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dvertisement


唐山優秀教師身陷冤獄 妻子懇請關注

EMail 轉發 打印
【明慧網二零一三年九月二十三日】(明慧網通訊員河北報導)唐山開灤十中優秀教師卞麗潮,二零一二年二月二十五日正常上班,被埋伏在外面的唐山路南公安分局、路南國保李飆等人、刑警大隊劉祝光等人、永紅橋派出所等警察綁架,並騙走十餘萬元現金,同年七月二十六日被中共公檢法司誣判十二年重刑。

卞麗潮任教二十年來兢兢業業,自九七年修煉法輪功以後,其患有的原發性心臟病、高血壓痊癒了,至今身體很好。他在學校工作踏實認真,任勞任怨,是一位深受學生愛戴的好老師;在家中更是一位好丈夫、好父親。卞麗潮老師被非法關押在石家莊監獄,兩頰消瘦,面無血色,眼睛深陷,出現嚴重的高血壓和心肌梗塞。二零一三年四月二十二日下午,他再次見到妻子時,第一句話就說:「秀珍,每一次見面都可能成為訣別。」

卞麗潮老師的遭遇得到當地民眾的同情,有二百七十九人聯名呼籲並按手印,要求釋放卞麗潮老師。下面是卞麗潮妻子周秀珍懇請善良正義人士幫助與關注的呼籲。

我叫周秀珍,是卞麗潮的妻子,從唐山去年發生的 「2•25」 特大迫害事件,到現在還在持續,而且波及家屬。

二零一二年二月二十五日早六點左右,在三個城市統一行動,按指標綁架了108人,其中主要是河北的唐山、遼寧的葫蘆島、還有哈爾濱等地,其中唐山是重災區,佔三十八人。遭枉判的十個人,卞麗潮十二年、鄭祥星十年、厲玉書十年、馬恆超八年、徐傑(女)七年、古友文(女)七年、李文東六年、張國晨五年、楊正五年、楊國光四半,後續還有多人被抓被判的。唐山610首先拿唐海縣的鄭祥星開刀,於二零一二年五月報復性枉判鄭祥星十年,而後把刀舉向了路南區的教師我的丈夫卞麗潮,於二零一二年七月二十六日開庭時,剝奪了我的家屬身份,此前拘留我十日,至今沒給我任何手續,而且我家的十幾萬元現金被路南公安國保洗劫一空,這些錢竟然沒在搜查筆錄中記載。同年八月,把鄭祥星劫持到了保定監獄,拒絕家屬會見,不到兩個月鄭祥星成了植物人;十月三十日我聽到鄭祥星被害的消息後,我隻身前往保定各大醫院尋求真相,因我不想我的丈夫成為第二個鄭祥星,不想讓我的女兒失去父親,結果遭遇保定監獄七八個警察圍追堵截,回到單位正是十八大期間又遭到各級政法委下令的軟禁18天的待遇。

同年十二月十八日我丈夫卞麗潮也被送往了保定監獄,因擔心他遭遇鄭祥星的不測,我給保定監獄十七個領導和十四個監區郵寄了會見申請書和公開信,結果新年伊始的一月六號就把我丈夫偷偷轉到了石家莊監獄。今年的三月五號是石家莊監獄二十八入監隊會見日,我委託我的律師王全璋和此前正在保定辦案的鄭家律師前往石家莊監獄會見我丈夫卞麗潮,於當天下午趕到石家莊監獄協商後,回到賓館,我就被連夜強行拉回唐山,原因是我到保定監獄「鬧事」去了。對於這些對我的誣告,讓我痛心疾首、忍無可忍。

同是天涯淪落人,我們兩家的遭遇和近日來發生的一系列事件。今天特此向各位網友尋求幫助,並特此聲明。

第一、我丈夫被轉到石家莊監獄後,身體出現血壓高、心慌─心臟缺血─心臟前壁梗塞─心臟側壁梗塞,十分嚴重,隨時會猝死。獄方卻說,卞麗潮「不配合治療」,出現意外責任自負。六月十七日我和女兒會見卞麗潮時,他告訴我有人要對我採取行動,獄方還矇騙他說鄭祥星早已回家,不知是何居心?我了解到:他們母子堅守八個多月,受盡了人間的苦難,只是為了不能自理的植物人丈夫能早日回家,這和我擔心我丈夫的身體是一樣的心情。難道這有錯嗎?近期看到不斷一些有良知網友前來支持他們,卻遭到來自唐海政府人員從兩人又增派至四人的監視,而當地流氓地痞的騷擾政府卻不聞不管,是善意還是惡意?

