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法關押中 堅持正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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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四年十月二十九日】因惡人構陷,二零零一年一月三日上午九時許,七、八個警察到我家抄家、搶東西,他們把我家翻了個底朝天,東西被扔得滿地,一片狼藉。不僅搶走了大法書和師父的法像,而且還搶走了我沒做完的「法輪大法是正法」 、「還我師父清白」等小條幅不乾膠以及製作條幅的水彩和筆、複寫紙、信封等物品,然後把我和老伴綁架到派出所。

在派出所,一個姓李的所長把搶來的師父法像放在地上,逼我踩師父的像,我不踩,他就叫兩個警察把我抬起來,再一個警察把著我的腳踩,我使勁把兩腿分開就是不踩,最後他們只得作罷。接著,姓王的指導員拽著我的衣領往牆上撞,再拽過來,再撞,邊撞邊惡狠狠的說:「我再叫你煉,我再叫你煉!」直到他拽累了才住手。一個一米八幾的彪形大漢,抓著我這個百八十斤的老年婦女拽了半天,我倒沒感覺甚麼,心裏很坦然,他卻累得吁吁直喘,後來聽說他的膀子疼了一個月。

那天很冷,空中飄著零星的雪花,他們的招數用盡了,最後把我銬在院內的一棵樹上讓我挨凍。傍晚他們把我押送到看守所。

到看守所,他們提審我時,一個警察用手打我的左眼,打的直冒金星,但疼痛很快消失,他卻手疼的直摸索直甩,我心裏說,你打我,你比我還疼。我們二十個女學員被非法關押在一個監室,我們在裏面集體煉功、學法、背《洪吟》、背《論語》、背師父經文。同修之間互相鼓勵,特別是有一位同修的言行對我的影響很大。一個月的魔煉,使我更加堅定了修煉大法的信心。

同年的七月份,聽說邪惡又要抓捕一批大法弟子去所謂「轉化」,有的同修已經躲到外地親戚家去了,我當時沒有動心。八月份一天上午九點多鐘,惡警到我家敲門,我義正詞嚴的說:「你們不要再來騷擾我。」他們在外面不停的按門鈴,我就把電池摘下來,他們就發瘋似的猛打門,後來我乾脆不吱聲,我看他們沒有想離開的意思,就叫老伴坐著發正念,不要吱聲。我就從窗戶出去,踏著放花的平台邁到對門鄰居家平台上,因是夏天,她家的窗沒關,我到她家坐下發正念(對門鄰居早已明白真相),直到中午十二點後他們才離去。我家住三樓,當時也不知哪來的膽量,一點也沒害怕就邁到對門鄰居家的花台上,現在想起來都後怕,如果沒有師父保護,那真是不敢想像。

老伴怕以後再來騷擾,就逼我離家出走,離開同修後我就像斷了線的風箏一樣,和同修失去聯繫,心裏很難過,沒過幾天,我就到離我家不遠的女兒家,這樣和周圍的同修又能聯繫上,做著大法弟子該做的事情。半年後我才回家,回家後視力逐漸下降。

零七年八月二日晚上,同修約我出去講真相,回來時給路邊坐著的兩個青年講真相,原來他們是兩個便衣警察,他們叫來警車把我們拉到派出所,我不停的發正念,零口供後,他們就把我們綁架到看守所,把我們分別關在兩個監室,我一進監室,就情不自禁的喊了一聲「法輪大法好」,監室的犯人轟動了,「法輪功!」「法輪功!」有的說十一點了。我這才意識到已是深夜了。這一夜我沒有睡覺,反思自己,兩個人配合的不好,各講各的,正念又不足,被邪惡鑽了空子。不但沒救了那兩個警察,反而使他們造了業,我心裏很難過。

回想起零四年被綁架到看守所,那時爭鬥心很強,對警察抱著抵觸情緒,恨他們迫害法輪功,所以在他們非法提審時,問我材料哪來的?我氣恨的說:「別說我不知道,知道也不能告訴你,告訴了你們又要去犯罪了。」我用絕食抗議迫害,隊長把我叫到辦公室,假慈悲的勸我吃飯,說:「你這麼大歲數了,我跟『六一零』說一說,讓你早些出去。」我就滿腔憤恨的揭露「六一零」警察打法輪功學員,到法輪功學員家搶東西,把銀元、現金等東西都搶走了。我邊說邊哭。

