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陸法會|家家勸三退 戶戶聞真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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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四年十一月十一日】我今年七十七歲了,走入大法修煉已經十幾年了,我和當地同修們一起,助師正法,救度眾生,幾乎走遍了全縣七百多個鄉村,家家勸三退,戶戶傳播「法輪大法好」,靠的就是信師信法,每一段修煉歷程也都見證著師父的佛恩浩蕩。

在這裏我想寫出我縣大法弟子們救度眾生的一些事蹟,敬獻給這個神聖的網上交流法會,同時也代表本地同修和一方眾生叩謝師父對我們的救度之恩;也希望更多善良的世人通過我們這些真實的故事能了解法輪功,善待法輪功,都能夠明白我們師父及大法弟子所經歷的這些艱辛與苦難都是為了讓眾生能夠得救,能夠在這宇宙更新的最後時刻選擇美好的未來。

真相:傳到城鄉的每家每戶

迫害發生初期,我縣年輕的同修們都遭迫害了,我們得不到真相材料。眾生都被邪黨毒害,仇視大法,我在家乾著急。有一個同修在省城拿回一份傳單,我像得了寶貝似的到處找複印社,找了好幾個都不給印;因為他們都接到了邪黨的恐嚇通知。我們就用筆抄,直到後來同修買來一台打印機。

那時,邪惡的魔爪伸到每個單位,把每個單位都抽調一些人,在全縣城的每條街,每個胡同都布置了人,一天二十四小時蹲守,每一段都有具體的單位和個人負責。經常有大法弟子晚上發真相被跟蹤或綁架。

那時我們用發傳單的方式向民眾講真相,城裏發的遍數多了,我就往農村發,當時去鄉下的同修還不多,搭不上伴時我就一個人去,我的腿因以前得類風濕膝蓋變得畸形,走路困難,回來累的不行。有兩個同修看到我太辛苦,就讓我在家給她們疊好,她們騎自行車去發。大冬天一走就是一宿,每晚都走上百里路,晚上五點多走,早上七點多回。可是一段時間後,她們在鄉下被警察綁架了。於是我又接著做。

有一次,我去很遠的地方,下車後走了一宿,聽一老鄉說當地是出名的狼窩,晚上一個人都不能隨便出去。因為我腿腳不好,天亮時我的雙腿累的都不能回彎了,但剛好找到一個村的遠房親屬家,我讓親戚幫我把鞋脫下。

後來我就找同修和我結伴去,有時晚上去,有時白天去。出發前我們先看地圖,沒有公汽的地方我們只好打出租車,每次都一百多元,我們的工資錢一點都不敢亂花,全部用在救人上。對於我這個年齡段來說,下鄉走遠途是很吃力的,特別是村與村之間有的七、八里路,都要步行,有時回來累的都站不住了,躺在路邊等車。有一次,我和一位八十多歲的老同修發真相材料,發了一宿,走了上百里路,第二天早上累得不能動了。

冬天有時凍得全身都好像沒知覺了,有時腳腫的起大泡;夏天有時三十多度,我們深一腳淺一腳的走下來,臉上的汗就像水洗的一樣,一把一把的往下甩。這時我們就背:「難忍能忍,難行能行」[1]。雖然累成這樣,心裏還是很高興的。

二零零一年一月一天,我們十一位大法弟子雇了三輛車到農村發真相,被警察綁架,關押在巡警大隊。縣公安局政委帶領二十幾個警察,用各種酷刑折磨我們,半夜打累了,他們就要來酒菜,邊吃喝邊毆打我們。幾個年輕同修被吊起來打,被警察用板凳面砸腳背,用錐子扎,用細繩勒,用掃帚把猛抽頭部,一個年輕女同修被打的吐血,公安局政委不斷叫囂:「加大力度!加大力度!」他還嫌其他警察不夠狠,上來用穿皮鞋的腳將一名同修的手指輾爛。當時我們每個人都知道資料的來源,包括一名同修的兒子,沒有一個人向邪惡屈服,也沒有一個出賣同修的,因為我們知道,當時唯一的一個資料點,是我們同修冒著生命危險建立的,是我們救度眾生的保障,比我們生命都重要,就是打死了也不能說。

