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條直道 證實法、救人不懈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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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四年一月一日】我今年七十五歲,修煉大法前,一輩子盡吃苦了。三十多年前上千山,看到廟裏那些人,就想哪兒有真正修煉的地方,我也去。一九九五年聽人說有一種功法可好了,叫法輪功,公園裏有煉的。我想哪個公園有,我去找,挨個公園找。第二天早上到了一個公園,一下就找到了,看到他們都坐著閉眼,我也去跟著閉眼坐。一會煉完了,我問:「這個功咋煉?」輔導員說明早來我教你。

第二天早上三點我到公園我學了功。本來我有骨結核病,看師父講法錄像時,我看到師父拿個管子在我腿上抽膿,疼了四、五下,從此骨結核就好了,啥病都沒有了。我遇到真正的正法了!從那往後,一天不落,天天學法煉功,到現在十八年了。

證實大法走直線

我不愛複雜的想問題,啥事都一條直線,就想怎麼按大法要求做。九九年「七二零」後,邪黨迫害大法,我等到那月開了工資,就買了火車票上北京,拿個尼龍兜,裏面扔兩個饅頭、一個雨衣就走了。

到北京天安門,遇到同修,給我一個條幅,我挑人多的地方,一邊打條幅一邊喊:「法輪大法是正法!」人群給閃出一條道,我在中間舉著條幅喊,一會兩警察來了,搶條幅,一直把我拽到警車上,我扯著條幅不鬆手,一個警察說「給她吧」,我把條幅疊起來放衣服裏了。

警車把大法弟子們拉到北京的一個派出所,下車我跑到警察所長身邊說:「所長啊,你千萬別迫害法輪功,大法弟子信『真善忍』做好人,我師父叫我們做好人,你看我後背的骨結核都我師父給治好的。」說著給所長看,他往前伸手一指,說:「老太太看到沒,順著這條道一直走。」我順著走,走出了派出所大門。

出了門,想:坐火車來一次別白來,得多證實法,明天還去打條幅。打聽北京火車站怎麼走,到了車站,在花池子沿兒上住一宿,雨衣一半鋪一半蓋,早上花二角錢去公廁洗臉。

又去天安門打橫幅,喊:「法輪大法是正法!」警察來抓,問家哪的?不說。警察說:「不說給她扔大河裏。」我想:「我漂,漂回家。」沒扔大河,給我拉到了外市,關了一個多禮拜,說:「老太太給你兒女打個電話接你回家吧。」兒子來把我接回了家。

到家沒兩天,一幫警察來了,幾個警察在這屋和我說話,不一會,另一個警察從外屋進來,手裏拿著新經文。我一看:「這不是我的新經文嗎?你怎麼拿了呢?給我。」他們不給,我說:「我的命是大法給的,今天法在我在,沒法沒我。」一個警察把經文要下來,遞給我了。

讓上派出所去一趟。一個警察問:「上北京幹啥去了?」「喊法輪大法是正法,還我師父清白!」他們說:「那就不行唄。」我說:「喊的是正事好事,咋不行?」警察說:「喊那個就不行。」我說:「不行?就是要這麼喊才去的。」

問:還去不?我說:「不一定,看有錢沒,這月工資花沒了。」讓簽個字,我說:「師父讓幹啥我幹啥,沒讓幹的事我不幹。你管壞人的,我沒幹壞事,你管不著我。我師父管我。」警察說:「你走吧。」我回家了。

一次兒子(同修)講真相警察來抄家,大法書、師父法像、真相材料都在我屋,一個警察剛要進我屋,領頭抄家的警察說:「那是老太太的屋,不查。」

抓緊救人不懈怠

九九年「七二零」後,我「三件事」沒耽誤過,平時抓緊時間,做飯蒸上鍋,回屋就看大法書。每天早上七點多出去講真相,早上給老伴熱飯菜的時候,自己往飯裏倒點水,給他熱飯的功夫我就吃完了。給老伴端去飯,我就出門救人。

真相天天講,裝上《九評》等各種真相材料,遇到人就主動問:「老兄弟,認字不?有本材料可好了。」他問:「啥書?」我一邊給他真相資料,一邊說:「回家好好看看吧,明白真相有好未來。」一般都說「行」。

見到幹部模樣的問:「哪單位的,是個老幹部老黨員吧?」「是」,「退黨團隊的事聽說沒?」接著講真相,幾乎都用真名退。又告訴他們「真相護身符裝兜裏,有不好的事,就照上面寫的念」。

他們對我不戒備,有的主動問:「還有別的材料沒?」有時我給辦完「三退」,走了一圈講完真相回來,看到那人還坐在原地的台階上低頭看明慧期刊呢。我給了材料都告訴他們:看過千萬別在家放著,傳給親朋好友看,實在給不出去了就放報箱上,這是天大的好事,神佛都瞅著呢。他們說行。

平時遇到麻煩,我就想:「沒事,講真相誰也擋不了,怕啥。」有一次腳崴了,想:「啥事沒有,該幹啥幹啥,這點事算個啥,啥事也不當個事,有師在有法在,只要正念足,心正誰敢碰。」我也找自己心性,過兩天好了。

一天不出去、沒救著人,感覺少點事,堅持每天救人,別讓哪天是空白。出去走一圈就能遇到有緣人,有時救九個,有時救五個。

有一天,到上午九點半了,我還沒出去講,心裏感覺有啥事沒完成,師父叫救人急,我咋不出去呢?得出去。因為出去晚了,回來已經下午了,老伴給大兒子(常人)打了電話。大兒子對我說:「偏得你去啊,出去象徵性的走一圈就早點兒回來唄。」

我說:「過去的修煉不管別人,大法修煉是救人,為別人著想考慮別人,人都在受邪黨毒害、不知大法好、邪黨壞呢,大難來了得有多少人淘汰。告訴人做好人、三退保命,大難來了能得救,這麼大的好事不說去?不救去?」大兒子不管了。

今年夏天特別熱,上外面講真相回來,熱了累了,回家躺那吃個雪糕,既歇了又涼快了,腦袋不閒著,想我背的《洪吟》忘沒忘。吃完了雪糕就起來,該幹啥幹啥。

有一天早上三點多不想起來,想「今天別起來了」,這時一個手指在我肩上輕輕點了一下,睜眼看,沒人,哎呀,師父!我這麼大歲數還讓師父操心,太不好意思了,趕快起來!

發現不出來講真相是怕,不能堅持是有私心。懈怠的時候我問自己:師父為眾生吃這麼多苦,讓救人你付出了多少?盡心盡力沒?這輩子趕上這麼大的事,過這村沒這店。證實大法的機會難得。得法了幹啥不聽師父的話,師父叫做啥就做啥,憑我能力,能做到哪做到哪,就像幹活似的,不偷懶。

有一天凌晨不到三點就醒了,家人在睡覺,我不開燈閉目背法,等著到點再起來集體煉功,當時蓋的被子掉了,也沒去撿,這時感到有人給我輕輕的把被蓋上了,睜眼一看,家人在睡覺,我的被子真的撿起來蓋上了。師父,弟子太讓您操心了。師父這麼好,我有一份力量我就做,把救人的事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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