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大年初一晚上,我們幾位同學定好在我家聚會,因一位同學的妻子在市場上逛街,同學讓我開車去接。在接完同學妻子回來的路上,一位老年婦女騎自行車突然急拐彎騎到馬路中間,由於車速快,急踩剎車已經晚了,我的車撞上她的自行車前轂轤後,老人彈起來撞在風擋玻璃上,「噹」的一聲人掉在地上,我的車已經站住了。由於這突然的事故,我腦子裏突然產生了「師父怎麼讓我出這事了?」的想法,但我很快的否定了這個想法。對信師信法產生的動搖,愧對恩師。
下車後,我看到傷者躺在地上,整個半個臉已經變形了,額頭、鼻子、嘴全腫的很高,地上有一小灘血,嘴裏在「哎呀、哎呀」痛苦的呻吟著。我告訴同學給120和保險公司打電話報警。我站在傷者旁邊雙手合十,嘴裏念著「請師父救命!」然後我撫摸著傷者問她:「大姨,沒事,你有家人的電話嗎?」她此時說不出來話,掙扎著坐起來,從上衣口袋裏掏出電話。我接過電話後,找到她女兒的電話給打了過去。過了一會兒救護車把傷者拉走了,交警又來了勘察現場。
回家後同學們就開始教我怎麼做:「一是要說車速不到三十邁;二是就說沒工作;三是不給傷者墊付醫療費;四是不能去醫院,不見家屬面,有事就讓他們找保險公司或者去交警隊解決。」而且給我舉了很多例子,很多經過這種事故的車主遭到傷者家屬的訛錢、扯皮、上單位鬧等等事情。我也知道在當今社會尤其是中國人被邪黨弄的道德低下,一切向錢看,這種事就是一個普遍的現象。我心裏猶豫不決。
第二天我叫了幾個同修來我家商量,幫我發正念:「解體舊勢力對我與眾生的安排與迫害,一切由師父做主,其它的安排都不承認,即使我有漏我也會在法中歸正,決不允許舊勢力的參與迫害。」發完正念後,我就感覺我心裏踏實了,我知道怎麼去做了。在此期間我也找了很多執著心,查找自己哪裏有漏。在事故出現後有怕心,不敢證實大法,在眾人的圍觀下不敢說自己是大法弟子,不敢讓傷者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正念不足。我也知道自己還有很多執著心沒有放下:有色慾心、歡喜心、顯示心、怕心、不修口,但感覺好像都不是這些心引起的,因為同修說:「出現這種事情,肯定是有你覺察不到的心,長期不去造成的。」然而我卻找不出來。
同學和我去交警隊。同學說:「到那你就說沒工作。」我說:「你知道我是修大法的,我不能瞎掰,要不我就不說,我說就得是真話。」同學說:「你們這行(指我修煉大法)怎麼就不能瞎掰呢?你要說有工作以後會有麻煩的,這是善意的謊言。」我說:「不管是善意的還是惡意的,都是瞎掰,都不允許。」同學說:「你們還有這規定?」我說:「沒有規定,但是我得按照法去做。」同學說:「你不瞎掰你就一邊站著,我瞎掰行吧?」我說:「你幫我瞎掰也算我的事。」可是我們到交警隊後警官不在。
通過這件事情我突然想到了師父的講法:「把心一放到底像個堂堂的大法弟子,無怨無執、去留由師父安排,能做到這一點就是神。」[1]我現在對師父講的這個法我又有了更深的認識。期間在我思想中為這件事情翻騰的時候,有一句法打到我腦子裏:「用著你操甚麼心哪?你操的過來嗎?你安排的了嗎?是你說了算嗎?」[2]想到這我就把心放下,不想它了,一切由師父做主。
過了幾天,傷者家屬打電話讓我交押金,我說「明天我去醫院看看吧」。本身我家就經濟狀況不好,我怕把握不好,晚上我把幾位同修請到家裏幫我出出主意。同修又告訴我說:「自從你出這事後,我這幾天做了兩個夢,都是夢到你有小名小利的心,第一次做夢我沒當回事,第二次又做這個夢,我覺的這是師父通過我來點化你。」我說:「我是有這個執著心,沒有把它當回事,有時會不自覺的為了點小名小利動心。」
此時我就更加感到師父就在身邊看著我,並對我慈悲呵護。想到那時對師父的懷疑,我感到萬分羞愧。我要把這些心都找出來去掉它:平時不管用甚麼東西自己總是想先挑好的;做事不為他人著想;做點好事總希望別人知道;不管是在做三件事上還是在日常的工作生活中,哪做的比別人好一點就出來顯示心、歡喜心;在工作中自己比別人幹的工作多、獎金卻比別人少時心裏不平;看到別人不如自己的卻比自己獎金不少拿的就產生妒嫉心;平時也喜歡佔點公家的小便宜;和別人處事時心裏總打小算盤,不能讓自己吃到虧,有保護自己的根本利益之心;對不符合自己人的觀念的同事總用區別心對待;有時同事跟我談論起來別人的是非時,符合我的觀念時還隨聲附和不修口。找出這麼多人心,我平時卻沒有認真的對待,現在剛知道修煉是非常嚴肅的,法是有標準的,修煉人每一步都應該走正,差一點也不行,要做到「懷大志而拘小節」[3]。發現了執著心要及時去掉,不能任由發展,否則後果是嚴重的。
