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尊知道我有了這個願望,第二天就引來協調同修到我家,我說出了要買複印機的意願,協調同修也很支持,幾天後,在同修的幫助下,激光一體機就買回來了。我分擔了二十幾個人(包括農村同修)真相資料和《明慧週刊》的供給。老伴複印,我就負責抓頁、裝訂、切割、包裝、分發,幹得都很認真,保證質量,很少浪費紙張。後來又增加了複印《九評》,添置了大切紙刀和大裝訂機,雖然有時忙得都吃不上飯,但感到非常欣慰。
有一天晚上正在複印,一張紙卡在機器中,老伴打開機器取出硒鼓想把紙抽出來,可是紙連影都不見了,他就把雙面膠粘在一張紙上,從新複印,想把那個卡紙給粘出來,結果適得其反,另一張紙也不見了,怎麼辦,已是深夜了,我說算了吧,等明天再想辦法吧。老伴說,明天同修來取資料怎麼辦?是啊,有的同修是從很遠的農村來,可是有甚麼辦法呢,深更半夜也找不到人修,我說老伴發急也沒用,不要熬時間了。就回臥室去了。
等了一會還不見老伴休息,只聽他翻箱找工具的聲音,我就知道他可能要拆卸機器取紙,心想他是平日家具壞了從不動手的人,這麼精密的機器敢讓他拆嗎?但我沒敢去打擾他,我一直坐在床上發正念,請師父加持,解體干擾大法弟子做資料的一切邪惡生命與因素,請師父給老伴智慧,把夾在機器裏的紙取出來。大約三點多鐘,我聽到複印機又正常歡快的運轉起來了。我問老伴怎麼取出來的?他說是師父幫助取出來的,師父就在我身邊。然後他就講取紙的過程:他說我把每個卸下來的螺絲釘和其它零件的位置仔細記在紙上,拆開一看,一張卷在膠滾上,一張卷在加熱棒上,取出紙後,再按我紙上記的把機器安裝好。我說真了不起,謝謝師父。我們一直複印到天明,按時把一包包裝好了的真相資料交到同修手裏,雖然一宿沒睡,但心裏卻甜滋滋的。
事後向內找,因為幹事心強,學法少,那天晚上十二點的正念也沒發,結果被邪惡鑽了空子。
零七年下半年,女兒說她的電腦不用了,搬到了我家,我沒和她要電腦,老伴是個連電視遙控器都不會用的人,更不敢奢想電腦。不久,一位技術同修參加我們學法小組,這都是師父安排的。我就把電腦按上寬帶,技術同修就教老伴上網、下載、打印。
電腦光驅不能刻錄光盤,我們又換了新光驅。老伴開始連鼠標都不會用,在技術同修的耐心指導下,一點一點的掌握了一些知識,從此我們就開始上網下載直接打印了。後來又添置了彩噴打印機和寫字板,這樣這朵小花就更加完美了。現在老伴可以熟練的上網下載打印、刻錄,還能上網發稿、發送三退名單。八年來,資料點一直順利的運轉著。
二零零五年學法小組陸續成立,我對協調同修說,我家比較寬敞,在我家學法吧。開始五、六個人,發展到十多個人。那時學法小組很少,農村就更少了,在我家學法的同修有的是相隔二十公里的,她們不辭辛苦,每次都按時來。為了安全,又分為兩個組,後來每週有三個學法小組,一直堅持到現在,通過集體學法,普遍得到提高,有的文化低的老年同修由開始讀錯字和讀不上句的到後來都能熟練的通讀《轉法輪》了。學法後,同修互相切磋,互相促進,心性提高很快,現在各自都開了一朵小花。
由於視力障礙,出門不方便,我想幹點別的(力所能及的),有了這個想法,師父看我救人心切,就安排我做其它事,這時協調同修就讓我修改揭露迫害的文章,同修把受迫害當事人的各種調查材料初稿給我,我和老伴認真修改,篇幅長的就分成若幹部份並加上小標題,從文章的標題、導語、段落、詞句,逐字逐句,反覆推敲,文章成形後先在學法小組上通過,然後發送明慧網。
為了證實法,有時叫同修把自己修煉中出現的奇蹟和世人誠念大法好得福報的事例講出來,我就把它整理成文字投往明慧網。明慧網有各種徵文活動時,我都是盡自己所能為同修改稿,為了不耽誤在截稿前發稿,我和老伴常常熬到深更半夜。每逢節日我都給師父寫賀詞,有代表本地區的,有代表學法小組的,有代表我自己的,也有代表我和老伴的,新年、大年、中秋節、五一三大法日,節節不落,賀詞有各種形式,大部份是詩歌,也有散文詩等。幾年來,我們發往明慧網的各種稿件一般都給刊登了,改動不大甚至沒有改動。這都是師父和明慧網同修對我的鼓勵。當然這不是我一個人的成績,如果沒有師父在身邊點悟著我,沒有周圍同修的大力支持,我個人能做得了甚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