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法中純淨心靈 助師世間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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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三年六月十四日】回想自己幾十年的人生路,想起師父《洪吟三》〈機緣一瞬間〉中:「大戲五千年 主台在中原 生生輪迴轉 角色有苦甜」。今生今世能做與師父正法時期同在的大法徒的角色,感到那樣的幸福,倍感珍惜。

漫漫長夜人世苦

修煉法輪大法前,我產後大出血,經十二個大夫搶救,死裏逃生,但死罪已免,活罪難逃,一夜之間從一個排球運動員(中學時期打了三年排球,身體一直很棒)一下子成了個病人,整天頭腦發昏不清醒,渾身疼痛乏力,晚上十點不到,睏的不行,睡著了還有做不完的惡夢在那等著,年紀輕輕如入暮年,生老病死都提前光顧我了,苦哇!

自己拖著一個有病的身子,還要照顧身邊的兒子,由此家庭矛盾展開,時常的抱怨,經常與丈夫發生不愉快,丈夫脾氣暴躁,不懂得尊重女性,還愛動手打人,使我非常反感與瞧不起他,覺得跟了一個如此淺薄之人,真是瞎了眼,唉,事已至此,沒辦法,忍著吧!

我從小落生的家裏很窮,小孩也多,母親脾氣暴躁,時常打罵我們,所以我不喜歡她,心想,將來我有自己的小孩,我一定會善待他(她),沒料到兒子五歲的時候得了癲癇,意識失(點頭),醫生說要吃十四年的藥才能好。俗話說:「是藥三分毒。」十四年,孩子要喝多少毒藥啊?當時我的心比刀割還難受,這真是屋漏又遭連夜雨啊,出於愛孩子的本能,我選擇了中醫治療的方法,這與迷信西醫專家治療的丈夫的觀念不一致,又遭到了拳腳相加,但是為了孩子的一生著想,我忍辱負重,不與他爭辯。

時間到了九四年,在證券公司任部門經理的丈夫鬼迷心竅與單位女會計有了關係。開始時,還在家過夜,後來發展到三天兩頭不回家,孩子有病就像沒看見一樣,偶爾回來,半夜兩三點還往外走,還說:「你也找一個吧。」我想這個人沒救了。家裏的空氣烏煙瘴氣,時常瀰漫著爭吵、謾罵與廝打,命運一連串的打擊,使我的心裏充滿著嫉妒、憤怒、怨恨、無奈、失落與不平,使本來很糟糕的身體每況愈下,面黃肌瘦,一米七的個子瘦成了一百零八斤,活的人不人鬼不鬼,自己都不喜歡自己。

在激烈、漫長的情感交戰中,我感覺自己慢慢的變了,由一天說不了三句話到滔滔不絕,由不會罵人到會罵人,由很斯文的人到會打架,以致發展成一個潑婦,憤怒到了頂點,把屋裏東西都砸了……

大法淨化我心靈

一九九六年三月的一天,二姐(同修)打電話,叫我去她家一趟說有事,到那以後,她讓我看《法輪功》這本書,不知為甚麼,我打開書,一邊看一邊哭,哭著把書看完了。轉天,就到家門口的公園去煉功,開始打坐單盤,輔導員說:「大法修煉要嚴要求。」我聽後把另一條腿也盤上去了,一坐就半個小時,頭一天打坐,一邊坐一邊掉淚,這些年我走的太累了,終於可以歇歇了。

煉功沒幾天,師父就幫我清理了身體,發燒38°C─39°C,吐出很多苦膽汁,沒吃藥就好了,我知道這是把多少年的積壓在體內的毒素都給清出來了,身體輕鬆,心裏也不再壓抑,心情一天比一天好,輕鬆快樂,多少年的怨恨漸漸的化掉了,生活的美好又重新回到我的生活中,活的也有勁了,這真是大難不死必有後福啊。

