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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陸各地前期迫害案例彙編(2014年2月12日發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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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四年二月十二日】

  • 吉林省洮南市法輪功學員劉麗遭受的迫害

  • 一位山東山村農民法輪功學員所受到的迫害

  • 雞西地區徐貴榮老太太二零零二年被迫害經歷

  • 河北滿城縣農家婦女崔秀英講真相被綁架、奴役

  • 河北滿城縣王淑梅被騷擾、入室搶劫、非法拘留

  • 吉林省洮南市法輪功學員劉麗遭受的迫害

    吉林省洮南市劉麗女士一九九八年三月十七日走入大法修煉。通過學法修煉,她真正明白了人生的真諦是返本歸真。師父給淨化了身體,使她無病一身輕。可是從一九九九年七•二零開始,中共江澤民邪惡集團發動了對法輪功的迫害,鋪天蓋地的誣陷,造假宣傳,毒害眾生。為了堅持真理,堅持信仰,告訴政府法輪大法好,向世人講清真相,劉麗女士遭到了中共邪黨及其利用的公檢法人員的一次次迫害。

    下面是劉麗女士自述遭受迫害的經歷: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中共開始迫害大法後,我們法輪功學員本著對政府的信任,到北京說明情況,證實大法是正確的。二零零零年五月去北京證實法,在天安門被中共惡人抓捕,到前門派出所。在派出所上萬人齊聲背誦師父的法。後來學員們分別被非法關押到北京的各派出所。我和另三十多名學員被非法關押在北京西城分局白紙坊派出所。後來學員們都陸續的離開那裏,就剩下我一個人。惡警利用各種謊言欺騙我,他們的陰謀都沒有得逞。後來又把我送到宣武區看守所,在這裏他們把每個法輪功學員編了號。我絕食抗議迫害,被叫出去輸液,一個男醫生用小板打我的臉,後來惡警聽說有甚麼組織要來調查。惡警第二天起早把我們轉移,把我送到了一個叫王村的農村派出所。這個派出所才有幾個人,一個司機的媳婦帶著孩子給我吃的,我都拒絕了,不吃也不喝。有一天,司機媳婦領我上廁所回來,我剛想坐上床就昏迷了過去。他們把我送到縣城的一個職工醫院給我輸液,我堅持不輸,他們說,你要死了就把你扔到荒郊野外去。後來他們就不給我輸液了。醫院的女大夫給我要了一小碗小米粥,我喝了幾口,然後他們就把我拉了回去。他們的頭兒說拉我到關押法輪功學員的地方,讓我說出姓名、住址,我就答應了他們。到那後我也沒說,他們就踢了我一頓,又把我拉回原處給他們的上級打電話,把我拉到山東德州站前釋放了。

    當時我身上一分錢都沒有,因我的包裏的錢都被惡警扣下了,當時我跟他們說,你們得給我點錢,結果他們一分錢都沒給我,我用一個礦泉水瓶子在車上灌了半瓶子水喝了,在車站附近碰見一個女的,我說我是煉法輪功的,她給了我五元錢讓我買點吃的,我沒捨得花,就等下半夜開往北京的列車。聽道旁的人喊這趟車就是去北京的,我就上了車,沒人查票,我就順利的到了北京,坐車回到大興同修那去了,在他家待了一天,第二天和同修結伴又去了天安門證實大法,又被非法抓捕,拉到北京順義縣勝利派出所,惡警用電棍電我,當時我的手都被電的青紫,然後罰蹲馬步,後來我也沒有說出姓名、住址,後來惡警把我送到開往河北的郊區的車上,他們就開車走了。

    回到家,我女兒看我瘦得不成樣子,嚇得夠嗆,當時已經快過年了。過了年,我又被當地光明派出所惡警朱景軍劫持到當地看守所迫害,稱有人舉報我出去貼真相傳單,非法勞教我一年。勞教所檢查身體,不合格:心臟病、高血壓,退了回來。

