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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北冀中監獄職工趙玲茹遭受的殘忍迫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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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四年十二月二十二日】(明慧網通訊員河北報導)河北省冀中監獄職工趙玲茹堅持法輪大法「真、善、忍」的信仰,向人們講述法輪功被迫害的事實真相,揭露中共對法輪功的造謠、誣陷,受到冀中監獄、滿城縣公安局等單位中共人員的非法監視、綁架、審訊、酷刑、折磨、藥物摧殘、野蠻灌食等迫害。

趙玲茹一九九七年七月有幸修煉法輪大法後,按「真、善、忍」要求自己,與人為善,工作中兢兢業業,踏實肯幹,每天早來晚走,別人不願意幹的髒活累活她搶著幹。面對比她小的同事幾次指著鼻子罵,都耐心解釋,從不與人計較,同時向內找自己哪沒有做好。她在庫房上班,自得法修煉後,沒拿過單位的一本書一張紙。趙玲茹所做所為,得到領導和同事們的好評。

下面是趙玲茹自述她由於堅持修煉法輪大法做好人,維護信仰自由的人權,這十五年來所遭受的迫害。

一、被迫離家、遭綁架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號,江澤民流氓集團瘋狂迫害法輪功,誣陷師父和大法,我丈夫和單位領導由於受邪黨謊言矇蔽,逼迫我放棄對「真、善、忍」的信仰。單位領導還向我丈夫施加壓力,每天逼迫我放棄大法,甚至對我大打出手,有時還從老家搬來我七十歲的老母親和姐妹們來對我施壓。單位領導每天輪流找我所謂的「談話」,還強迫我看《天安門自焚》偽案。給我造成很大的思想壓力,感覺度日如年。我非常清楚邪黨對法輪功的一切打壓宣傳都是造謠,我修的是佛法,走的是正路,誰也別想使我放棄修煉。無論誰找我所謂談話,我都不厭其煩的講真相。但是在邪黨的欺世謊言下,大多數聽不進去,還說:「胳膊擰不過大腿。」我每天除了幹好工作,處理好家庭生活,就是學法,講真相。時間一長,單位領導見不能使我放棄修煉,工作又踏實,不再找我,只是派人對我進行非法監視。

二零零二年,本單位法輪功學員楊志剛身穿警服到天安門證實法,遭到綁架。監獄長袁立鐵及單位領導怕受牽連,就又一輪逼迫我寫所謂的不煉法輪功的「保證書」,並揚言:「不寫保證,就送涿州洗腦班。」當時的邪黨書記王文合把我丈夫叫到單位,當著我丈夫的面強硬地說:「必須寫『保證』,不寫不讓回家。」我當時想:大法這麼好,教人無私無我,先他後我,我不能放棄,更不去邪惡的洗腦班。為了不連累領導,在無奈的情況下,我只得離家出走。

離家後我想念幼小的孩子,給小姑子打了個電話,小姑子把我打電話的事告訴了公公,公公怕我在外出事,在不明真相的情況下,懷著對監獄領導的信任,把我的情況告訴了監獄,導致監獄獄政科及滿城縣公安局國保大隊隊長張振要等人立即在我的出租屋附近進行布控,圖謀對我非法抓捕。

二零零二年四月一日,我正往租住的地方走,看到本單位的獄政科科長楊志強向我走來。當時我不知道他的真實身份,正準備和他打招呼。沒想到,他惡狠狠地衝上來扭住我的胳膊往後一背,惱怒地說:「可找到你了!」我被他們推搡弄進車裏,惡人們對我租住的房進行了非法查抄,與我一起的同修也被綁架。他們把救人的大法資料當作我們的「罪證」。這時又開過來幾輛車,滿城縣國保大隊長趙玉霞下車後高興地說:「走,先吃飯去!」

