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自我 敢於認錯
二零一零年的一天,在一次小組學法的切磋過程中,有一位同修提出:「在同修中拉人搞保險、或搞直銷,算不算搞傳銷?修煉人能不能做?」(沒注意修口,提到當事人甲同修的名字)一些同修發表了自己的看法:有說能做的,有說不能做的。我根據自己對師父在這些方面講法的理解,說了一些為甚麼不能做的見解。
乙同修(其實她自己也參與了)當時沒說話,事後她將以上切磋內容全部告訴了甲同修。甲同修很生氣,哭著說:「這樣議論人,連常人都不如,我不修了。」一下子在同修中傳得沸沸揚揚:「協調人怎麼能這樣說話呢?害得人家不修了。」
我得知此情況後,向內找:當時切磋這事是沒有錯的,因有些同修在此問題上,法理不是很清楚,切磋可以讓大家更明白。只是應該對事不對人,應該私下與她本人交流。這其中也找到自己有急躁心、爭鬥心、不修口、不顧忌同修的感受的心、有在學員之上的心,讓舊勢力鑽了間隔我們整體的空子。決不能讓邪惡的陰謀得逞,決不能把同修推向反面。
我趕緊找到甲同修家,向她坦誠道歉:承認自己有沒做好的地方;並誠意的告訴她:「你這樣做是不對的。」她說:「政府認可,我要養家糊口。」我說:「同修們一直以來都很關心你,經濟上也給予你很大的幫助。你可以找其它的事做。政府認可,不見得修煉認可,應該找修煉人可以做的事做。另外你千萬不要因為這件事而放棄修煉,雖然我這事做錯了,但你不是為我修,你是為自己修、為你的眾生修。我們都應該通過此事向內找,修好自己,圓容整體。」
我又虛心的跟其他同修交流,看看怎樣來幫這位同修,一些同修找了師父的有關法理與她切磋:師父《二零零四年紐約國際法會講法》中說:「大法弟子不能幹壞事。傳銷西方社會裏現在都沒有了。那個東西就是騙人,層層扒皮,越往後的人受害越重。」「大法弟子幹傳銷?你一天腦子鑽到那裏去整別人錢,對嗎?不對呀。你不是正當的經營啊。有失有得,商品交換,你那幹啥呢?那是絞盡腦汁套別人錢。不能幹哪!這個事我早就說過,傳銷不能幹,誰幹誰是錯的。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中,誰在搞傳銷誰就是在破壞大法弟子修煉的形式,他將來要承擔這一切後果的。」
明慧網二零一零年六月十五日,有位同修發表了他的以下見解:目前傳銷在大陸被說成「直銷」。邪黨官員在一九九零年代初期開始大搞傳銷,賺取巨額暴利,後來引發很大社會危機,從而不得不打著為社會著想的幌子禁止傳銷。然而一些有背景的傳銷公司想方設法改頭換面,和邪黨政府勾結,將非法賺取的巨額暴利分給邪黨官員,以「直銷」之名又大行其道。約二零零二年之後大陸的傳銷公司仿照此模式開始泛濫,「直銷」越來越多。
根據邪黨的法律,傳銷是被明令禁止的。但是多年來邪黨對宣稱是「直銷」的傳銷公司不聞不問。搞了多年的直銷法也沒有正式出台,只是簡單搞了個條例,因為幾乎所有的直銷公司都是在搞傳銷,幾乎所有加入傳銷的人員都擁護共產邪黨,都經常為邪黨唱讚歌,包括被拉入其中的原法輪功學員,他們一旦加入也會跟著反對揭露邪黨、為中共開脫。
近幾年,在「六一零」的策劃下,很多傳銷公司都在到處找昔日的法輪功學員加入其中,對其進行洗腦。也就是說很多所謂直銷公司其實是邪黨和邪惡因素直接在操縱,是對大法弟子的另一種迫害和干擾,通過這種方式要把其徹底毀掉。
通過交流,她雖然還在繼續做那份工作(主要是執著利益之心),但沒有再拉同修參與,最終沒有完全放棄修煉。我想師父的法這麼大,只要她能夠堅持學、堅持修,就一定會明白過來,迎頭趕上的。通過這件事,在本地的大法弟子中,基本上對傳銷、「直銷」的認識提高上來了。在我地基本上杜絕了大法弟子參與傳銷或「直銷」。
