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徵簽中放下觀念、救度眾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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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三年六月五日】自惡人王立軍逃入美領館並提交了江澤民與其爪牙薄熙來等活摘法輪功學員器官牟取暴利的證據,此事在國際上曝光以後,華盛頓DC與紐約的大法弟子們迅速行動起來,通過各種途徑要求美國政府公開這些中共邪黨的罪證。在限定的時間內徵集一定數量的簽名來促使白宮就這些民意做出回應就是其中的一種。

紐約是個特殊的地方,許多學員都在參與證實法項目,都很忙,所以剛開始時還沒有設立徵簽點。都是學員有空時自己去徵簽。我當時覺得天象的變化到了這一步了,世人必須要面對中共邪黨,必須在「要」與「不要」中共邪黨這個問題上表態,誰也逃避不了。紐約曼哈頓是主流社會的人雲集的地方,我想我就去那裏徵簽,就是要讓主流社會的人知道中共邪黨的滔天罪惡。

第二天,我帶上了許多徵簽表,走上了曼哈頓街頭。望著街上川流不息的人群,我有些發愣,從哪開始呢?這些人都走的很急,我又如何能讓他們停下來呢?我心裏掠過一絲猶豫,我想起當年曼哈頓酷刑展時,曼哈頓的眾生是那樣冷漠與麻木,當時真的讓我心裏難受了好一陣子,使我對曼哈頓的眾生產生了觀念,覺得他們不太好救度。但我馬上告訴自己,我做的是救度眾生的事,給的是眾生得救的希望與未來,與常人的幫助有著本質上的不同。這樣一想,我調整了心態,發出一念:助師正法,救度眾生。

這時,我看到街邊有四個穿著得體的西人正在交談,於是我走過去對他們說:「對不起,打攪一下,你們是否願意在幫助停止中共活摘法輪功學員器官的請願書上簽名?」這四個人看著我,我接著說:「只是簽上你的名字,可是,卻能救了很多人。你可以先看一下說明。」我把簽名板遞給他們,正念十足的望著他們,他們其中一個接了過去,他看了一下第一頁的說明,說了一句:「天哪!我真不敢想像。」他簽上了自己的名字與地址。都不用我再說甚麼,他把簽名板傳給了旁邊的同伴,就這樣,這四個人都簽了名。

「徵簽並不難,」我告訴自己,「我能做,而且必須做。」

我接著往前走,又看見三個人正在聊天,於是我走上前,對他們說了同樣的話,其中一個女士說她不想簽,我的心動了一下,這時思想中一下子想起師尊的講法。於是我穩住心,不為她的表現所帶動,我看著她旁邊的人堅定的說:「你是否願意簽上你的名字?」他看著我說:「我很願意!」就這樣,另外兩人簽上了他們的名字。這件事讓我明白,只要自己穩住心,不被帶動,在你場中的常人也不會受到影響。

這樣一路走下去,不知不覺簽了幾十個。過程中,會遇到願意簽與不願簽的,我把住一點,就是你簽與不簽 ,我都要把真相講給你,因為我真的希望你能得救,擁有未來,這是作為大法弟子的我責無旁貸,也是必須要做好的。我悟到只要基點擺正,在法理上認識清楚,就能正念十足,不可撼動。

有一次在曼哈頓的地鐵站裏,我利用等地鐵的時間向人們徵集簽名,人們在不停的往地鐵站裏聚集。我從頭簽到尾,又從尾簽到頭,地鐵就是不來,好像也在給等地鐵的人們機會簽名表態。有一對夫婦,我問那位太太是否願意簽名,她很不耐煩的對我揮揮手說:「我們不感興趣。」她的先生正在看地鐵指示牌,這時他走回到太太身邊,他太太對我說完後就走到一邊去了。若按照常人的想法,太太不想簽,那先生也不太可能會簽。我不為所動,因為我知道,她先生必須自己表態。我又問她先生,並把簽名板遞給他說:「你可以自己看一下,自己做決定。」我默默的看著他,心中發出一念:「我真的好想救你。」她先生看完說明,對我說:「我簽!」在他寫名字與地址時,我又對他更深一層講了中共的邪惡,他走到一邊的太太也能聽到我說的是甚麼。當這位先生簽完名把徵簽板還給我時,他太太走回來對我說:「我覺得我也應該簽名。」我對她笑一笑,就這樣,這對夫婦都簽了名。在這位太太表示不簽時,我心裏對她一點不好的想法都沒有,就做該做的。