我被綁架到保定市的一個派出所,院子裏站滿了人。我被推進一間小屋,還沒站穩,一個戴眼鏡的年輕人走進來,氣沖沖地問我叫甚麼,我沒回答。那人上前狠狠地抽了我一個大耳光,接著把我的胳膊往後擰戴上手銬。然後用力往高處提手銬,邊提邊說:「叫你不說!」我的胳膊被提得生疼,只好把頭向下紮以減輕疼痛。就在我的頭快接觸到地上時,他突然鬆開手出去了。

一會兒,進來了本單位獄政科科長楊志強,對我說:「你要和他們配合。」我說:「他們打人。」他否認說:「誰呀?他們不打!」說完就出去了。看到昔日善良的同事被邪黨利用,幫助他們撒謊,我心裏很不是滋味。

過了幾分鐘,趙玉霞等把我拉到滿城縣公安局。下車後,趙玉霞強迫我照相。我不配合他們,一直捂著臉,因在大院裏怕被別人看到她的惡行,才不了了之。趙玉霞指使手下把我銬在值班室的床頭上,派幾個人看了一下午。

二、酷刑折磨、放螞蟻叮咬與藥物摧殘

當晚六、七點鐘,滿城縣國保大隊隊長趙玉霞、張振岳等人把我非法劫持到太行監獄──滿城太行監獄。下車後,我被兩個人緊緊按住雙手,另一同修被一惡人拳腳相加打倒在地。我大聲說:「迫害好人要遭報的!」這時打我的那個戴眼鏡的年輕惡人上來對我的臉就是一大拳,狠狠的說:「叫你說!」張振岳使狠勁把我推搡到,太行監獄接見室旁邊的小屋裏。張振岳非法審訊我,逼問我叫甚麼,我沒回答。他像魔鬼一樣上來就左右開弓抽嘴巴子,不知搧了多少個,感覺臉火辣辣的疼。張振岳累的氣喘吁吁,瞪著眼睛,滿臉兇氣。

很晚了,進來四位三十五、六歲的男子,自稱是滿城縣刑警大隊的。一個胖乎乎的矮個子叫趙國良,另三個都是一米七八左右的個子,其中一個眼窩發黑的叫陸忠,一個油頭光臉的叫趙洪祥(現已惡報死亡),還有一個大眼睛的,這四個人進門後把我推倒在地,又一把拽起來放到椅子上,將我雙手背靠椅子背銬在一起,椅背從雙臂和脊背中間穿過。然後又把椅子放倒,我整個人躺在椅子上,再把我的雙腳別在椅子撐裏面。

我整個身體成了一個「弓」字形。惡人用準備好的木棍從我的腰與椅子中間穿過去,兩個人把我帶著椅子抬起,我腰、臂疼痛難忍,他們卻哈哈大笑。過了一會兒,他們把我從椅子上解開,推倒在地上,四個人使勁抻著我的四肢做「五馬分屍」的動作,趙國良還抓起我的一條腿使勁往胸部壓,邊壓邊說:「腿怎麼這麼軟。」

我被折磨的簡直要散架子了,疼的我大哭,他們才停手,還罵我:「鬼哭狼嚎!」我渾身疼痛難忍,一天沒吃一點東西。我躺在地上不能動彈,趙國良逼我喝水,見我不喝,他們又拿來筷子撬我的嘴。在推搡中,我無意碰了趙國良的臉。別人起哄說:「她打你!還敢打你!趙國良把臉一翻瞪眼歪脖的狠狠地抽了我幾個大耳光,匆匆出去了。兩分鐘後,趙國良拿一個小瓶回來了,上前抓起我的衣領,將小瓶中的東西往裏倒,我一看是很多大螞蟻。心想:這位人民警察可真夠狠的,竟然用毒蟲來折磨我。倒完後,趙還抓起我前胸的衣服抖了抖。

