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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龍江電視播音員的風雨十三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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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三年六月三日】我叫羅慧,今年四十五歲,黑龍江省農墾總局原三江食品公司有線電視台的播音員。一九九六年在丈夫修煉法輪大法後的兩個月我也有幸走入了法輪大法的修煉行列。

我所在的單位在佳木斯市,是當地一家著名的大型國有現代化企業,員工大部份都是大、中專院校畢業分配的學生。

在一九九九年之前,本企業的修煉大法人數已達五十多人。這些員工在日常的工作、學習和生活中,處處以修煉人的標準嚴格要求自己,工作積極主動,不爭名、不求利,公司上至領導、下至員工,對修煉的人都有很高的評價,為此公司對我們在法輪大法的修煉和弘傳上也給予了大力支持。無償給我們提供煉功場地,去農村弘法給我們提供客車。企業領導看到了我們修煉人身體和精神上的變化,有的也開始看書,走入修煉。

可是就是這麼好的一個能使人祛病健身、提高人們身體素質和道德回升的功法,一九九九年的七月,卻在江澤民一己妒嫉心之下,對法輪大法的修煉群體進行了鋪天蓋地的迫害,我也被公司責令從電視台下崗。為了讓人們知道法輪大法被迫害的真相,我和丈夫毅然決然的走上了去北京的上訪之路。

那時北京的信訪辦和天安門廣場儼然已經是抓捕大法弟子的地方了。在北京的一天早晨,我們幾個住在一起的,來自全國各地的同修,正在居住的出租平房裏煉功,突然被當地派出所的警察破門而入,把我們帶到了派出所關押,後通知我公司駐京辦事處的工作人員來領人,第二天公司那邊就派出保衛科科長和一名內保人員,從佳木斯趕到北京接我們,把我和丈夫帶回了佳木斯。當時的佳木斯市看守所女監室,已經關滿了很多去北京上訪被截回的大法弟子,因關押不下了,我又被南衛派出所的警察送往下面的樺川縣的看守所非法關押,我丈夫則被非法關押在了佳木斯看守所。

當我被關進樺川縣看守所時,裏面已經關押了十幾個從佳市看守所轉送過來絕食的大法弟子,她們當中有我認識的幾個人,有一個是我公司的員工。看到這個場面當時我們心裏非常難過,這麼多的在做好人的人被關在這裏,這是為甚麼?

在看守所裏我們每天只吃兩頓飯,早上吃的是帶幾個菜葉和泥沙的湯和黑麵饅頭,晚上只有一碗粥和鹹菜,吃、喝、拉、撒、睡都在一個屋裏,那時正值東北的十一、十二月份,室外冰天雪地,可我們喝的和洗漱用的都是寒冷刺骨的自來水,甚至還經常停水,平時只有看守所需要我們幹活的時候,才能走出監室。就這樣我被非法關押了兩個月後,東風分局勒索兩千元作為抵押金,樺川縣看守所勒索我一千元所謂的伙食費,通知我們公司把我接回。丈夫則被非法勞教兩年,關押在臭名昭著的佳木斯西格木勞教所。

因我們去北京上訪給公司和領導帶來了不小的影響,公司被上級單位領導開會點名批評。公司領導也感覺到在對待我工作的處理上過於草率,對我個人也有歉疚,所以在我回來後,積極給我安排工作,回家的第二天就讓我上班了。工作暫時還在電視台,但不給我安排具體的工作。在之後的不長時間,由於單位進行改革,我也被公司安排到了人力資源部,具體做再就業管理的工作。

在從看守所回來工作後的幾年時間裏,當地派出所的警察不斷到家裏和單位騷擾我。每逢所謂的敏感日,單位也總會安排人員跟蹤或以加班的名義看著我,甚至我的父親病重了也不讓我回家探望。擔心我是找藉口再次去北京。單位領導不批給我假,但他們卻派車派人驅車四、五個小時,趕到遠在農場我的父母家,驗證一下我的父親是否得病了。當他們一行幾人來到我的父母家的時候,看到我的父親的確病在床上起不來,他們才派了一個工作人員出去給我父親買點營養品。這件事情我當時並不知曉,是過了好長時間之後,其中去過我父母家的一個領導在跟我的一次談話中,無意中說了出來,當他看到我還不知道此事時,有些驚訝,他說:「你母親沒有跟你說嗎」?還說:「我們是曾經告訴過你母親對你不要提及此事,但沒想到她真的沒有跟你說」。我當時有些激動,隨即給我母親打了電話詢問,電話那端我那善良的母親還在跟我說,是你們單位領導不讓我告訴你的。我質問這位領導為甚麼要這樣做,他也自知理虧,找各種理由解釋。還有兩次我被南衛派出所的警察以找我談話為由,帶到派出所調查。有一次把我扣押在派出所一宿不讓回家,理由是說有人舉報我要去北京上訪。當晚還有一個二十多歲的女青年因她的老闆舉報她偷客戶的手機,而被帶到派出所的。晚上睡覺時我和這個女青年被兩名警察看管在同一屋中休息。兩個警察則在靠門的兩邊床上睡起了覺。第二天上午,警察孫書龍讓我寫所謂「保證書」,我不寫,他就對我大吼大叫。看到他那張扭曲的臉,我真為他感到可憐。大法在被迫害之前,這個人曾經跟我和丈夫都熟悉,平時見面也是哥和嫂子叫著,怎麼一下子就變成這樣了。可見共產黨把一個正常人變成了甚麼樣。

