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完步回宿舍馬上看了起來,不看不知道,一看《論語》馬上就被吸引住了。五十多歲的人,看書習慣戴老花鏡,可是看大法經文才看幾行,字體就變大了,再看幾行,字體變的更大了,再看下去字體變的像手指頭那麼大,把老花鏡拿掉了,字體還是一樣大,而且越看越清楚,而且每個字都在頭腦裏邊發出「噹!噹!」的響聲,每個字讀出來都感到非常偉大,非常殊勝,有些句子,有時甚至好幾句都發出閃閃金光,感覺到全身心都沐浴在「佛光普照中」。這書太好了,真是太好了,太難得了。我一個星期看了三遍,除了上班、睡覺都看這本書,食飯都看,不幾日中共就開始迫害大法了。我在師父的安排下,又借到和買到其他大法經文,我花了半年多的時間反覆讀這些經文,我從第一天晚上開始學大法後,到目前為止,也有十多年了吧,不管其它甚麼書,以及各類報紙,我都不看了,常人那些書,甚麼意義、甚麼味道都沒有,就反覆讀大法經文,經文裏面的一些表面內容我都記的不少(不是背法),為後來過關打下了良好的基礎。
修煉一段時間後,師父開始幫我清理身體了。在清理的過程中,自己也要承受一點點痛苦。我在一個國企打工,幾十年都過著單身漢生活(妻兒在外地),在探親期滿經過一大城市,在兒子那裏過夜,老婆也來兒子處帶孫子,當時又買了第二天回單位的火車票,晚十一點老婆兒子都睡覺了。我睡在廳裏,他們一關門休息,我就開始鬧腹疼了。不到十分鐘就急著去廁所。好傢伙便出的都是鮮紅的血,知道師父要幫我清理身體了。便完腹部還是很疼,盤坐難受,睡下也很難受,不幾分鐘又要去如廁了,這次很急,像射箭一樣廁出來,瓷盆周邊濺滿了鮮紅的血,數量很多。我當時沒有一點害怕,心裏還感到高興呢!但清理身體也不是鬧著玩的,是很嚴肅的。便完出來腹部還是很疼,盤坐難受,睡更難受,怎樣睡都不是,不幾分鐘又要如廁了,還是鮮紅的血,數量也很多,經過這麼三次清理後,腹部不那麼痛了。但身體感覺很累了,很虛弱了。師父說:「非是修行路上苦 生生世世業力阻」[1]。想多背幾次師父經文,可好像心力都不夠了。就這樣迷迷糊糊似睡非睡的,就要起床趕路了。當時我也沒有驚動家裏任何人。
兒子用摩托車送我去火車站。在上摩托車之前他老是看著我,可能是我氣色不對吧,他就問爸爸你無甚麼事吧?我說無事,答得很乾脆。可是他又怎麼知道昨天晚上我發生了甚麼事呢!大概坐了半小時的摩托車到了火車站。下摩托車後幾分鐘我都不走,因為太累了,兒子見我站著不走。摩托車開遠又倒回頭,我見兒子倒回頭,知道他不放心,我只好向車站走去,兒子見我慢慢走向車站去了,才放心走了。
車站門口,人山人海,很多人都趕著回單位上班,自己背著行李袋已經沒有力氣擠入站了,心裏很急,心裏想:師父啊,弟子沒有力氣入站了,怎麼辦啊!師父分分秒秒都看著弟子。就這麼一想,在自己不遠的地方起了一陣小龍捲風,這龍捲風一下就轉到自己身上來了,龍捲風輕輕把自己托起,雙腳像是著地又不著地,不著地又似腳尖點地,在這龍捲風的作用下離我近邊的人都向兩邊分開,我耳邊聽到呼呼的風聲,我被這龍捲風送到車站大門口空曠的地方停下,這風離開我在身邊再轉幾下就沒了。這時身體好似沒有那麼累了。弟子謝謝師父了!再謝謝師父了!當然弟子用語言是無法表達對師恩的謝意的。
大概坐了五個小時的火車,再坐十五分鐘的三輪車就回到單位了,在火車上只是感到有點累,還沒有感覺到甚麼大問題,可三輪車一到樓梯口,一下心情一松,就成問題了,我住三樓,上樓都感到困難了,真想坐在樓梯口上。但讓人看見了,不是太失禮了嗎?真像師父經文說的:「恒心舉足萬斤腿 忍苦精進去執著」[2]簡直就是一步一步艱難的向上爬。中午都過了,又沒有食過任何東西,就連水都沒有誰給我一口,真的太累了。在最需要妻子兒女的時候,自己離開了,眼淚出來了,怎麼也控不住啊!能哭嗎?但不離開又怎麼辦呢?難道修大法能半途而廢嗎?
