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破人情 走出魔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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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三年十二月二十九日】我是一九九六年得法的老弟子,今年八十四歲,市級機關退休幹部。修煉路上我過了多次病業大關,每次的特點、狀態都不一樣,每次對心性提高的要求也不一樣。

今年七月,我出現了十多年來最為兇猛的一次病業現象:爆炸式的頭疼,雙耳失聰,雙目幾乎失明。劇烈咳嗽,吐出的是桃花膿,小便排出也呈現桃花膿,二十多天後逐步恢復正常。現在我又做著大法弟子該做的事。我體悟到,這次的病業表象是我沒放下的「人情」所招致的魔難。我還悟到,遇到魔難千萬別忘求師尊,向內找。消除關、難的過程,也是一個修煉、提高的過程。

一、難中險中信師信法向內找

今年七月二十五日上午,集體學法時我感到全身一陣陣發冷。學完法後加毛衣、加背心仍然冷。中午勉強吃了一點飯,想睡一會兒。哪知一睡就起不來,到晚上加一床涼被、再加一條被,還冷的不行。

到了晚上十二點以後,頭突然疼的要爆炸。用手捧臉,臉的皮膚竟然碰都碰不得,捋頭髮,連頭髮尖碰著臉都灼痛,枕頭也挨不得。我想,我的身體是師父給我造就的。我以前一身的疾病,已經到了病入膏肓的地步。修煉法輪大法,是師父把我的身體徹底淨化了,是師父給了我新的生命。師父告訴我們:「目前消業也好,邪惡的因素干擾也好,都是舊勢力幹的,都是一回事,叫法不同。舊勢力幹的事我都否定的,我都不承認的,更不應該有讓大法弟子承受這些痛苦的事情。」[1]我悟到,我遇到的情況一定是舊勢力以病業的假相來干擾我,我一定有甚麼漏被邪惡鑽了空子。

我疼的忍不住呻吟,身邊的一位同修幫我發正念好像也不起作用。同修說,以往你過那麼大的病業關都沒有呻吟。我想,以前那麼大的病業如雙腿股骨頭先後骨折等等,也沒有這次這麼凶險。這次怎麼了?是我修煉中甚麼地方出了大問題嗎?我得用心向內找。但是我簡直痛暈了,靜不下心來細想。唯一的一念就是求師父點悟弟子哪裏沒做好,弟子一定改。這個念頭一出,立刻有一個聲音從非常遙遠的地方傳來:你把你的問題分開,分開,分開。這聲音是誰?是師父嗎?如果是師父我就聽師父的。我這樣想著,想著,是甚麼問題要分開呢?不一會兒,在劇烈的疼痛中我居然不知不覺睡著了,沉沉入睡,一直睡到第二天上午十點。

我醒來頭沒那麼疼了,我就向內找,是甚麼問題要分開呢?這時,一個法理打入我腦海,輔導站「不存錢、物……」我想,我做到了嗎?我是怎麼對待這個問題的呢?

我是一九九九年以前得法的老弟子了,那時修煉比較精進,熱心洪法,做輔導工作。迫害開始,我沒有躲在家裏獨修,而是自覺擔當起不是輔導員的輔導員角色,積極想辦法解決資料的來源問題,主動拿錢做資料,幫助建立資料點。同修們深知講真相的重要,呵護著小花陸續開放,當地的真相資料進入比較平穩的狀態。同修們自願拿錢出來做真相資料救人,很多同修總是把錢交到我手裏,我就一筆筆登記,轉交出去。一般情況手裏沒有積存的錢。最近一年多來,當地的情況發生了一些變化,同修交來的錢暫時用不了。這時我想到過師父關於輔導站「不存錢、物」的法,但是在拒收時,卻打不破情面,源源不斷的錢就在我手中積存起來。

如一位同修本人沒有生活來源,她總是從兒女給的生活費中,從過年過節兒女給的錢中節衣縮食把錢攢起來做資料。一次她非常執拗的非要交錢給我,我給她說明原因拒絕收錢,她卻悄悄的把錢留下就走。這筆錢就是二千元。我被同修的真誠所感動,我想如果硬退回去,會傷害同修的心。有的同修一筆錢數次送來,拗不過,錢就留下了。有的同修不聽勸阻,依然按部就班照原來的模式帶著其他同修的錢一塊兒交來,還說退不回去了等等。這樣的事不是一例兩例,一回兩回,錢也由幾百、數千、到了數萬。在我把守的這道關口上,我沒做好,以人情、情份取代了大法的要求。

