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憶王明雲同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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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三年五月二十四日】

早春油城雨雪霏,
飽受摧殘抱憾歸。
七年鐵窗歷魔難,
萬世蒼生記豐碑。

從網上得知王明雲同修被邪惡迫害不幸離世的消息,心裏非常難過,久久不能平復。大腦裏一遍一遍的過著我們相識接觸的一些情景,那麼真切、那麼清晰,彷彿就在昨天;她的音容,她的微笑,彷彿就在眼前。我深深的為失去了這麼好的一位同修而痛心。


王明雲

二零零五年前後,我曾經在油城東營生活過一段時間,有幸認識了王明雲夫婦。她比我年長,因此我叫她「王姐」。王姐給人的第一印象就是非常精神幹練。她中等身材,不胖不瘦,很勻稱,衣著雖然普通,但總是那麼整潔得體,渾身上下都透露出一股利索勁兒。她的眼睛很明亮,好像會說話似的,臉上總是帶著微笑,常常是未開口笑先至,給人感覺非常親切、非常溫暖,如沐春風。和她接觸多了,對她的品德也了解越多,她的美麗、善良、熱情、開朗、大度、坦誠、寬厚、善解人意,令人肅然起敬。

王姐原本有一個非常幸福美滿的家庭。他們夫婦都是油田職工,非常恩愛,丈夫張愛泉大哥還是油田的一名中層幹部,三級警督,還有一名聰明伶俐的獨生女兒。在1999年邪惡迫害之前,這是一個人人羨慕、眾口稱道的幸福家庭。王姐的丈夫張愛泉,大概是油城最早開始修煉法輪大法的一批學員。王姐給我談過她得法的一些情況。她說她以前從沒接觸過氣功,也不懂的甚麼修煉。丈夫給她說,法輪功很好,你也煉煉吧!得法後就是覺的師父講得好,覺的師父講的句句是理,都說到她心裏去了。她說她接受師父的大法並沒有甚麼障礙。得法後就是覺的很高興,整天樂呵呵的,見到人都很親,都想笑。可是那時對法理的認識還很膚淺,學法煉功也很放鬆,花了不少心思穿衣打扮。自己都覺的很差勁,煉功也沒有甚麼感覺,懷疑師父是否管她。有一天她望著師父的法像心裏在問:「我是大法弟子嗎?」這時候,她突然清楚看到師父的法像在動,而且師父對著她在微笑。她很激動:「我是大法弟子啊!師父真的在管我呀!」從此以後,她對自己的要求嚴格多了,在法上也提高很快。

九九年「四二五」事件後,形勢日趨緊張,單位、警察無端騷擾大法弟子的事情時有發生,雖然那時候整體形勢還算平穩,但是暗流洶湧。張大哥對時局比較敏感,他預感到了可能發生的迫害。有一天他半開玩笑的問王姐:「如果有一天被綁縛刑場,要吃槍子,你還煉不煉?你還修不修?」王姐望著丈夫溫和而又嚴肅的眼神,只是淡淡的說了一句:「頭掉了身子還在打坐!」

自從九九年七月二十日邪黨江妖迫害法輪功,利用手中權力迫害無辜民眾、迫害堅持信仰「真善忍」的修煉者。在這樣嚴峻的考驗面前,張大哥和王姐對大法的信念沒有絲毫動搖,對邪惡的迫害也是毫不畏懼,依然堅信師父、堅修大法,開始向被邪黨謊言毒害的廣大民眾講清真相。張大哥被邪惡視為眼中釘,被列入重點人物加以迫害。

二零零零年七月,四十多名的惡警開著十幾輛警車,氣勢洶洶的包圍了他們的家,把張大哥綁架到濱海公安局看守所,王姐也被綁架到勝利油田測井公司石花賓館。邪惡對張大哥十分忌憚,在看守所期間一直給他戴著腳鐐。兩個月後,張大哥被邪惡非法勞教三年,在臭名昭著的王村勞教所遭受了非人的迫害。王姐也被迫買斷工齡,失去了工作。

一個幸福的家庭在邪惡的迫害下破碎了,親人們天各一方,音訊難通。在丈夫身陷牢獄期間,王姐把痛苦深深的埋進心裏,臉上依然帶著微笑,從外表上根本看不出她的不幸,依然是那麼從容、樂觀、自信、堅強。她獨自承擔著苦難、支撐著家庭、照顧著女兒、等待著全家團圓的那一天;繼續堅守著信仰、堅修著大法,做著該做的事情。

直到張大哥出獄後,一家人終於又團圓了。這個歷經苦難的家庭又恢復了往日的和睦、幸福、歡笑。但邪惡還在迫害大法,謊言還在毒害著眾生,在這樣的形勢下作為一個大法弟子不可能躲在家庭的避風港裏安享天倫之樂,在這種高壓恐怖的氣氛下也不可能有真正的幸福安寧。儘管依然是邪惡的重點迫害對像,儘管依然受到邪惡的重點監控,但張大哥出獄後不久又投入到講清真相的洪流當中。

