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一三年冬季,我老伴突然胃病復發,我認為煉著功沒事,哪知越來越嚴重,吃飯嚥不下去 ,兒女們都害怕了,給我說:去醫院給俺娘檢查去吧。我給孩子說:沒事。孩子們急啦,好像我對老伴不關心似的。擋不住孩子們,到縣醫院一檢查,確診是癌症後期。醫生給我說:年紀大了不能手術,回家保守治療吧。嚇得孩子們不知怎麼辦,說:給俺娘去市裏醫院徹底檢查吧。結果確診癌症。孩子們想給他娘動手術,我決定不動手術,給孩子們說:你娘年紀大了,不能手術,別再折騰啦,回家吧,住院無用。
老伴的病情每日加重,光能喝點葡萄糖水,後來連水也不能下了。女兒、女婿們都來了,坐了一屋,商量著怎麼辦。兒媳說礦務局醫院能放療,正好這幾天上海腫瘤醫院的專家來坐診。外孫是腫瘤醫院的大夫,聽說了姥姥的病情,也來了。這時屋裏的人都聽外孫的意見,外孫說只能去醫院放療。
在這一段時間,親戚鄰居都來問候,問長問短,那意思是你煉功不是不得病嗎,怎麼得這樣的絕症了?那時候我的壓力很大,心想煉功十多年了怎麼又得這種病呢?但是我信師信法。我想到老伴雖然天天煉功、學法,但她不識字,耳朵又聾,對法理始終不明白。我想如果老伴就這樣走了,對大法的損失有多大呀,怎麼再洪法呢,怎麼再說煉大法能好病呢?
我找到師父的經文,看到師父的法像,我雙手合十:師父呀,我老伴如果就這樣走了,對洪法有多大的破壞呀,怎麼再向常人洪法呢。當時我掉淚了,心裏感到說不出的痛苦。接著,我找到師父講的: 「關於新學員在一開始學功時,和身體已經調理過的老學員,為甚麼會在修煉中出現身體不舒服,像得了重病一樣哪?而且每過一段時間會出現一次呢?我在講法中告訴你們那是在消業,消去你生生世世所欠下的業力的同時也是提高一個人的悟性,而且也在考驗著學員對大法是否堅定,一直到走出世間法的修煉,這是概括的講。」(《精進要旨》〈病業〉)
我看過這段經文,全明白了,給孩子說:你母親得的「病」是超常的,住院吃藥無用。我又給孩子們舉了例子說:就是國家總理,得這個病國內外治療也沒治好的。也就是說:常人醫院沒這個能力治好。
就這樣老伴住了八天院回家了。到家後,我給老伴說:你不要害怕,這是你在消業,消去你生生世世的業,是很痛苦的,你只要聽師父的話,信師信法,一定會好的。我每天給她念《轉法輪》,一起學法,她不懂,我就給她講自己的認識:遇事向內找,修「真 善 忍」要提高心性,改變自己的性格。
老伴跪在師父法像前說:我的命交給師父,聽師父的話,信師信法。從此,老伴能喝點葡萄糖水來維持生命,每天夜間一點多鐘起來煉功,五套功法一步到位。我問她累嗎?她說不累。
二零一四年七月十一日中午,老伴又出現連水也嚥不下去了的現象,坐在沙發上連頭也抬不起來了。老伴給我說:我死吧!我一聽這話,心裏想:消業的生死關頭到了,我對老伴說:師父說自殺是有罪的,也是殺生,你堅持住,沒事,會好的。到了第三天下午兩點,老伴說渴的難受,我給她倒水,哪知道一喝很順當,一氣喝了四半碗。老伴說:我可舒坦舒坦。稍停,又喝了五半碗稀粥。
從那以後,老伴就能喝稀粥泡小饅頭,身體逐漸好起來啦,也能幫助我整理資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