相後問退黨咋回事?我說邪黨建國以來害死了八千多萬民眾,現在殘酷迫害大法弟子,犯下滔天大罪,天要滅它,誰退出誰得救,否則是它一員就一同銷毀,所以要「天滅中共退黨保平安」他們明白了真相,不再干擾我了。

這次被邪黨非法關押兩年,在師尊的呵護下,正念正行闖出魔窟,但教訓是沉痛的,給師尊正法造成不可彌補的巨大損失,通過向內找,幹事心強,學法浮在表面不靜心,修自己少,看別人多,證實執著自我,發正念清除外在的多,清除自身的少,還有意識不到的因素,加上歷史上留下的業力。

心繫救眾生

大法弟子的修煉不是為了個人圓滿,而是肩負著歷史使命,兌現史前大願,助師正法救度眾生,正法修煉開始我就向世人講大法被江氏流氓集團迫害,大法弟子被迫害的事實真相。

我把講真相救度眾生溶入生活中,我講真相的基點只為救人,救眾生,視常人空間一切不見,就是救人,平時乘火車、長途客車、市區公交車、出租車、超市、早市、公園面對面講真相不錯過有緣人。

一次,我在火車上給一個人講真相,他說在省公安廳工作,我給他講真相,讓他退出邪黨,他說:那我能退嗎?我問:文化大革命時你幹甚麼了?他說,文化大革命把我打成「反革命」。我問,你是不是反革命?他說,我哪是反革命。我說邪黨陷害你,給你精神上造成多大傷害,你還認為它好,你看看《九評共產黨》就會分清正邪了。他說:我認為打擊法輪功是錯的,煉功人沒有錯,你幫我把黨員退了吧。又一個生命得救了。

我家附近修路橋,我經常給工人講真相。一次對一個工人講,你幹活腦子別閒著默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平安得福報。他說你讓我幹甚麼都行,就是不能念「法輪大法好」。我說你心裏抵觸大法是聽信了邪黨造謠宣傳。這時來了一個男人,就針對我來了,你宣傳法輪功,到樓道發小冊,有錢救濟殘疾人,我說救濟殘疾人救他一時,救不了他一世,讓他明白大法真相永遠得福報,再說他殘疾是有因緣關係的,他更不理智的說如何如何,他在離我二米多遠的地上轉圈走著說,我站著不動,用眼睛正視著他,他說了長達半小時。然後他突然一百八十度大轉彎走近我說:你真能忍,我這麼說你都不生氣。我說我是修「真、善、忍」的,我不會動心的,只是覺得你被邪黨的假說毒害的夠苦的,我再說又會給你增加一份痛苦,他非常感激的說:實話告訴你,我是搞文字的,我單位有六個煉法輪功,五個被判刑,現在就有一個學的,還不像你出來講,那五個都不煉了。我說:你是作家,他說是搞科研的。我說,我去你單位看看同修,他說不能告訴你,說實話,我煉法輪功比你煉的早,我看說的和科學不一樣,就不學了。我說:師尊慈悲苦度我們,看一個生命的全過程,今天師尊還給你機會,你為甚麼得了法不修了,是被人世間的假相迷住了心智,沒真修。他說是沒真修,我給他講了師尊正法進程,大法在世界的洪傳形勢,問他是否還有大法書,他說有。我說快走回來修煉吧,為了眾生,為了你生命的永遠兌現史前大願吧,不要錯過這萬古機緣,他說:謝謝!

有一次,我在大橋下講真相,看見路邊兩位女士,我向她們打招呼說:看景呢?別光看景,念「法輪大法好」得福報。一個說法輪功如何如何。我不想在她這花時間就走了,走幾米遠,我想她不明真相,就不能得救,又回來了叫她:這位大姐你過來。她就過來了,我問她,你剛才說法輪功不好,你聽信邪黨造假宣傳,陷害大法,這不是對你生命不負責任嗎。她不語,我看她明白那邊醒悟了,就告訴她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她說:記住了。我就走了,她看我走遠了,傳來一聲,你走好,別絆倒了。我心中一陣感觸,如果我敷衍,這個生命就不能得救。

因我不放棄信仰,二零零四年底被單位開除公職,停發工資。二零零七年,我去省裏找「610」主任,讓他們給我恢復工作,趁機給他講真相,讓他看《九評》。他說他搞這個的能不看《九評》嗎?我勸他退出邪黨,選擇美好未來,他說:你要給我退了,今天就出大事兒了。意思是要綁架我。我說:我當然不能代替你退,生命走向何方,得自己選擇。你說出大事兒,出啥大事兒?告訴你,真正的大事兒是你遠離墳墓。他一句話沒說,把我送到門外。我在省委大樓近距離發正念。