丈夫被非法勞教的第二年,也就是二零零零年十一月三日,他和其他大法弟子共計十一個人成功地逃出了那個地獄般的黑窩,從此開始了流離失所的日子。

因為丈夫的逃脫,平日裏對我看管的派出所對我看管的更嚴,勞教所也派人到單位打探丈夫的消息,哄騙誘導我,如果有丈夫及其他大法弟子的消息,要及時通知他們,都被我告之不知道而推回去了。

丈夫流離失所在外地的一天,到一個朋友家串門,被當地派出所的警察綁架,丈夫憑著對大法的堅信,絕食四十多天,正念闖出黑窩回到家中。幾個月後,就在二零零二年四月九日全市大抓捕中丈夫再一次被綁架。被綁架的當天晚上,另一女同修在我家,就聽到門外的聲音很吵,不知發生了甚麼事,我到門口仔細一聽,才知道是我的丈夫被警察綁架了,警察叫嚷著讓丈夫開我家的門,要進屋搜查,我丈夫不配合,他們強行從他身上搜出我家的門鑰匙,闖了進來,進屋就看到我丈夫被惡警把手反綁在背後,一警察把我丈夫按倒在地,還用腳踩在他的頭上,不讓動,美其名曰是怕我丈夫撞暖氣片自殘,其他警察一頓亂翻,把家裏所有的東西都翻了個遍,包括陽台、廚房都沒放過,屋裏一片狼藉,這一幕就像在電影電視裏看到的土匪搶劫的一樣,當時我被這突如其來的場面嚇壞了,渾身發抖。我和另一女同修被強制要求坐在沙發上不許動。在翻東西的過程中,我要拿回放在洗衣機上的手提包,他們沒讓我站起來,之後我執意去拿我的包,結果發現裝在裏面的價值三千多元的新手機不見了,因他們進來之前我剛用它打過電話,我說肯定是你們當中誰拿了,他們個個都不承認。他們還從丈夫的衣兜裏搜走兩千多元的現金,說這錢是搞非法活動的資金。翻完後他們把我們三人一同帶回了南衛派出所,把我們三個人分開來進行審問。我被關在了一樓辦公室,就聽到樓上有打人的聲音,我要去樓上看我丈夫,是不是被他們打了,看管我的警察拽住我不讓我上樓,哄騙我說錄完口供就讓我上去。過了一段時間之後派出所的警察把我和另一女同修送回了家。最終沒見到我的丈夫。當我打開家門的時候,映入我眼簾的一幕是,家裏床上、地上到處都是被翻過的東西,亂七八糟,我當時的心情說不出的難受,一刻也待不下去了,轉身把門關上就去了朋友家。我丈夫則被他們非法扣押在了派出所。

我的公公婆婆知道他們的兒子又遭綁架了,心急如焚的從大慶女兒家趕了過來,之後的日子就是我們三人不斷奔波於南衛派出所和東風公安分局(現佳東分局)和市局之間,要求見我丈夫和要回從我家非法搜走的錢和物品。

有時我和公公婆婆一起去南衛派出所、東風分局和市局,有時是老倆口去,公公婆婆敢於說真話,公公退休前曾是個領導幹部,明白這些政府是怎麼對付老百姓的,他們走到哪說到哪,說現在的共產黨怎麼跟過去的國民黨和土匪一樣,到了別人家裏連偷帶拿人家的東西,可能說到那些警察的痛處了,他們感到顏面受損,認為是我在被後指使的,分局就下令開始實施抓捕我的計劃。就在五一放假期間,他們動用一輛吉普車和好幾個警察,光天化日下把我家團團圍住,在我家門外用力砸門,不給開門他們就開始撬門,我公公就拿著菜刀在門口對他們說,今天誰敢進來我就砍了誰,那些惡警在門外聽到老人家來真的了,他們也不敢再砸門了,就軟硬兼施的做我公公的工作,說不是要抓我,就是進屋看看我在不在家,找我談談,但都被我公公嚴厲呵斥拒絕了。

在這過程中,我婆婆的心臟病被他們一次一次的砸門和撬門、恐嚇犯了病,一聽到砸門的聲音就嚇的一哆嗦,直到現在有時一聽到敲門聲音大一點,她都嚇的一哆嗦。本來倆位老人就年事已高,身體又不好,被這一折騰嚇壞了,吃不下飯,睡不著覺,婆婆吃下藥也不見好轉。