輔導站「不存錢、物」是師父規定的大法在世間的流傳形式,千秋萬代金剛不動。大法弟子只能維護大法,怎麼能改動法的要求呢?師父明示「不存錢」,我們存些錢,這不是破壞了大法嗎?雖然這些錢由我接收、登記,另一同修保管,自認為筆筆清楚,自己沒亂動一分,是很負責的。但是「存錢」本身就違背了大法的要求。問題就出在「不存錢」卻存了錢,不該做的卻做了。

師父說,「保持大法的傳統,維護大法的修煉原則,堅持實修是對每一位大法弟子的長期考驗。」[2]在修煉十幾年的長期考驗中,最近,我在「不存錢、物」的問題上,偏離了法的要求。從我個人修煉來講,我修煉的路已經走偏了;從事情的實質來看,一個修煉人沒維護好大法,就是在破壞大法,問題是相當嚴重的。我明白了邪惡舊勢力抓到了甚麼把柄置死關害我的原因。我悟到了師父點悟我甚麼問題要分開,那就是人情、情面與法理要分開,情與法不能混為一談,不能以人情、情份去模糊以及取代大法的要求原則。

二、人情中的求名心

從「存錢」這件事中我還找到了那顆深藏在人情、情份下面的求「名」之心。這些錢沒交給別人,大家都願意交給我,非要交給我,這種充份的信任感令我滿足,令我沾沾自喜。我很看重、很欣賞這個「名」。遷就同修的情,講情份,不願去打破的情面,不願失去的那份信任,其實都是在維護自己的「名」。

由此一件事又牽出令人汗顏的求名心來。前幾年丈夫病重,雇來照顧丈夫的人沒幾天也急病住院,女兒也重病住院,我已經八十高齡了,卻要承擔家中照顧病人,安排生活的重擔,真是忙的不可開交,顧不了哪頭是好。

丈夫去世後,處理、清點財物時,發現有三萬元錢與我家的經濟帳對不上號,這多餘的三萬元錢怎麼也找不到出處。我想可能是忙暈了頭,同修交的錢暫時放一下還來不及放到特定的地方就忘了。這三萬元錢很可能是同修交來的。不管是甚麼錢,即使有屬於我的,我一分也不能動,只能用於大法救人。

去年我將二萬元錢轉交資料點,用一萬元買手機,電話卡。有錢的同修就用錢買,沒錢的給他用。看來這件事我沒有錯,一分錢也沒貪沒佔,全用於講真相救人。但是問題出在:我只告訴同修說電話及卡是我拿錢買的,同修們當然對此無私的奉獻很感佩。威德榮耀據之己有,貪天之功據為己有,這不是欺世盜名、為「名」之心的表現嗎?

師父說,「執著於名,乃有為邪法,如名於世間則必口善心魔,惑眾亂法。」[3]。這個「名」真是修煉人的大忌。「名」很骯髒、境界非常低俗。人為了「名」可以撒謊,可以不擇手段奪取,「名」驅使著人的道德下滑。如果大法弟子平時不注意修去為「名」、求「名」的心,這顆心就會隨時隨地鑽出來俘獲你,橫擋在你修煉的路上,甚至讓你起到亂法的作用而不自知。要不是師父點化,我的修煉將毀於對「名」的執著。求名心不去,不管在大法中、救人中付出多少,最終也是一個口善心魔的惑眾亂法者。

三、再破人情 正念闖關

我覺的要找的問題我找到了,可第二天晚上,頭突然又疼痛,疼的更厲害,耳朵背後青筋臌脹,疼得分分秒秒都不能忍受。我想舊勢力不配干擾我。我求師父幫助點悟,我哪些問題還沒找到,我又請求師父救我,救我,我一定要跟師父回家。話音未落,又是一個遙遠的聲音傳來:你把你的問題放下,放下,放下。我想,是師父說的我就聽,其它的邪惡因素不准干擾。我默念著放下、放下,也是與昨天一樣在劇烈疼痛中居然我又香甜的睡著了。