我也是在這期間認識王姐的。每次去她家,總是見到她在忙著大法的事情。有時我也去給她幫幫忙。常常是我們一邊幹活,一邊交談。互相交流得法的經歷,法中的體會感悟以及對法的一些認識等等,互相鼓舞、勉勵。和王姐交流總是感覺很愉快,常常是我覺的很高深、很複雜的問題,她很平白的一句話就說明了,仔細一琢磨還餘味無窮,真是受益匪淺。

王姐對同修滿腔熱忱,對同修也是無比信任。同修有甚麼事找她,總是有求必應。我一個人在東營,她對我的生活也很關心,經常噓寒問暖。有一次有幾個大法弟子被惡警綁架,帶來一些波動。有些同修把家裏東西收拾了,設備轉移了,還有的同修外出避風。被綁架的同修和張大哥也有聯繫,很多同修來到王姐的家,擔心他們的安全,勸他們採取一些安全措施,暫時避避風頭。王姐和張大哥表示要相信同修,該幹啥就幹啥。

《九評》的問世,像一柄寶劍,剝開了中共邪黨的畫皮;又像一面寶鏡,照出了共產邪靈的原形。《九評》的傳播,對於揭露中共謊言、喚醒廣大民眾,認清真相,擺脫中共邪靈控制發揮了巨大的作用。邪黨非常恐慌,採取各種卑鄙手段,監控、盯梢、跟蹤、蹲守等等,企圖破壞大法真相資料的傳播渠道。

二零零五年五月十三日下午,在張大哥下班的路上,桓台縣公安局夥同濱海公安局的惡警綁架了他。當晚八點,又有十幾個惡警鬼鬼祟祟的翻牆入室,綁架了王姐。與此同時,在東營、淄博、桓台、利津、高青等地,共有二十幾個大法弟子被惡警綁架。這是邪惡們的統一行動。他們採用特務手段暗中調查很長一段時間了。惡警們很得意,自稱是破獲了山東省公安廳督辦的所謂的省內法輪功第一大案。

在桓台縣公安局,張愛泉夫婦和其他同修都遭受到了邪惡的毒刑拷打,刑訊逼供。邪惡企圖打開缺口,逼使他們說出更多的線索,迫害更多的大法弟子。張大哥等人被綁在死人床上一個多月;王姐也被綁在鐵椅子上,七天七夜不讓睡覺,不給飯吃。邪惡們使盡了招,也沒有達到它們的目地。

二零零六年三月,桓台縣法院非法開庭審判張愛泉夫婦等大法弟子。東營和桓台的大法弟子聞訊後,去了許多同修看望他們。當王姐出現在法庭上,看到遠道而來的同修時,露出了欣慰的微笑,她用目光默默的向同修們致意。雖然飽受折磨、面帶憔悴,但眼神依然是那麼堅定剛毅,舉止依然是那麼從容、淡定。在場的同修很多禁不住想落淚。在同修們強大的正念抵制下,在律師們的嚴詞抗辯下,公訴人面紅耳赤,起訴書也念的結結巴巴,非法審判幾乎進行不下去,法庭現場亂哄哄的,最後未經宣判就草草收場。

後來,邪惡們未敢開庭,連最起碼的過場都不走了,也不按規定提前通知律師和家屬,就在監獄裏對王明雲夫婦進行非法宣判。張愛泉大哥被冤判八年,王姐也被冤判七年半。

後來,我離開了東營,回到了家鄉,就很少有他們的消息了。只是在網上看到王姐在山東省女子監獄裏仍然堅修大法,被送到監獄裏的集訓隊加以迫害,被長時間罰站,連續四十幾天被熬夜到下半夜三四點鐘才許睡覺,人格侮辱,打罵,不讓購買日常生活用品,不許家人探望等等。後來還看到她患病的報導。不可想像,在哪黑暗的魔窟裏,在漫長的七年間,王姐吃了多少苦,遭了多少罪。人格的侮辱、精神的折磨、肉體的摧殘;做不完的苦役、受不盡的屈辱、慘無人道的遭遇,真的是度日如年呀!不知道王姐用多麼大的毅力和勇氣才承受了這麼大的痛苦。

大約二零零九年,我偶然認識了山東省某監獄的一名警察。我托他打聽一下王姐和另外兩個同修的情況。這人還真不錯,打聽清楚後很快給我打來長途電話,說那兩個同修已經出獄回家了,王姐還在山東省女子監獄,身體很不好。我說能不能幫忙辦個保外就醫,他說不好辦,他和那邊監獄不是很熟,而且她的案情也很特殊,如果是普犯還好辦一些。我說我想去探望,能不能幫忙聯繫一下。他有點猶豫,說了句「再說罷」。我也有點含糊,沒有再堅持,現在想起來真是後悔,已是無法彌補的深深遺憾了。

短短七年間,邪黨的監獄就把一個健康開朗、充滿活力的婦女折磨的疾病纏身,含恨離世!這是中共邪惡迫害善良民眾欠下的又一筆血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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