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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陸各地前期迫害案例彙編(2014年2月5日發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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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四年二月五日】

  • 遼寧蓋州市看守所和馬三家勞教所對崔曉清與楊桂英的迫害

  • 蘭州市法輪功學員張翀老人遭受的迫害

  • 黑龍江鶴崗法輪功學員苗同雪被迫害經歷

  • 山東招遠市六一零和洗腦班等對崔桂芬及家人的迫害

  • 瀋陽馬三家勞教所和大北監獄對董秀芹的迫害

  • 秦皇島市學員於愛潔自述被迫害情況

  • 遼寧蓋州市看守所和馬三家勞教所對崔曉清與楊桂英的迫害

    二零零二年十一月四日,遼寧營口法輪功學員崔曉清與楊桂英去蓋州市楊運鄉重屯村發真相資料,被不明真相的人舉報,遭蓋州市楊運鄉派出所所長李正輝帶領幾個惡警綁架,並送到蓋州市看守所關押,後又被關入蓋州拘留所,最後被劫持到瀋陽馬三家教養院非法勞教兩年。下面是她倆訴述當時遭受的迫害。

    一、崔曉清訴述當時遭受的迫害

    在蓋州市看守所指導員叫我們報姓名,我們不報,他就用拳頭砸同修肩膀,打我嘴巴子,我們絕食抗議非法關押,被獄醫楊景緒等惡警灌食,我牙被撬掉直淌血,同修牙被撬活動並掉渣,楊景緒打我並給我們戴最重的腳鐐子。由於我們不報姓名就讓各鄉政府來人認我們,並說不報姓名送出去整死也沒人知道。在看守所非法關押五十多天後送拘留所,在拘留所關押五天後騙我們送我們回家,結果在我身體極度虛弱的情況下又將我劫持到馬三家迫害了兩年。

    我先被非法關押在馬三家二大隊四分隊,管教人員為了「轉化」我,七天七夜不讓我睡覺,包夾們輪番看著並講著邪悟的話,致使我神智不清,走不動路了才押回宿舍。晚上我被整晚在水房罰站,大室長一個巴掌就把我打的滿嘴是血,怕人看見給些衛生紙讓擦掉。隊長、大室長、小室長在庫房裏綁我,在一樓空房的暖氣管上吊我,由於我不「轉化」又被調到二大隊五分隊。 到了二零零三年底,馬三家為了「轉化」學員,各大隊各分隊的隊長、大室長、小室長和邪悟人員齊上陣,把不「轉化」的法輪功學員有的帶到綜合樓迫害,有的在各分隊迫害。我則被帶到一個光線不足的屋裏,整天站著,包夾們三班倒輪番看著,連續十多個白天黑夜不讓睡覺,剛一閉眼旁邊的包夾就打眼睛,上廁所也跟著,不停的講著邪悟的話,每天只給一個乾枯的窩窩頭吃,致使我吐血,她們把我拉到醫務室量血壓,醫生說血壓這麼高怎麼才送來,我說沒事,又被拉回屋。

    由於長時間被罰站我的腿、腳全是腫的,站著就摔跟頭,隊長王正麗、大室長、小室長在一個空房開始綁我,由於連續的被迫害,有六七天頭腦一片空白,意識模糊,像個木頭人一樣任人擺布。後來在一個大教室裏一個大連來的被「轉化」了的老太太嘴裏罵我,左右開弓就打我,一連打了我八個大嘴巴子,累的她嘴角流著口水,手都抬不起來了,我的臉則被打的通紅通紅的。 最後由於不「轉化」又被調到二大隊三分隊,她們不再做我「轉化」工作,只是強迫我跟大夥幹一些零活,直到走出馬三家。由於兩年的高壓迫害,直到回家,大腿,腳始終都是浮腫的。

    在楊運鄉派出所、在蓋州市看守所、在馬三家勞教所曾經迫害過我的人們,我真心的希望你們能選擇善良給自己留條後路,那些曾經迫害過我的「轉化」人員(昔日同修),我也真心希望你們能走回來,莫辜負師父的慈悲苦度。

    二、楊桂英訴述當時遭受的迫害

    二零零二年十一月四日,我和一同修去蓋州市楊運鄉重屯村發真相資料,被不明真相的人舉報,原蓋州市楊運鄉派出所所長李正輝帶領幾個惡警將我倆綁架,並送到蓋州市看守所關押,後又被關入蓋州拘留所,最後被劫持到瀋陽馬三家教養院非法勞教兩年。

    在蓋州市看守,所指導員叫我們報姓名,我們不報,他就用拳頭砸我肩膀,打同修嘴巴子,我們絕食抗議非法關押,被獄醫楊景緒等惡警灌食,我牙被撬活動並掉渣,同修牙被撬掉直淌血,楊景緒打同修並給我們戴最重的腳鐐子。由於我們不報姓名就讓各鄉政府來人認我們,並說不報姓名送出去整死也沒人知道。在看守所關押五十多天後被送拘留所,在拘留所關押五天後騙我們說收拾東西送我們回家,結果被劫持到馬三家非法迫害了兩年多。

