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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王明雲同修獄中兩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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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三年九月三日】二零一二年十一月十九日,在遭受邪惡的長期迫害後,王明雲同修離開了山東女子監獄,回到了家。長達七年半的鐵窗生涯,慘無人道的待遇,肉體和精神的長期折磨,使她的身心受到巨大的傷害。剛出獄時的王明雲,同修們幾乎都認不出來了,完全和以前變了一個人,原本美麗的容顏被摧殘的異常憔悴,剛過半百的年齡,頭髮已經全白,牙齒全部鬆動,血壓高達200多,身體和精神狀態都很差。

從她回家到辭世的短短兩個多月的時間裏,王姐陸陸續續的向親人和同修說了一些她在獄中的遭遇。王姐說的很簡單、平淡,很多偉大的事情都是一語而過。因為她身體沒有恢復,同修們也怕觸動她的傷痛,不願她回顧那噩夢般的日子及那些痛苦的往事,所以也沒有仔細詢問,想等她身體康復後再進一步了解。沒想到她突然就走了,所以留下的都是一些很點滴的回憶。

王明雲同修是二零零六年十一月十日被劫持到山東女子監獄。在此之前,她被非法關押在桓台縣看守所迫害長達一年半之久,曾被固定在鐵椅子上折磨了七天七夜,不讓吃飯,不讓睡覺。後來,桓台縣法院羅織罪名,誣判了王姐七年零六個月的徒刑,把她送到山東女子監獄繼續迫害。

入獄後,王姐先是被送到集訓隊迫害。曾在集訓隊被惡警罰站四十多天,惡警和猶大輪番折磨她,每天從早站到晚,不讓休息,一直到下半夜兩三點才放回監舍。後來王姐被分到三監區強制勞動,服苦役。三監區主要幹加工服裝的活,王姐的分工是鎖扣眼。這個活很枯燥、很累,純粹是手上的活,要用很大的手勁。時間一長,她的手磨出了很多血泡。血泡破了又長,長了又破,一層層的,後來結成了厚厚的老繭。在監獄惡劣的環境下幹了一年多後,王姐的健康急劇下降,血壓高達200多,身上長了許多小疙瘩,非常痛苦。曾在上工時多次昏厥、休克、不省人事,被送往醫院搶救。惡警看王姐的身體實在承受不了苦役,就把她關在監舍裏長期坐監。王姐鐵窗生涯的大部份時間是幽禁在監舍中度過的。

監獄裏的大法弟子都是分開關押的。每間監舍只關押一名大法弟子。惡警就是利用犯人充當耳目和打手,對付大法弟子。每間監舍大約住十二、三人,但並不固定,獄方經常換,監舍裏的人來來去去的,換了一批又一批。這些犯人,犯各種罪的都有,道德普遍比較低下,素質很差。王姐沒有歧視她們,慈悲真誠的對待她們,給她們講大法真相,講人生的道理。犯人們上工後,王姐就主動打掃監舍,幫她們整理內務。犯人們之間發生矛盾,王姐就主動去幫她們調解。王姐給她們講大家都不容易,來到這裏都是患難之交,應該珍惜這個緣份,互相之間應該包容、體諒,而不要去斤斤計較,為芝麻大一點事情鬧個不可開交。大家都在受難,為甚麼不同甘共苦,還要相互折磨呢?誰有甚麼想不開的事情,王姐就會去開導她們。善的力量是巨大的,王姐的慈悲、善良感化著監舍的每一個人,連惡警派來對付王姐的牢頭也被感動,知道王姐是個真正的好人,對王姐非常尊重,不但不迫害王姐,反而去幫助她。

獄方為了監控囚犯,最常見的一招就是在犯人之間製造矛盾,讓她們互相監視。獄方鼓勵犯人之間互相檢舉,只要有檢舉行為,獄方都會給予獎勵,加分、減刑等等。所以監獄中告密之風盛行,各種人性中的醜陋行為在這裏暴露無遺,犯人之間互相猜忌、打小報告的事情屢見不鮮,而獄方坐收其利。特別是對大法弟子,獄警更是明確要求嚴密監控她們的一言一行,只要是講真相或者是宣傳大法,哪怕是一句話都要報告,一報告就會受到重獎。有的監舍中的犯人為了立功減刑,甚至幾個人串通起來胡編一些話去向邪惡邀功求賞。惡警們就是用這種邪惡的手段來迫害大法弟子,使大法弟子在監獄裏的生存環境變的非常惡劣,成為犯人們肆意欺凌的對像。

但是在王姐漫長的鐵窗生涯中,監舍裏的人換了一批又一批,卻沒有一個人向獄警打王姐的小報告。王姐在獄中講真相、學法、發正念,沒有一個人告密。她們不但不告密,反而千方百計的主動幫助、掩護王姐。王姐病重入院時,她們就把王姐學習的經文和其他大法資料妥善的收藏保管起來,不讓獄警發現,等王姐回來再交給她。從外面聽到甚麼消息,特別是有關大法弟子受到甚麼迫害的事情,她們都會悄悄的告訴王姐。王姐不容易出監舍,她們就利用上工等機會替王姐向其他同修聯絡。

