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屯的這些幸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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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三年五月二十七日】我家住哈爾濱近郊的一個屯子。屯子不大,只有百餘戶人家。可附近村屯的人一提起我們屯,都說我們屯和別的屯不一樣。如,不下雹子啊,莊稼長的好,糧食打的多啊……,他們還說,該咋是咋的,這都是那屯裏煉大法的人給帶來的福呢!

其實真是這樣。

小屯最初有不少煉法輪功的,中共迫害法輪功後,只有六個人還在家裏學法煉功。可好東西就是好東西,誰在心裏也不會真正扔下,頂著迫害,這幾年又有一些人陸續走回大法,我就是其中的一個。

七﹒二零前我煉過半年法輪功,後來因為害怕被抓就放棄了。但我心裏知道大法好,我的姑姑就是得了不治之症學大法後身體全好了。於是我把大法書藏了起來,心裏想:也許甚麼時候還要學大法呢。那時的我在屯子裏是有名的女強人,家裏家外一把手,大事小事樣樣拿的起、放的下。有時男人做不了的事,我照樣能挑起來。

二零零五年,突然有一天,我的頸椎有點痛,開始我沒當回事,後來疼的越來越厲害,我受不了了,就去大醫院看病。大夫說這個病治標不治本,只能維持現狀。我只好吃藥、做牽引。忙了一陣子,身體反倒越來越差。到後來,從炕上下地都需要丈夫抱著起來,自己還痛的直叫「媽呀,媽呀」的,整個身體都在痛。因為手抬不起來,梳頭髮,搆不著頭;洗臉,摸不到臉;給兒子做飯,手裏的幾根苞米稈全都掉在地上。要強的我心想這可怎麼活,常常自己哭的滿臉是淚。

這時,我想起了師父,想起了大法。我心裏有一念──只有師父能給我第二次生命。我叫兒子把椅子拿過來,我要自己取出大法書。在家人的幫助下,我吃力的站在椅子上。也不知哪來的力氣,我居然一下子把放在高處的大法書拿了下來。當把書捧到懷裏的時候,也不知咋的,我的眼淚就不停的往下掉。

我坐在炕上,因為整個上肢不好使喚,手拿不起書。我就在心裏一筆筆的默寫著「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第二天我的身體就大有好轉;到第三天,我能拿起書;一個星期下來,我的身體基本都好了。我的小腹右側還有個雞蛋大的硬包,經常痛。我不知是甚麼,也捨不得花錢去看,學法以後甚麼病都沒有了。整個身體才真正知道甚麼是輕鬆,我心裏別提有多感謝師父和大法了。

同屯的永文也是大法救過來的。永文身上的病比我還多。她二十多歲的時候,就患有腰腿風濕病,走走路腿就不好使了,只能坐在地上,甚麼時候感覺好了,再起來接著走;幹一點活就累的不能走路,要不是學法這人就得癱瘓。她還有腎病,尿的都是血水。唉,對於我們這些莊稼人,沒力氣幹活養家,那就是廢人。所以她的丈夫也不心疼她,看她花了不少錢看病,病也不見好,常常罵她。她感到沒活路,老想尋死。要不是孩子還小,她尋思,孩子有個病媽也比後媽強,就靠這一念支撐著自己勉強活下去。

二零零五年四月,永文得法了。一個月後她的病全都好了,以前抽煙喝酒的毛病也都戒掉了。她以前說過,等孩子結婚就和丈夫離婚。現在沒等孩子結婚,她就學了大法,也知道自己要做個好媳婦,不能挑丈夫的不是,就沒離婚。她丈夫看她身體好起來了,也高興,也信大法是真格的好。雖然他自己沒學,但天天默念大法好。這個家沒散,反倒和睦了。

這樣的例子在我們屯還有好幾個呢。而且是一人煉功,全家人都跟著借光受益。就說我兒子和媳婦吧。二零零九年六月的一天,我正在村裏的廠子上班。二妹急急忙忙趕來,說:大姐,你別幹了,快回家吧。我問怎麼了,她說我家兒子和兒媳婦騎摩托車在路上讓車給撞了,但沒啥事,一會兒就回來。我就回家等他們回來。可半天還是沒回來。我心裏有點不穩,轉念一想不會有事兒,大法師父不但保護我們,還會保護家人的,特別是兩個孩子真正知道大法好,對我做證實大法的事很支持,有時還幫忙,護身符也帶在身上,肯定沒事。就在這時,他們回來了,一看兒子臉上擦破了皮,下巴還縫了兩針;兒媳婦的臉全破皮了,嘴腫了。他們說一個麵包車把他們撞出六、七米遠,兒子當時心裏還明白,兒媳婦只知道有人接著她,後來就甚麼也不知道了。當時去醫院檢查,是皮外傷,沒甚麼大事,回家打點消炎針就行。一切真是有驚無險。

