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給了我智慧和膽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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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三年六月十八日】修煉前,我是出了名的老實人,不太會說話,在老家和單位誰都敢欺負我,我從來不敢和別人爭辯,只有哭的份。得法後,師父不但給了我健康的身體,還給了我智慧和膽量,我能夠口齒流利的洪揚大法、面對面講真相

落下很多職業病

我原是電氣焊工,因而落下很多職業病:過敏性鼻炎、咽炎、氣管也不好,加上腰肌勞損,都很嚴重,不能堅持上班,所以一九九一年就內退了。我丈夫第二年也內退了,他的身體更不好,加上他對邪黨社會的醜陋現象看不慣,經常生氣,造成身體極度虛弱,一個男人,體重才八十多斤。

母親對我說:你身體不好,信耶穌吧。因受邪黨教育毒害,我對神鬼都不信。看到很多人練氣功,心想還不如練氣功呢。所以我就學了很多氣功,但身體也不見好轉。

這才是我要的

一九九五年十月份,在一起煉功的朋友得到了師父的講法錄音,我借來後全家一起聽,我越聽越覺得好,心想:這才是我要的。我問我丈夫:「你信嗎?」從來甚麼都不信的他,竟說:「以前以為是迷信的事,師父都講明白了,我信。」我們從此走上了大法修煉的道路,身心發生了很大變化,就像師父說的:「世界觀都發生轉變了」。[1]

因為我們是縣裏最早得法的,就想把這麼好的功法傳給更多的人,於是便全身心的投入到洪法中。那時除了照顧孩子,就是學法、煉功、洪法。那時我們生活比較拮据,我倆每人月工資就是一、兩百元,但為了洪法,只要需要我們就買:進大法資料不方便,就買了摩托車;聯繫同修不方便,就花兩千多元裝了電話;為讓大家看師父的講法錄像,又買了錄像機;對困難的農村學員,就贈送大法資料。

當時我們縣有幾千人得法,這還只是我們能知道的。

迫害前發生的一件事

其實,在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之前,邪黨的迫害就在暗中進行了。有一次,我們正在煉功點煉功,突然闖進一個人,大吼大叫的攻擊大法,說是迷信,不能煉,並把師父法像摔在地上踩,接著又去踹錄音機。當時我們都看到錄音機被踹扁了,塌下去了一半,我想錄音機徹底完了。我警告他:你這是搗亂,你別這樣幹,要遭報的。他不聽,又叫來110警車,把我和兩個輔導員帶到派出所關押,他們在一邊商量怎麼處理這事。公安局的一個王科長攻擊大法,說甚麼搞個人崇拜。我說:「那是我們師父有威德,別人怎麼搞不起來呢?」他啞口無言。最後也沒抓到甚麼把柄,到夜裏十二點才讓我們回家。

我到家一看,錄音機竟然沒事,除了掉了點皮之外,完好無損,聲音也很正常。當時不止一個人看到錄音機已經扁了,同修都說太神奇了。

後來聽說那個搗亂的人第二天就食物中毒住進了醫院,不長時間就遭報死了。那個王科長後來也遭報得了癌症。

現在就是考驗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邪黨公開的迫害開始了。當時的感覺就像烏雲一下把太陽都遮住了一樣,所有電視台都瘋狂的、無間斷播放誹謗大法的造假宣傳,得法晚的很多學員都懵了。我丈夫那時是輔導站負責人,警察讓單位把他軟禁起來了。

我想起師父說:「到一定時期還給你弄的真不真、假不假的,讓你感覺這個功存不存在,能不能修,到底能不能修煉上去,有沒有佛,真的假的。將來還會給你出現這種情況,給你造成這種錯覺,讓你感覺到他好像不存在,都是假的,就看你能不能堅定下來。你說你必須堅定不移,這樣的心,到那時候你真能堅定不移,你自然能做好,因為你的心性已經提高上去了。」 [1]

我想,就是現在,考驗我們的時候到了。你警察看得再緊,也不能在家盯著吧。我就在家照樣學法煉功,有時沒拉窗簾,被他們看到了說:「不讓煉了,你還在家煉!」我說:「不讓煉你能讓我沒病嗎?」說得他們無言以對。