第二、我和女兒曾經到保定監獄申請要我丈夫的入監體檢表,卻遭到保定監獄醫院院長侯擁軍和獄政處長石至勇暴力非禮。監獄110報警,當時保定市五四路派出所出警,把我和女兒帶到派出所後,不做筆錄,還遭遇指導員的謾罵,監獄兩位無恥的領導自己開車到了派出所後與女指導員喝茶聊天。我很關注鄭家娘倆的境況,當我看到孫素雲無奈地舉牌時,我感動,可聽到娘倆遭遇獄方報警,警方也是如出一轍,可見警匪是一家。我會保留一切追究罪責的權利。

第三、三月五日,本來石家莊監獄答應了兩位律師會見,可在三月六日到獄政處辦手續時,我女兒和兩位律師遭十幾個警察圍攻,並撕毀律師函,我很懷疑是否設了局?可見石家莊監獄和保定監獄狼狽為奸。那日聽說有報社想採訪們鄭家的事情,我也為之高興,但結果令人失望,以至於不得不擔心是否也被設了局。我也曾經得到過不少的警告,不要與法輪功有牽連,否則如何如何?我真的不明白啥叫有牽連,難道作為妻子與這樣的丈夫離婚就不叫有牽連了?子女斷絕關係就不叫有牽連了?父母兄弟親戚朋友不禮尚往來就不叫有牽連了?我想請問政法委610你們能列出一個有法律效應的範圍嗎?

第四、五月十三日,全章律師和另一位律師見我丈夫後,監獄打擊報復了,五月三十一日獄方偷走了卞麗潮的用於學習的生活日記本,指導員王群牛在全監區服刑人員面前大聲宣讀卞麗潮的學習生活日記,並挑撥說卞麗潮記錄了你們的所作所為將來會如何如何,我認為這是對我丈夫的極大侮辱!獄方的目的是想孤立卞麗潮。六月十四日獄方又強迫卞麗潮到重體力生產車間第八監區,卞麗潮因心臟病不適合重體力勞動沒答應,六月十五日卻遭到七八個犯人的哄抬,致使卞麗潮暈死,左側身體麻木一夜沒知覺,一夜之間獄方一個小時拿手電筒照卞麗潮的一次,不睜眼強行扒開眼睛。六月十七日我和女兒通過艱難交涉,下午三點半才得以見到卞麗潮,得知獄方說卞麗潮「抗改」把他關到了只有一個人的嚴管大隊,每天二十六個人用「包夾」酷刑折磨他,形成了獄中獄、牢中牢。

第五、七月十六日我和女兒前來探望重病隨時有猝死可能的我的丈夫卞麗潮,遭到石家莊監獄的拒絕,教育處長左東華言道:不是會見日,他們不能犯錯誤,此前教育副處長陳忠卻說卞麗潮沒有會見日,一個教育處給出兩個答案。我曾於一月中旬向石家莊監獄和石家莊監獄管理局提交了卞麗潮的保外就醫申請,但至今沒有得到各方的答覆。由此我想到鄭家母子,我們面臨的處境是一樣的,鄭祥星被成植物人,卞麗潮幾個月不讓見太陽,又被暈死一次,每天有二十六個人四班輪換用包夾酷刑孤立折磨卞麗潮,這也是在延續迫害,是犯法。保定監獄將鄭祥星殘害至生活不能自理、卞麗潮時刻面臨生命危險的地步。因為這都是人命關天啊。而我們家屬現在所抗爭的是、任何人企圖羅織其他罪名迫害我們此一簡單的維權行為都是對我們權利更進一步的侵犯。