    有一次,我把一箱子大法書放在同修家。光明派出所惡警朱景軍帶人把書抄走了,又非法勞教一年。國保大隊隊長劉金偉非法提審我,問啥我都不說,當時他對我左右開弓,打了我八個大嘴巴子,當時也沒疼,也沒腫,只覺得火燎燎的。後來劉金偉遭到報應被淋巴癌折磨死了。

    後來當地又辦了非法關押法輪功學員的洗腦班。國保大隊惡警張志強等幾個惡人從我家把我抬到車上,往車裏推我,我手把住車門不鬆手,他們硬把我的手弄出一個大口子,流血不止。洗腦班用反面教材給我們洗腦,惡人指使邪悟之人「轉化」,「610」頭目王佔山找我談話,後來他大病一場。我在洗腦班幾天身體出現病態,他們把我送到醫院,後來我又回到了家中。

    二零零五年,我掃大街維持生活,有機會就散發真相資料,被不明真相的人誣告。國保大隊惡警張志強、魏延峰(音)等人把我非法抓捕到公安局,強行搜身後把我送到看守所,把我家抄了,把窗戶玻璃拔下來,鑽進屋裏一頓亂翻,把真相資料,師父法像等全都抄走,把我家的常人歌曲影碟都湊數當作所謂的證據。當地的公檢法部門全部介入此事。檢察院惡人劉偉、祝香君拿著從我家抄走的資料核實,我說我沒犯罪。共產黨講「假、惡、鬥」,在看守開庭時沒通知我家一人。劉偉是公訴人,說我是頑固不化,從重處理,法院邪惡審判長劉長義宣布休庭,之後非法判了我五年徒刑。

    在看守所我和同修學法背法從不間斷,發的號服我和另一同修堅決不穿,看守所張春楊對我倆百般刁難,他說,好幾百號人就你倆特殊啊,除生活用品外甚麼都不給訂。為了讓我摁手印,看守所副所長張海波指使四個犯人把我從屋裏拖出來,強行摁手印,我暈死過去,尿到褲子裏不知道。因我失血太多,法院給我辦了保外就醫,法院劉長玉讓犯人拽著我手按了手印,沒送監獄,在家呆了二年多,到二零零八年又把我抓進看守所,非法關押兩個多月,送監獄沒收。又過了兩個月,看守副所長馬景德說,走後門也得把我送進去,在送往監獄的路上,買了十多個黑水大西瓜送禮,到晚上九點多鐘,把我扔到了監獄醫院門口車就走了,我被醫院強行輸液、吃藥迫害,住了倆月回到教育監區「轉化」,強制坐塑料凳子不讓放墊兒,時間長了,屁股磨破了,當時坐塑料凳子不讓動,一動就罰剝奪半小時睡覺。被非法關押了兩年多,幹了一年多的活兒,做服裝打下手,活兒很累。

    這些年,我被中共邪黨迫害的幾乎家破人亡,在此向世人曝光,揭露中共的邪惡本質。也真誠的勸告那些曾經迫害過法輪功學員的相關人員,懸崖勒馬,別再做中共利用的工具,迫害良善,必遭惡報。


    一位山東山村農民法輪功學員所受到的迫害

    我叫王同山,是萊蕪市和莊鄉農民,在我們那的山村裏世代以耕種為生。現在把九九年中共江澤民流氓集團瘋狂迫害法輪功後,我本人講真相所遭受到的迫害寫出來。

    一九九六年的冬天,法輪大法傳到這個偏僻的小山村,不長時間,小小村子裏有三十多人每天參加集體煉功。沐浴在佛法洪恩之中,整個村子寧靜祥和。我就是那時開始修煉大法的,身心受益,在修煉這條路上走到今天,師父的慈悲呵護是我用盡人類的語言說不盡的。

