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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惡黨的迫害下,我家無寧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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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三年六月五日】我是一九九五年七月五日開始修煉的法輪大法弟子,今年六十九歲。修煉法輪大法後,一家人祥和溫馨。但是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當權小丑江澤民發動了一場殘酷迫害法輪功民眾的政治運動,之後,給我和我的家人造成極大的傷害,從此家無寧日,直到如今。

第一次進京上訪

迫害開始後,中共惡黨開足所有宣傳工具誣蔑大法和大法師尊,真的像是天塌下來一樣。這麼偉大的師父,偉大的佛法,怎能容幾個小丑敗類誣蔑!我和老伴黃敏和其他同修一起,於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二日帶著沉重的心,乘上了去京列車,躲過了一道道封鎖,甩掉了跟蹤的特務,到了天安門。

天氣悶熱,高溫四十多度。天安門裏黑煙繚繞,使人透不過氣來,警車五十米左右就是一台,四、五個人守著一台車。三步一崗,五步一哨。廣場誰也進不去。我坐在廣場東邊的一塊破石板上,觀察動向,警察一會伸頭看看。這時過來一個小伙子背著雙肩包,只是在廣場邊上路過,一個警察上來不由分說的搶下背包,底朝天的一兜東西全倒在地,用手扒一扒看有沒有「禁物」,說了聲「走吧」。小伙子戰戰兢兢的趕忙裝上東西一溜煙的跑了。老伴對我說:「看見了吧,比日本鬼子還兇。」這次我們甚麼都沒做回來了。

第二次進京上訪

二零零零年五月二十四日,為了講清法輪功真相,我和三個外地同修一行四人跑進了天安門廣場打了橫幅,被綁架到北京站派出所。警察問我來幹甚麼來了,我告訴警察:我師父是清白的,法輪大法是偉大的佛法,是正的,修真、善、忍是做好人的。最後我問警察,我說的這些你往上反映不?他說會反映,我說你們要不往上反映,我還來!就這樣我被關在站前派出所鐵欄裏,正好我老伴也在上訪,我們一齊被佳木斯向陽分局劉鐵軍,還有佳東分局的人,帶回了佳木斯,被向陽分局非法關進了看守所。

一進看守所,我就絕食反抗,邪惡之徒們在我不知道的情況下,找來一個女記者,她問我:「你為甚麼不吃飯?」我說:「我煉法輪功一身病都好了。修真善忍做好人,沒有錯。我不是犯人,就不能吃犯人的飯。」她一下把麥克風關了。我才發現她是個記者。

在我絕食第八天的時候,向陽分局崔建國局長來了,他問我:「你還煉嗎?」我說「煉!只要有一口氣就煉!」他掉頭就走了。第二天就把我放了。其他三個同修都非法勞教二年。我老伴黃敏被勞教一年。

非法勞教三年的迫害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十七日,那時我們對反迫害法理都不太清楚,或多或少都有怕心。我們幾個同修到我家坐在一起切磋切磋吧。我們八個人剛坐下,就聽到有急促的敲門聲,往窗外一看,我家被警察包圍了,三四輛警車,圍觀的人也很多。無論怎樣敲門我們就是不開,片警岳亞文蹬著別人家的棚子,用腳踢開我家的窗戶,破窗而入了,門被打開一擁而進,七八個警察,有向陽分局秦中玉、崔榮利、於進軍、市局陳萬友,其他四、五個人不認識,這些警察特別專業,兩個堵門,兩個堵涼台門,其他的不容分說亂翻起來,我家被翻得一片狼藉。所有的箱子全部打開、拿走四千六百份資料。那時真相資料極缺,他們如獲至寶。也確實是寶!凡是到我家來的警察都被中共賞賜「三等功」。

警察把我們八個同修拖上了警車。我們不配合邪惡,惡警問資料哪來的,我們誰也不說。我被送到了看守所。看守所的條件可想而知了,吃喝拉撒全在屋裏,十幾米的大板鋪擠二十多人,牢頭非常兇,看誰不順眼非打即罵,滿口髒話,那裏足可見到人類敗壞的一角。

沒幾天我就染上了疥瘡,奇癢無比,根本不能入睡。白天就是高壓提審,可我們誰都不說資料的事。崔榮利提審我時說:「你快點說。某某懷孕五個月我們不抓,某某是精神病我們不抓。你說出她倆你的責任就會減去三分之二。」我就是說不知道。陳萬友來提審我也是這套話。他說:「你快說出她倆,趕快脫身。」我就堅定一念甚麼都不說,決對不能出賣同修,不管他們是善意惡意對我都是迫害。在看守所被關了十七天,我被非法勞教三年。