整個過程都被我家這棟樓的居民看在了眼裏,人們都在議論紛紛,說現在的警察不幹好事,就知道抓好人。有的鄰居給我公公通風報信,說別讓我出去,那些警察還沒走,讓我多加小心。警察一看不給開門,又顧及他們自己的影響,怕引起老百姓的不滿,不敢再砸門和撬門,但又不甘心就這樣退回去,就在我家樓前樓後蹲守了起來。就這樣我們三人提心吊膽的,全無睡意熬到了天亮,第二天一早,一位好心的鄰居告訴我公公說警察撤了,讓我趕快離開家,可能警察知道第二天就是五月八日了,七天長假過後單位就要上班了,可以到單位抓我。就這樣我坐上公公叫的出租車,在左鄰右舍的目送下離開了家,從此便開始了流離失所的日子。

在流離失所的那段日子裏,多虧同修的幫助,我有了落腳的地方,但我時常為了躲避警察的搜捕頻繁的換住所,整天提心吊膽,擔心哪天警察找上門來抓我。在這艱難的日子裏,心裏還時時惦記被非法關押在看守所裏的丈夫,不知他在裏面的情況如何,腦子裏經常會反映出關於他的不好的消息。

家裏這邊公公婆婆也一直沒有放棄找相關部門要求見他們的兒子,整天奔走於派出所、公安分局和市局之間。但都沒有得到答覆。倆位老人不知道他們的兒子被關在甚麼地方,到處托人四方打聽,我的婆婆更是整天以淚洗面,唉聲嘆氣。同時還要應對經常到家裏來找我的單位同事,單位的同事每天輪番到家裏看看我回沒回家,並哄騙倆位老人說,只要我回單位上班就沒事了,派出所不會抓我的。公公婆婆經歷了這麼多的事,早已不相信他們的話了,回絕了他們。

半個月之後,我公司在大門口貼出了關於開除我工作的公告。之後就聽到消息,單位為了配合南衛派出所抓捕我,每月撥給派出所一筆錢,用於四處找我的費用。我的一個朋友有一次坐公交車,就遇到兩個人正在說起此事,當時她一聽就立即為我伸張正義,對那倆人說:「憑甚麼抓人家,人家又沒幹壞事,你們單位還出錢幫著一起抓,這不是在幹壞事嗎」。

公司領導哪裏知道,他們的行為會給整個公司和他們個人以及員工帶來甚麼樣的影響,他們這是在給惡的勢力充當幫兇,違背人的良知,迫害修煉的人,這是人、神共憤的行為。不到幾年的光景,當年那個花園式的現代化的企業(三江食品公司)就倒閉了,員工也都失業了,很多家庭為了生活不得不夫妻分居兩地各謀生路,有的去外地打工,艱難的度日。公司領導中有好幾個人因車禍和癌症相繼離開了人世。

為了躲避警察的抓捕,也為了生活,我決定離開當地,去南方的一座城市打工。

在準備離開這座城市之前,我好容易托人到看守所見到了分別八個月的丈夫。那時才得知他被非法判重刑十年,他在裏面曾絕食近兩個月抗議被非法關押,遭到過多種酷刑折磨,都不曾屈服。在那樣的環境下,丈夫還笑著對我說他挺好,不要讓我惦記他。看到丈夫回監室時消瘦的背影,我心裏說不出的難受。

這一別就是九年的時間,直到二零一一年三月,因佳木斯監獄在十二天的時間裏,連續迫害死了三位大法弟子,迫於國外國內的真相電話和國際媒體的關注,以及家屬的追究的壓力,佳木斯監獄開始給被非法關押在那裏的大法弟子檢查身體,查出身體符合保外就醫條件的,就通知家人辦手續。

丈夫當時被檢查出高血壓等症狀(210ml汞柱)。監獄方通知了我丈夫的家人,讓去給丈夫辦理保外就醫的相關手續。得知消息後,三月份我從外地趕了回來,剛一下火車,我就和另兩個同修去監獄見我丈夫,結果遭到了監獄相關人員的百般刁難,不讓我和丈夫見面,直到丈夫的哥哥、姐姐來了,才得以讓我們見上面。

在辦理丈夫保外就醫的相關手續時,我們戶口所管轄的南崗派出所和前進公安分局來回推諉,不給予辦理接收手續。我年近八十歲的婆婆,特地從大慶坐了一天的火車,來到佳市就是能儘早把她的兒子接回家。歷經了五個月的時間,我和婆婆不知道跑了多少回的派出所和公安分局,最終還是我的朋友花錢托關係找熟人辦完了手續,直到八月份我丈夫才得以被放了出來。這就是共產黨統治下的政法委系統,殘酷的迫害著一群修真、善、忍的善良群體。有多少家庭被迫害的妻離子散,有家不能回。天理昭昭,奉勸那些還在助紂為虐,繼續幹著迫害大法弟子事的人,趕快懸崖勒馬,停止迫害,神留給人的時間不多了,希望你和你的家人都能明白真相,退出中共組織,選擇光明的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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