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輪大法使我能忍辱負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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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三年七月十四日】我父親不到二十歲就跟邪黨鬧所謂的革命,三十歲才成家。聽母親說,我出生那年,周圍的新生兒十個就有八、九個是男孩兒。而我已有一個姐姐,我父親盼子那個心切呀!可我偏是一個女孩兒,這就確定了我在家裏的不受歡迎。我從七、八歲時起,心裏常想的一個問題就是:人活著到底為了甚麼?這一問題在我心裏徘徊了十幾年,甚至還想到了死。常想:死對於人來說又意味著甚麼?死後能怎樣?

上學了,正趕上文化大革命。那種極端的戰天鬥地、鬥人的瘋狂行為,那種人定勝天的教育方法,使我完全成為了一個唯物主義者和無神論者。認為只有自己努力、奮鬥、拼搏,才能改變自己,改變別人對你的看法。然而,我各方面都很優秀,也沒改變我在家裏的命運。吃苦受累最多的是我,挨打挨罵最多的也是我,無論我怎麼做,都是我的不是,我做的越多不是越多,我始終不明白其中的道理和原因。我是一個非常善良的人,做事從不藏私,無論在家在外面,我都付出我的所能,甚至忍苦負重,看到別人的快樂那就是我的快樂。

我帶著悲傷、不解,步入了社會、步入了家庭。成家時,婆婆四十五歲,一個小叔子、三個小姑子。成家後,關係更複雜了,我盡最大努力,不看重錢,不計較個人得失,少說話多幹活,力求家庭和睦。我付出了最大的努力,矛盾還是在發生在積累,她們過份的認為我是傻子,聽不明白她們的風涼話,甚至編造謊言、無理取鬧、在家裏整事兒,我感覺自己出了苦海、又入了火坑。日積月累的不平衡心和怨恨心越來越重。但我還守著中國古老傳統的道德底線,對老人要尊重,不管他們啥樣,我都遵循著這一道德良知,把他們像父母一樣的看待。這期間,結婚時單位給蓋房子(公公單位出錢,丈夫單位出人),當時婆婆告訴我說:這房子是給你們結婚用的,這房子就是你的。結果,我兒子才剛滿週歲就把我們攆出來了,給小叔子結婚用了,這房子就成了小叔子的了。動遷房子時,前、後房子給了十二萬元(大概在二零零零年前後),沒給我們一分錢。我從進婆家門開始,每年兩次的給姥姥婆婆寄錢,一直到姥姥婆婆八十四歲離世。由於在單位工作幹的好,上級單位想從基層單位調一個人,就想到了我,把我調到上級機關單位。我剛剛工作了三個月,公公到機關單位造謠生事,把我從機關單位整回原單位。那時在基層單位又苦又累,一個月才幾百元錢,可在機關單位啥活沒有,一個月二千多元,現在我的退休金一月就比人家少二千。當時的我真是欲哭都無淚。我就這樣的在矛盾中生活著、努力著、壓抑著、悲傷著、痛苦著。積累了一身的病痛,頭痛(常年昏昏沉沉,嚴重時直撞牆)、肩周炎、頸椎炎、心臟病、手腕疼痛不能拿東西、風濕性關節炎、胃病、婦科病、腰肌勞損、扭傷、挫傷大大小小不下十幾種。在當今物慾橫流的社會,人都很自私,對於我的狀況,有人認為是我把他們慣的,認為我不厲害、沒手段,還有人認為肯定你也有問題。就這樣幾十年積累的壓抑、不平、悲傷、怨恨一下子暴發了,反正我怎麼做都是不對,從今以後我不理你們,老死不相往來,你家大門衝哪邊開,我都不想知道。

就在這時,二零零三年初我得法了,我得到了全宇宙最珍貴的宇宙大法──法輪佛法。雙手捧著《轉法輪》這本書時,還沒有認識到法的珍貴,只是天天認真的學一段。只三天時間,我全身的病痛在一夜之間就都沒有了,全都好了,那無病一身輕的感覺是用人間的語言無法形容的,真是太美好了,太玄妙了無法形容,一直到今天從沒有過病。隨著學法的深入才真正認識到了,法輪佛法是全宇宙眾生的法,是救度全宇宙眾生的。《轉法輪》這本書只要你去學,無論你是在甚麼領域工作的都能指導你。通過學法我明白了,人一生中的幸與不幸是怎麼來的,業和德是怎麼個關係,人應該怎樣去做人,怎麼樣能成為無私無我先他後我的正法正覺的生命。按照師父教導我的宇宙真、善、忍大法,回頭再看家庭中的矛盾,甚麼也不是,只不過是欠下的債在還而已。所有解釋不了的問題,宇宙中存在的而又不能自圓其說的現象,在佛法中都找到了答案,我從一個無神論者變成了有神論者。