二零零一年一月五日我和另外一個同修兩個人戴著一副腳鐐被惡警推上警車,劫持到了佳木斯勞教所。那時是邪惡最猖獗的時期,被勞教最長的就是三年。一進勞教所我就成了「轉化」重點。惡警把我關在一個小屋裏,隔離面壁,大小便、吃喝全在屋。那時我還不懂反迫害,但我也不聽邪惡的,不面壁,我經常大聲喊:「放我出去。你們不讓我上衛生間我絕食!」那時我已經五十七歲了。她們怕我絕食就讓我去衛生間了。

為了加大力度「轉化」我,惡警把幾個早期「轉化」的五個猶大找回來,因我滿身疥瘡,她們把我按倒在地,扒開我的衣服,往身上噴冰冷的藥水。取暖設備不好,整天穿著濕衣服,深冬時節整天打著哆嗦。

我們吃著黑麵饅頭,早晚沒菜,吃著帶鹽粒的蘿蔔片,喝著依稀可見的幾片菜葉湯,見不到一滴油花。老年同修經常大便秘結,腹痛。上廁所時間有限,經常沒便完就被喊出來。由於長時間加腹壓,我的膀胱脫垂了,排尿困難,腹痛,需要急診手術的。邪惡也不放我。

過大年了,萬家燈火的時候,我和老伴都在勞教所,只有兩個沒成家的孩子和一個無兒無女年老多病的老姨在家。除夕夜別說吃餃子,連年夜飯他們都沒吃,只是在電視機前流著淚過了除夕夜。

兒子要結婚,我的心被帶動了,一想到他們,我就寢食難安。玩玩文字遊戲,來個假「轉化」吧。可是修煉可不是兒戲,在真正的劫難當中和過關當中來不得半點糊塗。當我清醒過來的時候,我知道我錯了。我不回家了,馬上寫了「聲明」,「轉化」作廢。哪個隊長也不接,我不管她們接不接,我是不能出賣師父和大法,混個出門證。最後我智慧給了中隊王秀榮,她接了,可是三個月過去了。我的心輕鬆了。

我進勞教所不到半個月時,陳萬友領著黑龍江省公安廳的一個領導來找我,還是問資料的來源,圍觀的警察很多。公安廳的人說:「你告訴我資料是哪來的,我現在就把你領出去。」我說:「你都不知道資料是誰的為甚麼將我勞教?你們不是犯法嗎?」他們再也不吱聲了走了。

事過一週,佳市公安局政保科王科長又領著公安廳的那個人來了,還是問我資料的事,我照樣回答:「不知道。」他們還在耍花招,又說馬上放我如何如何。我告訴他們:「你們放不出去我了,因為我不知道。既然你們都不知道資料哪來的,有甚麼理由定我三年?」他們無話可說,只好走了,再也沒來。

在勞教所,我知道走過一段彎路,那是個污點,就加大力度彌補,叫我勞動我不參加,讓我坐小凳我不坐。有一天我躺在床上,警察高曉華進來說:「你怎麼不坐小板凳?」我說:「這張床是給我準備的,我只能坐床。」她說:「我來了你還不給個面子?」我說:「不給。你算幹啥的?」高曉華又問:「你說我是幹啥的?」我說:「你也就是個溜廊的唄。」意思是溜走廊的。從那以後勞教所帶隊的警察都說:「我們是溜廊的。」再也沒有人叫我坐小凳了。

不參加勞動的法輪功學員每天被逼迫學習邪黨的東西,洗腦。我也是躺著,對側走廊掛了一塊誣蔑師父的牌匾,我們幾個年歲大的同修商量一定得拽下來。邪惡對老年人不太敢下死手打。一天我們看警察不在,我們四個人一齊奔向走廊,拽掉了牌匾,全部折斷,刑事犯喊:「不好了,法輪功造反了!」一時間上來一幫警察。把我們幾個人分開,有兩個同修直接拽到嚴管隊釘個大字銬在床上。我被那兇惡的教導員祝鐵紅叫到了辦公室審問:「你們為甚麼拽牌匾?」我說:「你們誣蔑我師父不行。一日為師、終生為父,所以不准許你們侮辱。」她大聲吼叫:「掛甚麼你不摘?」我說:「學雷鋒,學李淑麗我不摘。」她無話可說了。叫人把我送進了嚴管隊。她們既沒罵我,也沒打我,也沒給我釘大字。可我也絕食了,因為我不能在那裏待!