當時已是後半夜,突然有人把我推倒在地按住雙腿,趙國良解我上衣的扣子,他手裏拿著一張紙,將上面銀白色的藥物往我脖子上倒,我頓覺奇癢難忍。一會兒,他又用涼水往撒藥的地方倒。就感覺那塊肉又疼又癢,癢的鑽心,疼的好像用小刀一塊一塊割肉一樣。初夏的深夜很涼,我又冷又餓,又疼又癢,渾身發抖,有些堅持不住。這期間,從別的屋子裏時時傳來同修撕心裂肺的慘叫聲。惡警趙國良又逼問我:「資料是誰給的?你還認識哪些煉法輪功的?」我當時對法理不明,被惡警鑽了空子。趙就走了,讓幾個值班的看著我。他們不讓我睡覺,只要一閤眼就把我弄醒或故意大聲喊一句,一直熬我到天亮。

三、野蠻灌食

我絕食抗議綁架非法關押。第二天午後,他們叫來太行監獄的一名女獄醫對我野蠻灌食,到了晚上,滿城縣國保大隊的人把我非法送進縣看守所。

第三天天剛亮,看守所的邊所長與公安局的人互相勾結,讓所裏的幾個在押犯人強行給我野蠻灌食。幾個犯人一齊上,分別按我的頭和四肢,有人將手指粗的膠皮管子從鼻腔往我的胃裏插,邊所長還教唆犯人用力插管,弄的我口腔、鼻子全是血。他們抓起我的衣服擦血。我不配合灌食迫害,邊所長對著我的臉惡狠狠地搧嘴巴,直到打累了才停手。他見犯人們實在灌不進去,又叫來車,拉我到縣醫院非法強行灌食後再拉回看守所。

酷刑演示:野蠻灌食(繪畫)
酷刑演示:野蠻灌食(繪畫)

看守所人員為了迫害我,不讓醫生取下插管。我的食道被膠皮管子磨得火燒火燎,又幹又疼,十分痛苦。回到監室後,同屋的人看我被邪黨折磨成這樣,不怕惡人威脅,才幫我取下插管。

四、非法提審

我被關進縣看守所的第二天,縣國保大隊的張振岳等人對我非法提審。在提審室裏,他們把我雙手吊銬在高高的鐵欄杆上,雙腳離地。其中一人推著我吊著的身體來回晃,我雙手腕被銬子卡的生疼。有人還逼問我。我不配合他們,才把我送回了監室。

酷刑演示:吊銬
酷刑演示:吊銬

第三天,我被張振岳他們叫出去後強行戴上幾斤重的腳鐐和手銬,拉我去了一個很遠的地方。下車後,趙玉霞連哄騙帶恐嚇說:「他們問甚麼說甚麼,不然,他們可狠了。」到了屋裏,趙洪祥罵罵咧咧地說:「真他X麻煩,這麼多,怎麼查?」我一看,他手裏拿著一疊紙,原來他們查了我的BP機和電話,要我說出聯繫的人並罵罵咧咧。趙國良把我的手銬打開,重新把我雙手往後背上下交叉著用力銬住,然後用力往外拉,我疼的大叫,他還不罷休,找來一個臉盆,硬塞入我的雙臂與背之間,拿著一個小木棒敲著玩,並奸笑道:「你說不說?」我不說話,就是不配合這群流氓惡徒。他們見問不出甚麼就把我送回看守所。

在沒有任何法律手續的情況下,我在看守所被非法關押了九個月,期間,我寫過控告他們的信,但如石沉大海,杳無音信。後來又被滿城縣國保大隊和610的人劫持到保定看守所繼續非法關押。由於長期被灌食和打臉,我的滿口牙鬆動,只有幾顆固定牙能吃些軟食物。我所遭受的迫害,都是因為堅持對宇宙真理「真、善、忍」的信仰和維護信仰自由的人權。

五、非法判刑七年,在保定看守所遭受的折磨

二零零三年非典期間的一天上午,滿城縣公安局國保大隊副隊長張振岳夥同保定市派出所的警察,在沒有任何法律手續的情況下將我從滿城縣看守所用吉普車拉到保定市看守所。被非法關押期間,每天強迫做奴工,不讓家人看望,每天吃有小蟲子的菜、小米粥、饅頭。被非法關押近十個月。期間,我寫過控告滿城縣刑警大隊的信,交給了保定市看守所女管教向含秋(音)。過後,向含秋對我說:「沒有人敢受理你的案子。」