在床上休息了一個多小時,用電爐煲了一點開水喝了。也沒有辦法出門買點吃的東西,米桶裏大概還有兩斤米,一看已經變成黑米了,也不管它,用水多洗幾次,放一兩多米煲粥。睡了一個晚上,第二天似乎好了一些,但假期滿了,不上班算曠工是很麻煩的,休病假就一定要有病假單,廠裏有醫務室,醫生問甚麼地方不舒服,我說胃出血,這一句「胃出血」不要緊,腹部馬上又疼了,又要去廁所了,馬上又排出鮮紅的血,我知道自己說錯話了,馬上心裏說:師父啊,弟子說錯了,清理身體怎麼能說成胃出血呢?一念之差,修煉真是太嚴肅了,在關鍵時刻來不得一絲半念差錯,自己心裏反覆想,現在這樣的身體條件,自己悟性又那麼差,一旦衝不過去頭,怎麼辦呢?自己房間裏到處是大法經文,別人誤解學大法不吃藥、不看醫生出現的問題,自己生命事小,可對大法聲譽造成多大損失啊!自己擔當得起嗎?要真有甚麼事應該在醫院裏,不應在自己宿舍裏。我只這麼一想,一陣熱流通向全身,師恩浩蕩啊,我知道我好了,師父幫我過關了,只是感覺身體虛弱而已。
有一位同修,知道我消業,來看我,知道了我的情況,就拿來錄音機和師父在濟南講法的錄音帶,我就一天到晚都聽師父在濟南講法。用那兩斤變質的米煲鹽水粥,不下樓也不出門。四天後我就可以出廠大門口買米、買菜了,六天後我就可以勉強上班了,沒有吃過任何藥,說好就好了。過後自己都感到昇華一大步,心裏高興極了,後來煉盤坐時,還未完全盤上腳就已經入定了,美妙得很。
第二次調整身體消業又要開始了,一天晚上剛剛吃完晚飯,正準備洗碗呢,突然頭裏邊有東西在急速轉動,一下就暈了,站不住了,馬上扶著牆出來坐到一張靠背椅上,這時頭腦裏面轉得更厲害了,頭很暈了,想吐了,自己拼命忍住不讓吐,剛吃飽飯要真的吐出來,那真是不好受。可怎麼能忍得住呢!心裏想吐就吐吧,好了再搞衛生,但真的要吐了,口裏只是做著吐的動作,並沒有吐出任何東西來,只是腹裏翻騰,口出大氣,剛剛吃飽飯,吐不出來,你說不奇怪嗎?這時頭裏轉的更難受了,而且聽到頭頂呼呼的風聲,我用眼睛向上看,房頂上有一股龍捲風在不斷的轉動,它轉得快頭就很暈很難受,再仔細一看轉慢了一點了。啊!原來是師父的法輪在轉,看清楚了,在屋頂的四大角轉,在自己的頭頂上轉,而且越轉越快,越轉越快,看不清法輪的形像了,又成了龍捲風。耳朵裏聽到急速的風聲,自己難受極了,拼命忍、忍、忍,腦袋要爆炸了,在靠椅上坐不住了,頭都抬不起來了,心裏想坐不住了我就睡到地上去,好了再爬起來。就這麼一想這風再轉幾圈就不見了,可腦子還感到不停的轉,這頭要裂開一樣,似乎這腦袋不是自己的了,頭腦裏面像炸肉條一樣滾動,眼睛也不聽使喚了,坐不住了,自己扶著牆很吃力的走幾步,睡到一張床上,全身感到就像一堆泥巴,沒有知覺,腦裏面還有炸響滾動聲,慢慢就睡過去了,醒來已經十一點多鐘了,這時只是頭裏面還有一點不舒服,其它沒有甚麼不好的感覺了。
起身洗碗、洗臉、洗腳再上床打一會兒坐,睡到天亮就甚麼事都沒有了,等於甚麼事都沒有發生過一樣,五點半起床煉一個半鐘頭的動功,後來還出現過三次這樣小小不言的頭暈,在盤坐的時候突然就暈起來了,我身體經過這幾次師父精心安排清理調整後,一直到現在都再也沒有甚麼大的消業現象。師父說:「「難忍能忍,難行能行」。其實就是這樣,不妨大家回去試一試。在真正的劫難當中或過關當中,你試一試,難忍,你忍一忍;看著不行,說難行,那麼你就試一試看到底行不行。如果你真能做到的話,你發現真是柳暗花明又一村!」[3]過後都感到很高興,師父又讓我昇華了。
現在我看到有同修出現常人那種病業現象,心態不正去醫院失去肉身的,當然也有信師信法走過來的,我希望同修出現這種現象時,是提高層次的最好機會,不要有一絲半念常人的想法。師父說:「意不堅 關似山」[4],否則會加重過關難度,會吃更大的苦,忍受更久更大的罪,弄不好就廢了自己,一切都白修了。
自己修的不好,不值一提,只是感到師恩浩蕩,無以言表,只是把這部份拿出來與同修交流,如有不在法上的地方,敬請同修慈悲指正。
註﹕
[1]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因果〉
[2]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登泰山〉
[3]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法解 》
[4]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斷 元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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