當我絕食第十天時,我去洗漱間處理完也不能單個回屋,得一齊走。我剛到門口就覺頭暈的不得了,不知不覺中摔下去了,據說摔的聲音非常大,震動了一層樓,當我醒來的時候,走廊有許多人,我滿身是水,頭上都是水,幾個同修和警察把我抬到床上,我呻吟不止,左腳粉碎性骨折,立刻青紫,骨盆損傷,腳越來越黑,腫的越來越粗,但不疼,就覺得功過去了,骨渣喀喀響,不一會骨頭全復位了。腳腫得又黑又粗,直到腳脖以上。正好到了二零零一年十月一日了,勞教所放長假,她們怕我死在裏邊把我放了,沒有甚麼手續,沒花一分錢。定了三年我待了十個月在師父的呵護下出來了。

從歸修煉路

正好老伴也回來了。他非常精進,家裏成立學法小組。流離失所的他也敢接待。幾個年輕的同修不斷來找他,研究電視插播。因為我老伴是大學老師教電子工程學及自動化的,研究起來不難。

那時我剛從勞教所回來,怕心很重,那種迫害陰影揮之不去,他們又重新租個房子,他們知道長春劉成軍因搞電視插播被迫害致死,他們頂著壓力,在二零零二年電視插播成功,佳木斯國安,警察,全部出動抓他們。整個小組全部流離失所,全國插播,山東、山西、陝西、甘肅、上海、廣州等地,二零零三年惡黨第一號通緝令就是抓黃敏,據說李嵐清親自督辦,誰抓到黃敏懸賞五萬元,當地還獎勵一萬,可見邪政多麼懼怕法輪功。當我聽到這一消息,真的是晝夜不安,心總是七上八下的,儘管自己要求自己穩住心,也是長夜無眠哪!精神摧殘太大了。

我兒子把我接回他家,那時我家已是眾警把守,裏三層,外三層,省公安廳,佳市公安局,司法局,向陽分局,經常來我家騷擾,蹲坑的,盯梢的,電話監控,半夜三更闖入我家,無數次抄家,我的心整天的懸著。

一個深夜,我在惡夢中被急促的敲門聲驚醒,一身冷汗,闖進來兩個警察,把我綁架到向陽分局,見滿屋子警察,給我讓了座就開始審問我,問這問那。我只是告訴他們我甚麼也不知道。他們還在問我,我呼的站起來說:「你們別問了!」我指著他們的書架說:「你們不是沒收那麼多大法書嗎!你們把《轉法輪》拿出來,一頁一頁的翻,你們看那裏有沒有反黨反社會主義,反人民的,沒有啊!」那一瞬間我全身唰一下去掉了許多壞東西,我知道是師父給我的智慧、在加持我。滿屋的警察面面面相覷,靜靜的沒有一點聲音。好一會那個警官說:「你們去兩個人把老太太送回去,別摔了。」過來兩個警察把我扶到樓下,一看我那兩個孩子也被他們抓來審問了。

我感到形勢越來越嚴峻,我的心每天好像都在顫抖著,精神迫害太嚴重了。我家的門他們隨便開,一天突然闖進一幫警察,其中一個是公安廳的官,問這問那,我都一一回答。他們沒發現甚麼,一個小警察問:「你還煉不煉?」我大聲說:「我不和你談這些!」小警察說:「現在你敢說這些?」那個當官的警察忙說:「我們不談這個,不談這個。」看那個架勢他們想把我帶走,我鎮靜下來。那個警官又問我:「你怎麼看粘貼的那些東西?」我順口說:「不就是個傳單唄,像那廣告,通下水道,幹這幹那的。」他們都笑了。

那些日子,我家是兵臨城下,面對大敵,不分白天黑夜,我和兩個孩子經常被綁架提審,邪惡花招用盡,軟硬兼施,孩子不敢外出,全家被跟蹤,電話監控。孩子晚上不敢出去學習,一天女兒晚上學完英語回來,看門口站一個警察,嚇的連聲喊「媽媽有警察」,我急忙開開門把女兒拽進屋。多艱難哪!根本不敢叫同修到我家。

邪黨要開十六大了,我自然是迫害重點,警察到處綁架大法弟子,九月三十日,我剛做好午飯,向陽分局政保科長孫福利帶來一個警察闖入我家,以談話為由強行將我綁架到向陽分局,我這個近六十歲的老人被強行戴上手銬,推上警車,非法關押進看守所,我絕食抗議,隨之心臟出現了問題,瘦得皮包骨,眼睛黃綠色,臉和身上青紫。雖然我身體動不了,可我腦袋很清醒,我不能死!