不止一個人向王姐表示,能夠在獄中遇到王姐是她一生中最高興的事。這話真的沒錯,入獄對於任何人來講都是人生的大不幸,但是她們能夠遇到王姐這樣的大法弟子,能夠聽到大法的真相,能夠分清是非、辨別善惡,真是她們不幸中的萬幸。

王姐不但感化了同監舍中的人,還制止其他監舍的犯人行惡。在其他監舍,有時會發生惡警指使犯人毆打大法弟子的情況。王姐只要一聽到同修痛苦的喊叫聲或呼救聲,就會立刻去制止。她趴在鐵窗上對著外面大聲喊:「不許打人!打人犯法!」「迫害大法弟子有罪!善待大法弟子有福!」「誰迫害大法弟子將來都要償還!」「如果再行惡我會控告你們!」等話。壞人打人都是偷偷摸摸的打,害怕被人知道,如果有人義正詞嚴的制止,這些人一般都會終止行惡。她們有的給王姐說沒有打人,是個誤會。這時王姐一般都會勸誡她們一番。這樣的事情起碼發生過十幾次。

監獄裏有一個惡警姓馬,職務好像是個教導員。這個傢伙非常邪惡,對大法弟子異常兇狠,非打即罵,很多大法弟子都受過他的毒打。因為王姐堅修大法、不放棄信仰、不向邪惡妥協,所以這個傢伙三番五次來找王姐的麻煩,出言挑釁、沒事找茬,欲對王姐行惡。王姐知道惡警來者不善,但她無恐無懼、不卑不亢,不動任何心,慈悲、理智、冷靜的回話,使邪惡無空子可鑽。每次馬某都是洶洶而來,悻悻而去。王姐心特別細,總是為別人著想,哪怕對獄警也是慈悲對待。後來這個馬某對人說:「王明雲這個人真是與眾不同,對她我真是下不去手。」王姐高貴的人格,大慈大悲的胸懷,凜然不可侵犯。在王姐身上,真正體現出了大法的威嚴。

王姐的女兒每隔一段時間就會去監獄看她。監獄規定不讓給囚犯送食物,但可以送錢,這些錢由監獄保管,但囚犯可以申請使用,可以在獄方開設的商店裏高價購買一些食品和其他生活用品。王姐的女兒每次去探監都會給母親留一些錢,希望這些錢能夠幫助母親改善一些生活。但這些錢,王姐一分錢都沒花上,全被監獄扣下了。王姐向獄警詢問,他們就說這些錢付醫療費都不夠,全花了。所以王姐在監獄裏的生活是非常的艱苦。邪黨惡徒就是在生活上虐待王姐,採取這種方式企圖摧毀王姐的意志。後來王姐叮囑女兒,一定不要再往監獄裏送錢。

有一次王姐在山東省武警醫院昏迷不醒,醫院下了病危通知書。王姐的女兒和女婿接到獄方的通知後趕到了醫院。女兒看到母親病情很嚴重時很著急,提出要將母親接走自己治療。獄方不但不同意,反而向王姐的女兒索要醫療費,被王姐的女兒嚴詞拒絕。王姐的女兒說:「我母親好好的一個人,被你們迫害成這樣,你們不但不承擔責任,反而向病人索要醫療費,真是豈有此理。你們一定要好好治,我母親若有個三長兩短,一定會向你們討個說法!」但獄方就是不放人,王姐的身體都這樣了,它們還繼續關在監獄裏迫害,多次拒絕了王姐的女兒保外就醫的請求。因為王姐堅貞不屈,獄方既不同意保外,也不減刑,王姐一直在監獄裏呆到七年半期滿才被釋放回家。此時她的身體非常虛弱,牙齒全都鬆動要掉了,頭髮全都白了。

回家後王姐經過一段時間的休養,身體已經明顯好轉。這時王姐的女兒已經結婚,外孫女也已經兩歲多,很可愛,正牙牙學語,會叫姥姥了。可能是覺得虧欠女兒太多,王姐一心想為孩子做些甚麼,在身體還沒有康復的情況下就為女兒做被褥,為小外孫女做棉衣棉褲,為家裏的椅子做椅子套,把家裏打掃的窗明几淨、一塵不染。在去年臘月二十八下午突然腦出血,倒地不起。昏迷幾天後,王姐終於在癸巳年正月初二與世長辭。

王姐歸天的那一天,油城東營下了一場罕見的大雪。鵝毛般的大雪紛紛揚揚、飄飄灑灑,下了整整一天一夜,田野、房舍、道路都被積雪覆蓋,厚厚的積雪深可盈尺。王姐高貴的品格不就像雪花一樣潔白、晶瑩剔透嗎?蒼天和大地都銀裝素裹,為王姐送行。

翌日為王姐舉行告別儀式。來了好幾百人為王姐送行。因為沒通知同修,同修來的不多,來的人絕大多數都是王姐的同事、朋友、同鄉等故交。王姐原單位一位領導,已經回蓬萊老家過年,聞訊後頂風冒雪,從千里之外連夜趕回。大家懷著沉痛的心情,來向這位有口皆碑的好人告別,許多人淚流滿面。那天早上天還陰沉沉的,霧霾很濃。可是到上午天就放晴,萬道霞光穿過了厚厚的雲層,從雲縫中透射了出來,五彩斑斕,還飄來了朵朵祥雲,令人稱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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