縣裏多個部門去市裏調查我們經管大法書籍時是不是賺錢了。有人說:我就不信,憑你們的工資(當時一個人兩百多元)要不靠賣書賺錢怎麼生活?結果經調查核實,我們不但沒賺錢,還往裏搭路費。其實,自我們廠子一九九九年癱瘓後,我們兩人就一點工資都沒有,全靠打工和做小手工活維持生活,經常鹹菜就飯。

馬上去北京

過了幾個月,我想這樣不行,師父被非法通緝,大法受誣陷,我要助師正法。當時我們縣裏有幾個同修要去北京證實法,我剛好到一同修家,他說馬上就走,我向同修借了幾百元,連衣服也沒換,讓人給家裏捎了個口信,就和同修走了。

到了天安門,我們還沒來得及商量怎麼做,就被巡警認出是外地來的,問我們法輪功好不好?我們說好,他就叫來警車讓我們上車。我想我還沒證實法呢,不上車,警察連推帶踢的把我弄上車,拉到一個地方,那裏關押著很多同修。後來我們被帶到我地駐京辦事處關了一夜。

第二天,縣裏的警察把我們拉回當地,在拘留所被關了半個月才放出來。期間,我一直堅持煉功,有一次被看守的發現,報告了公安局,那個王科長第二天就找到我說:「在這裏你怎麼還煉?」我說在哪兒也阻止不了我煉功。後來他經常到我家騷擾 ,我和丈夫就給他講真相:「通過煉功我倆一身的病都好了,政府不讓煉,我們就不煉了?政府能給我們一個好身體嗎?」我們廠的領導當著政法委、公安局幾個部門人員的面,作證說,我們從煉功後沒到廠裏報銷過一次醫藥費。

師父給我膽量

二零零二年時,我丈夫因傳經文被別人說出來,被綁架、非法關押一個多月。在那期間,我繼續做著證實法的事,給還沒有走出來的學員送經文。我接受丈夫的教訓,不和別人正面接觸,送資料前,發完正念才出發,趁天黑放在他們家大門口,敲一下門就走。後來聽說效果挺好,真相資料越傳越多。丈夫出來後,開玩笑說:「你還真行,我不在裏面你還敢做。」我說:這都是師父和大法給我的智慧和膽量。

那時邪惡很猖狂,一次一同修說:「聽可靠消息,要進行地毯式搜查,不寫保證的都帶走,咱們躲躲吧。」我就去了外甥女家,但待了一天就回來了,因為我想,這樣不行,這不像常人說的失火爬到床底下了嗎?我得面對,不能逃避。他們要真到家裏抓我,我就到屋頂上叫大夥都看到,讓大夥都知道他們的邪惡。

最後沒出現這個難。我悟到這是在考驗我能不能放下生死,心性達到了,這個難也就化解了。

在京城開一朵小花

後來女兒在北京工作了,為了給她一個好的修煉環境和更好的助師正法(北京是邪惡的黑窩更需要講真相),我們就遷居到北京。

師父叫資料點遍地開花,我們就買了電腦、打印機、刻錄機。女兒會電腦,為我們講真相做資料提供了方便,我這把年齡也學會了電腦,打印、刻錄,開始時打印機總出毛病,在以後的正念加持下,越做越順利,越來越得心應手了。這幾年裏,我們走遍了周圍的大街小巷,走遍了各個小區,只要是能放真相資料的地方我們都放過,看到面善的人就親手交給他們。以前花錢心疼,現在用真相幣花的特別開心,總想多花點,有時一次能用十多張。

在做真相發資料時,也不是一帆風順。有一次我和丈夫一人騎一輛自行車到一個小區去發資料。那個小區有兩棟樓,就一個出口,他在外邊那棟發,我去裏面那棟發,出來時,我看到他沒騎車在前面走,覺得很奇怪,再看他車子放在樓下,旁邊站著一個人,我心裏便明白了。那人看我丈夫沒推車出了小區,就跟在後面,碰到幾個散步的人就指著我丈夫嘀嘀咕咕,然後就到旁邊的小賣部裏,估計是去打電話了。這一切都被後面的我看的一清二楚。我緊蹬兩下,邊發正念讓那人打不通電話,邊追上我丈夫說:「上車,走。」順利脫險。那次雖然丟了輛自行車,但有驚無險。事後總結,做真相時儘量不在一起,但不要離太遠,有情況時可以互相配合一下。

最後,請師父放心,以後我們還要做的更好,我們這朵小花會越開越旺盛。

層次有限,不對之處敬請同修慈悲指正。合十!

註﹕
[1]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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