突破自我 敢於捨棄
有一位同修九五年得法的,得法初期他非常精進,是一個煉功點的輔導員,洪法、教功、組織集體學法,都做得很好,也捨得付出。九九年迫害發生後,他上京護法、做資料、救眾生、幫同修,也都做得很主動。遭受牢獄迫害、經濟迫害也都堅定的走過來了。而在最近三年卻鬆懈了,甚至是不修了,混同於常人:唱卡拉ok,坐茶館,不願與同修接觸,與常人打得火熱。我們看著著急,想幫他。可想和他切磋都難,他總是借故躲開。
一天,一個同修把他的電話給了我,希望我能找他。我想那麼多同修都找過他,都吃了閉門羹。我和他平時接觸不多,他會見我嗎?還不如把他的電話給某某同修,讓某某同修去約他。結果某某同修也未約到他。
又一天,又一個同修把他的電話給了我,希望我能找他。這次我就不能再往外推了。師父說:「他的事就是你的事,你的事就是他的事。」[1]我悟到:這次一定是師父安排我去了。一天上午,我給師父上了香,請師父加持,讓我見到他,果然我一打電話,就約到了他。
見面後,我不知怎麼就想哭,我想他自己吃的那麼多苦,師父為他承受了那麼多,他怎麼就輕易的放棄了呢?我就給他說同修天目看到的師父的承受:「師父的背後總也形不成完整的肌膚,每時每刻都是在持續不斷的爆炸中血肉飛濺的大血窟窿……」「現在的時間就是這樣一分一秒的在師父巨大承受中延續下來。現在人所享受到的一切幸福,世間的所有財富都是師父的血換來的,為的是給生命時間和機會選擇未來,給弟子時間建立威德,救度眾生。」說得我眼淚直流。
他聽著這些,表情也開始凝重了,敞開了自己的心扉,說出了自己的心結。原來是他犯了一個很大的錯──修煉人的大忌,他覺得對不起師父、對不起大法。覺得自己不配當大法弟子,自己每次想爬起來,每次又摔倒,越陷越深。舊勢力利用他的執著又從經濟迫害他,本來他有自己的生意,到後來他給別人打工,還欠了債。他怕自己的行為給大法帶來負面影響,只得放棄修煉,遠離同修。
聽著他的述說,我鼓勵他站起來,從新回到修煉中來。我對他說:「你經濟上有困難,我會儘量幫你。我希望你能到我家去學法,用大法來清洗我們頭腦中不好的觀念和不好的行為。」他答應了。
第一次到我家來,我為他準備了針對他的心結,師父有關方面的講法,他非常嚴肅認真的看完了。我對他說:「你是否有決心從新回到修煉中來,你是否想請師父的法回家去學?」他說:「好!」並請了師父的《轉法輪》和《洪吟三》。
後來我給他打電話,從聲音中我聽到他的心性有反覆,很消沉、很沮喪。我勸他多學法、多發正念,因為師父的法是萬能的,「法能破一切執著,法能破一切邪惡,法能破除一切謊言,法能堅定正念。」[2]並告訴他,已為他準備了一萬五千元還債。其實我的經濟條件也不是很好,靠退休工資生活,還要負擔一個讀大學的兒子。
在這之前,我也泛出了一些不好的念頭:他如能從新回來,我幫他值得。如果他的心性有反覆,這可是大法資源啦,因為師父講過大法弟子所有資源都是大法資源的法理。後來我向內找:是不是還有利益之心,還有怕同修不理解的心,還有執著結果的心,仔細挖根還是有私心。我想只有完全放下自我,完全站在同修的角度著想,那才是真正的幫同修,那才是真正的修自己。就這樣我的心性提高上來,同修的狀態也好了。
第二次來我家,他的問題全解決了。他與債主講了真相並說還錢給他,債主問他哪來的錢,他告訴債主是借的同修的錢。債主反而勸他不要向同修借錢,「這麼多年的迫害,你同修的經濟都不是很寬裕,等你以後有錢了再還吧。」同修也因此放下了包袱,真正的從新回到大法中來了,畢竟是師父的老弟子,知錯就改,跌倒了爬起來,修煉路上誰能不犯錯呢?