第三天,頭疼緩減了,耳朵背後臌脹的青筋平靜了,但新的問題又出現了。頭暈暈沉沉,眼睛視物模模糊糊,人在面前也只看見是黑影一團。耳朵聽不見門鈴、電話響,別人說話聽不見,只有筆談,或貼在耳朵旁大聲叫。我見枕頭上有血塊,叫女兒看,發現耳朵堵滿了黑色的血塊,知道是耳朵流出血了;咳嗽,劇烈的咳嗽連氣都喘不過。一咳嗽就吐出口口桃花膿,小便便出也是桃花膿,彷彿臟腑腐爛了一樣。兒子女兒嚇壞了。

出現這樣的情況我心態很穩。我想,師父絕不會讓我成為瞎子、聾子的。要是那樣,我還怎麼去講真相救人呢?這麼凶險的考驗一定是舊勢力邪惡生命搞出的假相。我的生命是師父、大法造就的,邪惡不配用病業來考驗。我想師父、大法無所不能,我請師父加持我正念闖關。同修們見我集體學法跟不上大家的節奏,有些就建議我安助聽器。我堅定的說,不用,會好的。我一邊堅持發正念解體邪惡,一邊向內找:師父要我放下的問題是甚麼呢?我存在甚麼問題?

兒女要我住院,兒子把醫生、醫院都聯繫好了,司機也上門接人來了,要強行把我送醫院。我態度很堅決,我說:我是修煉人,該我承受的就承受,該我過的關就闖。我有師父,不怕。吃藥、進醫院還是個修煉的人嗎?因為我第一次股骨頸骨折就是順了兒女們的人情,被他們的「好心」哄騙,說到醫院只是檢查一下,誰知到了醫院他們就把我扔在醫院裏,我被動接受了現代醫學的治療,安上了鋼針,導致我這隻腿好長一段時間盤腿困難。而另一隻腿骨折是在修煉中奇蹟般康復的,盤腿卻很自如。這次,我不能再被兒女帶動。我悟到了,我要面對的,要放下的,要突破的還是這個「人情」──兒女情。

同修們非常關心我,一同修要出門幾天,臨走前都來鼓勵我,希望我不要屈服那個兒女情,一定要正念闖關。女兒為我準備的藥,我一次次的倒掉了。一天他們就商量著對我強行灌藥,企圖一個抱腰,一個灌藥。女兒說,你在家吃藥,又不上醫院,沒人知道你吃了藥。她不明白修煉人不吃藥的道理,可能以為我不吃藥是為了顧及某種名聲吧。

兒女們這樣逼我,讓我很苦惱。我感到真是「百苦一齊降」、「關關都得闖」[4]。我闖過的病業大關也不是一次、兩次了,他們都知道我是怎麼信師信法過來的,而今天他們依然按常人的一套對待我。這時我想到,我對外人都要講真相,自己家人卻忽略了。是我平時真相沒講好才會出現這樣的情況。於是我便冷靜下來給兒女講真相。我說,你們都是受過高等教育的,這樣野蠻對待母親,恐怕街坊四鄰都要笑話。你們不會講道理嗎?

我說:謝謝你們的孝心,但我不能按你們的要求做。醫院治不了我的病。我們修煉人出現的「病」是超常的,是醫院醫不好的,進醫院最多只能暫時緩解。我都八十多歲了,修煉的時間不多了。要是不按修煉人的標準做,我就修煉不成。以後就再沒有修煉的機緣了。你們都是大法的受益者。我修煉前已經是病入膏肓的人了,那時你們只有傷心,落淚。現在我健康的活著,心境愉悅,沒有成為你們的負擔,累贅,兒孫滿堂,一家人很幸福。