    九九年「七.二零 」中共江澤民邪惡集團迫害發法輪功的魔爪也伸到了我們著不見經傳的小山村,和莊鄉政府、和莊鄉派出所如臨大敵,所有人員全體出動,對全鄉煉功群眾進行迫害。那日我村邪黨書記幹部帶領衝到我家及每位法輪功學員家裏瘋狂抄搶大法書籍,威脅不准修煉法輪功。他們搶走法輪功學員家的師父法像、電視機、放像機、錄音機,強迫寫不修煉保證書。派人從白天到晚上監視我們這些老實巴交的山裏人,禁止法輪功學員之間的接觸,並不斷到家中騷擾看是否在家中煉功。後來脅迫學員在保證書上簽字畫押等,我們大多數都不配合。面對如此來勢洶洶的迫害,我一時還不知道怎麼辦。

    到二零零零年冬,我們幾個法輪功學員在一塊交談,聽說有同修到北京上訪,為大法說句公道話,爭取合法的修煉環境。我們一致認為這麼好的大法怎麼能說不叫煉就不叫煉呢?我們也應該走出來上北京去幫大法說明情況。第二天一大早,我們五位法輪功學員一起坐上車就出發了,在城裏車站買上了去北京的火車票,等我們到達北京火車站時已是晚上十點多了。我們農村人大都沒進過城,出了火車站不知往哪走,北京的晚上那麼冷,路上人很少,我們沿著大路往前走著準備向路人問「天安門怎麼走?」我們先來到一個地下室的走廊裏想在那裏呆會兒,天亮了再去天安門證實法。快到十二點時,同修們就坐不住了,反正在這也是冷,我們不如先到天安門廣場去,怎麼能在這裏候著呢?於是我們繼續往前走。走不多遠,一夥人把我們團團圍住,不准走,說是查夜的,要我們跟他們走一趟。我們反問他「天安門怎麼走?」一個人說「前面就是天安門了,不能走了」。說著那些人上來拉拉扯扯拽著我們向一個地方拉。我母親機智的說「我們是好人,來走親戚的。」抓她的那個人說:「走親戚?你走。」母親同修就站住了,看著我和同修們被抓走,帶到一所房子裏。一進房子,頭頭模樣的人就把我們的包翻了個底朝天,要我們交出身份證,問我們哪裏人?幹甚麼來了?同修就說「我們來為法輪功說句公道話的」。那人聽了立時吼叫道:「把外面的老太太也抓來,可能也是煉法輪功的」。一幫子人轉身衝出房子瘋了一樣的去抓母親了。一會回來說:「神了,怪事,老太太跑哪去了呢?」他們沒有找到我母親。

    我和另三位同修被關在屋裏,那些人盯著我們一刻不離。一位法輪功學員要上廁所,後面有人跟著,他擇機就往外跑結果還是被抓了回來,他們就下手打,用鞭子抽。我們三個坐不住了,喝道:「不許打人。」這時那個頭頭模樣的人一下子喘不上氣來,他們也就停止了毆打。他們問甚麼我們就是不搭理他們。這樣一夜折騰,天亮了他們把我們帶到東邊的派出所。在派出所裏警察逼問我們姓名、哪裏人,當時認為上北京來上訪是光明磊落的事就都做了回答。所長說:「明天送你們走,你們身上每人還有多少錢?我不要。」我說:「沒錢。」他們看著我們,哪裏也不讓去,這樣又在那裏呆了一天一夜。第二天中午來了一輛車把我們押送到某個地方的二層樓的一間房子裏,在那裏見到了先被非法關押的萊蕪的兩位女法輪功學員,他們也是來北京為大法申冤的。隨後我知道了那地方是萊蕪市駐北京辦事處設的專門非法關押當地到北京上訪的法輪功學員的一個點。一進門,辦事處的人就對我們進行了搜身,把身上的錢物都搜走,一個人叫韓剛,另一個不知姓名。一個人還對另一個說:「他們來了咱們多得多要兩個。」意思是說來接我們的時候多要兩個錢。

