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弟子:切莫機緣再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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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三年八月九日】我是一名得法十幾年的青年弟子,從小跟著媽媽修煉,後來一度迷失在常人社會中,現在我又從新回到大法中修煉。

得度

和許多當年的小同修一樣,是因為我的母親修煉,所以我也跟著得法了。只不過有一點不同,當時媽媽同修並沒有把我當成來得法的小同修,而是覺的我是來干擾她煉功的,於是怎麼也不肯帶我去煉功場。現在我已不記得當初為甚麼那麼堅持要跟媽媽去煉功了,因為當時的我只有九歲,除了非要買小食品外,還不曾對甚麼事情是非要不可的。現在想想,該得法的人師父是一個都不會落下的。於是,在一個冬天的清晨(大概是五點鐘左右),一夜沒有睡踏實的我請求第一次去煉功點的媽媽帶我去煉功,被拒絕了。可是那天我也不知道哪來的倔強,跟著媽媽自行車後面跑了好遠。冬天的清晨很靜,我一邊哭一邊跑一邊喊媽媽,直到我看不到媽媽的影子了。我擦著眼淚按照媽媽騎行的路線走,後來,爸爸騎著車出來找我,把我帶到了煉功點,就這樣,我得法了。

得法後的日子是人生中最快樂的日子了。做甚麼事都知道該怎麼做,因為有大法做指導。那個時候媽媽給大人洪法,我就給自己的同學洪法,一點顧慮心都沒有,從來都沒想過別人會不會用異樣的眼光看我,別人會不會不理解,即使有的同學不相信修煉調侃我,我也不動心。通過我向同學洪法有很多同學得法了。記的跟一個同學洪法時,我先是送他修煉故事看,他說:「我不要看修煉故事,哪個是最主要的,你借給我看吧。」於是我拿了袖珍本的《轉法輪》給他。沒想到他上課看下課看,就連上體育課老師喊站隊了,他也舉著書一邊看一邊站隊,就像鑽進去了一樣。後來他把書帶回家,第二天我問他看得怎麼樣,他說:「我都沒得看了,我爸媽搶著看,輪不到我。」一家人像得了寶貝一樣。

雖然我年紀小,但是也有很多心要去。記得有一次跟鄰居的小孩子玩遊戲時吵翻了,地上有很多的塑料泡沫,大家用踩碎泡沫來發洩。我看到一顆長釘子,就動了邪念,把釘子插在了塑料泡沫裏,想讓跟我吵架的孩子踩上去。結果是我自己踩到了,我悟到這是師父不讓我造業,悟到了煉功人不能跟人吵架,也跟媽媽承認了錯誤。後來過三天就好了,自己走著去上學了。有個女同學跟我一樣,踩到釘子了,但是她有一週沒上學,期末考試的時候也是她爸爸背著來考試的。

師父說:「因為一個人想修煉實在太難,真修沒有我的法身保護,你根本就修不成,你一出門就可能牽扯到生命問題。」[1]放暑假的一天,我和幾個小朋友跑到人家辦公樓下的水池裏撈蝌蚪。撈蝌蚪的時候我跪在水池邊上,撅著臀部頭朝下。我看見一隻蝌蚪慢慢的往下沉,我的手也跟著它往下伸,身體不知不覺失去了平衡,當時腦子裏一下閃過一個念頭:掉下去怎麼辦?這個念頭還沒完,就覺的有股力量一下把我吸上去了。跪坐在水池邊稍定了定神,以為是辦公樓裏的大人把我拉上來的,回頭想謝謝救我的人,卻沒看到大人。趕緊問旁邊的小朋友:「你剛才把我拽上來的?」他說:「沒有啊」。我立刻就明白了是師父在保護我呢。謝謝師父……

有師父在身邊,我是最安全的,我感到只有在大法中修煉才是最充實,最有意義的。那時的我在學法小組裏是最小的,但是背《論語》卻是最快的。年齡雖小,但是在修煉的路上卻一點不比大同修差。

風雲變

九九年七月,黑雲壓頂。那時我小學畢業,正準備享受一個沒有作業的暑假,可是我卻不知道,我人生的一個最大的考驗就在我面前。

之前在同修中也陸陸續續聽說過一些事,可是涉世未深的我又怎麼能明白一場有預謀的動用整個國家機器對一個善良民眾團體發動的迫害呢?那個時候的我甚至連「迫害」這個詞的意思都一知半解。有時爸爸問我媽媽的去向,我不知道,我問爸爸:「媽媽去哪了?」爸爸說:「媽媽不要我們了。」後來知道,媽媽同修幾次準備去北京上訪都被爸爸截回來了。後來的一段時間中,媽媽開始把大法的書籍和資料等都藏起來。家裏也開始常常吵架,以前的阿姨同修們都不來我家了。後來知道,是中共不讓煉了。

媽媽一直跟其他同修在聯繫,但是很多阿姨都不煉了,有的甚至把大法書燒掉了。那時媽媽的壓力很大很大,上班領導找,回家爸爸吵,走親訪友的時候親戚也在勸。就是這樣媽媽同修都沒有放棄。

二零零零年的時候我上初中,有一天班主任問我:「你媽媽還煉功嗎?」我一下子懵了,不知該如何回答,一方面我想保護媽媽,另一方面我知道媽媽不會放棄修煉,而大法又不讓說假話,我只好說不知道。當時小,很多情況都不了解,就這樣錯過了跟班主任講真相的機會。

那段時間我一直問爸爸媽媽到底怎麼了,他們都不告訴我。家裏的環境失去了,漸漸的,我不再學法煉功了,後來就混同於常人了。

迷失在常人的社會中,會更加知道大法的美好。大法的種子從小就種在心裏,為人做事就有了標準,也就更能體會師父說:「人類道德的大滑坡,全世界也都是這樣的。」[2]