我們從晚上八點半開始,一直被警察刑訊至次日凌晨五點多,警察用擔架將幾個被打得不能動的男同修抬進看守所。七天後,公安局政委將全身是傷的六名同修劫持到勞教所迫害,其中一位男同修後來被迫害致死。我們幾位老年女同修被分別關押數日後被家屬接回。同修們不但在那次魔難中做到了正念正行,我縣大法弟子在歷次遭迫害中,都沒有一個出賣同修的。

在二零零一年,當地能走出來的年輕同修們幾乎全都被非法關押迫害,就剩下我們這些老太太了,但我們也沒有被邪惡嚇倒,很快就冷靜下來,決定一定要讓民眾知道真相,同修們整體配合發資料,邪惡的封鎖根本不起作用。

到了二零零二年,我們重視了發正念,每次出去發真相前我們都先高密度發正念,定好時間全員出動,回來後再高密度發正念,以防止邪惡反撲干擾。這種配合一直堅持到二零零五年,我們地區已有更多同修走出來講真相了,學法點也恢復了幾個,儘管邪惡多次窺探,想破壞我們的學法點,但我們當地的學法點這些年一次也沒有出過事。通過交流我們認為,集體學法是師父給我們留下的修煉形式,只要走正了,誰也動不了。

二零零五年五月一天,我地同修們又遭受了一次大規模的迫害,那次當地投入了大批警力,全城搜索,一資料點被破壞,我和另外七名同修被綁架到拘留所,兩名同修被非法勞教。那次迫害在大多數學員心中的恐怖陰影一直持續了很長時間,講真相也不能大面積公開講,傳單只在城裏發。

到了二零零七年,為了走出困境,清除邪惡的陰霾,扭轉當地形勢,同修們進行了一次交流;在一位外地同修的鼓勵下,意識到應該注重整體配合,跟上正法進程;於是我們決定把《九評共產黨》、傳單、小冊子、真相光盤,一戶不落的發到城鄉的每家每戶。

因為以前都是零星的發,可這次要想這樣系統的做,擺在我們面前的都是困難:學法的保障、資料點運作、進耗材、資金、協調,還有下鄉用的車,還要幫助掉隊的同修,還要排除許多外部的干擾,突破家庭魔難等等,每向前一步,每個環節,每解決一個問題都相當艱難,都需要有同修做出艱苦的努力和付出,而這一切都要靠我們在不斷學法中產生的正念去開創,所以我們把學法看的是最重要的。

那一年,我們歷時八個多月才完成了那一壯舉,有同修感慨的說:「好像是完成了一項浩大的工程。」同修們之間沒有一點間隔,都主動配合、圓容,在那個項目中發揮著作用,給我們以後的證實法和各項目的協調都奠定了堅實的基礎,積累了相當好的經驗,以後在二零零九年冬天和二零一三年夏天,我們只需一部份同修參與,用兩個月就可以把那個項目再做一遍,神韻光盤還都是當面發送。

走出這條路:下鄉面對面救眾生

從二零零四年開始,我們就開始面對面向眾生講真相、勸三退;我每天都在街上講。漸漸的出來面對面講真相的同修越來越多,車站、商店、樓區幾乎每天都能看到同修的身影。我和幾個同修分成兩組將城裏的平房區差不多每家每戶都講了一遍。

城裏講的多了,我就想去農村講,因為那裏光靠傳單的形式還是解決不了三退的問題,特別是有許多貧困農民,既不識字也沒有條件看光盤,有的幾十年都不出門,要得到真相就很困難。可是一說出來,有的同修還是很擔心,覺的太危險,實現不了,因為光是發傳單還經常被村中惡人綁架呢,要講完一個村子,要幾個小時或幾天時間,不能迅速離開。在二零零三年,我們當地就有一名女同修在下鄉講真相時遭綁架,後被迫害致死。

