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媽媽說,我在六歲之前經常有病,家裏的錢都給我治病了。自從跟媽媽去煉功點後,我的身體一天比一天好起來了。有一天,我高燒兩天兩夜,媽媽害怕了,問我吃不吃藥,我說:不吃,是師父給我消業呢。我的高燒真的就退了。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我闖過了病業這一關。從那時起,我就不用吃藥了。
大人們煉功,我也跟著學,用手比劃著,有一次公安局的人來調查登記,把我也登上了。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中共迫害大法以後,惡警找到我家裏,說我也煉功,爺爺說:她媽煉功,她不跟她媽跟著誰?從此再也沒找過我。我知道這是師父的慈悲呵護。
一九九九年,在邪惡鋪天蓋地的迫害下,媽媽進京護法,跟我商量,我全力支持。我讓媽媽給我買點吃的就行了。媽媽幾次被拘留、勞教迫害。媽媽不在家的日子裏,我經常偷偷的哭,在心裏一遍一遍的呼喊:媽媽快回來吧。那時候我還在上小學,每次考試我都是全班第一。並沒有影響我的學習成績。我知道這是師父的慈悲加持。
媽媽回來後,我和媽媽出去講真相,發真相小冊子、貼不乾膠、掛條幅、樣樣都做。我們配合的非常好。有一次,我和媽媽貼「法輪大法好」的標語、掛條幅被惡人舉報,在回來離家不遠的路上警車追上了我們,從車上跳下幾個警察叫我們站住,把我和媽媽分開,把我叫到一邊,問我:幹甚麼去了?面對邪惡,我不能告訴他們真情,邪惡拿我們沒辦法,又沒有證據,媽媽拉著我就回家了。真是有驚無險啊。我知道是師父又一次保護了我們母女。
到了初中,媽媽又一次被惡人舉報,綁架並被非法抄家,大法書被惡人搶走了。我就自己背師父的法《真修》和《洪吟》,能背多少背多少。我覺得師父時刻都在我身邊。我把自己當作修煉人。但有時不守心性,和同學打架。儘管我的學習成績在全年級名列前茅,但第一批團員老師沒選我,我當時認為是因為沒聽老師的話,後來才悟到,這是師父在看護著我,不讓我加入邪黨的任何組織,不受他們的控制。後來全班同學都選我,我一直沒入。
大法開啟了我的智慧,給了我一個健康的身體,在師父的加持下,我順利的考上了本地的一所重點高中。到了高中學習任務重,我每天堅持學習半個小時法,四個整點發正念。晚上六點班裏特別亂,我就出聲背正法口訣,天天如此。同學們都看出來了,有人問我幹甚麼呢?我沒有告訴他們。有一次,學校讓各個班的團支部書記統計沒入團的人,讓沒入團的人站起來,當我站起來時,大家都把眼光投向我,面面相覷,我知道她們在想甚麼,都在議論,學習這麼好,為甚麼不入團呢?我跟老師表態不入團,但我害怕校領導找我,回家把這事告訴了媽媽,我們一起發正念解體校領導背後的邪惡,後來這件事就不了了之了。高三這年,學校讓班裏學習好的入黨,團書記找我讓我寫申請書,我拒絕了,在同學眼裏,這是很榮耀的事,都為我惋惜,可我不稀罕。
這一年,我發揮超常,考上了一所不錯的大學。我深知大法弟子的責任是救度眾生,在假日裏,我把班裏同學叫到家裏,和媽媽配合,我發正念清理另外空間干擾同學得救的邪惡生命與因素,媽媽和他們講。講過的同學幾乎都接受了,同學和我有特殊的緣份,我為他們能夠得救而高興。
到了大學裏,生活也不輕鬆,面對各種考試,有的同學花錢買答案,作為大法弟子我不能那樣做,我必須憑自己的能力證實這一切。在升級考試中,在師父的加持下,我又超常發揮,和我一起學習的同學平時不比我學習差,考試結果出來後,我比他多四十分。這是師父加持的結果,是對我的鼓勵。是大法開啟了我的智慧。再次叩拜師尊。我知道,我離師父的要求還差得很遠,還有怕心。只有精進實修才不負師尊的慈悲苦度,才不負師尊的佛恩浩蕩。
不妥之處,敬請同修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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