第六、七月二十九日我和女兒見到了卞麗潮,又得知從七月二十日開始每天上午八點至晚上八點用一個噪音很大的小喇叭播放關於誣蔑法輪功的黑材料,這個左東華已證實,稍有醫學常識的人都知道心臟病人需靜養,而獄方這不是無形的謀殺嗎?第二天實在擔心我丈夫的身體,下午我和女兒找他們理論,第一撤掉噪音小喇叭,第二歸還日記本,第三依法給予通信自由。教育處長左東華言道:法院判剝奪卞麗潮一部份自由(誰聽說過)你回去看看判決書!入監隊二十八監區長最後竟對我們大聲怒斥,誣蔑道:是你母女害了他,你們還不醒悟?教育處長左東華和監區長岳玉海一走了之,而後保衛處長領來兩個全副武裝的警察,威脅我和女兒並說道:就威脅你咋了,一會兒還強制執行呢。我報警讓他們出示工作證,他們逃之夭夭。這九個多月,我所了解到的:我丈夫一進門面臨一個問題,叫「轉化」,表現形同文化大革命,要寫甚麼相應的批判書、反悔書、決裂書五書,不寫,先是「勸」, 這是精神折磨,包括不許家人接見、強迫聽揭批電視、材料,他始終屬於嚴管對像,上廁所都被監視,經常面臨著精神羞辱和肉體折磨,目前卞麗潮遭受的這一切:首先不配合治療「責任自負」的意外,再者是「抗改」名正言順的「包夾」,而後是誣蔑家屬如何如何。

第六、反觀保定監獄,將鄭祥星殘害至此;石家莊監獄對卞麗潮的無形的迫害,對我們家屬沒有表示過任何歉意,我從沒有得到過,每次得到只是刁難,互相推諉,甚至恐嚇!保定監獄曾經對我和女兒的態度除了暴力、就是欺騙。七月十六日我和女兒在石家莊監獄一層信訪辦的幾個小時的遭遇,聽到最多的就是獄方說:我們哪違法了你可以告我們,我們不怕!並說我丈夫告訴我他所遭受的一切迫害都是瞎說的。左東華言道:在監獄不是所有的犯人都享有所有的權利!難道法律面前分三六九等嗎?別的犯人可以打親情電話卞麗潮不能;別的犯人可以通信卞麗潮不能;別的犯人可以接受家屬送的物品卞麗潮不能;別的犯人可自由走動,卞麗潮不能;入監隊二十八區任何人要想得到減刑的獎勵,對卞麗潮做的越狠獎勵越豐厚,因為工作人員不動手,唆使服刑人員去作惡,這種唆使他人也叫犯罪。這和保定監獄對鄭祥星的做法有何區別?為非作歹,顛倒黑白!難道家屬想害死自己的親人嗎?至今家屬所提的每一個要求都是為了受害人的安全與康復。難道監獄更為關心兩位受害人的福祉嗎?這不是對公眾的理智與常識的公然強姦嗎?

第七、我深知,無論是哪個監獄對我們家屬之所以如此肆無忌憚,其所恃者就是因為他們是,法輪功學員,以為江澤民時代的尚方寶劍在習近平時代同樣可以橫行天下,是想以前朝的政策綁架當今的執政。監獄及監獄外的這些種種做法,是企圖將我們以法輪功名義入罪。這是亂打棍子,亂扣帽子的文革遺風。我在這裏聲明,我只對我們自己微博發表的文章負責。

並進一步聲明,我對於政府對卞麗潮的起訴與判決的意見,已經通過我的律師代為表達過了,但是我沒有、也沒有能力干涉國家法令。對於被非法剝奪的權利,我卻一定要為卞麗潮堅持,因為侵犯卞麗潮的權利必然傷害到我。監獄用包夾等酷刑強迫他「轉化」,造成他身心的傷害,沒有任何法律依據,就是犯法,其惡果卻由家屬承擔,我當然不同意,當然要追究。法院沒有判卞麗潮親屬不許探訪,《監獄法》也沒有。這是侵犯了我的權利,我當然要反對。因為如果我們家屬不去爭取我們合法權益難道等著你們賜予嗎?

最後我想告知保定和石家莊監獄,是你們把我們家屬一步一步逼到了這個地步。我曾經想當一個好教練和好老師,我做到了。是唐山「2•25」事件把我推到了風口浪尖,是公檢法把我抓清醒了,面對千千萬萬的像我這樣的家庭,我不能再沉默;我不是沒有自制能力的小孩,我已人到中年。我不可能被別人利用,請你們也不要利用我去做甚麼!我的態度是:非暴力不合作。

最後,我們希望無論哪個監獄拿出起碼的誠意來解決問題。我已委託我的律師。

(c)2024 明慧網版權所有。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