    我被非法關押在馬三家三大隊,每天被逼看侮辱師父和大法的錄像,並逼我幹活,粘韓國花,膠水非常嗆鼻子和眼睛,身體出現嚴重過敏反應,臉破流膿水,出現甲狀腺腫脹症狀,渾身無力不能下樓吃飯。他們每個月都要帶我到瀋陽醫院給我抽血檢查。期間還給我注射不明藥物,打一個月點滴迫害,身體從140斤瘦到90斤,血壓只有60─40,每天高燒不退。有一次檢查,獄醫告訴隊長,我不能再昧良心了,放她回家手術吧,我就要求回家,隊長董素霞不但不讓回家,還不准我休息硬拽我起來幹活。我喊法輪大法好,惡警就指使包夾用毛巾堵我嘴,並把我關空屋子,兩天不讓吃飯睡,還有一天還把我關在廁所裏。

    由於我抵制做操,惡警就指使包夾把我拖在一樓水泥地上,當時是十二月份天氣非常寒冷,一樓外面是稻田地,水泥地上陰冷潮濕,我身體虛弱,站不住,坐不穩,只能躺在水泥地上,這樣包夾還看著不讓我睡覺。

    兩年勞教非法關押到期後也不釋放我,又加期迫害了我兩個月的時間。


    蘭州市法輪功學員張翀老人遭受的迫害

    (明慧網通訊員甘肅報導)蘭化公司化肥廠職工張翀,六十多歲,二零零零年底去京合法上訪遭迫害,二零零一年初被單位工會等騙出,綁架到蘭州平安台勞教迫害一年,惡警採用各種邪惡手段強逼「轉化」。

    張翀女士,出生於一九五零年十一月,蘭化公司化肥廠職工。一九九六開始修煉法輪功。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一日張翀被西固區委在招待所非法關押一天後去北京上訪,張翀被蘭化公司駐京辦劫回,非法關押在蘭化公司公安處所設的專門關押法輪功學員的公寓。同時被非法關押的有張金梅、楊秀琴、劉汝芳三人。每個被非法關押的法輪功學員都由自己單位派人二十四小時監控,七天後才讓回家。期間住宿費、伙食費以及去北京非法帶回張翀等人的工作人員往返費用及保衛人員的費用都逼迫法輪功學員承擔。

    張翀第二次上京證實法輪大法好,被非法關押在通州看守所西區。在通州看守所張翀絕食反迫害,遭到野蠻灌食。惡警從男監調來十幾個人,六人將張翀摁倒,一男獄醫在張翀胸脯踏了兩腳,導致體內出血、便血。張翀被單位從通州劫持回後,強迫每天去工會報到。

    二零零零年十一月十日,張翀第三次上北京證實法,在天安門廣場打開隨身攜帶的「法輪大法好」的橫幅,並高喊「法輪大法好!」,被廣場惡警綁架。二零零一年元旦前後,惡警為弄清張翀的籍貫,不讓睡覺,只讓站著;後來送到門頭溝看守所迫害,張翀被打得遍體鱗傷,無法躺下,張翀絕食反迫害四天後放出。

    二零零一年元月份,蘭化公司工會將張翀騙到蘭化公安處,惡警打電話叫來張翀丈夫,當面讀了「勞教書」。張翀隨即被蘭化公安處綁架到平安台勞教所女子大隊進行迫害。

    到勞教所後,張翀絕食反迫害。惡警隊長唆使勞教人員灌食,幾個勞教人員壓著張翀撬開嘴,一撬滿口的鮮血。在醫院裏幾次灌食的費用都是逼迫張翀自己交的。在醫院,張翀被綁在一個鐵架子床上,床上只有一個薄墊子,鐵床是用鐵條焊的,高低不平,躺在上面硌身體。因絕食張翀已經瘦的皮包骨。醫生把張翀「大」字形捆在上面,捆的很緊。把灌食的管子固定在張翀臉上,灌完食不取。最後抽管子時教導員景雪峰惡毒的對醫生說「把那個管子上下抽,多抽幾下」,抽的張翀嘔吐,吐的都是血。

    二零零一年十一月五日從勞教所回家。蘭化公司扣除了張翀三個月的工資,每月只發三百元,加上以前非法所扣的,勞教期間所扣工資約八千元左右。

    張翀被非法勞教期間同時被關押的法輪功學員還有:蘭州的白金玉、張金梅、孫讚雲、魏蘭桂、方劍平、孔令霞、譚淑蓉、張薇、張雲霞;海石灣的關龍梅、呂東湘;景泰的有白尕花、王蘭珍、馬蘭芳;武威的廖玉芬、劉桂英、王蓮英、郭x香、趙××;張梅香不知是哪裏的;白銀的馬瑞玲、張仲常、劉銀娟(張的女兒);古浪的張連海、張小燕;金昌的何斌英、王愛玲、侯永香、趙月琴;安寧的劉××;慶陽的李玉、焦莉莉、李瑞花、高麗京、段小燕;永靖縣鄧華麗。