我說:真有那麼高明的醫生半年就治好了你的癌症?你只看了一遍《轉法輪》師父就管你了。你們不但不報恩,還這樣對待師父的弟子?毀了弟子的修煉,你知道師父有多痛心?你們對得起師父嗎?我又說,毀了修煉人是對大法犯罪。進醫院可能使病緩解,但不能根除。為了暫時的緩解貽誤了修煉該過的關,這樣對我不好,對你們不好。毀了一個大法弟子的修煉罪大無比,你們還不清,你們的孩子、孫子都還不清。

他們默不作聲,好像明白了一些道理。最後他們表態說,那麼你不吃藥就吃點梨子蒸冰糖吧,安上助聽器吧。

四、人情是羈絆 人心招魔難

面對兒女的情份我很堅定,我說,有師在,有法在,信師信法,我一定會好。兒子說,我敲門你聽不見,喊你你聽不見,跟你說話如吵架(他們還不知道我眼睛幾乎看不見),看你以後聾了怎麼辦?我說,你放心去出差,等你回來我就好了。兒子似信非信的說,看你甚麼時候能好?

幾天過後,兒子出差回來,我去開門。兒子說,你好了?我說,如果聽不見敲門,我怎麼會來給你開門呢?他若有所思的說,還真的好了。幾天過後,出門的同修回來還沒來得及喘氣就直奔我家,見我耳朵聽的見了,甭提有多高興,多激動了。

人情、情份、兒女情都是修煉人要修去的東西。我如果礙於兒女的情份,或留戀於享受兒女的孝心,順著人情走,吃藥、打針、住醫院,這次大關過不去,真不知是甚麼後果。

二零一二年我曾有次突發疾病,突然甚麼也吃不下,持續一、二十天。我苦苦向內找,同修們集體學法時也幫我找。一天一同修來轉達大家幫忙內找的結果,找出我養雞、鴨、魚,違背了「不養不殺」的法理。確實是這樣,兒女們經常把雞、鴨、魚拿到我家借養,特別是逢年過節,每次都說好話,苦苦哀求,我推不下這個「情」,於是就養著,說是養幾天,可很久不來拿。我當時想,不是我要養,我也沒動念要殺雞、鴨、魚吃,他們殺了我吃與我沒關係。可是大法對修煉者在不同層次有不同的要求,修煉到這一步,突破人情就是我必須要突破的關。不養就堅決不養,不能找理由,找藉口放下大法對修煉人的要求而向人情妥協。

找到了,悟到了,我很高興,連忙謝謝同修。我跪在師父像前上香,向師父承認了自己的不對。當日中午,我胃口大開,吃了一大碗飯,結束了吃不下東西的病業狀態。這不是放不下的人情招來的魔難嗎?我家保姆也明白了其中的道理。當兒女聽說我出現病業現象很著急,出差回來就來看我,不等他們坐下,保姆就急切的告訴他們:「以後你們別再拿雞鴨魚回來養了。你媽可被你們害慘了。二十幾天吃不下東西。要不是煉功人幫助,還不知會成甚麼樣子。」

我以前在過病業關時,想到的都是過好關證實法。最近關、難來了著重向內找,還請同修幫忙找。找到了,找準了,心性一提高上來,關、難就很快消散。消除關、難的過程也是修煉提高的過程。

人情、人心是羈絆,法理高於天。修煉是嚴肅的,修煉人千萬不要小看了人情。人情裹挾名與利,在日常生活中無處不在,一思一念,每時每刻都在引誘著你為了它放棄修煉的原則。

我今年七月這個關過後,並不是人情就全修掉了。這事過後,有同修好幾次送錢非要交給我時,我心有所動搖,就在要向人情妥協時,頭就開始疼起來警醒我。有同修大有非逼我收錢之勢,還悄悄把錢留下就走。可能是考驗我能不能真的能放下人情,擺正人心、人情與大法的關係吧。我特意找到同修切磋,交流,維護大法態度堅決,用法理戰勝了人情,走正了修煉的路。

修煉的路上,各種人心長期不去都會招致魔難。當然,既然魔難來了就一定有你要修去的東西,一定要向內找,過關中一定要相信師父就在你身邊看護著你,急切的等待著你的提高。

註﹕
[1] 李洪志師父經文:《二零一三年大紐約地區法會講法》
[2]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放下常人心堅持實修〉
[3]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修者忌〉
[4]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苦其心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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