有一次,我在聯合廣場附近的街頭向路人徵集簽名,當我正在給一位路人講真相時,馬路對面一位人高馬大的黑人老遠就衝我喊:「你是在為法輪功徵集簽名嗎?」我回答:「是的。」他大步流星的走過來,看上去他應該正在跑步鍛煉,他邊走邊大聲說:「我就是喜歡為法輪功簽名。這一次又是甚麼事情?」 看來他已經不止一次的聽聞真相了。於是我告訴他中共邪黨活摘法輪功學員的器官牟取暴利,美國政府已經拿到了這方面的證據,我們希望白宮能向世界公開這些中共的罪證,制止中共繼續犯罪。他一聽,大聲說:「簽 !絕對簽!」說話間從我手上拿過徵簽板,刷刷的簽了名。旁邊聽我講的那個路人有些猶豫,這時這位黑人對我說:「不用擔心,他是我的朋友,我來告訴他。」於是,他摟著這位路人的肩膀鄭重其事的看著他說:「老兄,這事很重要,你必須得簽。」這位路人看起來確實與這位黑人相熟,他笑笑,還是有些猶豫,這時這個黑人急了,他大聲說:「嘿,你簽還是不簽 ?如果不簽,你就不再是我的朋友了。」這個路人一聽笑了,對他說:「我會簽,我只是在想用哪一個地址。」我告訴他:「如果你不想用你的住址,你可以寫你的工作地址。」他一聽不再猶豫,馬上簽上了自己的名字與工作地址。

還有一次在聯合廣場,我遇到一位家住新澤西的女士,當我告訴她為甚麼要徵集簽名時,她說:「天哪,怎麼可以這樣?我簽!」她簽完後我轉身離去,她從後面追上我,並對我說:「你可不可以等一下?我兒子和她的女朋友在那邊。我帶你過去,他們也應該簽名。」我說:「當然可以。」於是她把我領到他兒子面前,很鄭重的對他兒子說:「這是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我認為你們也應該簽名。」我把徵簽板遞過去,讓他們看說明。她兒子與女朋友看了之後都說:「天哪,太可怕了。不可以這樣。」他們很認真的簽上了自己的名字與地址。

在徵簽的過程中,眾生的善念有時真的讓我感慨不已!我遇到兩個二十歲出頭的大學生,正坐在聯合廣場的台階上休息。於是我走上前,講完真相後,問他們是否願意簽名。其中一個說:「我要想一下。」另一個拿過簽名板,二話不說的簽 上了自己的名字。我等著那個要想一下的男生。他簽完名的同伴扭頭看著他說:「這還需要想嗎?簽名是對的。」那個男生說:「這是我的名字,當然要想一下。」他的同伴有些為他著急,不太高興的說:「你的名字又怎樣?用在正確的地方有甚麼困難嗎?」我趕緊安慰他的同伴:「沒有關係,我可以等。」我默默的幫這個男生發正念。過了近一分鐘,他對我說:「我簽!」這時他的同伴竟然為他高興的鼓起掌來。這一幕深深的震撼著我,這個鼓掌的生命不僅自己做出了正確的選擇,而且還發自內心的為他的同伴選擇了未來而喝彩。以前,大法弟子在街頭講真相,發傳單,風裏、雨裏、雪裏,吃了許多苦,遭了許多罪,我自己也經歷了許多的魔難,我曾在心裏抱怨過眾生的麻木不仁。但是今天,眼前的這一幕讓我明白了,這些充滿正念與善念的眾生不可小看,真的是了不起。

在這個過程中,我發現隨著正法的推進,操控、抑制人的舊勢力因素被清理掉了許多,人真的都在漸漸的了解真相,明白真相。善念都在復甦。我發現我以前對眾生的許多觀念都是錯的。這些觀念讓我覺得眾生不好救度;這些觀念把我障礙在假相中,反過來阻礙了我助師正法救眾生。當我悟到這一點時,我感到自己的身體輕鬆了許多,空間場也清亮了許多,對「慈悲」的理解也與以前有所不同。