    黑龍江鶴崗法輪功學員苗同雪被迫害經歷

    苗同雪,女,五十歲左右,從小生長在山東農村,後來隨丈夫搬到黑龍江生活,現住在鶴崗市南山區鐵東。苗同雪堅定修煉法輪功,曾被當地警察非法勞教三年,在獄中飽受摧殘。

    大法化解與公婆的恩怨

    苗同雪從小性格內向,體弱多病,還常遭脾氣不好的母親打罵。她在母親的嚴厲逼迫下結婚。婚後生了兩個女孩。公婆重男輕女,生大女兒時,月子裏根本不理她;生二女兒時,有病不給治。漸漸的,她和公婆之間結了個大冰疙瘩。丈夫在外面打工,她又添了嚴重的腿疼病、肩周炎、關節痛……她覺得生活太苦了,總想自殺。幸得八十多歲的奶奶經常勸她:「看著小孩過,孩子長大了就好了。」

    一九九九年夏天,苗同雪開始修煉法輪大法。學法一個月,她一身的病全消失了,性格也漸漸變開朗了。一人煉功,全家受益。她的丈夫和兩個孩子的身體也都很好,孩子學習成績特別優秀。她對公婆不再有怨言。苗同雪跟隨丈夫到黑龍江鶴崗後,每次回山東都給公婆買衣服和鞋。婆婆曾慚愧的對苗同雪的大女兒說:「我對不起你媽。」

    苗同雪常常心想:學大法了,師父告訴我做好人的,對誰都好。她時時用「真善忍」的法理嚴格要求自己:上街賣東西的時候,錢找多了,她給退回去;撿到錢了,想辦法還給人家。一年夏天,她在一家白酒小廠打掃衛生,撿到一百元錢交給老闆,二十多歲的老闆驚訝得看了她好一會兒都沒吱聲。周圍的人都誇苗同雪人實在、善良,她總是說:是師父叫我們做好人的。

    警察半夜跳院子監控她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對法輪功的瘋狂迫害開始了。鐵東派出所警察王有亮到苗同雪家逼交要大法書,苗同雪不給。委主任賀彩華不斷到家騷擾,鐵東派出所警察還半夜三更跳杖子翻進院子,偷看、偷聽苗同雪夜間煉不煉功。在紅色恐怖下,一家人天天提心吊膽,丈夫害怕,罵她,不讓她煉。

    二零零二年四月二十日,鶴崗公安局大肆綁架法輪功學員,苗同雪也被綁架,她遭獄警辱罵、搧耳光、拽著頭髮往牆上撞、逼她按手印,但無論怎樣威逼、恐嚇,她都不配合。最後,她被南山分局、鐵東派出所警察劫持到哈爾濱女子戒毒所,非法勞教三年。

    遭哈爾濱戒毒所地獄般折磨

    在哈爾濱女子戒毒所,苗同雪拒絕放棄「真善忍」信仰,遭到獄方的殘酷的精神與肉體的折磨:她早晨三點左右就被強迫起床,半夜十二點才讓睡覺,長時間被逼坐小板凳,她痛極了坐到地上,隨即就被惡徒打罵;睏極睡著了,被犯人連踢帶打、下流辱罵;她拒絕看誹謗大法的電視,警察罰她蹲著,苗同雪不配合,又被打罵;一次,她被關進小號四十七天,被折磨到走不動,神志不清……

    在戒毒所,她還被逼做奴工:修眼鏡、挑牙籤、衛生筷、做藥盒子,天天做奴工,被迫加班加點,有時熬到半夜十二點。

    一次,獄警王丹因為苗同雪不稱呼她,一把抓住她的頭髮狠狠拽。獄警鐘景川三天兩頭的找茬,一次,教導員寧立新逼苗同雪罰站,她扶著牆也站不住,倒在地上……苗同雪被迫害的臉腫的不能吃飯,有氣無力。獄警還將苗同雪家人給郵的錢被全部扣掉,連買衛生紙的錢都她都沒有。