在之後的十幾天裏,和傷者家屬兩次商量解決辦法都沒有談成,在此階段又返出了很多執著心,和傷者家屬辯解、爭論,沒有慈悲心,沒有為對方著想,總是想自己的車入了保險,不應該自己掏錢,固守著自己根本的利益。在學法煉功、發正念和日常生活中思想裏老是翻騰著那些不好的思想物質,在學法時突然想到自己還為這些世間的名利爭鬥執著,還想用常人的辦法解決此事,我還是一個大法弟子嗎?我對得起師父嗎?想到此我已兩眼含淚說:「師父,我錯了。」我在心裏念著師父的講法:「摔倒了別趴著,趕快起來!」[2]此後我發了幾次正念,我感到我的空間場乾淨了,我開始有正念了,我要自己用神的一面主導自己,抑制人的一面,徹底清除自己思想中的不好的思想念頭和舊勢力的干擾,我以後開始求師父,一切有師父做主,宇宙中我師父最大,誰也安排不了我的事。
我沒有了對傷者家屬的不好的觀念和怨恨心,我知道他們一家人也是等待得救的生命,不管在歷史上有甚麼冤怨,我要和他們善解,我要把大法弟子善的一面留給他們,不能讓他們對大法產生誤解,如果他們因為我不能得救就是我最大的傷痛,我要在以後找機會給他們講真相。我在心裏原諒了他們為了多得到利益而作假的做法,我不再看重此事的結果如何,我要在此事中提高自己,去掉執著心,不被表面的假相迷住,從而使我更加成熟起來。
現在我明白了正法修煉是這麼的嚴肅,遇到任何事都要認真對待,不能放縱自己,不能走偏。現在回想起以前做過的夢:「自己走在一條崎嶇的小路上,還很泥濘,很不好走,走偏一點就會掉進兩邊的溝裏面。」師父在夢中的點化我卻沒有重視。在第三次去醫院時傷者沒在病房,在醫務室向值班護士了解了一下傷者情況,護士說:「你這個事故是過年以來最嚴重的一個,多處骨折,頭裏還有瘀血,這人沒死已經很幸運了,看將來瘀血吸收的怎樣吧。」我聽後心情久久不能平靜,是師父保護了我,保護了傷者,當時我還怨師父不管我,我這個當弟子的真是愧對師父啊。
在前年從新走回大法修煉後,也曾一度懷疑:「師父還會管我嗎?我還可以當大法弟子嗎?」等等雜念。那時我也用正念否定這些雜念,我對自己說:「不管怎麼樣,我還是要修煉,做好三件事,無論做沒做好我都不會放棄,沒做好的總有一天我會做好的。」
通過這件事我深深的體會到:不管弟子做的多麼不好,甚至放棄過大法,師父都不會放棄弟子的,鼓勵弟子跌倒了要爬起來,下次做好,從來不會對弟子加以指責。在此我也想告訴那些沒有做好的同修和掉隊的同修,趕快走回來吧,趕快從新做好吧,師父在等著我們呢,師父沒有指責、沒有埋怨,只有更加慈悲的呵護,還把這個宇宙中最好的給予我們,我們還有甚麼理由做不好呢。同修們啊,我們一定要百分之百的信師信法,和同修形成堅實的整體,遇到問題要向內找,多學法多和同修交流,這樣我們才不會走彎路。同時也想勸勸那些自己在家裏獨修的同修,趕快走出來參加集體學法吧,多參加集體活動,和同修一起助師正法,這是師父留下的修煉形式啊。
有時在修煉中吃點苦、遇到點困難就會消極對待,但是我一看到同修們的修煉熱情就會感慨,看到自己和同修的差距很大,我應該努力追上,師父在講法中說過:「修煉中啊,大家都知道吃苦很難,實際上吃苦還不是最難的。苦嘛,再苦哪,過後也明白過來了,可是在無望的寂寞中默默的修,看不到希望,那是最難的。任何一種修煉都會經過這樣的考驗,都會在這樣的路中走。」[4]是的,我們並不寂寞,因為我們有師父的慈悲看護,還有同修們的幫助,我們是走在神的路上的大法徒。
如有不在法上之處,請慈悲指正。合十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洛杉磯市法會講法》
[2] 李洪志師父著作:《二零零三年元宵節講法》
[3]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聖者〉
[4]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九》〈二零零九年大紐約國際法會講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