牢頭看到害怕了,向警察彙報。看守所的醫生給我檢查身體,大聲喊:「了不得了,這老太太血泵要停了!」那意思是心臟要停跳了。看守所所長及其他警察都來了,急忙報告」六一零」,又通知我家人,我的兒子女兒馬上去向陽分局要人,誰也不理,我兒子大聲罵著,找到向陽分局兩個局長,我兒子問你們誰是局長,我媽在看守所要死了,你們為甚麼不放人?我媽媽死了我和你們誰要,趕快簽字!局長馬上命令政保科的去接,告訴我兒子女兒上醫院等著。

於二零零二年十一月二日我被送進佳木斯醫學院第一附屬醫院急診室搶救。局長怕擔責任,告訴醫院不得出問題,所以醫院各科都是正主任醫師負責。我的各個臟器都有不同程度的損傷。膽囊腫大得從身體外面就可以看到。心率每分鐘一百五十次,心衰,眼睛黃綠色,臉和體表青紫色,口唇青色,膀胱脫垂。開始在病房搶救,後來醫院保衛科倒出一間房子把我轉移到那裏看護。惡警還要戴上手銬搶救,既荒唐可笑又暴露出小丑的可憐可悲。惡人怕曝光不准任何人進入,除了家人外不准別人探視,在那裏住了十四天,惡警們在我家裏沒人時打開了我家的門抄家,沒有抄出任何物品,才不得不把我放回家。在師尊呵護加持我在十六大前三天闖出了看守所,回家洗頭時,頭髮幾乎全掉了,很長時間才能正常吃東西。因為邪惡妄圖抓我老伴,我家仍無寧日。

迫害又進入了一個新的階段

二零零三年三月十八日,我的身體還沒有恢復好,又接到了老伴被綁架的消息。我的精神真的要崩潰了,有說不出的痛苦。我忍痛,急忙奔往山東威海看守所,副所長肖金安非常邪惡,不讓我會見。我住在一家旅館,是黑龍江省依春人開的,家鄉人,對我很好,他們告訴我,有個大法弟子因喊「法輪大法好」嘴被惡警用鐵鏈子鎖上,只有吃飯時才給拿下來,一直到嘴角潰爛,口腔潰爛才給拿下來。慘無人道!

我開始四處奔走,每天必到看守所,為了讓老伴知道我在威海,我就今天送進去一支筆,明天送進去一個本,後天送進去一個眼鏡。天天要求會見。因為老伴黃敏等同修全部絕食,就是不讓見。

我就問哪裏審理的,就找威海六一零,他們告訴我威海市高科技公安局審理的。我就去高科技公安局,有個劉科長說案已審完,轉到威海環翠法院。我開始追查公安局,法院,六一零。天天去探聽消息要見人。老伴捎出消息,有一千五百元錢不知扣在哪裏,我藉此四處追查,公安局叫我找六一零,六一零讓我找法院。六一零有個人很邪惡說:「你是不是也有活動啊?」我說你就跟蹤吧。其中一個小警察看我出來了,他悄悄的趕上對我說:「大娘你別來了,趕快回去吧。」我看出來他是好意。我說:「孩子謝謝!」可惜我忘問他的名字了。

我來到了威海環翠法院,找正審判長周大凱,副審判長張曉陽,但他只是電話接見,不面見。我跟他要錢,並告訴他們黃敏家屬已到威海,開庭審判時必須通知家屬。留了電話號。我幾乎每天都去法院,我認識了周大凱和張曉陽,張曉陽告訴我週一在大戲院開庭。等週一我趕到時毫無動靜。得知他們在週五秘密在看守所宣判的,有期徒刑二十年!我的心被邪惡迫害支離破碎程度無言可形容。

老伴黃敏等同修不服,又一次上訴,我只好等下去,這裏舉目無親,也找不到同修。

繼續上訪,時隔半個月張曉陽,周大凱又一次採取謊言欺騙等手段耍流氓,在看守所秘密宣判,堅持原判二十年。我苦苦的熬了四個月,等來的是無法忍受的二十年!

後來肖金安告訴我因為搞電視插播。我說電視插播有甚麼不對呀,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是甚麼道理?邪黨動用國家全部宣傳工具造謠,毒害百姓,電視插播讓人們知道事實真相,何罪之有?