    苗同雪被迫害的出現高血壓、頭暈、眼花、失眠、腰痛、拉血、拉膿、吐血,一度被送哈爾濱醫院,但即使住院,每天晚上睡覺時,警察孫顏秀都給她銬上銬子。

    苗同雪終於熬到出獄的日子。剛出獄回家的她,被迫害的不知東南西北,一個人上街買東西就會迷失方向,半年了才好轉。

    苗同雪出獄後,十多年來鐵東派出所都不給她落戶口, 「610」、辦事處、居委會的人員及片警經常上門騷擾。

    倆女兒也備受欺凌

    苗同雪被綁架時,大女兒剛上初一,二女兒才上小學六年級。她出獄回家,看到兩個女兒又瘦又黃,臉上沒有笑容。大女兒告訴她:媽媽被綁架,父親在寶泉嶺幹活,幾天才回來一次看看,兩姐妹曾在晚上被兩個警察持槍威脅,同學們對她倆冷言冷語,倆孩子天天吃掛麵,有時沒有吃的,到鄰居王奶奶小賣店去賒方便麵,爸爸回來給付錢。穿的衣服、鞋都是別人給的,沒錢交學費,幸虧好心人給墊上……


    山東招遠市六一零和洗腦班等對崔桂芬及家人的迫害

    (明慧網通訊員山東報導)崔桂芬,一個老實本份的農村婦女,只因修煉法輪大法做好人,幾年來多次被招遠市六一零、派出所、洗腦班、勞教所等部門綁架迫害,惡人惡警們連同她的家人也不放過,一起迫害。她老實本份、健康的丈夫一次次被驚嚇,整天提心吊膽,在二零一零年去世。

    下面是崔桂芬女士的自述。

    一、大法救我脫苦海,教我學會做好人

    我叫崔桂芬,今年四十七歲,是山東省招遠市夢芝辦事處夢芝村人。十六年前我剛三十出頭,一場巨難降臨我頭上,我的丈夫突然間出了車禍,撇下年紀輕輕的我和三歲的女兒離開了人世。沉痛的打擊使我精神幾乎崩潰,但為了年幼的女兒,我只得咬牙堅強的活下去。誰知又得了嚴重的胃潰瘍、結腸炎、婦科病、季節性的咳嗽等多種疾病,身心的痛苦折磨的我死去活來。

    九七年我帶著剛上幼兒園的女兒和第二個丈夫組織了一個新家。丈夫有三個孩子,大的十八歲,兩個龍鳳胎十五歲,還有一個近八十歲的老婆婆,我三十幾歲的人給三個幾乎成年的人當繼母,再加上婆婆個性比較強一些,感覺關係很不好處理,我自己感覺再怎麼付出也不能得到他們的認可和滿意。不長時間搞得我身心疲憊,幾次都想離開這個家,但想到丈夫對我還是不錯的,所以使我進退兩難。

    就在我心灰意冷對生活失去信心的時候,一次回娘家,看到出了名的病秧子的母親因修煉法輪功,變成了一個紅光滿面精神飽滿的完全健康的人,我也信心堅定的走上了一條修煉大法的路。

    大法救我出苦海,使我身心健康熱愛生活,大法還教會了我怎樣做人。在任何環境中,我都按照大法的要求,做事多為別人著想,與人為善,遇到矛盾找自己,我端正心態,把丈夫的三個孩子像對待自己的親生一樣,關心愛護體貼他們,讓他們能從我的身上體會到真實的母愛。三個孩子先後成家,生子,照顧孩子,都是我一手操辦的。對婆母我也真心的照顧和敬重。

    由於我的轉變,使這個快要破碎的家庭變成了一個和睦幸福的家。全家人也從我身上看到了大法的美好,也都升起了對大法的敬意。丈夫更是對我心懷感激。在邪惡迫害時,惡人們逼迫他和我離婚,都被他嚴厲的拒絕。

    二、修大法做好人 被多次綁架迫害

    (一)只為說句公道話被關被罰款

    九九年七月,中共江澤民集團開始迫害法輪大法,我這個在大法中深深受益的人,有責任和義務去為蒙受不白之冤的救人大法和師父講句公道話。於是我七月二十日去了北京上訪,去後被北京警察綁架,他們把我轉給招遠駐京辦事處後,又把我拉回招遠夢芝派出所非法關押。

    當時夢芝大隊邪黨書記溫敬祥以派人坐飛機去北京找我花路費為理由,開口要罰我一萬五千元。我告訴他家中無錢給,他們不信,就到招遠的各家銀行查賬,查詢結果銀行無我一分錢的存款。溫敬祥不甘心,又以我交不上罰款為藉口不叫派出所放人,還把我剛上小學不滿十歲的女兒和我一起關進了派出所,在水泥地上睡了兩個月。以後溫敬祥仍逼家人要錢,無奈丈夫只好拿去三千元錢給了他們,派出所才放我回家(當時夢芝派出所的所長叫李香松)。回家後,聽我丈夫說夢芝大隊的人員和派出所的警察知道我不在家後,多次去我家中騷擾、恐嚇、威逼我的家人把我交出來,交不出來就得出去找。