幾天過去了,「六一零」也沒來,我又開始第二次絕食,五天後,他們強迫灌食,兩個膀大腰粗的犯人想架著我,我說:「不准動,善待大法弟子得福報。」我心想,他們灌不進去。他們把我按在鐵椅子上,我掙扎不得,灌的食物都吐出來了。他們把我的兩手銬在鐵椅子上,警察說,手一會就腫了。我一會睡著了,我感覺兩手疊扣在小腹上,醒來後手銬自動打開,我還沒來得及拔管,有兩隻手就把住我的胳膊,他們又換了個手銬,我說:「鎖不住大法弟子。」我悟到,是師父不叫我在這坐著,我自動解除絕食,回去後我也沒好好吃飯,吃不進去。

因看守所被前面關押的同修正得環境比較寬鬆,一個犯人來給我送號服,監室內的一個吸毒犯說:法輪功不用我同樣不報號不出操,不幹活。每天早晚各煉一次動功,白天打坐、背《論語》、經文、發正念,吸毒犯經常叫我背《論語》,因為她多次被關押,聽過真相。我就大聲背給她們聽,告訴她們常念法輪大法好,說你們的本性是好的,是現在的社會造成的。有個犯人說:「大姨,你說的真對。」

一天,有個犯人過生日,家裏捎來七個雞蛋,監室裏十幾個人分而食之,給我我不要,因我還在絕食。她們用不同形式祝她生日快樂,我就給她們唱《法輪大法好》、《為你而來》,祝她生日快樂。她們都說這歌真好聽。我就教她們唱,反覆的教,一唱到「法輪大法好」 時,她們的聲音非常洪亮,震撼整個看守所,沒有一個警察阻攔,以後幾乎天天唱。

因為爭鬥心不去,被邪惡鑽了空子,二十天後,他們強迫我去洗腦。前幾天所長送來一把糖塊,說是給法輪功的,我不要,說牙痛,他們又送來兩片藥,我把藥扔到衛生間,所長把我訓了一頓。接著他們又給我輸液,兩個犯人把著,我拗不過去,配合了邪惡,晚上做了個夢,我掉下來了,背靠著很高很高的一個建築物向下滑,真是一層一層的。最後掉到一個長滿水草的陰溝裏,我後悔莫及。原來他們和「六一零」 狼狽為奸,目地是讓我恢復身體好去洗腦。一上車我就給陪我的人講真相,讓她以後千萬不要幫邪惡幹這樣的事,後來她對我看的並不嚴。車上還有兩個同修,我們一路上喊著法輪大法好,到洗腦班,首先給第一個接觸到的獄警講真相。我給他講天安門自焚的多處疑點,還講在看守所警察怎樣打我的眼睛 ……他默默的聽著,看來這個獄警不是那麼太邪惡,以後每天晚上煉功,他從不阻止。而沒有機會聽我講真相的另外兩個獄警看的非常嚴,晚上一煉功他們就阻攔,連盤腿都不讓。

在勞教所我不配合邪惡,天天背法。他們叫我去看誣蔑大法的錄像,他們正在看,我去後就發正念讓電視放不出來,結果真的就放不出來了。

有一天,聽我講過真相的那個獄警對我說:「醫院眼科我有個同學,我們約好,哪一天送你去醫院檢查。」我沒吱聲,一個星期後,勞教所隊長突然對一個「猶大」 說,叫她趕快寫一寫走吧。我不知他們葫蘆裏賣的甚麼藥,心裏想,我堅定著呢,我不會寫的。「猶大」 就自己寫,寫完後叫我簽名,在他們的逼迫下,我正念不足,就簽了一個錯字的名字,他們把著我的手按上了手印,嘴裏還說就像楊白勞一樣。當時我想,反正也不是我寫的,我不承認,名字還是錯的,不算數。其實這是自欺欺人,也是配合了邪惡,做出了一個大法弟子不該做的事情,給自己的修煉路上留下了污點,這是我一生最大的恥辱。回來後我告訴了老伴,老伴也很惋惜,我大哭一場。我親筆寫了兩封信,一封給洗腦班聽我講過真相的那個獄警,一封給「猶大」 ,聲明替我寫的甚麼書我不承認。後來看到明慧網上說必須在明慧網聲明才有效,我就從新又在明慧網上做了嚴正聲明。

在洗腦班他們送我去醫院檢查只是走一下過場,醫院的醫生對洗腦班的醫護人員說:「像她這樣的都不能自理了,快的不到半年就失明了。」第二天晚上「六一零」頭子就到了洗腦班,對我說:「明天走吧,回家治眼吧,治也治不好。」我當時也沒有否定。原來「六一零」頭子帶著司機開著轎車跑了上千里專程來接我回去,勒索二百元。