有一天煉完功回家,我看門是親的,摸家裏的涼蓆是親的,身體裏的每一條血脈都歡快的流動著,暢通無阻,啊,太美好了!我真真切切的體驗到了法輪佛法的威力。

通過進一步的學法,使我明白了自己今生今世之所以活的這麼苦都是自己業力造成的,更明白了人活在世上的真正意義是為了返本歸真,而不是為了當人。觀念的轉變使我不再怨恨母親粗暴、丈夫無理,並把以往所有吃的苦都當作金子,更加嚴格要求自己,一步一個腳印,按煉功人的標準衡量要求自己,首先做到「打不還手,罵不還口」[1],不再做壞事,在哪都做一個好人,無論丈夫打的多狠,罵的再難聽,我都為他泡上一杯熱乎乎的茶放那,等他回來喝。用師父告訴我的「真、善、忍」來體現大法弟子的風貌和棄惡從善的恆心。

剛得法的時候,我記得每天都在過關,不是挨丈夫打就是挨丈夫罵,我知道這是在還以往我在他身上造下的業債。

一天晚上,他氣呼呼的剛從外面進來,不分青紅皂白,劈頭蓋臉的打了我八個嘴巴子,我沒覺得疼,打完後,我說:「你打夠了?我該睡覺了。」當時他愣了,不知怎麼辦好。

還有一次,我領著小孩去上學,剛要出門,他突然的破口大罵,罵的很難聽,我看看他,一句話沒說,領著孩子下樓了,因為師父說:「因為業力落到誰那兒誰難受,保證是這樣的。」[2],我不但不恨他,而且還可憐他。

有一天,我在單位裏上班,天下著濛濛細雨,還有一點陰冷,我心想回家拿件衣服,上學校給兒子送去,別著涼了。我騎上車就回家了,門鎖打開了,但是門裏面鎖鏈是掛著的,心想:屋裏有人。一會兒,丈夫單位的女會計把門打開了,我進了屋。當時她有點害怕,畢竟她幹的是缺德事,我笑著說:「你們好,你們就結婚吧。」她說:「用不著你憐憫。」說著話,就往門外走。

我進到屋裏,只見丈夫的褲子放在椅子上,只穿一件內褲坐在床上抽煙,他說:「我們的事,用不著你管。」他一邊說一邊下地到陽台上,看見那個女的真的走了,然後,走到我面前,給我跪下了,說:「我為了她,在單位得罪了很多人,我覺得不划算,可是今天,我和她甚麼也沒幹。」我趕緊把他扶了起來,平和的說:「我想做一個有道德的好人。」他說:「你還回單位嗎?」我說:「回。」

給孩子送完衣服,他開車把我送回了單位。晚上,我做了一個夢,我把一間大教室的三個大窗戶的玻璃擦的錚亮,擦完玻璃,我背一個黑書包在那等著,只見師父穿著一件白襯衣、藍牛仔褲,高高的個子出現在我的面前,師父說:把你那黑書包再抖擻、抖擻,看看裏面有沒有髒東西。說完,我就醒了,醒後我突然意識到,我看見師父了,我太高興了,以前我一直想抓住丈夫的把柄,與他拼個你死我活,這次師父看我做的好,夢中鼓勵我,再修的純淨些。

法輪大法不但健康了我的身體,還提升了我的道德、淨化了我的心靈。我說:「如果我們公園將來還有一個人煉,那這個人就是我」。

更可貴的是,由於自己不斷的學法,橫心消業,修心性,整個人都變了,性格開朗,一天到晚快快樂樂的,碰到多難的事都是在大法中化解,我最喜歡背師父寫的《境界》、《跳出三界》,時時對照自己的言行,由原來的自私、怨恨、憤怒、妒嫉變得寬容、大度、善良、忍讓、平和,做的越來越好,家裏的環境也變得越來越好。丈夫由撕我的書到給我錄製講法錄音,並幫助我把師父的法像掛在家裏牆上的正中央,那一刻,我幸福的落淚了。

我們這個家從支離破碎到眼前的變化都展現著法輪大法的威力。我時常領著兒子參加集體觀看師父在各地講法錄像。一次,在三姨家看完錄像後,兒子突然發燒39°C多,我問去醫院嗎?他說:「不去,我要沖灌。」誰知,一直連續七天他沒吃飯,只是抱個瓶子喝水,七天之後,高燒不治而癒。我知道這是師父為孩子消了一個大業,當然十四年甚麼藥也沒吃,兒子現在長的又高又帥,順利完成了四年的大學學業,正在準備讀研究生,是慈悲偉大的李洪志師父改變了我的人生道路與我家人的命運,在此,我用我的心向全世界的有緣人說一聲:「真善忍好,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