    (二)為抵制洗腦「轉化」脊椎斷裂;好心人被毒打險些喪命

    二零零一年,夢芝辦事處逼我去招遠邪惡的玲瓏洗腦班強制「轉化」(放棄信仰,罵師父和大法)。為抵制「轉化」,我被逼離家出走,住在城北楊大姐家。第二天晚上,夢芝派出所的警察於衛東(此人很邪惡)帶領一幫打手,氣勢洶洶的來到楊大姐家,砸開門後進屋就打人,於衛東和打手們對楊大姐一頓暴打後又綁架了楊大姐,並對她的兩個女兒(小的只有三、四歲)謾罵恐嚇。我趁他們抄家沒有注意的時候,在窗戶上繫上一根繩子,順著繩子跳到了樓下的小草屋的屋頂。(楊大姐住三樓)當時感覺被一硬物頂了一下腰部。於衛東發覺了後,像發了瘋似的幾步竄到窗前大聲謾罵:「再跑老子就開槍崩了你,我開槍了」。他一邊罵著,一邊指揮樓下埋伏的打手們爬上小草屋抓我。

    我一看打手們已上了小草屋,我顧不得身上的傷痛,又快速的從小草屋頂跳到了緊相連的城北中學的院子裏,這時身體疼痛無力已不能動了,但我頭腦很清醒。這時夢芝大隊的人和辦事處的人也聞聲趕到,他們圍著我像看熱鬧似的,毫無同情心的說:「不睜眼睛也不動,可能死了吧?」其中一人說:拿打火機燒燒她的眼毛看看動不動。他們用火一燒,我的眼皮動了一下,他們說:「沒死,讓大隊來處理。」大隊的人說:「你們把人弄成這個樣子我們不管。」說完就走了。辦事處的人指使警察一人拽著我的一隻胳膊往車上拖,當時我感覺後背像被撕成兩半一樣的劇痛,他們把我塞到車裏後拉到了招遠市醫院。在車上我聽到辦事處的一個當頭的人說:「到醫院不要說別的,就說一個煉法輪功被車撞了。」

    到醫院急診科一說是煉法輪功的,醫生不聞不問,只是用針隨便的紮了扎我的小腿看看有甚麼反應。這時我感覺後背劇烈的疼痛。一個姓張的警察為了自己能安穩的睡覺,不管我的死活,把我的雙手分別銬在床頭上。第二天換了一個女醫生,也沒有給我做任何檢查,依然銬著我。時間不長,夢芝派出所的所長李香松來到病房,一看到我張口就說「還沒有死啊!」,說完後把臉一翻,大喝一聲:「把她拖回派出所。」兩個警察過來打開我的手銬,一人一隻手抓住我往床下拖,疼的我再也忍不住了,本能的發出一聲慘叫。他們放下我說:叫甚麼?我說脊背很疼。他們懷疑我裝病,就找來醫生給我做檢查,我費了很大的勁才把身子側了過來,醫生用手碰了一下我鼓出的脊椎,疼的我又發出了一聲慘叫。醫生說:「得馬上拍片,傷的不輕。我去開單子,你們快去交錢。」李香松聽說要交錢,就打電話叫村裏人來交錢,村裏不管,辦事處的人也不露面了,李香松也偷偷的溜走了,只留下兩個小警察看著我。因十幾個小時沒有小便,憋得我很難受。我跟兩個小警察說:「我身體不能動,總不能小便在床上吧?你們得想辦法。」

    快下班了,醫生很焦急不斷的催他們交錢,直到十一點鐘了,才來了一個姓江的副所長,他自己掏了錢才拍了片子。醫生告知:「脊椎兩處斷了,很嚴重,必須馬上住院動手術治療。先交五千元的押金,快辦住院手續。」這個江副所長犯難了,因為沒有地方出這筆錢。醫生不斷的催促交錢,我的肚子也被尿憋的跟鼓一樣,急著要小便。真沒有辦法了,他們才打電話通知了我的家人。家人趕到醫院後,看到我這樣還被用手銬銬在床頭上非常氣憤,大聲質問在場的警察:「人都這樣了,你們還銬著她,你們還是人嗎?」我丈夫很嚴肅的對江副所長說:「你能做主嗎?」對方回答能,我丈夫又說:「那好,只要你們從今以後不再找她的麻煩,不再騷擾我們,你們就可以走,我們自己想辦法。」他們同意走了,我們自己想辦法處理一下就回到了家。

    在家養傷期間。楊大姐的丈夫來我家看我,他告訴我,他在四處找親朋好友借錢,因為夢芝派出所把楊大姐綁架到看守所後,又把她的丈夫和小女兒一同綁架到了夢芝辦事處,同時把她家的幾袋子針織百貨都搶走(她家是做針織百貨生意的),拉到了夢芝辦事處,逼迫楊大姐的丈夫拿錢來贖,公開的敲詐勒索。楊大姐的丈夫被非法關押在夢芝辦事處時,被辦事處的一個女惡人打過,還把涼水潑到被上不讓他睡覺。楊大姐在看守所裏以絕食的方式抗議對她的無理迫害,最後生命垂危,惡人們怕承擔責任才叫人把楊大姐抬回了家。