有一次,我看到有七、八個十七、八歲的黑人青年正坐在聯合廣場的台階上嘰嘰喳喳的聊天,他們的穿著很前衛,要是以前,我可能會猶豫,覺得像這樣的青年有些玩世不恭,覺得他們不太可能會嚴肅認真的對待真相。但這兩天徵簽下來,讓我懂得不能帶著觀念看眾生,更不能帶著觀念講真相。我走上前問他們是否願意簽 名以及為甚麼簽名,其中一個很調侃的對我說:「我是黑人。」他旁邊的同伴一陣哄笑。其實他的意思不是想強調他是黑人,而是想表達「與我無關」的意思。我並沒有動心,而是笑著看著他的眼睛說:「你知道嗎?我和你一樣。」我停頓了一下,這八個人一下安靜下來,我看著他們繼續說:「我和你們一樣,沒有辦法選擇自己的膚色,但是,這並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我們可以選擇自己的心。你說呢?」我看著那個青年繼續說:「不要小看了寫在這張紙上的你的名字,也許,它能救了很多的人。那麼,為甚麼不呢?」我把簽名板遞到他面前,這時,彷彿整個空間場都停頓了,一切都靜止了。我說的每一句話都發自內心,每一句話都帶著希望他們能得救的願望。他默默的接過簽名板,看了我一眼,我發現他的眼睛紅了,他旁邊的幾個同伴的眼睛也紅了。他們都簽上了自己的名字。其中有一個問我能不能幫他的女朋友簽名。我告訴他最好能讓他的女朋友知道為甚麼簽名,他說:「她就在附近,我去把她帶過來。」過了一會兒。他帶回來了三個與他年紀相仿的女青年,她們都很認真的簽上了自己的名字。

還有一次,我正在向周圍的人徵簽,不知從哪跑過來一個十一、二歲的黑人小男孩,問我在幹甚麼,我想雖然是小孩子,也應該知道真相。於是我告訴他我在幹甚麼。他聽完後,對我說:「我也要簽名。」我一聽有些猶豫,因為這孩子還太小,我不太確定這麼小的孩子能不能簽名。這個男孩用力的往下按我手裏的簽名板,他一邊使勁兒一邊對我說:「你要把它放低一點,我要簽名。」這時我一下明白,孩子雖小也是在表態,於是我把簽名板遞給他,他簽完名後對我說:「你可不可以先不要走?我去叫我弟弟,他也要簽名。」說話間就跑開了,過了一會兒,他帶回來一個看上去只有六、七歲的小男孩,我彎下腰問他:「你知道為甚麼簽名嗎?」他說:「我知道。我哥哥已經告訴我了。」我又問他:「你確定是你自己想要簽名嗎?」他很認真的點頭說:「我確定。」我把簽名板遞給他,這個孩子非常認真的一筆一劃的寫著自己的名字,他的字寫的歪歪扭扭的,他哥哥在旁邊一看,把簽名板搶過去,拿筆把弟弟寫的字劃掉。這個小男孩急了,拽著他哥哥的胳膊大聲說:「這是我簽的名字,你不可以劃掉。」他哥哥很嚴肅的看著他說:「你寫的字太難以辨認了,人們會看不清楚你的名字的。我幫你把你的名字寫得好看一點,清楚一點。」他弟弟抬頭看著我,有些擔心。我彎腰拍拍他,對他說:「不用擔心,都知道你的選擇,而且是對的。」他放心的笑了。望著哥哥帶著弟弟離去的背影,我心裏湧出一陣感慨,這對小兄弟年紀不大,又沒有大人帶領,卻非常強烈的主動要求簽名,別看是常人的孩子 ,卻不可小看,他們的來源真的不一般。