    第三天上午和莊鄉政府及派出所人員來了,政府人員進門就對我們破口大罵,連踢帶打的,不准我們說話。派出所的人給我們戴上了手銬,強迫我們照相。到了晚上把我們手銬手銬在一起,還故意把銬子銬進肉裏,手腕劇痛,整個手腕像是要被夾斷了,疼的難以忍受。第四天下午,惡警和政府人員把我們推上警車,一路謾罵,開回萊蕪,晚上八點回到和莊鄉派出所。在這裏惡警們毫不收斂的放開手腳對我們進行打罵,用連錫帶,用膠皮棍打。打累了,把我關進二樓的一個房間裏銬在一張冰冷的鐵床上凍了一晚。第二天天剛亮,派出所的惡警們就開著車來到我們村,挨個瘋狂抄家,見我家抄不出油水就聲言準備扒房子,村裏人看不下去出來制止,說:「有事說事,不能扒人家房子。」惡警見有人阻止也便作罷。

    那些天,鄉里派人開著宣傳車各村各戶的轉,到處污衊大法,讓村裏人仇恨我們。下午惡警把我們四人綁架到北埠拘留所,非法拘留十五天。在拘留所,我們同樣在遭受了惡人的毆打,絕食抗議的法輪功學員還被強行灌食,逼迫寫保證書,我們都沒有寫。

    二零零一年二月,和莊鄉政府人員多人一大早闖進我家,強行把我帶走,把我關進萊蕪市「610」在鐵車鄉辦的洗腦班裏。當時洗腦班裏關押的全是附近鄉村綁架來的法輪功學員,惡人天天逼迫學員看污衊法輪功的影視,要求表態說不煉,誰不表態就要訓斥誰,就要打人。我進去後他們天天逼迫我「轉化」,我就是不搭理他們,不配合,他們就派人二十四小時看著我,把我與同修隔離,不讓和法輪功學員接觸,更不準和同修說話。我就是不配合他們,問他們甚麼叫「轉化」?一位姓王的政府人員說:你罵人,罵人就叫「轉化」。因為我家裏只有一個老媽,經濟條件不好,他們勒索不到洗腦費,不長時間就被放回家了。但派出所和鄉政府不死心,天天上門恐嚇我,要求寫保證書,要不就簽字或按手印。惡警還派人把守路口,監視我的一舉一動。三天兩頭衝進家裏,東翻西找搜大法書,查真相資料。可憐那些被邪黨利用的人員,充當迫害善良的打手,不知甚麼時候還要遭惡報啊。

    二零一一年七月的一天下午,村幹部領著派出所和鄉政府的人突然來到我家裏,一進屋就拿著相機這裏照那裏照,滿屋子裏亂翻,把大法書,磁帶,光盤,兩個mp3還有師父的法像等給抄了出來,我上去搶大法書時被兩個惡警擰住胳膊劫持上警車。在派出所裏,他們非法審問我,問這問那,我就不配合,他們叫簽字,就是不簽。一個姓王的警察說:「你還煉不煉?」我毫不猶豫的說:「煉。」他又問我「書是從哪來的,有聯繫嗎?」我說:「沒聯繫」。他又問:「為甚麼不和你們功友聯繫呢?」我一聽就明白了,我知道我的漏在哪裏了。於是我回答說:「我沒有按照師父的要求做,我太自私了,對不起師父,我要是和功友聯繫著就不至於來這裏了。」他們沒再說甚麼。

    到了中午,他們商量著要去吃飯,我說:「你們去吃飯,我也得去吃飯,你們不能餓著我。」那個頭頭叫人給我拿來兩個饅頭塞在我手裏,說:「你走吧,出去找個車回家吧。」我說:「叫我找車,我也沒帶錢啊,不是我自己來的,你得把我送回去。」頭頭就安排人說:「去找個車把他送回去吧。」這樣我安然回到家裏。


    雞西地區徐貴榮老太太二零零二年被迫害經歷

    雞西地區徐貴榮二零零二年四月二十五日被綁架、非法關押、勞教迫害。下面是她自述當時的經歷:

