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悲的師尊在我走彎路的這段日子,一次次的叫同修給我送大法資料,《洪吟二》、《轉法輪》和新經文,切磋幫助我,一次次扶我走正。直到二零零八年我才真正回到大法中,並開始做三件事。
二零零八年下半年我開始講真相做三退。我主要給家裏人、親朋好友、同學同事鄰居講,認識人只要有點面熟的都講,還給賣菜的、收廢品的、補鞋、裝修的等等講,只要有機會單獨聊,我就講真相。因以前講過真相有基礎,所以給同事、朋友勸退比較容易,但對自己的家人就很怵頭。給家人的朋友講也怕他們告訴我的家人。可是怕甚麼來甚麼,父親、姐姐的朋友真的告到他們那裏,這樣的事情發生過多次。每次家人都會來電話質問我,並把我狠狠說一頓。
每次我都向內找,找自己的愛面子心,情,怕心等,現在這樣的事情少了。但家庭的關久久過不去,尤其父親,覺得真難!
父親八十歲了,是所謂「離休」幹部,工資高,而且被邪黨洗腦六十多年,加之他個人個性很固執、暴躁,知識面狹窄,我們從小就很怕他,所以在思想上就覺得難。特別是被迫害非法勞教回來,丈夫要與我離婚,為了使我和孩子有房子住,父親給了前夫一大筆錢,比全套房款還要多。還有,父親曾為了讓我放棄修煉,讓我保住工作,曾給我下跪,這都是邪黨迫害造成的!他聽信惡黨對大法製造的種種謊言,把它們都記到法輪功身上。所以,我在家不能給他提「法輪功」三個字,一提父親就暴跳如雷,讓姐姐、哥哥、母親一家人訓斥我。所以救父親感覺太難太難了!
二零零九年我給我的二舅真相光盤。為此,哥哥來我家敲開門,大門敞開著就對我高聲叫罵,我與女兒急忙發正念,哥哥才跑了。後來從弟媳那裏得知,我給舅舅光盤的事被父親發現後,父親像瘋了一樣,是父親打發哥哥來我家「教訓」我的。女兒天目開了,她說我的哥哥、父親背後有動物,她還看到父親的家裏、房頂上、院子裏都落滿了蛤蟆一樣的動物。我和女兒發四十分鐘正念。清理完了,女兒說師父來了,笑瞇瞇的站在半空中,向房下扔了一個東西下來,那時是十點多了。與後來弟媳講的十點多父親才平息下來時間相符。師父在看護著我們。
從此我開始重視對家人發正念。我將《風雨天地行》悄悄放在窗台上,把毛魔頭的石膏像偷偷裝走摔碎,把家裏的邪黨的書拿出來燒了,父親因為沒有證據證明是我做的,也就作罷。
給家人講真相,家人把我看了起來,我每次參加集體學法,他們都把我家的電話打爆了,在電話裏質問我哪去了?我越怕,他們就像長了眼睛一樣,而且「法輪功」那個詞電話裏非提不可,以此給我施加壓力。這種情況持續了一年。我放下了情,每次接家裏來的電話就告訴他們電話裏別講,電話裏提我就掛電話,這一魔難才結束。因為我的電話可能是被邪惡監聽的。
我被迫害了後母親對大法真相一直不接受。二零零八年查出肺癌晚期,萬般無奈下,才開始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師父一次次把母親從死亡邊緣救過來,可是母親每次好了之後,由於懼怕邪黨和父親,竟隨著父親說是父親治好了她的。我糾正她,她一次次否認。師父一次次給機會,可是母親就是不講實話,直到去世前幾天,才說了四遍父親聽不懂的話:「我們受騙了!」
母親走了。我從她身上我看到了「情」是多麼的害人。為了情,連自己的未來都放棄了,多不值啊!
有一天,我幫父親料理完家務,見他還處在失去妻子的痛苦中。一般情況下,這時候人要比平時理智一點。我決定放下對父親的情,不怕他發火,放下對哥哥的怕,不怕他講刺耳的話,我將「抗日」真相碟片送到父親面前。一向厲害的父親震驚的不知怎麼好,我發著正念,他說:「你,你,真是,怎麼又給我這個……」我一直發著正念。兩天後,父親找我談,哥哥在門外聽著,我依然邊發正念邊和父親談,這回原本打算勸我放棄大法的父親最後竟順著我講了,並第一次溫和對我說:「在家裏說說可以,到外面就別說了,外面壞人多。」
過了一段日子,我又與父親的一個朋友(也是同修,他曾多次給父親講過真相)約好,請他再給父親講一次真相,勸三退,我與另一同修在家發正念。我們連續發了兩個小時正念。幾天後問父親的那個朋友同修,同修說父親同意「三退」了。我們為父親得救高興的同時,也體會到同修配合的威力。
給家人講,不是講一次就完事,有時還得反覆講。我發現自己的爭鬥心、不讓人說的心,在講的過程中會立即對照法歸正,他們也就不跟我生氣了,也奈何不了我,因為我說的句句在理嘛。
現在父親臉色白裏透紅,吃了很多年的高血壓藥也停了,說不能吃了,再吃血壓就低了,我知道他也開始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
現在家人百分之百都「三退」了,我知道是大法的力量,是同修集體配合的力量。而我還有很多執著心,依賴心、懈怠心、怕心、不讓人說的心、顯示心、色慾心、懶惰心,我要努力修去,更加努力做三件事,才不負師望!
師恩無法報答呀!在這裏我謝謝偉大慈悲的師尊!
謝謝同修給予我的無數幫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