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殿松老人的一生是在坎坷、苦難中度過。幼年時因家境貧寒,兄弟、姊妹眾多,她雖天資聰穎,卻不得不勉強念完小學便輟學下來掙工分補貼家用。那時她才十二、三歲,就和大人一樣白天上山幹活,晚上在油燈下學著給弟弟妹妹做衣服,由於她很聰慧手巧,針線活一看就會,別人都願找她幫忙,所以整天都有忙不完的活,總是很累很累,常常不吃飯就睡著了。
出嫁以後,由於丈夫在外上班,她一人又當爹,又當媽,裏裏外外的活都扛在她一人肩上,最終累了一身的病,像腰椎間盤突出、骨質增生、長年腰腿疼、關節炎等。她常常怨自己命苦活著不容易,太遭罪。
直到一九九九年春,她有幸遇到大法,她明白了自己以前吃的苦都是前世業力所致,明白了做人的真正目地是要返本歸真宛如迷路之人找到了方向。她每天無論自己多忙都把自己溶入法中。幹活忙沒時間看書就聽法,就連燒火做飯時也拿著手抄的《洪吟》在背。每天只睡很少的覺,經常半夜爬起來煉功。不知不覺中,折磨她多年的病痛不翼而飛。村裏的人都嘖嘖稱奇。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妒火攻心的江氏集團集一切輿論工具造謠、誣蔑法輪功,但她照樣學法煉功。為了給大法討一個公道,二零零一年她毅然決定去北京上訪,被惡人非法抓捕,
在北京新安勞教所被勞教一年半,其中她遭受了多種慘無人道的折磨。但她始終沒放棄大法。回家後,她更加孝敬公爹和年邁的雙親,同時也抓緊時間向世人講清真相。
二零零五年秋天,有一個與她僅幾面相識的同修被邪惡迫害的從樓上跳下,導致骨盆粉碎,腿骨折。這位自幼父母雙亡又因迫害被迫離異的同修想起了王殿松老人。懷著一線希望,她搭車輾轉幾百里來到了僅幾面之緣的老人家。老人很熱情地接待了她,並果斷的將她留了下來。老人不是沒想到留她的後果,但是道義和良心促使她必須這樣做,即使她知道在當時情況下這很危險。她每天耐心細緻的照顧著她,為她端屎端尿,從不嫌棄,更沒抱怨過一次。
王殿松一生非常節儉,生活上從不奢侈。若非家中來客人或逢年過節,從不捨得買魚肉吃。可為了同修身體早日恢復,最不願調節伙食的她,也時不時的買魚肉,變著花樣做可口的飯菜。平生從不捨得去公共浴池洗澡只是家裏自己燒水洗澡的她,為了同修就經常花錢陪她去澡堂洗澡。在老人無微不至的照顧下加上學法煉功,這位同修幾個月就恢復了健康。
後來,惡人欲抓捕王殿松老人,導致她被迫離家出走,開始了長達八年的流離失所的生活。那年她正好六十歲,本應是兒女孝順、安享晚年的時候。可為了生活,老人不得不靠給別人做保姆、侍候老人維持生活。由於出門在外,要花錢的地方很多,她不得不省吃儉用,掙的錢自己花了都不夠,還儘量省出錢來用於救度眾生。為了省錢,她經常不吃飯,背著沉重的包裹,餓著肚子,獨自一人步履蹣跚的走在救度眾生、證實法的路上。記得有一次她說,由於路遠,不捨得搭車,也不捨得花錢買口吃的,背負的東西又太重,實在是餓的走不動了,忽然抬頭看見前面行駛的車上扔過來一個方便袋。撿起一看,裏面包著兩個餡餅。她高興的說,這是師父慈悲,看我沒吃飯,送來的。我聽了心裏很難過,她這樣也太苦自己了。
從二零零五年開始至被迫害離世,老人從沒與家人過一個團圓的傳統節日。用她自己的話說,「都忘了家的概念了」。她一心想的是救度眾生。她的雙親去世她都沒能去見最後一面。家中只剩下老伴孤零零一個人。正當家中親人日日盼、夜夜盼,盼望中共早日停止迫害,老人能早日回家與親人團聚時,卻傳來了老人於二零一二年五月十二日在山東威海初村被惡人殺害的噩耗。這消息如晴天霹靂,讓她的老伴痛不欲生。當家人急急忙忙趕往威海時,得知老人已於被害第二天在家屬不知情的情況下被解剖。老人是為向世人講清真相於晚上與同伴相約出去掛真相條幅被害的。令人不可思議的是當時的唯一目擊證人齊秀春被威海高區警方定了兩年勞教。這起所謂的刑事案件至今沒有破案。老人的遺體至今還停放在威海市立醫院。
將近一年的時間過去了,老人的冤案還沒有昭雪,老人的遺體還沒有入土為安,家中親人無時無刻不在受著煎熬。威海高區惡人還慫恿家人早日火化,當家人說案子未破,不能火化時,惡人就惡狠狠的說:「那就停放十年八年,看看最後誰倒霉。」自古以來人命關天,殺人者必償命。我們一定要堅信:總有真相大白的那一天。王殿松老人的冤屈終將會被洗雪。這一天不會太遠。
王殿松老人走了,但她對大法的堅定,以至甘願用生命去維護的精神將與世長存,像她的名字一樣將萬古流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