從回法船

二零零九年,在媽媽的帶動下,我又從新回到大法中修煉。整個人就像新生了一樣。

當我回到學校,第一個講真相的對像就是我的男朋友。

我現在都還記的我跟他說我在學法輪大法時,他如臨大敵的樣子。他不僅反對,而且擔心我會去自焚,可見自焚偽案對世人的毒害有多深。於是我就耐心的一個一個解開他的心結:天安門自焚的不是法輪功學員;大法到底是甚麼,為甚麼江××要陷害、迫害法輪功……後來他慢慢平靜下來了,對我說:其實他家裏接到過海外的電話錄音,對真相有一定的了解,但是沒去仔細思考過。現在覺的能聽到那個電話是緣份。在這裏我要替大陸的同修感謝海外的同修的努力,和對大陸同修的支持,你們辛苦了,大陸今天環境的開創與你們的努力是分不開的,謝謝同修!

在學校裏講真相一直突破不了怕心,每次都很緊張,甚至身上都在抖,講的面也很小。只是給親近的同學講講。因為那時我已是畢業班,學法不深,在畢業答辯和找工作中又漸漸精進了。

畢業以後我到一個小鎮子上工作,爸爸和媽媽也都過來,這樣我又有了學法的環境了。同時我也發現,在這個鎮子上根本沒有大法的真相,於是我在這裏開了一朵小花。

我們在當地聯繫不上同修,做的資料就是我和媽媽去發。雖然量小,但是這個過程也是修煉。我的打印機法器叫小白,當小白剛來的時候我就對著它發正念,解體它身體裏的邪惡生命和共產邪靈。小白很好用也很聽話。但是只要我修的不好,那它肯定就不靈了。剛開始的時候圖便宜買的粉不好,結果導致不能打印不乾膠了,我想:大法是無所不能的。然後就和小白溝通,可是溝通了半天還是不行,有點洩氣。乾脆靜下心來向內找,我問自己:跟小白溝通的時候是不是真正的相信萬物皆有靈?可以通過換碳粉解決,為甚麼不想換?後來想清楚了,其實自己不是因為信師信法才去溝通,而是不想再麻煩,不想換碳粉了。這不是求安逸的心嗎?自己的安逸心沒有去,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本來我從來沒有摸過打印機,更別說修理甚麼的了。這個時候我知道了「天地行」技術論壇,原來同修都已經整理好了,而且雖然自己一個人做資料,也接觸不到周圍的同修,但在「天地行」上面很多問題都能迎刃而解,真正體會到了整體配合的力量,和大法的超常。只要你想做,有這個心,師父就都給你安排好,同修別怕,建資料點一點都不難的,只要保持正念注意安全,技術上的困難在天地行中都能得到解決。

有一次打印到一半的時候顯示黑色沒有了,這下我可犯難了,因為備用的粉都已經用完了,我把墨粉盒打開一看,真是用的一乾二淨。我懷著僥倖的心理把墨粉盒從新安裝上去,還是顯示缺墨。怎麼辦?還有十幾頁就打完了。我向內找了自己,最近沒有甚麼執著,於是我真誠的跟小白說:「你看,就剩這一點了,咱們把它打完吧,還要給同修(媽媽)送去呢。」然後,我又把墨粉盒取下再放回去,沒想到小白開始預熱了!真的就把剩下的都打完了。可能對於常年做資料的同修來說這樣神奇的事情很多,可是對於我來說,這件事給我莫大的鼓勵。因為我是閉著修的,而且耽誤十年的修煉時間,每每都會產生一個念頭:自己可能來不及了,也許沒法跟師父回家了。可是要我放棄大法,那真的是一個生命無法承受的絕望。這件事讓我修煉的信心大增,謝謝師父。

因為是青年女孩,所以在情和慾望上也會考驗。就像師父說的一樣:「還有一種魔的干擾形式,也是人人都能夠遇的到的,我們這一法門也是人人都能夠遇的到的,遇到一種色魔。」[1]「如果你定力要是不夠的話,你會在睡夢中出現,你正睡覺或者正打坐呢,突然間就會出現:你是男的就會出現美女;你是女的那麼就會出現一個你心目中愛慕的那種男子,可是他卻是一絲不掛的。」[1]一次在睡夢中,夢到一個戴眼鏡的男生,和他逛了好久的水族館,覺的聊的很投機,也覺的很心儀,從水族館出來後,不知怎麼就走到一個高級的賓館去了,就在他把我推倒在床上的一瞬間,我脫口而出:「我一個煉功人……」後面的話還沒說完眼前的景象一下就沒有了,接著一個聲音打入我的腦子:一切都是隨心而化。從中我悟到:其實不只是情這一個執著,所有的執著都是隨心而化,你怎麼喜歡它就怎麼來,你越高興它也來的越歡,最後煉功人不警覺的話,做了不該做的事就徹底掉下去了。

今天我把我修煉中的事寫出來,一是想向師父做個彙報,二是圓容整體,和同修一起切磋,三是想告訴那些還不太了解大法的常人,大法弟子不惜生命來保護的究竟是怎樣一部法。就在我寫稿的同時,媽媽因在外貼真相不乾膠被便衣跟蹤,遭到綁架和抄家,現在還未開出拘留證明和物品清單,爸爸每天幾乎不吃飯也睡不著覺。自己悟到是邪惡對我的干擾,同時這麼多年來在人中養成的依賴心要去掉,同時這也是我突破顧慮心向周圍人講真相的機會。這一關,我一定過好。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2]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卷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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