有一次,我去四十二街圖書館附近徵簽,我發現特別是中午的時候,那裏有許多從公司裏出來吃午飯的人,在圖書館後面還有一個排滿了小桌子和椅子的公園,人們仨仨倆倆的圍著小桌子邊吃午飯邊交談,我想這正是徵簽的好機會。當我走進公園時,放眼望去,密密麻麻的坐滿了人,很多都穿著襯衫,打著領帶,也有的穿的很隨和,但一看氣質就知其所在的階層。我想趁現在都出來吃午飯趕快抓緊時間去徵簽。就在我抬腳往裏走時,突然間心跳加快,思想中冒出了怕拒絕的念頭。我穩住自己的心,告訴自己,這是干擾,清除它。這時,一個穿著得體的黑人迎面走過來,很熱情的跟我打招呼,並伸出手來跟我握手,對我說:「就是想跟你打個招呼,看到你我真的很高興。」我知道是他明白的一面知道大法弟子來救他了。於是我告訴他我在徵集簽名以及為甚麼簽名,他聽了後拿過簽名板刷刷的簽了名。簽完名後對我說:「迫害不會長了,你們要多保重。」 看著他離去的背影,我心裏又一陣感慨。

我一個一個小桌子的去徵簽,那時正值新唐人舉辦幾大賽,還有神韻交響音樂會的演出。過程中,遇到跳舞的,遇到搞音樂的,遇到搞其它藝術的人,我會順便把大賽和神韻交響音樂會的信息介紹給他們,他們都會很高興的接受。我還告訴他們這些都是中共不喜歡的,他們都覺得不可思議,於是我再告訴他們中共為甚麼不喜歡,讓他們更深一層的全方位的了解中共的醜陋與邪惡。

我發現其實很多主流階層的人都知道法輪功,也都知道中共在迫害法輪功,但他們對中共邪黨到底有多邪惡明顯認識不足。

有兩個人,一個是老闆,另一個是他的朋友。他們聽了我講真相後,那個老闆有些猶豫,他問我:「中共真的這樣做了嗎?他們不是比以前有進步嗎?」他的朋友指著這個老闆對我說:「他打算去中國做生意。」我一聽心裏真為他著急,於是我動了一念,想要破除他頭腦中對中共的幻想。於是我問他:「你認為你能從靠活摘活人的器官謀取金錢的中共那裏賺到多少錢呢?」 他一聽愣住了。我又接著問他:「一旦你把錢投給中共,你認為那時還是你說了算嗎?」這個老闆和他的朋友互相看了看沒說話。我再接著問他:「中共會真的讓你知道你的錢將被如何利用嗎?到那時為了保住你的錢,你除了任由中共擺布還會有別的辦法嗎?在中共國,法律在中共的眼裏與需要相比永遠都是微不足道的。而且,你認為中共會對你說真話嗎?」他們聽了我的話後都沉默 了。我接著對那個老闆說:「不要讓你的錢為你哭泣,我相信它們寧願選擇待在家裏,也絕不願和中共待在一起。」他們一聽都笑了,這個老闆接過簽名板,還是有些猶豫,我告訴這個老闆和他的朋友:「這個簽名看起來只是很簡單的事情,但是,當歷史翻過這一頁時,相信我,你一定會為你正確的選擇而感到幸運的。」他們一聽又笑了,那個老闆一邊簽上自己的名字一邊說:「我現在已經感到幸運了。」他的朋友也笑著說:「如此幸運的事,我怎麼能被落下呢!」他也簽上了自己的名字。當我轉身離開時,那個老闆又對我說:「謝謝你!謝謝你對我說的這一切。」

給這些主流社會的人講真相,我發現把握那個度很重要。你既不能讓他覺得他並不知道真相,也不能讓他覺得你是在教他甚麼是真相,而是要用智慧引導他自己思考真相和了解真相。而且面對不同的人你就得從不同的角度、不同的方位去講,還要在很短的時間內讓他明白並做出選擇。我感到自己真的是使盡了渾身的解數,有時要在一秒鐘內必須找到能救他的方法。我發現自己在徵簽時大腦會變的特別發達,不僅反應迅速,而且智慧也源源不斷的湧出來,經常是一秒鐘之內思想中能湧出許多救他的方法,我在其中選擇一種最可行的。經常是簽完一個我就出一身的汗。