踏平坎坷 助師世間行

在歷經十四年的迫害中,我三次被非法勞教。二零一一年三月二十七日,我第三次從勞教所回到家中,反覆的學《轉法輪》與師父的近期講法,找到了自己很多方面的不足,但是遲遲不想做講清真相的大事,加之二姐(同修)五月九日突然離世,對我打擊重大。

我和二姐,自幼落生貧苦家庭,但她從小有病,生性樂觀,我們從小要好,我一直照顧她。婚後,各自家庭的不如意,使我們相依為命。得法後,我們又共同精進,我三次被非法勞教,進進出出都是她一個人忙碌,最後這一次,正趕上她女兒坐月子,她又照顧女兒和小外孫,又要照顧我。我出來以後,看她都老了,還沒等我幫她做點甚麼,她卻先去了,我感覺她的早逝,我佔很重的成份,每天早晨醒後,我的心被痛苦佔據著,一邊哭一邊自言自語的和她說話,不能自已,也想不起自己是大法弟子了。

一天晚上,我夢見自己在一條河的下坡中間一隻腳站著,醒後我意識到:這是師父在點悟我走下坡路,危險了。還有一次夢見自己在一個最高的跳水台上,往下看啊,水太深了,不敢跳,連連退回去了,夢中的情景真切,點悟我有怕心,我想起師父說的「大道世間行 救度迷中生 淘去名情利 何難能阻聖」[3]和《怕啥》的法,不再悲哀,從新踏上助師正法的征程。

我和小區裏的一位老年大法弟子相互配合,每天出去面對面的講真相救人。面對不同心態的人群和不同的勸退人數不動心,路程往返時就背師父的《洪吟》。

一天上午,我們一起去看望一位住郊縣的同修,回來的路上,我們乘坐公共汽車,由於天熱我們坐在靠車廂中間的位置,途中上來一位幹部模樣的中老年人,我主動把涼爽的坐讓給了他,他表示謝意,我說:「我看您像當頭的,您在哪個單位?」他說:「唉,大腐敗單位,司法局。」老年同修說:「共產黨已爛透了,甚麼壞事都幹,你可別跟它們參與迫害法輪功,會殃及子孫後代的。」他連聲說:「我可不參與。」我說:「法輪功是修佛的,共產黨迫害修佛的人,是讓老百姓仇恨佛法,與老天爺做對,那天災人禍來了,倒霉的是我們老百姓。」他說:「是。」老年同修說:「共產黨多黑,您比我們更清楚,今天你遇到我們倆是您的福份,從它的邪惡圈子裏出來,洗淨自己,您就是得救的生命。」他乾脆的說:「好。」我順手給了他最後一個真相盤,說:「您是司法局的幸運者,這個送給您。」他說:「我回家刻盤送給更多的人看。」我們看著得救的生命由衷的高興,臨別時,他緊緊握著我和老年同修的手連聲說謝謝。

還有一次,我在超市購物遇到一位戴眼鏡的中老年婦女,說自己有糖尿病,我說:「我告訴您幾個字裝在心裏:真善忍好,法輪大法好。」當時,這個好字還沒說完,她一隻手摟住我的脖子失聲痛哭起來,淚流滿面,我邊幫她擦淚,邊問她為甚麼這麼傷心,她說:「我一聽「真、善、忍」這幾個字就特別有力量,文革中我父親被鬥死了,我母親被逼瘋了,現在還活著,今年92歲了,我害怕。」我說:「你別怕,你的苦吃到頭了,大法給您送福,您是好人,您要高高興興的好好的活著,看著天翻地覆的那一天的到來。」她笑了,高興的做了三退,臨走,握著我的手說:「我還想看見你。」我說有緣自會相見。她走出很遠還回頭看,這時我流淚了,可貴的中國人為了等著得救的這一天的到來吃了多少苦啊?

在不到一年的時間中,我們勸退的人,有市科委的、司法局的、公安局的,還有大學教授、大學講師、博士生、大學生、在單位裏負責管法輪功學員的工作人員、公園保安、公共汽車司機、出租司機、勞教隊長、老八路。這是走正師父安排路的開始,我們會更加努力走的更好、更正,完成史前大願。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悉尼法會講法》
[2]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3]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道中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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