    二零零二年四月二十五日那天二點多鐘,我出去發影碟,我走不遠對面來了一輛車這車就停下了,從車上下來四個人都是著裝的,他們是安全局的人,因為425出來巡邏的,他們翻我衣袋把我的影碟拿出來了,他們把我推上車,把我帶到安全局他們讓我寫保證書,說讓我回家我不信沒寫,他們就把我送到看守所,他們把我的大法書從我家也翻出來了,把我兒子電腦也給拿來了,我到雞西第一看守所第二天,張所長帶四五個惡警拿著電棍來了,他一進號就問,昨天來那小老太太呢?我站起來說我就是,他說我就電你來的。

    他們把我按倒在床上就開始電我,我覺得也不疼,電我的時候沒有任何感覺他們發現了好像沒充電似的,他們在一起擺弄一會後把他們自己電了,張所長說你看她還說甚麼,她是咒咱們呢,把她嘴用毛巾捂上,我就不信治不了她,這個小老太太。惡所長好似發瘋了似的,讓那個惡警去拿來十八斤重鐵銬子雙層的,銬上雙手。我念「法正乾坤,邪惡全滅」,他們也沒聽著,看我嘴動就說我咒念他們了,把我嘴用毛巾勒上,他逼我寫悔過書。我不寫,他動員全號的人勸我寫,我沒寫他說不賣那班小灶飯,不讓放風。有個精神病的女人,惡警讓她和我在一起坐著,沒過幾天,把她調到另一個號去,又電我一回。

    我被劫持在看守所一年,學不到師父的講法是我們大法弟子最痛苦的,眼睛也看不清字了,有個管事的老太太也經常打我們,她可煩我們身上長疥的人了,那裏經常出進的人,很多我們就給她們講真相。

    二零零三年春,關押我一年又把我送到省戒毒所,那裏有六、七個幫教讓我寫悔過書,這個說一頓,那個說一頓,後來都開鍋了七嘴八舌都吱聲了,我也不說話,她們說這是甚麼地方,到這裏的人沒有不寫的,我一年沒學法了,也忘了發正念了,也忘了請老師加持了,讓她們把我鬧糊塗了,也沒過好這一關。從雞西到哈爾濱一千二百里路,奔波一天,渾身累的難受到戒毒所一直站到深夜,管教看那人要給我寫,我也沒說甚麼,管教讓去休息。第二天早上把我叫起來,讓我看那張悔過書。她寫的都是連體字,我不認識,我來給念一念吧,說聽他說邪教邪教的,我想師父哇,這個大法可不是邪教,師父傳的是真正的佛法,是度人的大法;只有共產黨才是真正的邪教,它說來說去是說它自己。過後我才想起來,我當時糊塗了,我當時沒過好這一關,還以為自己想的對呢。過幾天,我心裏很難受,我班裏的同修合計一下,我們要寫聲明了,我們寫了,管教來了,我們都交給她了,把她氣夠嗆,讓我們晚上到小教室看錄像,當時就把我們交給她的聲明給撕了,把我們訓一頓。到晚上把我們幾個叫去了,她放了污衊大法的自焚錄像,我們誰也不看,把頭低下不看,隊長拿教鞭打我們的頭。第二天,她讓我們寫檢查,我雖然寫了幾句應付她了事,她看說這是啥呀,不合格。有一次讓學員寫紀實,我就開始寫我以前患有多種病症,只能吃點藥頂著讓病魔折磨我生不如死,後來遇到法輪功,是李老師救了我,按著真善忍做好人,天天早上起來,煉身體才強健起來,我們中國人得講良心;不講良心,那對嗎,到甚麼時候都要按真善忍做好人。