二零零三年底,婆婆病了,經多方治療,最後確診為肝癌晚期。除上班時間,我把一切時間、精力都用在婆婆身上,儘量照顧好婆婆,晚上在醫院陪她,給婆婆洗臉、洗手、洗腳,收拾乾乾淨淨的,然後餵飯。婆婆愛乾淨,我儘量滿足她的要求,同病房的人都說:你閨女真孝順。婆婆開心的說:她是我兒媳婦。大家都很吃驚,都說這年代還有這麼好的兒媳,你老真有福啊。需要錢的時候,我從不計較誰拿多少錢,誰不拿錢,我就盡我的能力。老人辛苦一輩子也不容易,能讓老人多過一些開心的日子,這也就是做兒女的最後本份了。能有今天,是因為我已得法,我有師父有宇宙真、善、忍大法在指導我的思想與行為,我做的是那麼的輕鬆自然。婆婆離開人世之前感慨的說:咱們家虧就虧你嫂子一人了。告訴她女兒,她走後,把她的一個鑽石戒指給我,我沒要,讓妹妹自己處理了。

婆婆有病期間,我告訴婆婆誠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婆婆也相信也念,但有怕心,就是這樣婆婆也借了大法的光,也受益了,大法的無邊法力和超常,再一次在婆婆身上發生。因婆婆是肝癌晚期,腹水、吐血,疼痛是必免不了的,可婆婆始終沒有疼痛感覺。大夫告訴說,最後走時都是大量噴血而死。讓家人準備了很多東西以備之需。然而婆婆甚麼都沒用,只是那麼平靜的、開心的、從來都沒有過那麼高興的,環視了大家一圈兒,而後看著天棚開心的笑,輕輕一閉眼,就這樣帶著微笑離開了我們,沒有任何痛苦。

通過這件兒事,家裏親人都看到了大法的超常,都明白了真相。特別是丈夫,他說:幾十年了沒看到母親開心過,今天母親是用最開心、最燦爛的笑容與我們告別的。他們相信:法輪佛法是正法,是真正的佛法。

回顧自己所走過的路,如果沒有遇到法輪佛法,說不定哪一天我就在痛苦中死去了。對於人來在世上的真正意義,就更不得而知了,那可真叫白活了。因為得到了佛法,給我的工作、生活帶來了無限的光明與希望,我用更高的標準要求著自己,按照真、善、忍的法理去為人做事,不再有不平、怨恨,沒有悲傷與痛苦,每一天過的是那麼的充實、開心、快樂,任何的艱難困苦在我面前甚麼都不是,有大法的法理作指導,那麼輕鬆自如的就過去了。

公公因疾病剩下了一條腿,我們大家儘量照顧好他,想吃啥、喝啥都達到他的滿意,病重時他想吃啥,我就到飯店去要,在醫院陪他,特別是晚上,有不願去的、有害怕的,我和丈夫就隔一晚或隔兩晚的在醫院陪他,進進出出的總去醫院,在家時少,在醫院時多。公公有病期間,我也勸公公相信大法好,可公公不信也不退黨。結果與婆婆相反,遭了很多的罪,臨走時非常恐怖,眼都沒閉。

公公完全不能自理達十四、五個月,我們就天天陪著他。有一天公公把全家都召齊了,說他不行了(這時婆婆已去世三年),把遺囑告訴大家。公公有一個八十七點一六平米的樓房,按市場價把房子作價,大閨女多少錢,二閨女多少錢,三閨女多少錢,孫子輩的一個孩子二千元,兩個兒子一分錢沒有。三個小姑子都很有錢,小叔子因為這個事二十多天沒去醫院看公公。我家條件最差,當時我心裏也不舒服,心想:我的房子被小叔子佔了(小叔子辦了個人房照,佔房時錢給他了),你們佔房子買樓一分錢沒給我,存款這些年也不知哪去了,而且他們家就我家一個男孩兒,小叔子是女孩,這些年我付出這麼多,怎麼就沒我事兒了?回家後,我學師父的法,按照師父教導我的宇宙真、善、忍大法對照我的言行,看看自己哪做錯了呢?我看到了自己有利益之心,不平衡的心和不為別人著想的心,還有妒嫉心。我在心裏對師父說:師父,弟子錯了,我一定會做好。我就像甚麼事都沒發生一樣,認真的照顧好公公,一直到公公去世。該花啥錢我也不攀不比,照花不誤。

假如不修煉大法,對公公的隔閡我是不會沒有的。只有我慈悲偉大的恩師有能力消去一切人間不平、怨恨,善解一切淵怨,創造了數不清的人間奇蹟。沐浴在佛光中真幸福!直到這時我才理解了,為甚麼在邪惡的、無理的迫害中,大法弟子能以大善大忍的平靜心態去對待,為甚麼有那麼多的大法弟子為維護宇宙真理而視死如歸。那是大法弟子在宇宙大法中的理悟,是思想境界在大法中的昇華。法輪佛法,宇宙的大法,給我指明了一條光明而又燦爛的回家之路。我發自心底的呼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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