這次我一定接受上次的教訓,決不配合邪惡,對警察也要有一顆慈悲善良的心,他們也是救度的對像,既然進來了,在哪裏都要做好大法弟子應該做的三件事,哪裏都有我救度的人。

第二天早上一起床,我就給我身邊的兩個犯人退了隊、團隊。六點照常發正念,飯後他們幹活,我就開始學法,意念中手捧《轉法輪》,觀看封面上旋轉的法輪,打開扉頁,讀《轉法輪》,讀師父的名字,翻過去再看師父的像,師父慈悲祥和的面容浮現在我的面前。師父啊,師父!弟子做的不好,被邪惡關在這裏,請師父加持,這次我一定要把握好,一定不能叫邪惡鑽空子,要正念闖出。接著背《論語》,然後一講一講的背目錄,目錄背完開始背第一講,以後每天都堅持背法、煉功、發正念。給犯人講真相、講神傳文化故事、教唱《為你而來》。

這次同樣不穿號服,點名不報號,不出操,也不用我幹活。她們出操時我就用手指在門上、牆上寫「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真能感覺到手指發出的能量很大。有一次早晨點名,技術員彙報,本監室多少人,包括法輪功一名,啞巴一名。獄警吼了聲:「法輪功在哪?」技術員說:「她眼睛看不見。」獄警又吼了一聲:「眼看不見嘴還不能說嗎?!」我在床上坐著,也沒理他。

也不安排我值班。有一天技術員問我,大姨,你甚麼時間煉功?我告訴她後,她就把一個死刑犯安排在我煉功時值班,因為監室裏的犯人都不願和她一起值班。我就利用煉功前的時間和她小聲聊天,她向我訴說別人都欺侮她。我說:「你不用管,你就誠念法輪大法好,大法能善解一切。」當講到三退時,她對我說:「大姨,你給我退了吧,我叫某某,是黨員。」我鼓勵她好好活著,總有一天會出去的。(她正在上訴)。她說:「我出去我也煉法輪功。」

到看守所第二天是談話日,我要求與隊長談話,想借此機會給他講真相。別人談話都在地上蹲著,隊長說我歲數大不用蹲,叫我站著,問我眼睛怎麼了?我說叫警察打了。他說你怎麼不去告他?我說現在到哪去告,為法輪功做無罪辯護的正義律師都被關在監獄裏,全國十佳著名維權律師高智晟就是例子。我說我講真相救人沒有錯。我叫他轉告「六一零」頭子,馬上放我出去,再說,我又看不見,在這裏也給你們帶來麻煩。接著我給他講江澤民為甚麼迫害法輪功,現在已被告上國際法庭,講天安門自焚偽案等,叫他要善待大法弟子。他靜靜的聽著,可能因為談話時間已到,他說:「可能我以後也煉,但我現在不聽了。」一個星期後,放風的時候,他對我說:你的話我捎到了,某某(指「六一零」頭子)說三十天後再說吧。我心裏說,他說了不算,我師父說了算。他又對我說:「你在這躺著坐著我都不管,吃飯看不見我找人餵你。」他說話的態度很蠻橫,可能是想在眾人面前顯他的威風。

在監室裏我也是身體力行,處處用善感化犯人,有時中午休息,因床上放著幹活的案子,躺著比較擠,我就在地上打坐,把位置讓給她們休息。她們都很尊敬我,吃飯時有個犯人遞給我一個多饅頭,我說吃不了那麼多。她說使勁吃,吃飽了好出去救人。我很感激。飯後我拿起笤帚掃地,她們就把笤帚奪去不讓我掃。每天到全球整點發正念時,技術員就告訴我:「大姨,到點了。」(監室有表我看不見)。有時也有魔的干擾,有一天發中午十二點正念時,她們就在那裏說笑,說到可笑的時候,她們哄堂大笑,干擾我發正念,我求師父加持,解體干擾發正念的邪惡生命與因素。正念一出,監控裏一聲怒吼:「笑甚麼!」立即鴉雀無聲。真是師父就在我身邊。

最後一天下午,我準備給她們講神傳文化《賣土的故事》,一個犯人干擾,這也是由於我的原因造成的,因為我不修口,說了一句刺激她的話,她就大聲唱歌干擾,技術員說她也不聽。我就想,該講的都講了,該退的都退了,我也該走了。這個念頭一出,晚飯後就通知我回家。當時六、七個警察站在大廳,隊長和另一個警察(可能是個當官的)在大門兩邊坐著,另一個警察問我:「回去還煉?」我說:「煉,這麼好的功法哪能不煉?」我告訴他們,善待大法得福報。後來隊長那幾天沒刁難我。

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在同修的正念加持下,我走出看守所。我在看守所待了十二天,共退了七人,進來一個退一個,退一個就走一個。每次進來的新犯人,吃飯睡覺都安排在我身邊,這都是師父安排來得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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