    只因楊大姐一家好心人收留了我,就被迫害的差點失去了生命。

    (三)無辜被勞教迫害、再關洗腦班黑窩折磨

    二零零六年七月,招遠市國保大隊劉毅全帶領一幫警察突然闖入我家綁架了我,又非法抄了我的家。在洗腦班非法關押了三個月後,沒有經過任何法律程序非法將我勞教一年。在山東省第二女子勞教所這個邪惡的黑窩裏,我遭受了被強制抽血、單獨關押、強制洗腦、毆打、站立體罰、人格侮辱、不准上廁所、高強度的奴役勞動等多種形式的精神和肉體的迫害。詳情在明慧網二零一四年一月八日《崔桂芬在山東第二女子勞教所遭身心迫害》一文中已報導。

    在招遠玲瓏洗腦班被非法關押期間,國保大隊的惡警李建光和他的手下,先後七次對我進行非法提審,妄想從我口中得到他們所要的所謂的證據。那恐怖緊張的氣氛對我的心理造成了很大的傷害。非法勞教一年期滿後,我又被夢芝辦事處的六一零人員拉到了招遠玲瓏洗腦班繼續非法關押。當時洗腦班的頭目是杜偉先,冷啟迪。那時在洗腦班黑窩裏已非法關押了不少法輪功學員,萊州和煙台的也有關在這裏的。洗腦班的惡人們逼我寫誣蔑法輪功的決裂書,不寫就不准我回家。我家人找到夢芝辦事處六一零人員要求放人,他開口就要三千元錢,(此人五十多歲,長方臉,一米七五左右的個子,姓名不知)說是押金,但甚麼收據也沒有。

    二零零七年臘月二十日,家人盼望我能回家過年,請求收錢的那人一同去洗腦班幫忙要人。去後,洗腦班的惡人頭目杜偉先、冷啟迪逼迫我照相和按手印(整個手都按),還逼我寫與法輪功決裂的幾書,否則拒絕放人,因我不配合他們的邪惡要求,他們竟挑唆我的家人和他們一起揪著我的頭髮強行按手印、照相、在他們提前寫好的誣蔑大法的黑材料上簽字。回家時,家人給我交的幾百元的飯錢,被一同去的夢芝辦事處的那個人一把搶了過去揣進了自己的兜裏。

    (四)講真相再次被綁架關黑窩折磨五個月

    二零零九年十一月份,我和一位法輪功學員在街上講真相被不明真相的人構陷,被國保大隊又一次綁架到了臭名昭著的招遠玲瓏洗腦班。洗腦班的頭目又換成了一個女的,三十多歲,名字叫季曉東,此人很邪惡;還有一個副主任姓曲,他們把我單獨關在一間屋裏,二十四小時都鎖著門,吃喝拉撒睡都在裏面,晚上睡覺不讓關燈,為方便他們監視我的一舉一動。只有早晨倒尿桶和洗漱的十幾分鐘才允許我離開房間一會兒。

    有一天,國保大隊的惡警李建光來到洗腦班,看到我後惡狠狠的說:「零六年便宜你了,只判了你一年勞教,當初我就應該判你七年、八年,把你送進濟南女子監獄去,太便宜你了,不老實,我還能把你送進去。看看這裏冷冷清清的,我這段時間不在這裏,(遭惡報腿受傷在家一年多沒上班)要是我在這裏的話,早把這裏的屋子抓滿了。」

    到了三月份,我丈夫因長時間的痛苦和壓抑身體得了重病,急切盼望我能趕快回到家中。一天,家人又去洗腦班要人。當我家人告訴洗腦班的頭目季曉東我丈夫病情很嚴重,懇請他們能發善心放我儘早回家照顧一下病人,然而季曉東毫無憐憫之心,不理不睬。家人很焦急,就把醫院的診斷書、病歷和拍照的片子都拿了出來讓她看,她也毫不動心。不但不放人,等家人走後,反而以我煉功為藉口,命令一個姓曲的和另一個小年輕人把我銬著吊了起來,一直吊銬了三天三夜,直到我的腳和小腿都腫了才把我放了下來。還逼我寫誣蔑法輪功和法輪功師父的黑材料。 這一次被非法關押在邪惡的洗腦班長達五個多月,連過年也是在黑窩過的。不僅對我本人造成了很大的傷害,也給我的家人造成了巨大的壓力和身心的痛苦。

    三、對我家人的迫害

    從一九九九年七月份,法輪功被中共邪黨無理迫害以來,我的家人們也同時承受了巨大的壓力。招遠市公安局國保大隊、六一零、辦事處、派出所等相關部門給我的家庭造成了很大的經濟損失,給我的親人們造成的身心傷害很大。尤其是我的丈夫和我的小女兒,他們所受到的傷害是巨大的。