可是我一想到農村有那麼多聽不到真相的人就著急:他們祖祖輩輩在鄉下過著窮苦的日子,遭受著共產邪黨殘酷的盤剝和壓榨,不就是為了等待今天能聽到大法的真相嗎?師父說:「講真相救度眾生,舊勢力是不敢反對的,關鍵是做事時的心態別叫其鑽空子。」[2] 於是我把心一橫:豁出去了!決定要把這個事做成。

終於有一天,一位老年同修同我一起走出了下鄉勸三退的那一步。我們各自背上一大包真相資料、護身符、傳單、光盤、小冊子,準備勸完三退後適合甚麼就給甚麼。但剛開始沒有經驗,講的很慢。有一個三百多戶的大村子,我倆講了五天,最後被一惡人誣告,警察將我倆綁架關進看守所,我倆在黑窩裏講真相、發正念,外面同修配合曝光邪惡,半個月後我們就出來了。我倆向內找,我發現自己的急躁心太突出,整日著急,覺的人太多,講不過來,善心不夠;同修也找到了太執著自我的心,有時人家不退,她非叫退不可,招致別人反感。還有幾個人問她:「老太太,你做這事不怕有人把你送進去呀?」她說:「我都蹲過五次了!公安局我隨便進出!」這話講的口氣大了點,被邪惡鑽了空子。

回來後我倆調整好心態又繼續下鄉講,並且一位八十多歲的女同修和另一女同修也加入了我們的下鄉組;我們就分成兩組講,一戶不落,有門就進。為了把一個地方儘快的做完,我們中午都不能歇著,也不能吃飯。

有的地方村民受毒害非常嚴重,有一個鄉,邪惡的因素非常大,我和同修們在那裏曾三次被綁架,五次被惡人騷擾,那位八十多歲的老同修還有一次被一青壯年暴打致傷。後來我們當地同修們經過整體配合發正念,給那個地區寫勸善信,送真相傳單,這樣先做好鋪墊,我們再接著講。就這樣,五十幾個村莊,我們共用了三個多月的時間,幾經坎坷,終於把那個地方講完。

到了二零零九年,一名外地同修知道了我們的情況後,就把他的全部積蓄拿出來買了一輛車。當地一同修頂著各種壓力學會了開車。我們有了這輛車救人的效率就成倍的提高;當時我縣已有八個同修參與下鄉,我們分成四組,每天能勸退幾百人。

面對迫害:信師信法 正念正行

一次,一個村子有四名同修被警察綁架;我們全體發正念、曝光邪惡、寫勸善信,同修們在裏邊也很堅定,一星期後全部走出黑窩。

二零零九年六月二十日,當地一男同修被綁架;第二天從黑窩審訊室走脫,警察像瘋了一樣亂了營,四處亂竄搜人失敗,就氣急敗壞的將同修不修煉的哥哥抓去關了起來,向其家屬提出交換。但此事沒有引起我們當地同修的重視,沒有給以曝光,也沒幫助營救,更沒有認識到另外空間邪惡已經聚集了大批邪惡因素向我們壓下來。六天後,我們在一百多里外的一個大山村勸三退時,被惡人與警察綁架,送到邪黨國保大隊。我們進去後有同修一言不發,零口供,只發正念;有和警察講真相的,警察滿地亂轉,不知所措。最後,警察找到四位同修家屬開始要錢,可他們對我和另外一老年同修連問也沒問;當天晚上我們都回到了家。但這次事件給我地區一些同修造成很大壓力,好長時間不能恢復出來講。