二零零九年,我又去省裏找「610」主任,問為甚麼不給我恢復工作。他說:你不「轉化」不可能恢復工作,你得上電視台講不學不煉了,得錄音錄像,讓大家知道。我說:從九九年江魔頭迫害大法弟子依照哪條法律了?法律哪條規定煉功犯法了?你們多次逼我「轉化」上電視誣蔑大法,我告訴你,你把想讓我「轉化」的邪念都給我滅盡。我的生命是為大法來的,你的生命也是為大法來的。其實你也明白大法好,也了解大法弟子是甚麼樣的人,只是你為了名、利懼怕邪黨違心的幹著,迷住心智的幹著,對自己的生命太不負責任了。他沉默良久,最後拍拍我的肩說:以後你別再來了,我也不幹這份工作了。正念解體了操控他的邪惡因素,他的良知終於戰勝了邪念。

正念顯威力

二零零六年十二月初的一天,當地派出所警察按我門鈴,當時我房間地板上放著《九評》、真相資料,現收拾來不及了,我就下樓了,在三樓碰上,我問:你們是派出所的,你們身為警察是保護公民權利不受侵害,你們不履行職責來干擾我正法修煉,將來大法怎麼給你們擺放位置?他們說:別在這兒說,影響不好。我說:你們也知道理虧呀,知道理虧就好,既然來了就是客人,請到屋裏坐吧。管片警察坐在房廳,另一個站在走廊不進來,我給他們講真相,他們說是來看看,知道你冤枉。我說:何止我是冤枉的,千千萬萬大法弟子都是冤枉的,江魔頭殘酷迫害大法弟子,現在想逃避審判,把責任推在你們這些執行者身上,讓你們當替罪羊,你們要心生善念,保護大法弟子,會得福報。管片警察看我住的房間,我下樓時孩子給鎖上了。我說,我房間有我師尊法像,有大法書籍,你看了要拿走,你就對大法犯罪,你對大法犯罪了,我有責任,所以不能讓你看,他說,我保證不拿,我說:你得做到敬師敬法,就打開了房門。他立正雙手放在兩側褲線上站在門外,眼睛直看師尊大法像長達六十多秒,然後就走了。強大的正念之場把他們背後的邪惡因素解體了。

二零零七年末。我和同修去外地講真相,很多人做了三退,在回來的火車上,同修給一個軍人講真相,被這個軍人惡告。這個人是軍隊「610」頭目,想通過此惡行立大功。我們被乘警叫到餐廳,我發正念,講真相,警察翻我皮箱,我手機、電子書、MP3都在裏面,警察打開箱子看看就關上了。下車後叫我們到乘警大隊。我發正念不停,講真相並和幾個警察明白那面溝通讓他們不要迫害大法弟子,對大法犯罪,給自己選擇美好未來。在我的正念作用下,警察到我呆的房間坐不住,說頭痛,轉身就走。我發正念清理完,該回家了,可同修在另一個房間警察還在問話,我告訴她自身空間場「轉化」快發正念清除,回家發午夜十二點正念。同修及時發正念清理自身空間場,很多警察說:沒事了你們回家吧。一個警察明白真相得救了,另一個警察問,「退黨是咋回事?」我們跟他講真相,讓看《九評》天滅中共是歷史使然,三退保命,他聽了很高興,但有顧慮沒退出,我告訴他再有人讓你退別錯過機緣,給他留下了慈悲與美好。我和同修走出乘警隊大院,看到無數彩色大法輪在天地間飛旋,照亮了我的歸途。

二零一一年五月底一天晚上,我正在給修橋的民工講真相,突然一個工頭竄到眼前,他說:就你天天來講,我舉報你,說著用手去掏手機,我用眼睛盯著他的眼睛兩秒鐘,他就定住了,手掏不到手機,周圍的民工三五成群的坐著等著晚上下班,這些明白真相的民工嘴裏喊著「法輪大法!」「法輪大法!」我想我不能讓眾生對大法犯罪,我該走了。

二零一二年初的一天晚上,派出所警察和社區兩人來我家,警察說:世界冬季大學生運動會要召開了,外賓都到了,在這期間你別外出。並拿十六開紙讓我寫保證,我說開運動會和我外出沒有關係,不寫保證,他說你不寫保證就在這張紙上簽個名,我說:不簽名,他說你不簽名,就這張紙寫上,我們來過了。我說不用了,我寫你來過,不寫你也來過,人做甚麼都有記載,只是人看不見而已。他說:那我們走了。

十八年的風雨修煉歷程,在師尊的佛恩浩蕩下,在正法修煉的歸途上,每邁出一步都凝聚著師尊的艱辛與慈悲苦度,特別是在十四年的正法修煉路上走的磕磕絆絆,當人心放不下時,師尊慈悲點悟著,當跌倒時師尊慈悲的輕輕扶起,鼓勵著往前走。使我在教訓中走向成熟,在成熟中走向圓滿,緊跟師尊向新宇宙邁進。

以上是我所在層次點滴體悟,敬請同修慈悲指正。

合十

註﹕
[1]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2]李洪志師父經文:《美國中部法會講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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