二零零四年五月的一天,一個男青年告訴我被批捕了,要開庭審判。我本著善心寫了一封勸善信,詳細講述了法輪功被迫害的真相,和自己煉功後的受益情況,並且國家沒有一個正式文件說法輪功違法,所以希望參與庭審的人明辨是非,主持正義,不要誣判好人。

非法開庭那天,我被強行戴上手銬,被警車非法拉到法院。偌大的審判庭內,上面坐了一圈法院審判長、副審判長,兩邊都有警察把守,下邊旁聽座位上卻沒有一個人。誣告說我危害社會治安,誣告內容和修煉人不沾邊,他們仍以破壞法律實施的罪名強行冤判我。之後,問我有甚麼話說,我不善言談就把勸善信給了他們,這些人看完後甚麼也沒說,只是笑了笑,又非法把我帶回監室。

後來,一個男子拿著非法判決書通知我,判我七年。 依據中國《憲法》規定的公民享有信仰自由、言論自由的權利,我寫了上訴書,希望相關人員秉公執法、主持正義、維護每個公民的合法權利、並要求無罪釋放。但上訴書被駁回。

為抗議非法關押,我開始絕食反迫害。同室的普犯被惡人煽動、挑撥,說;我給她們帶來麻煩,對我罵罵咧咧。向含秋(音),偽善的說:「你這樣不好,為甚麼絕食呢?」我義正辭嚴的說:「我修煉真、善、忍做好人被非法關押,每天強迫做奴工,沒有一點自由。」向含秋(音)威脅說:「你這樣做會吃很多苦。」從此,男管教帶著幾個男普犯,每天把我拖出去,強行野蠻灌食。

我被灌了一個多月,喉管裏都是痰。一次,我被按在地上,四肢分別被犯人按住,給我插管,怎麼也插不進去。那個管教指使犯人拿來一個鐵器,並惡狠狠地說:「用力撬她的嘴。」犯人拿鐵器撬開我的嘴,在嘴裏亂攪,我被迫害的幾乎窒息。犯人怕出人命,才住手,對那管教說:「插不進去,全是痰。」管教惡狠狠的說:「乾脆把她關進鐵籠子算了。」(鐵籠子是專門用來折磨大法弟子的一種酷刑:人被銬住雙手關在裏面,站不起,也蹲不下)

當時我已脫相,奄奄一息,那個管教仍強行給我戴上手銬,用擔架把我抬上警車,拉到保定一個醫院灌食。我的四肢被分別銬在四個床角上,由幾個獄警看著,一個男醫生把管子從我鼻子插到胃裏灌食,灌完後插管不取出。我呼吸困難,鼻涕、眼淚流的滿臉都是。被灌了一天,惡人把我抬上車,拉回看守所。這時換了一個管教,這人很少露面,即使露面也只是偽善的說:「想吃甚麼我給你買,或叫廚房做。」

一天,看守所一個姓柳的副所長帶著幾個人走進監室,那個姓柳的偽善地勸我說:「別再絕食了,過幾天送你去監獄。你想吃甚麼叫食堂給你做。」我拒絕後,給她們講真相,並唱了一首大法弟子的歌曲《得度》。

過了幾天,看守所指使看著我的犯人滿城縣一個十八、九歲的女孩全天看著我,說是上面來檢查的。快中午時,這時犯人都在院子裏,過道盡頭有人高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我趴到窗口,用力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院裏的幾個犯人趕緊跑進監室,一擁而上把我按倒在床,連拖帶打把我拽離窗口。

在送我去監獄的前一天,幾個犯人將我按倒在床,有按住頭的,有捏鼻子的,硬往我嘴裏倒食,憋的我幾乎喘不過氣來,我用盡全力才掙脫,說「你們把我憋死了,誰也跑不了」。她們這才停手。再一次體會到瀕臨死亡的感覺。