通過這件事,讓我體悟到:只要我們心性到位,師父都會給我們最好的,因為師父比我們自己更珍惜我們。
在這之前,我做了一個夢:我在家拖地,看到門開了,是誰呢?怎麼不進來?我看沒有人,就把頭伸出去一看,一個八、九歲的男孩,怯生生的貼著牆根站著。我牽著他的手把他引進來,我看到他手上有兩片鑰匙,哦,原來是他打開的門。他愁眉苦臉的、呆呆的看著我。我問他:「你怎麼會有我的門鑰匙?」「撿的。」「孩子,撿了人家的鑰匙也不能去套人家的門啊,這是不對的。」當時我想起了師父的「正一切不正的因素」的法理,我要用我的正念之場去糾正他不正的行為。就這樣一想,他就變了,變得無憂無慮、頑皮可愛,他向我認錯,笑呵呵的圍著我轉。醒來後,我還以為要去救一個小孩。直到我約這位同修見面後,也就是我在給他講師父的承受時,這個小孩的相貌浮現在我的腦海中,這時我才明白:那個小孩就是該同修的主元神,「當初我們相繼下世時,離別前曾經互相叮嚀:當正法開始、大法洪傳的時候,如果有誰還迷在人中,一定要叫醒他,告訴他回家的路!」我悟到:我是在兌現史前的誓約,互相叫醒,「別誤登歸步」[3]。
不是我幫同修是同修幫我
有一位外地同修二零零八年得法,得法才兩個月時,向她洪法的姐夫被綁架,為了營救姐夫同修,她來到了我地。她於二零零九年做真相時被綁架,判刑三年,在獄中違心「轉化」。今年刑滿釋放後,她回老家去了。姐姐、姐夫想讓她從新回到大法中來,可她連電話都不接。後來她到新疆去打工,和一個男友住在一起,姐夫勸她就更難了。她姐姐想到了我,就把她的電話給了我,我的感覺是她一定會回到大法中來。
我打了一個電話給她,她接後很高興。因她並不真心要放棄大法,而且她內心也很痛苦,也有很多疑惑。我經常和她通話、給她解惑、鼓勁,並求師父加持她、點化她,讓她到我地來。一個月後她終於來了,我給她準備了mp4、準備了新經文、大法書。她整天就是學法、發正念、切磋,我用師父法理,引導她向內找,挖出被迫害的深層原因。她寫了嚴正聲明,這下我才鬆了口氣。
誰知沒過幾天,她喊要走,早上喊她起來煉功不起來,喊她學法無精打采的,我被搞糊塗了:是甚麼原因呢?我問她,她生氣的說:「我一直以來看到的你都是比較精進的,現在你不是這樣,三點多鐘不起來煉功,晚上十二點的正念倒掌,學法也不靜心,姿式也不對,對師父也不敬……」「我原以為到你這裏住一段時間,能讓自己很快提高上來,誰知你這麼懈怠,讓我難受……」
她的話像一拳重錘砸過來,讓我驚醒:是的,確如她所說。我每天都在做著三件事,自身改變卻很小,頭髮照樣白,牙齒照樣落,皺紋照樣添,瞌睡照樣多,怎麼突破都突破不了。究其表面原因是安逸心、怕冷怕熱、怕苦怕累,怕病怕痛,怕老怕死。挖其深層的根子,還是人心、觀念、假我阻擋我精進。「人為的滋養了邪魔」,「一定是邪惡的魔在鑽你們放任了的空子。」[4]
如貪睡的問題,表面看上去是睡了舒服,不睡難受。其根子還是認為:不睡或睡少了會精力不足、疲勞、憔悴、還是把自己當成了人。
我認識到真的不能任後天的觀念、執著、人心再鑽我放任它們的空子了,真的應該時時用一個修煉人的標準來嚴格要求自己,一思一念都不能放鬆。必須從根本上改變生老病死的觀念,才能完成助師正法的神聖使命,功成圓滿隨師還。
當我歸正自己的時候,同修的狀態也改變了,她通過向內找,也知道了不能有依賴心,以人為榜樣的心。通過這件事我倆各自找到了自己的執著,心性提高上來了。讓我體悟到:不是我幫同修,而是同修幫我。
感謝師父給予我的一切,我會更好的多學法、學好法,發好正念,多救人,修好自己。達到師父要求的標準。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二》〈二零零二年華盛頓DC法會講法〉
[2]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二》〈排除干擾〉
[3]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三》〈尋〉
[4]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道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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