    這些年來,這些機構的許多人不定期的、多次非法闖入我家騷擾、恐嚇我的家人,綁架我,抄我的家,公開敲詐勒索錢財。我們全家人失去了往日平靜安定的生活環境,長期生活在擔驚受怕的痛苦生活中。我那老實本份的丈夫一次次被驚嚇的好長時間都無法恢復正常的心態,整天提心吊膽,愁眉苦臉過著痛苦的日子。

    二零零九年那次我被綁架時,國保大隊不通知我的家人,到天黑家人不見我回家,就頂著寒風到處找我。一直找到第二天傍晚,去了洗腦班才知道我被綁架到了洗腦班。過年時,洗腦班不放人,使我不能回家,和家人團圓,這對我本已患重病的丈夫身心的打擊太大了,他根本沒有心情過年,整日躺在炕上閉門不出,不吃不喝也不說話。他的精神已經崩潰,隨之病情加重惡化。二零一零年五月我才被放回家,四個月後我的丈夫就去世了。如果邪黨惡徒不迫害我們,我相信我的丈夫不會年紀輕輕而過早去世的,因為他的身體一直是健康的。是中共邪黨把我們迫害的家破人亡。

    我的小女兒,九九年邪惡集團開始迫害法輪功時,她才上小學。那時夢芝派出所為了找到我,就教唆我女兒的老師跟蹤我的女兒;讓我的女兒幼小的心靈受到了深深的傷害。女兒還和我一同被關在派出所兩個多月,晚上在水泥地上睡了兩個月。一次女兒去洗腦班看我(我們母女有一年多沒有見面了)和我一起被鎖在屋裏一天一夜,臨走時,孩子那戀戀不捨的眼神深深的印在了我的腦海中,每當讓我想起來,都感到很心酸。一次,學校需要交一筆錢,女兒怕他爸爸再上火,不敢跟她爸爸說,又交不上錢,把一個十幾歲的孩子難的不知如何是好。

    在這些年我被迫害期間,我的女兒所遭受的白眼和歧視,給孩子的心靈造成了極大的創傷,(現已二十出頭的年齡)孩子承受了本不應承受的壓力和痛苦。現在每當提起那些傷心的事情,女兒都痛苦的無法說下去了。

    我的家人和中國大陸千千萬萬的法輪功學員家人一樣,在這場迫害中身心受到的傷害,三天三夜也說不清,這只是冰山一角。善惡有報是天理,做惡者要自負,中共邪黨迫害法輪功所犯下的滔天大罪必定要遭到天懲的!為時已不遠了。願世人早明真相生命能得救,有個美好的未來。


    瀋陽馬三家勞教所和大北監獄對董秀芹的迫害

    董秀芹一九九八年修煉法輪大法後,身體非常好,體重達到了一百五十多斤,紅光滿面,精神充足飽滿,白天上班,下班後幹家務,帶孩子,晚間學法煉功也不累。九九年七二零以後,她被迫害送進馬三家勞教所。

    在馬三家,她受到嚴重的精神毒害和肉體迫害,沒有自由。後來絕食抗議,管教就派四個人給她抬進一個小屋,插管灌食,四個人把她按在地上,動彈不得往鼻孔裏下管,憋得喘不出氣來。一次次吐出,最後沒法,只好給她抬回監室。董秀芹瘦的皮包骨頭,精神受到嚴重摧殘,造成完全失常。勞教所讓家人郵錢上醫院,天天服藥。她當時已不知家啥樣、家人啥樣,自己身體不能自理,手哆嗦不能控制,完全失去正常思維,手拿不住筆,也不會寫字了,啥也不會了,記憶消失。由於身體極度虛弱,最後只好讓家人接回。

    二零零七年董秀芹又被綁架,送到大北監獄迫害了三年半時間,再次精神失常。三年多時間只知道天天吃小白片,其餘甚麼也記不清。

    出獄後,董秀芹啥也不知,啥也不會,並且出現嚴重的糖尿病和心衰,生活上也沒有任何來源(退休金早就停發,丈夫早已下崗,身體多病,十多萬元的外債無力償還)。回來後半年多時間,她的神智屬於不清醒狀態,身體不能自理,花了很多錢醫治,可清醒後說失常就失常,精神稍一受刺激就犯,不吃不喝不睡。

    董秀芹只因信真善忍做好人,就遭到殘酷的迫害,工職沒了,工資沒了,生活只靠親朋好友幫助,沒有生活來源,找誰誰不管。


    秦皇島市學員於愛潔自述被迫害情況

    一九九九年十二月二十二日,我和同修去北京為法輪功上訪,被秦皇島市駐京辦事處騙到市駐京辦公室。他們不由分說給我戴上手銬,就銬在屋裏的暖氣上。從上午十點多銬到晚上七點多,警察們吃完飯才開始過問我們的情況。晚上十一點多,我被我們單位保衛處接到市公安局二處。這裏的警察將我們四位為法輪功上訪的學員一人給一個小圓凳坐,雙手交叉用手銬銬上,對坐在走廊裏。