六、在滿城太行監獄及石家莊監獄的迫害

1、強行灌食

二零零四年六月二十八號,我被戴著手銬,看守所一個女警跟著,被架上警車,把我拉到太行監獄。監獄一個女隊長非法審訊,問我叫甚麼,家住哪裏,做筆錄。之後,監獄那個女隊長指使四、五個女犯強行把我拖上樓扒掉我的上衣,換上囚服,剪短頭髮。七月八號我被戴著手銬送到石家莊監獄。當天下午,我丈夫和他們單位領導也趕到監獄,他們勸我吃飯,先把身體養好。我說:「我在做好人,修心向善,他們非法迫害我,我沒錯,不吃囚飯。』監獄的人說:「先把飯吃了,有甚麼事以後再說。」我說:「我修煉法輪大法,按真、善、忍做好人沒有錯,他們把我弄到這裏來,我冤枉。」監獄人員見我不配合,直接把我送到監獄醫院,獄醫和內管的犯人每天把我按在床上,從鼻子裏插管,灌玉米粥,灌完後由內管的犯人看著。一次灌食時,一個所謂轉化了的人見我反抗,上來就打了我一巴掌,然後連推帶搡再野蠻灌食。一些已轉化的人用車輪戰術給我灌輸歪理邪說,我不配合,看著我的犯人就對我辱罵挖苦。

2、誘騙轉化

我到監獄的第二天,我單位的一位女孩段隊長出現在我面前;對我說;她已調到這裏工作,還說:「我不管別的,你只要吃飯就行,不能看著你餓壞。」每天給我送飯,開始被我拒絕,可她仍每天給我送飯。炎熱的夏天,看她流著汗水送飯來,我難過地對她說:「別再給我送了。」後來一次意外的事情我悟到應該吃飯了。

女管教見我吃飯了,馬上指使被所謂轉化的原法輪功學員找我聊天,偽善地拉家常,誘惑早轉化,還說:「要想早點出去,簽個字就行,你心裏願意咋想咋想。再說你還有機會減期。」幾天後,監獄一個女教導員把我叫到辦公室,不停地給我灌輸歪理邪說,逼迫我轉化。

一次,那個教導員騙我說:「你丈夫見你不轉化,要和你離婚等。」我時刻惦記家中的老人和孩子在極度的壓力下,違心的在那個教導員早已寫好的四書(保證書、決裂書、悔過書、揭批書)上簽了字。簽完字,我覺得自己像掉進了萬丈深淵,成了一個空殼,趴在桌上大哭起來。我自己違背良心,做了對不起師父,對不起大法的事,哭了整整一天。監獄的邪黨人員怕我出事讓轉化的人陪我玩牌、說笑;監獄女大隊長和管教有意過來看看,說幾句就走。

幾個月後,一個早已轉化的熟人又迷惑誘導我寫污衊大法的話,怎樣寫才能達到監獄的滿意。那人還告訴我,她和管教早已商量好:怎麼對付你、怎麼轉化你、都是我們商量好的,就連你丈夫要離婚都也是假的。

七、家庭遭受的迫害

我被迫害時,兒子正上小學,經常遭男老師訓斥,甚至挨打,被人看不起。孩子幼小的心靈受到極大傷害,感到自卑,學習下降。我從監獄回家後,同事、朋友都遠離我。單位開始以我學法輪功非法開除,勞改局的人說沒有這樣的文件,最後單位又找藉口以我不上班為由,將我非法開除。

寫出這些,是想告訴善良的人們:修煉法輪功是憲法賦予公民的人權,法輪功學員講真相、發資料、貼標語等都是合法的,而且是為人好。希望那些還在非法迫害法輪功學員的人懸崖勒馬,給自己和家人留條後路,善惡有報是天理。也希望你們趕快了解法輪功真相,別再充當中共手中的打人棍子,以免害人害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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