    有一天隊長來叫我出來,她讓一學員給我念宗教的書,讓我坐在小板凳上她念讓我聽,我坐那發正念。有一天給我念書的人,突然血壓升到快三百了,她念不了了。

    我自從到戒毒所,天天被奴役幹活累的腰痛背痛,全身像散架子似的,晚上連洗漱都去不了。有一天,晚上在床上衣服在身上穿著都沒脫,是班長給我拽下來的,吃的是凍白菜和凍蘿蔔湯,夏天做幾次菠菜湯上面一層小蟲子,沒法喝。早上四點鐘起來就幹活,吃完早飯繼續幹活,幹慢了點還不行呢,晚上幹到十點多,拿我們當機器人了,就讓蹲著在,要不就站著體罰你受累不說還受氣。那裏的管教隊長不把法輪功學員當人看,我們被迫拼死拼活的幹活。


    河北滿城縣農家婦女崔秀英講真相被綁架、奴役

    河北省滿城縣賢台鄉小營村法輪功學員崔秀英女士,六十一歲,因為修煉法輪功,信仰「真、善、忍」,向當地民眾講法輪功被迫害的真相,遭到滿城縣白龍鄉派出所、縣國保大隊和縣看守所人員的綁架、非法審問、關押、遭受了四個月的奴役、折磨等迫害。

    在修煉法輪功前,崔秀英患高血壓、腿疼、心臟病等疾病,身體很不好,有時腿疼起來難受的生不如死,嚴重時走不了路,去醫院檢查都是家人用輪椅推著。吃了不少藥,效果也不大。病痛的折磨使她甚麼活兒都幹不了。家裏經濟本來就不寬裕,還得拿錢給她看病,她覺得自己簡直就是家裏的累贅,全家人也都被她的病困擾著。

    1999年經好心人的介紹,崔秀英有幸讀完《轉法輪》,她明白了人為甚麼會有病、有痛苦。她按大法「真、善、忍」的標準去做,時間不長,不知不覺中,她所有的病都不翼而飛。當時她激動的心情無以言表。她想:這法輪功太好了!我要煉一輩子。家屬也從她身上看到了法輪大法的超常與神奇,都非常支持她煉功。

    1999年7月20日,中共江氏集團動用全部國家機器迫害法輪功,崔秀英當時就傻眼了,她流著淚說:「這麼好的功法不讓煉,共產黨犯甚麼病啊?」為了清除廣大善良民眾頭腦中被中共喉舌謊言誣陷法輪功的毒素,許多法輪功學員相繼走出來證實大法、講真相。崔秀英也到幾十里外的地方發、貼真相資料,讓眾生明白大法真相,還師父與大法清白。她也因此遭受到迫害。

    2001年7月13日,崔秀英和七名法輪功學員一起去滿城縣白龍鄉發真相資料,被不明真相的人構陷,白龍鄉派出所的十幾個警察開著麵包車,連推帶拉把崔秀英他們綁架到白龍鄉派出所。惡警將他們踢倒在地,強制都跪在地上。

    當天晚上,崔秀英她們被劫持到滿城縣看守所,也沒讓她們吃飯,後來,惡警賈瑞芹非法強迫他們勞動。每天讓撿辣椒(特別辣的朝天椒),她們被嗆得不停的打噴嚏、流眼淚,根本就睜不開眼,特別難受。還有一段時間,她被迫用手剜草莓把兒,剜山楂籽。幹活兒時間一長,把手指頭肚都磨出嫩肉來了,裂著大口子往外滲血,手指鑽心地疼。

    有一次,滿城縣國保大隊長趙玉霞夥同兩個警察把崔秀英劫持到一個地方非法提審,其中一個警察身材瘦小。趙玉霞威脅她說:「你們是有預謀、有安排的,不說實話,我們就對你不客氣!」崔秀英說:「你本來就對我沒客氣,我們煉法輪功的都是好人,不說謊。」趙玉霞不耐煩了,要動手打她(她求師父保護,求師父給弟子智慧)。她身體出現了病態:兩隻手不停的抖,頭也不住的搖。趙玉霞怕她出現危險,只好停止非法審訊把她送回看守所。