表面看好像是為一千五百元錢天天去法院,其實原因是多方面,聽說有一個同修在搶救,我就想看到,聽說是個女同修判了十九年,後來就不知道了。周大凱和張曉陽一直迴避我,叫一個年歲很大的瘦老頭應付我。編造些謊言說周大凱出國了,等他回來我再去要,周大凱根本就沒出國。邪黨的九大基因在公檢法司,勞教所,監獄,比比皆是。扣押的錢根本沒給我。

二零零三年八月二十五日黃敏被綁架到山東省監獄,(位於濟南市),我於九月一日趕到濟南。我急奔山東省監獄要求見人,大隊長陳岩說:「現在不行,你先回去等通知吧。」我說:「那可不行,我人都來了,跨越五個省,六、七千里地,沒見到人怎麼能回去呢?」我每天去監獄要求見人,第三天總算答應讓我見了。

我帶著沉痛的心,一步一步的往前走著,心流著淚。我一眼看到老伴在玻璃窗裏面,消瘦了,蒼老了。我環顧一下周圍,還有那麼多的警察在觀望。老伴見到我眼淚就要流出來,我馬上高聲喊:「老黃,眼淚可不是好東西。」他馬上說:「對!眼淚不是好東西。」我們都很鎮靜,心都在流淚。無法述說離別的艱辛。

二零零四年正月初八,我和兒子到山東監獄探視,我母子倆老早就趕到監獄接待室,登記室告訴我們十點接見,我們只好等著。十點半了還沒動靜,十一點也沒動靜。我就覺得不對勁,仔細觀察,到了十一點十五分可算盼到了接見。父子四年沒見面了,久別重逢啊!兒子能不安慰父親幾句嗎?還沒說上兩句,也就是五分鐘吧,一場謊造惡劇上演了。那邪惡至極的鄭警察,大聲高呼:「他們不懂規矩。」話音未落,立刻上來四個勞改犯,倒背著六十多歲的黃敏拖下去了,鞋都拖掉了。鄭惡警還耍流氓,編造謊言說我兒子把他的衣服扣都拽掉了。簡直是荒謬,家屬是來看親人的,怎麼會做出此等無理之事?!明顯看出惡警事先預謀好的,還沒等喊四個勞改犯就上來了,可見他們是耍流氓搞謊言,造假。邪黨的九大基因:邪、騙、煽、鬥、搶、痞、間、滅、控。在公檢法司、勞教所、看守所、監獄比比皆是。隨處可見。

我們沒有返回,直接找監區長張記華、大隊長陳岩,雖然下午又讓我從新接見一次,從此以後再沒讓我見到老伴了。用陳岩的話講,沒有這樣接見的。我已經九個年頭沒有見到老伴了,惡黨不邪嗎?誰家沒有父母兄弟,誰人沒有妻子兒女,只有惡黨邪靈邪惡壞人才能幹出此等沒有人道的事來。前些時期黃敏被迫害得排尿困難,住進了警官醫院,獄方沒有通知我家。二零一三年一月十四日兒子去接見,黃敏說血壓開始升高,已絕食二十一次了,獄方還不放人,再不讓我接見,我們將提出控告。

我家一直是兩個月探視一次,每次損失人民幣一千五百元到二千元,這十年來,損失錢財十幾萬,這筆賬都要算的。因為黃敏非法冤判二十年現已關了十年,我們家還是兩個月去一次,經濟損失也相當巨大的。

親屬的株連

邪惡之徒們非法追捕我老伴時,我所有親戚沒有一家倖免。我的姐姐、妹妹、兩個弟弟老受到騷擾,連兒媳娘家也被抄了家,河南老家,黃敏的哥哥,叔叔,家家被抄,跟蹤,盯梢,電話監控,經常去家騷擾,這種株連九族的邪黨政策給我們整個家族帶來了巨大的壓力和精神創傷,幾年來不敢往來。我那無兒無女的老姨媽,也經常受到騷擾,二零零二年快過年了,被佳木斯保衛派出所抄了家,拿走全部大法書籍和師父的法像。一個七十多歲的老人經受不了這種打擊,驚嚇的大口大口吐血,很快生活不能自理,於二零零二年六月含冤離世。

連鄰居都受到了迫害,鄰居老於患嚴重心臟病,警察一敲我家門她就嚇犯病,她告訴我「大姐,警察再敲門,你快點開,我怕犯病」,我只好照辦。但不久她就去世了。

這場迫害法輪功,江大魔頭動用人民的血汗錢,不計其數,來迫害這上億做好人的人不邪嗎?大好河山被出賣上百萬平方公里,不邪嗎?「誹謗真善忍、推崇假惡鬥」不邪嗎?江大魔頭獨裁專權違背憲法,對法輪功實施滅絕政策不邪嗎?山河破碎,家破人亡,誰之罪──邪黨!江大魔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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