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我和同修一起出去講真相時,都會嚴格自律,只講救人,不講彼此常人間的事。在講真相中,慈悲心修出來了,慢慢的不挑人,沒有顧慮心,見到甚麼人都講。
我們同修之間配合好,兩個人一個小組,一人講時,另一人就發正念清除這個人背後的邪惡因素。有時也會碰到別的不認識的同修把我們當成聽真相的常人,我們就會表明是同修,然後互相交流一下,有時還互相配合講真相,同修講時就幫助發正念,形成講真相的整體,這樣效果好。
還有另外一個學法小組幾個同修,看到這個學法點的同修走出來講真相做的好,也行動起來了,過去一年只能勸退幾個人,現在一天也能勸退幾人,甚至更多,突破很快。
二零零六年之前,我和A同修主要是發放大法真相資料、《九評》等,最早勸三退只是對親朋好友及我所在單位住宅大院的熟人講,後來,發現很多報箱都有真相資料,就覺得應該大面積面對面的講真相了。我住的大院有四百多戶人家,一千多人,我想,師父希望大法弟子至少能救一半人,我至少就要救大院裏的五、六百人。後來,熟人講的差不多了,我就不管生人、熟人都講,到大院裏玩的、鄰居們的親朋好友我遇到就講。後來,我又走出大院,到菜市場去講真相,周圍四、五個菜市場我都講遍了,先是給賣菜的講,後來就和買菜的講,和過路的人講。我想,要儘量多救人,一天哪怕只勸退一個人,一年就有三百多人啊!
零八年開始,我發現城市裏經常有許多大學生出來兼職,在人群聚集的街道上發放廣告宣傳單,我就開始注意在這部份學生中講真相。零八年有幾次和同修去鄉下送資料,帶很多大法真相資料乘火車,火車上也講真相,勸三退。在列車上,我能感受到師父的保護,每當列車員、乘警來查驗身份證,他們總是跳過我和同修不查,只查別人,使我們沒有遇到過危險。
二零一零年我和A同修每週六、週日下午專門出去講真相,每次能講二十多個人,後來就越講越多。二零一二年「十一」假期,我和A同修七天退了兩百多人。A同修回到學法小組把這事一說,當時就有三位同修決定走出來面對面講真相。有位同修先是想在假期歇一歇,通過交流,認識到救人的時間寶貴,不能歇下來,就回到小組繼續參加講真相。從二零一二年十一月起,我和A同修等五人基本上每天能講四、五十人,有一段時間我們還到每條街上的商店裏送神韻光盤,一個店一個店的送,第二年又一個店一個店的去勸三退,還到各大超市、大商場、電腦城講真相。在二零一三年的「十一」七天長假,我們五個同修分成兩個講真相小組,十天共退了一千多人。
前幾天我和A同修走進一個電腦城,一個小伙子走過來問我們想買甚麼,我們說我們不買東西,只想進來看看,想給你們講真相。又問他電腦能不能上網,他說能上,我就叫他上網查藏字石,貴州省平塘縣掌布鄉,那是一個旅遊景點有一個天機。他很快就查出來了,周圍六、七個小伙子一下子都看到了「中國共產黨亡」的圖片,當時就有六個小伙子做了三退,同時也告訴他們要記住「法輪大法好」。
在講真相的過程中,我們抓緊轉瞬即逝的時間儘量多救人,形成了明快的開場白、必講的真相要點和精煉通順的語言。如以前總是感到開頭難,一次看到別人吃包子,就說:吃包子口渴,怎麼不帶水喝?聊了半天才入正題,這樣講三退速度慢。而現在,就直入主題式的開頭:朋友(根據不同的人用不同的稱呼),打擾你一下,告訴你一個好消息,你聽過真相嗎?然後接著講下去,講法輪大法好、大法洪傳一百多國,台灣幾十萬人修煉、貴州藏字石、大陸的天災人禍、自焚偽案、活摘器官、《九評》、三退保平安等。
講真相,我們很注意用善心去體會對方的心理,順著對方的思路智慧的說。如遇到不信神的人,他會說應該相信科學,我就說信仰和科學並不對立,愛因斯坦、牛頓、巴斯德都是大科學家,全世界百分之九十二的科學家都相信神。有的人說他自己比愛因斯坦智商高,我就說:正因為你的智商比愛因斯坦高,我才相信你的理解力,才更要救你呀!有人說:我只相信我自己,我就說:你不相信共產黨,信自己是對的,但每個人的本性應該是認可真善忍的,要能分辨好壞善惡,我並不是要你也來煉功,而是勸你退出中共惡黨,為你有個好未來,一般這樣說都能退。
如碰到信基督教的人,我們就會說:這說明你有信仰,有信仰的人起碼不會主動做壞事,信神還是信戰天鬥地、無神論的共產黨,起碼選一樣吧?信耶穌是信神;碰到信佛教的人,就說:您信佛,說明您有善根,祖上積德;然後再慢慢繞回來講大法真相。講完真相,三退完,都要由衷的祝福聽真相者美滿幸福,事業有成。世人多能祥和的表示謝意,有的還向我們多討要真相護身符,有個年輕人說:奶奶,握握你的手沾沾你的福氣!
為了多救人,我們經常到人群聚集的地方去講,如到街心大花園遊人、休閒人群中講,到公交站台排隊等車的人群去說,人群上了車尚未開之時到車上去廣發神韻等真相光盤,面對大學生人群講等等。有時退的快,一人講,另一人就集中精力迅速在紙上記名字,避免漏掉或忘記三退者的姓名。一般在三退後問怎麼稱呼你呢?很多人都會說出自己的姓名,遇到不願意說的,我們就送上一個化名。週六、週日有大量貧苦大學生出來兼職散發商業廣告傳單,或手持廣告牌在街上巡遊,我們就集中向他們講真相,跟著他們邊走邊談,這樣三退的數量很大。我們把面對各種人,在大量人群講真相這樣的經歷當成是「雲遊」,不知不覺,心性得到很大提高。比如怕心修得漸漸弱了,而怕心沒了,危險也就不存在了。
一天,在一個休閒的地方,同修A對一群人勸三退,其中一人說:你們怎麼這麼大的膽?這位是領導,我們一幫人都是退了的,不然會把你抓起來。我正在旁邊給其他四個人用平平、安安、一帆、風順的化名給他們退了邪黨,祝他們平平安安,一帆風順!就在這一個地方不多時就退了二十多人。有時我和A同修還會帶著我的讀小學的孫兒去講真相,一天,孫兒問我退了幾個人?我說二十多個人,他就說:你昨天都退了三十多個人。這好像是師父在借他的口鼓勵我還要更精進的講真相,孫兒還會在旁邊幫我給三退的人起名字。孫兒學了大法,受大人同修的影響,也會勸三退,告訴同學們小學不要入隊,中學不要入團,大學不要入邪黨。
二零一三年「十一」後,我們講真相小組有三個同修在講真相過程中正好遇到便衣警察,被綁架到派出所,同修們面對警察依然正念講真相不停,結果把「審」他們的警察也勸退了,警察好心的說:外面有很多便衣,以後出來就帶點錢,不要帶東西。當天警察就讓他們平安離開了。三位被惡人舉報的同修,回來後大家一起向內找,查看自己是否有歡喜心等執著心被舊勢力鑽空子,從而加強了學法,去執著心。我們知道:學好法才能講好真相,師父要我們做好「三件事」,我們學法、煉功、發正念都非常重視。我們知道,大法弟子個人修煉不是目地,目地是助師正法,救度世人,大法弟子是世人得救的唯一希望,大法無邊,只要我們去做,師父就會加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