那年九月份,當地邪黨人員要辦所謂慶典,各個部門全部出動,各地亂串,騷擾大法弟子和到處攔截上訪人員。我和一同修不想停下來,就繼續下鄉,但忽略了發正念,在一個村子被人惡告,當地警察把我倆綁架,送到縣國保大隊。大隊長一看是我倆,當時就氣得暴跳如雷,破口大罵,說我倆是老頑固,都甚麼時候了還敢頂風上,打電話到處請示,揚言這回往死裏整我們。他們將我倆上報勞教,因我倆都超過七十歲了,他們怕批不下來,就在單子上填六十九歲,再通過「610」系統施壓,要單位停發我的退休金。

我的心一點都沒動,同修更是堅定正念,不斷的給他們講真相。我說:「你們說了不算,我不歸你們管,我有師父管。」警察說:「你就看我說了算不算!這回你就別想出去了,我就不信,這麼大個黨整不了你們?我們讓單位開除你,不給你開支,看你指啥活?」我說:「你說了不算,我咋活我師父說了算。」當時那可真是一絲一毫的執著和怕心都沒有。他們將我倆關進拘留所,我們在裏邊全天發正念、煉功,和一切能見到的人講真相,他們都說:「你們這回出不去了,就是能出去也得過了『十月一』,『十月一』前你們是別想了。」我心想:「你們誰說了也不算,外邊有那麼多眾生等待救度呢,這裏不是我呆的地方,即使我有執著,舊勢力也沒有資格迫害,我有師父安排的路歸正自己。」

警察找到我女兒家要錢,我女婿說:「我哪有錢給她交啊!」警察說:「你不交錢就把你丈母娘送去洗腦班,關她一年半載。」我女婿說:「你愛送哪送哪,我還不管了呢!」警察氣得沒招,又找到我兒子,要三千元,我兒子說:「哥們!你可別跟我說這個!我沒班上,連吃飯都沒著落,這一頓那一頓的,你還管我要錢!」警察說:「你不交就把你媽送監獄。」我兒子說:「你別送我媽,你送我吧,我替我媽蹲。」警察隊長就給「610」打電話說:「我是整不出來錢了,你們來整吧!我是沒招兒了!」

在師父的呵護下,在家屬的抵制、同修的營救下,我倆在十九天後闖出了拘留所。可是又過了幾日,國保警察領著我單位的人、主管局的官員共六人突然闖入我家,說是找我談話,並拿出紙筆開始做記錄。我知道他們是衝著我的公職和工資來的,當時就和他們講真相,講大法的美好,洪傳世界等,單位的人說:「你還敢煉!你說這些話我可都給你記上了。」我的心一點都沒動。他們走後又去了那位同修家,那位同修更是甚麼都不在乎,和他們講真相,還勸他們退黨;他們有幾個人還真表示認可。後來此事也不了了之,一直到現在我們的工資都正常開。

經歷了這麼多次的被迫害,我們當地同修們做了一次交流;我們都向內找,找到了各自的執著和人心,並決定把這個項目繼續做下去,讓全縣不能下鄉的同修在家定點發正念,形成整體。

救人:要用正念、純念

面對面講真相時,心裏甚麼都不能亂想,關鍵時刻一定要用正念;比如,有一次給一個人講真相,他掏出手機就說給派出所打電話,我樂呵呵的說:「你的手機壞了,打不過去。」他就真的沒打過去。我們就繼續把那個村子講完。

有一次我們四個人在五十多里外的一個村子,剛講完一半,天就下起了大雨,有同修說:「別做了,我們回家吧。」我說:「正好下雨天人都在家,能多救幾個是幾個,我和同修配合,我也不想澆不澆的,為儘快講,也顧不上打傘;出這家進那家,頭腦中全是正念;好像是忘了下雨。等講完了那個村子,我發現我的頭髮、身上都沒怎麼濕,記錄三退的紙一點也沒有濕。就知道是師父在幫著擋著呢!

