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來外地工作之初,我總抱著一種:自己如果能夠找到一份好工作、好機遇,能夠有一個好的待遇,我就能夠證實給別人看,修煉大法是可以得福報的,通過這種方式能更輕鬆的給親朋好友講真相。其實這裏面隱藏著很強的求安逸、求福報、好勝心,卻被自己找個冠冕堂皇的理由包裹的嚴嚴實實。
帶著這樣隱藏很深的求的心,可想而知我過得心裏有多苦了:抱著求福報的心,總想在公司得到最好的,最高的位置,對自己現有的職位很看不上,也完全不屑於做,也不上心。結果本職工作也做得很飄飄浮浮,領導就更不可能把一個本職工作都做得一般的人提拔到更高的職位。而我固有的上進心又不甘讓自己這樣被埋沒,這種有所求而得不到本身就是一種痛苦。
至此我又覺得修大法是應該有福份的,怎麼老是沒我的份,從而生出了埋怨,見誰跟誰埋怨,好像我就是那個受委屈最大的人。一生懷才不遇,遇人不淑。
由於還有妒嫉心,本身也很內向。在這樣一種自認為「不公正」的待遇下,就在內心大爆發了。碰到比我能力強的人,心裏是百爪撓心,覺得那些人有點本事就春風得意,簡直太壞了,恨不得她們馬上遭壞事。而看到比我過得差的,就像看到親人一樣親,噓寒問暖的。現在想想那時候,真是像個沒本事的小人一樣,眼高手低,對別人妒嫉,還恨怎麼安排這樣淒慘的修煉的路。
在一家公司覺得無法達到自己的最高目標,就灰心喪氣,寄希望於找到下一個公司。每換一個公司,就換一個房子租,天天光顧了追求自己的所謂「證實法」的第一步了,可永遠也到不了第二個階段。那講真相的無力程度可想而知了。因為這一關拖得時間太長,大概到工作五年仍然沒有悟到,精進的心也漸漸的疲了,又起了求安逸的心。但現狀卻是:難也加大了,天天心裏被壓的很累。加上這些不好的想法都是有生命的,就在安逸心的空子裏張牙舞爪,老給腦子裏加上一些極端的做法。其實我後來想到也是主意識不強的後果,這是我現在需要修下去的。
因為我這五年一直是一個人修,周圍沒有修煉的人能共同切磋和提高,也致使我從困境中一個人很難爬出來。近期我找到了同修,每天大法書看的多了,平時做事也能用更多的法理來理順自己。我們學到《長春輔導員法會講法》,看到很多講法都針對我現在的心性問題,真是那種心裏一震和對師尊的感激,真是說甚麼話都是表達不出。
我現在悟到:證實法不是你得到了好處的時候才去證實。要是這樣去看,那對於那些工作階層更低的修煉者來說,是不是就沒有他們證實法的機會了呢,不可能!證實法是每個大法弟子還活在這個人世間的意義,每做一件事情,把證實法放在第一位。沒有任何為自己求甚麼的心,僅僅是一顆證實法的心去做好、做正這件事,那即使這件事情再小都有意義。
再者,各種思想業都拼命的拉拽著不讓你走向圓滿,而這種形式各種各樣,有時候變換著好像就是你本人這樣想。一定要把自己的思想基點放正:我就是來證實法的,我就是要擺脫人。任何痛苦都不是真我,那個假我痛苦,那就痛苦去吧,再痛苦是它痛苦。一個垂死的生命,它垂死掙扎、痛苦都太正常了。所以它痛苦我不用跟著它痛苦,我能知道它不是真我,就不會被它的垂死現象所帶動了。
我還悟到,自己被思想業干擾太大的原因就是主意識不強,自己不能完全主宰自己的思想,源於對物質和未來的美好憧憬以及對現實不如意的軟弱和逃避,致使自己不想經歷這些不如意,而有意放棄意識以達到麻痺自己對痛苦的感受。我現在明確那種態度是完全錯誤的,因為既然是為修煉而來到這個世上,就註定要從內心被撞擊的痛苦中悟出來,既然這是註定要走的路,就該堂堂正正、坦坦蕩蕩的走好。
我還悟到:不要去求常人的東西,求就是放低自己的標準去符合常人,就得為這個求而降低標準。我們修煉人自有師父安排道路,你還怕師父安排的比不上常人求的那點東西?把心放下,把自我放下,任何一個痛苦都是讓你分清真我和假我的大好時機,任何榮譽都是證實法的機會。把自我徹底放下消掉。即使來了名利,那個願意要名利的自我都沒了,給誰用呢,即使擁有都是沒用的東西,也就不會求了。
說來說去,其實就是不要去維護「自我」,不要怕自己在人中的利益不受傷害,因為那樣做會使走出來的路歪七扭八,更別說能堂堂正正的證實法了。而放下自我的時候,證實法這件事情就是最正的。這種狀態下,我感覺修煉人的狀態是正氣十足,根本不會有絕望、失望、安逸、痛苦、這些東西反映出來。因為那些都隨著放下自我的時候,一起消失了。
以上就是我最近所悟,如有不恰當請同修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