車主的意思是要私了,丈夫在外打工要回來理論理論。我在電話裏說:別回來了,我在家處理一下就行。咱家是修真、善、忍的,也不訛人,你回來幹甚麼。他說那就便宜他們了。我說你想幹啥?聽我這麼一說,丈夫沒回來,卻叫來了他的哥們陪我去見車主。車主問我們孩子怎麼樣,住哪個醫院?我說沒啥事,孩子在家打點滴消消炎就行。車主一聽我這麼說,不私了了。這時我丈夫的哥們一聽,氣壞了,說:「嫂子,你怎麼這麼說呢。」我說:「嫂子有信仰,不訛人。我想把孩子的摩托車提出來就行。」可麵包車主聽說我有信仰,提車要花的三百五十元錢也不給了。我想我是煉功人,那就自己拿吧。當我看到車子的時候,真是沒想到,摩托車只有保險槓彎了,前面的玻璃碎了,其它哪裏都是好好的,可麵包車前面被撞進臉盆那麼大的坑,兩個孩子卻能沒啥大事。這是多幸運!丈夫的幾個哥們還以為摩托車報廢了呢,沒想到還挺好的,都跟我說:你們家可真有福。

屯裏人都知道修大法的人很有福,而且也知道修大法的人都特別好,因為我們按大法真、善、忍的標準要求自己,為別人著想。

我們屯的新宇(化名)才二十幾歲,別看她年紀不大,十歲就開始修煉大法。現在農村娶個媳婦,女方至少要十萬彩禮。新宇結婚時,她知道婆婆一個人帶兒子過的不容易,就沒要那麼多錢,讓男方家感到過意不去;結婚時也沒講甚麼排場;結婚後新宇還替婆婆把欠的三萬元錢還上。這樣的好姑娘上哪找呢?她的奶奶婆對新宇媽說:我們全村的人都說我們家可遇到好人家了,你們家可真好。男方的爺爺更是認同大法,說:「我一輩子甚麼也不信,我就信法輪功。」

是啊,活生生的例子在眼前,誰能不信呢。現在我們屯的人對大法可認可了,修大法的人就有十八個了,不少都是後得法的。遇到還相信電視上造謠的屯裏人,我們就聊聊這些事,連「天安門自焚」都是假的,中共政府還能讓人信的過嘛!

可光是屯裏人知道大法好還不行,師父讓我們多救人,那我們就得讓更多人明白真相。屯裏的大嫂是老學員,對法相當堅定。迫害開始那幾年,大嫂邊賣菜邊講真相,她堂堂正正,告訴人家自己是哪個屯的,把周圍的村屯講了個遍。我們就學大嫂的樣子,一起結伴去發小冊子、送神韻光盤、送真相年畫對聯,挨家挨戶講真相、勸三退。本屯的人講到了,我們就去其它村屯。我們就拿自己的例子,大大方方的告訴大家法輪功是好的。

也有糊塗的人想要害我們,說是要「舉報」,都被我們勸下了。不認不識的,大老遠的走過來,我們圖啥,不就是希望大家都得這份福嗎。說心裏話,想害好人也真是沒門。

我就說一個「沒門」的事。一次幾個警察想要抓屯裏大嫂,就去了大嫂家,車停在大嫂家院子門口,可就是找不到門,還直嚷嚷:怎麼她家改前門了?!大嫂的鄰居看到後,趕緊打電話告訴大嫂。大嫂心很正,她想不能讓警察幹壞事,好人不能被抓。結果警察在她家的院子外面直轉,可就是找不到進院的大門,忙活了半天,最後只好走了。

現在附近村屯的人都知道我們這個屯有不少煉法輪功的,他們一撿到大法真相資料時,就說:這是某某屯的人發的。時間長了,大家都挺願意看資料的,因為我們這些幸福的事他們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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