    後來,中共邪黨人員又用親情來誘騙她放棄修煉大法,他們把她的家人叫來看守所,還把小孫子抱來,「奶奶,奶奶」的叫;她的姑娘和兒子見媽媽在這裏受苦,都哭的站不住;丈夫用期盼的眼神望著她說:「為讓你出去,托人花了不少錢,家裏亂套了。」崔秀英被親情誘惑,違心的寫了所謂的「保證書」。她丈夫被看守所和趙玉霞等人敲詐勒索所謂的「保證金」後,才讓把她接回家。回到家丈夫告訴她說:「家裏的五千元錢,又借了三千元,連交非法罰款、請客、送禮全部花光。」惡警還恐嚇家人:「看著她,不許再煉功。」家人怕她再受非法迫害,就不敢讓她煉了。

    崔秀英被迫脫離修煉法輪大法,每天打牌、抽煙,緊接著她的身體又出現了問題:高血壓200多、骨質增生、腰腿疼、大小便蹲不下,上醫院打針、吃藥也不見好。她總是偷偷的流淚,沒有活下去的信心了。這時,她想起了大法,心一下亮了,心想:只有師父能救我。她又從新回到了大法修煉中,每天學法煉功,放淡常人心,又回到了得法如初的感覺中,一身的病痛又很快消失了。

    以上就是一個普通的農家婦女為祛病健身遭到的迫害,她沒有違反國家的任何一條法律,只是做一個有良知的人,為給有恩於自己的師父和大法說句公道話,讓被欺騙的世人明白真相,卻遭到了如此的迫害。


    河北滿城縣王淑梅被騷擾、入室搶劫、非法拘留

    河北滿城縣王淑梅女士修煉法輪功後,疾病痊癒,道德昇華,家庭鄰里和睦,可是卻遭到中共的迫害。以下是她的自述:

    我叫王淑梅,女,生於一九五二年十月初四,是河北省保定市原新市區、現高新區大馬坊鄉大馬坊村人。一九九七年修煉法輪大法使我疾病痊癒,家庭和睦。我為信仰真、善、忍受到本村、鄉、派出所人員的非法騷擾、入室搶劫等迫害。

    修煉以前,我身體患心肌缺血、後背疼、鼻竇炎,經常吃藥、打吊針、不見好。因鼻竇炎的折磨,坐著睡覺,特別難受。上滿城縣找楊玉花大夫來回五十里路,兩天去一次,也沒治好。一九九七年五月的一天,保定市的法輪功學員來我村洪傳法輪大法,在好心人的引導下我喜得大法。我學法煉功,按真、善、忍做人,沒吃一粒藥,沒打一次針,渾身的病全好了。沒修煉以前婆媳愛打架是出了名的;修煉以後家庭、鄰里和睦了,這是鄉親們公認的。我兒子結婚那天,鄰居拎一桶尿洒在新人下轎時的腳下。我因為學了法輪大法,沒有理他,寬容相待。如果不修大法就得為此爭鬥出人命,看熱鬧的人都罵那人太缺德了。

    二零零七年五月的一天,鄉派出所副所長張國輝,還有三個人非法闖入我家,強行非法搜查,還到兒媳屋裏亂翻,搶走了我孫女學英語用的錄音機(我煉功也用錄音機),大法真相資料和十六元錢。他說叫我把李洪志師父的像片拿出來,我說沒有。他讓罵我尊敬的師父,我說:你憑甚麼叫我罵人,我誰都不罵。他們就回鄉派出所了。

    不大一會兒,張國輝又到我家,他說叫我上鄉里去簽個字。我說就在我家簽。他說必須到鄉里簽字。到了鄉派出所,一進屋有一個辦案人員,他說是新市區公安局的。我說:你可別反對大法呀。他沒吱聲,他在案紙上寫上:說我向他宣傳大法好。張國輝強行我兩隻手按大黑印,還用一張長方形紙寫上王淑梅名字,叫我兩手拿著紙照相。我不配合。張國輝說:你不照,也得要拘留你。他把我劫持到保定拘留所非法關押了一星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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