還有一次,講完一個村子後,下一個村子還有十幾里路,我就想:「要有出租車多好啊!」這時就來了個出租車,已拉滿了人,車主問:「老太太!你們去哪呀?」我們說完,他就讓車上的兩人下去,把我倆拉上去了那個村子。那天正是大熱天,三十多度,村子又大,講了五個多小時,我倆全身都被汗水浸透,講完後累的再也走不動了,這時又突然出來一個返城的出租車,將我倆一直送到家。是師父早就給我們安排好了!

有一年多的時間,我們做的非常平穩,講完了幾百個村莊,勸退了一萬多人,下鄉的同修也增加到十幾個人。我們上午下鄉,下午集體學法,並且每天用一點時間交流總結當日所遇到的問題,向內找出不足,減少損失。

可是時間一長,就又開始掉以輕心,我們忽視了開車同修的狀態,他自家生意忙,晚上經常整宿不睡覺,白天開車跑一天,幾乎沒有時間學法和煉功,長年累月的下來,狀態越來越不好,導致二零一一年冬天,我們在下鄉返回時被綁架。我被關押十五日後放回,另幾位同修以不同方式被家屬要回,而男同修遭非法勞教迫害。我回來後向內找,後悔的流淚,由於救人心切,太執著自我,也沒有考慮到同修的承受能力,沒有及時勸止他的一些不正確狀態。

心願:讓眾生都聽到大法真相

沒有了車,我們陷入了困境。但是我總惦記著還有那麼多地方沒做完,經過了一段時間的調整,我和一同修就又開始了步行雲遊似的救度眾生的旅程。我們每天的時間一點都不敢浪費,因為那是師尊用巨大的承受為我們換來的;我的生活非常簡樸,除了學法就是講真相,天氣不好就在城裏講,天氣好就去鄉下講,長期堅持下來,雖然吃的苦很多,但甚麼也擋不住我們救人的正念。

在鄉下講真相時,每天都有很多感人的故事。有的聽完真相,把我們送出很遠,依依不捨;有的說:「你們咋這麼好啊!我真願意聽你們說話!下次再來可一定到我家呀!」有的說:「這大冷天,你快上炕暖和暖和,在這裏吃完飯再走。」有的還摘了柿子非叫我們吃,還有人拿到真相資料提出要給我們錢;有時都走遠了,還有人從後面追上來請求再給幾個護身符;有的說:「別人家有大本書,我家還沒有呢?你也給我一個大本的吧!」經常有人問:「你們是不是法輪功的?」我們說:「是!我們是佛家功法。」對方說:「啊!我就要法輪功的,不是法輪功的還不要呢!」還有的說:「你拿來我給你送!」像這類事情太多了,幾乎天天能遇到。

十幾年了,無論是嚴寒酷暑還是面對邪惡恐怖,我們都這樣一直堅持著。到目前為止,全縣七百多鄉村、幾十萬人口,真相空白處已所剩不多了,我們想讓這些眾生都聽到大法的真相。

本地一同修看到我們的事蹟就寫了一首詩,叫《鄉村苦度》,寫出了我們的真實感觸,現摘錄於此:

南坳炊煙裊,西風捲晦雲。
野村懷舊貌,老媼乘新晨。
三退家家勸,真言戶戶聞。
法澤子孫福,緣續鄉音淳。
風雨十年路,滄桑數歲痕。
始知法徒志,救度不辭辛。

回首修煉之路,經常淚流滿面,有太多的感慨,有說不盡的苦樂辛酸,有寫不完的故事,有對師尊無法形容的感恩;助師正法的偉大與殊勝不是用人的語言能夠形容;現在我們當地同修們已經越來越成熟,我們會學好法,理智堅定的走好最後的路,讓師父少操心。

謝謝師父!
謝謝同修們!

註﹕
[1]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2]李洪志師父經文:《各地講法二》〈二零零二年波士頓法會講法〉

(明慧網第十一屆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交流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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