我遇到一位律師,當他得知為甚麼徵簽時,他表示他早就知道中共在迫害法輪功,他對我說:「你認為這樣有用嗎?」我看著他說:「就像是一個訴訟,需要時間,但一定會有一個正確的結果。你必須得向著這個方向去努力,對嗎?」說著我把簽名板遞給他,他聽了我的話很是感慨,非常認同的點頭說:「太對了。」並刷刷的簽了名。簽完名後他問我:「你們有網頁嗎?我可以讓我的朋友們都簽名。」於是我把網址給了他。

有兩個穿著講究的男士,一看就氣質不凡,他們桌子上擺著一些文件。他們一邊聽我講一邊翻看桌子上的文件,我講完後他們抬頭看看我,其中一個對我說:「你認為我們會簽嗎?我們現在很忙。」我說:「我認為你們會簽。」他又問我:「理由是甚麼?」我說:「兩個理由。第一,你們在美國的本土上,中共沒有辦法把你們投入勞改營;第二,你們一定記得電影『辛得勒的名單』的最後,那個商人很後悔沒有賣掉他的金質徽章,因為那樣,能救出更多的猶太人。而你們並不需要賣掉任何東西,僅僅是一個簽名,就能救了許多人。」他們聽完我的話後,震撼的看著我,我把簽名板遞給他們,他們甚麼都沒再說,默默的簽上了自己的名字和地址。

有六個人,他們坐在桌子旁正在交談,當我講完真相後,其中一個問我:「簽了名,我們能得到甚麼?」我微笑著,帶著正念看著他們說:「不僅僅是救了許多人,你們的名字也將會被載入未來。這是用多少錢都買不到的。或許,這就是神所能給予你們的。」他們一聽,忽然都變成小孩子一樣,高高興興的簽了名。

還有兩個女士,她們正在講電話,當我走近她們時,她們對我說:「我們沒有時間。」於是我繞過她們去了她們的鄰桌徵簽,桌子與桌子之間都相距很近,我對鄰桌所講的她們都能聽的到,其實我就是想讓她們也聽到。她們講完電話後,從身後叫住我:「對不起,你能不能回來一下?因為我們也想簽名。」她們也問我要了網址,其中一個說她有一個小公司,她很想讓她的員工也知道這些信息並且簽名。

儘管我用盡我的全心去做,也並不是每一個都會簽名。我遇到了一個商人,當我告訴他為甚麼徵集簽名時,他說他不想簽,我問為甚麼,他說如果他簽了,他擔心中共會找他的麻煩,而且他也不關心所發生的事。這時我發現周圍簽了名的人都很鄙夷的看著他,他好像也感覺到了,有些不自在。我很遺憾的望著他,我真的很想救他,要是在以前,我會二話不說的轉身離開,沒準心裏還會想著「你不想得救我也沒有辦法」,但現在,我不再是以前那樣的想法,只要正法還沒有結束,對這個生命也許還有機會,我想給他留下大法弟子慈悲的印象。我轉身時真誠的對他說:「其實你簽了名也不會失去甚麼。也許,因此神會給予你更多。我想你可能需要想一下,那就下一次吧!下一次希望你不要錯過了。」他有些被觸動了,抬頭看看我說:「那就下一次吧。」

還有一個猶太人,是個醫生,當我告訴他為甚麼徵簽時,他說:「我知道這些事,我絕對簽!」他簽完名,我主動把網址給他,對他說:「請告訴你的醫生朋友這些事,請他們也能在這個網頁簽名。」他說:「我一定會的。」

雖然我只徵簽了四天,一天兩個多小時,總共加起來不超過十小時,共計徵集到一千二百多個簽名。我所列舉的事例只是我所遇到的其中的一部份,還有許多許多看起來都不太可能的事,但真的在正念的作用下都變成了可能,這裏就不再一一列舉。

在這四天徵簽中,所遇到的事讓我震撼──因為眾生的正念;讓我羞愧──因為自己對眾生的觀念;同時也會讓我精進──因為大法弟子是眾生得救的唯一希望!

我真的懂了,要想真正的助師正法,救度眾生,只有放下各種觀念,一思一念都能全方位的為眾生得救而著想,一思一念都能全方位的用大法來衡量,才能在各種常人的表現中不被帶動,才能把眾生真正的救下來。

以上是我在徵簽過程中的一些體會,不對的地方請同修們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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