    二十三日早上一上班,張啟明處長大罵我一頓,就叫我單位保衛處將我送入市看守所。看守所的人輪番找我談話,做「轉化」工作,並找來我家九口人做我的工作,看我沒動心,二十四日上午我單位保衛處人將我送到撫寧拘留所關押近一個月。不管吃不吃飯都交六百元伙食費(因我們絕食一段時間),過一段時間讓寫思想彙報(當然我們寫的都是修煉美好的內容),每天都讓打掃衛生。

    為了『轉化』我們,他們經常叫家人來這裏做工作。後來有兩個人寫了『不煉功』的保證書。放他們走的那天開了一次大會,來了二十多個警察。在會上先讓他倆發言,又讓大家表態,有三個人表態堅修大法,我是其中一個,警察們氣得把我們從隊伍中拽出來讓對牆站了兩個多小時。大批警察走後才讓我們進屋。

    後來一個警察說不『轉化』想出去就得交三千至五千元,真有人家裏很困難還想辦法湊錢給他們。我認為交錢不對,一分不給,他們也提前兩天放了我。

    二零零零年一月中旬,我與我單位一人同去北京為大法說句公道話,當天被單位接回送進公安局,當晚家人就把我接回家。二零零零年邪黨兩會期間,讓我單位派四個人分兩班來我家看著我,有二十來天。

    二零零零年四月十八日,我單位派人來家裏接我去洗腦班「轉化」。我當時正在洗衣服,我單位領導被騙,說是市「六一零」、經貿委與市公安局二處共同組織的讓法輪功學員散散心。讓單位給交一千二百元錢,自己家裏交四百元去某賓館玩一個月。結果我單位領導把我送到目的地,就知道上當了說:「甚麼賓館,純屬私家開的旅館,(這家旅館位於火車站旁,髒兮兮的到處是垃圾。)不定哪個頭沒錢花了,想法騙錢唄。」其實這裏辦的是封閉式「轉化班」。市「610」一個姓崔的與公安局的李啟明、徐英彬是負責人。我們被強制清理場地,幹了三、四天的活。我們二十多個人分別被關進四個屋。每個屋門口由兩名保安把守,盤腿坐著說話都不讓。我們屋當時關了五名大法弟子。我們五人同時背「論語」,警察制止,我們不聽,他們就罰我們出去跑步。我當時已是五十多歲的人了,每天要我們進行隊列練習,不讓學法煉功,強制洗腦學邪黨的書。我們大多數學員抵制不聽他們的指揮。他們強迫我們隊列練習,十多天後我的雙膝腫起來,他們讓我吃藥,我沒吃,要求煉功,我停止參加他們要求的一切運動,因為白天他們強制我們體力活動(隊列練習),晚上不讓我們休息好(因為外面不斷的過火車)後來我煉功他們也不管。二十多天後我被家人接回家,煉功三天後,痊癒。

    二零零零年七月單位又派倆人來監視我二十天。

    二零零零年十一月中旬,我們一行五人去天安門證實法,被天安門派出所關押將近一天,晚上被送進通縣看守所,我們一屋關有二十幾個學員。為了抵抗迫害,我們集體絕食,背法、煉功。警察指使同屋的其他犯人管我們,說我們要是不聽她們的話,她們就會被牽連延長她們的關押時間。我們對她們講,說我們是修煉人,只聽我們師父的。她們其中一人拿一個兩升的雪碧瓶裝滿了水,掄起來砸向我的嘴,當時牙將嘴唇就硌下一塊肉,整個嘴就腫起來。後來我們煉功,打我們的犯人把我們趕到廁所,用臉盆接水往我們身上潑,她們用甚麼方法都阻止不了我們絕食、背法、煉功,她們就看著我們煉。她們以為外邊天陰下雪,我們身上又被潑了那麼多涼水,以為我們會退縮不煉了。當她們發現我們煉完功,衣服往外冒熱氣,衣服很快就乾了的時候,她們瞪著眼睛看著我們說:「大法太神奇了」。因為我們在絕食,邪惡每天都要灌食,三天後,我們二十七人被無條件全部釋放。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二十七日,我去北京證實法,在天安門廣場被惡警便衣用拳頭猛擊雙目,在師尊的保護下我都沒覺的怎麼痛,而且眼睛更明亮。二十八日被關進崇文門看守所,二十九日因我們學員絕食與煉功,被裏面的犯人打斷七根肋骨(是後來回家後檢查出來的),三十日被送進張家口崇禮縣看守所。在師父的點化下我忍痛煉了一套法輪周天法,二零零一年元月一號我能自己起床了,這裏也是審訊、灌食。元月十三日我被釋放回家。

    二零零三年六月三十日,我因給同修送一台複印機與複印紙被當地交警劫持。警察給我戴手銬將我鎖在木椅子上一天一夜,兩腳腫的很高,又將我送拘留所關了十五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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