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浴大法恩澤 內心充實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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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四年十月一日】我幼年體弱多病,步入重慶大學後,身體體質不適應重慶潮濕,四季無陽光的暗霉天氣,體弱多病更顯露無遺,我們班上兩個老病號,我和姜同學,經常光顧學校醫院。感冒發炎經常發生,甚至形成固定規律,個把月發作一次,苦不堪言,打最厲害的抗生素、吃中藥,再發展下去打點滴,再厲害就住院治療。免疫系統非常弱,背後陰冷,像背了一個冰冷的大石板,又冷又硬又壓迫身體,青春歲月,萎靡困頓,難得飛揚瀟洒。

為了一個好的身體,好的心態和精力,我努力參加體育鍛煉,晨練、晚練、各種體育活動,但收效甚微。當時氣功熱席捲全國,我們學校到處可見到例如太極等很多健身氣功,我也參加了一個太極傳授班,學了一段時間,早上練太極,晚上站靜樁,似乎也沒有甚麼改善。

在身體不佳的情況下,一直隨著學業在往前時有艱難的走著,感覺人生真是苦樂交加,失得無常。期間瀏覽了很多佛家、道家的故事和經典,購買了大量的氣功佛學書籍和刊物,苦苦追尋人生真諦,欲擺脫身體多病的困惑,解決實質問題,皆無果而終。

偶然的機會,看到了《法輪功》這本大法書,一見如故,激動不已,晚上一口氣看完了,豁然開朗,一下子明白了很多事情,知道了大法的珍貴和稀有,知道了自己來在世上做人的真正目地,知道了人生存在的真正意義是返本歸真,知道了為甚麼活著。當時就知道這是一部天法,內心深處發誓一定要堅修下去。

後來,我就找到江北氣功學會,打聽如何學煉法輪功,知道了在一個中學每個週末有學煉的,知道了師父下一站在成都講法傳功,但那時學業繁忙,就錯過了。終於在江北的一個中學找到了煉功點,從一開始的幾十人,到後來的上百人,再幾百人,再更多的人,集體煉功的那個操場都裝不下了,學煉的人是越來越多,法輪大法在重慶發展的速度非常的快,成倍的在增長著。

在這幾個月中,我受益非凡,身體在快速好轉,體質越來越好,對疾病狀態越來越能抵禦和自癒,心態豁達寬廣,煩惱愈少,快樂愈多,思想世界觀的改變也非常巨大,很多事情都能放得下、看得開,感覺人生的充實和樂觀,內心充滿了堅定和欣喜。

我的學業也感覺輕鬆了許多,和同學更能溶洽相處了,自閉和害羞的狀態也大有改變,同學也說我改觀很大。學習上,記憶力迅速增強,感覺課程沒有那麼複雜了,也不枯燥了,學習很有意思、也容易弄懂了,一本幾百頁的經濟學書籍,一個星期幾乎就能全部背下來了,自己都覺得不可思議。

沐浴著大法的恩澤,內心充實而幸福。後來在重慶大學,也成立了煉功點,學煉的人也很多了,教授、講師、學生、職工,各個層面的人都有,很多都是高級知識份子,幾乎所有的大法弟子都是感慨萬千,從大法中受益無窮,感受到了佛法的威力和慈悲,從內心深處產生了對大法的尊敬和堅信,明瞭大法是真正的科學,而不是說教與唯心。我們都感到了自己心性的提高和道德的昇華,明白了做好人的道理,如何做一個好人,怎樣做一個好人,每個人都在不斷的實踐和證實著,真是感覺每一天都柳暗花明,煥然一新。

一九九四年十二月份,我有幸參加了師尊在廣州的傳功講法班,我和當時重慶建築學院的兩個同修、四川外語學院的教授和老師,一同踏上了歸船,穿越層層山巒、江河,終於來到了廣州。我記憶猶新的是廣州體育館前的高大的榕樹,遮天蔽日,深邃幽涼,很多同修在樹下學法交流,其樂融融。五千多大法弟子,來自全國各地和海外,有很多是和我們一樣是高校的學生老師,有農民、工人、在職的領導幹部、海外的華僑和居民等各個行業和階層的人員,蔚為大觀。

講法中,師尊平和威嚴,弟子發自內心的敬師敬法,會場祥和慈悲,濃濃的能量場把人浸泡在其中,感覺無比殊勝純淨,身心也愉悅舒暢。整個人更像脫胎換骨的發生了更加巨大的變化,身體輕飄飄的,心神寧靜,世界觀的改變更是翻天覆地。看淡了名利得失,能放下了很多恩怨情仇,知道了世間的因緣變遷,明確了人從何而來,為何而來,來世間的目地和意義;知道了如何做人,做一個好人,更好的人;明白了修煉,如何修煉,如何能夠返回自己真正的家園。感覺那個興奮和幸福啊,世間沒有比修煉更重要、快樂的事情了。

大法蒞臨羊城,天垂象,而眾生不自知。那幾天羊城天氣變化巨大,天空淨藍的空淨深邃,好像不是人間的天空,晚上明月臨空,亮如白晝,白雲飄盪,呈各種不可思議的形態,異象萬千,而被視為自然現象。

那時,我們很多同修住在白雲山下的一個部隊招待所,晚上集體在樓頂煉功,同修發現廣州上空出現了一個巨大的彩色法輪,來回旋轉,光芒四射,師尊的大法身端坐在大法輪上,莊嚴無比。我沒有開天目,只看見一個透明的大法輪出現在城市上空,裏面的太極和萬字符幾乎清晰可見,法輪正轉時,四週的光芒射向遠方,反轉時,四週的光芒回收回法輪,反覆交替,正轉反轉,玄妙壯觀,令人嘆為觀止。可第二天廣州的媒體卻解釋說是甚麼地面燈光的照射。

即使神跡顯現,佛光照耀,也還得自己真正實修。珍貴無比的師尊親自傳功講法班就要結束了,大家都是戀戀不捨,那時我們對修煉的真正意義領悟的還是很膚淺,只知道大法的珍貴和師父的親近。在以後的歲月中,經常想起師父來,忍不住淚水奪眶而出,悲喜交加,內心澎湃,難以自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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