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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四年見證的法輪功奇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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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三年五月十六日】(明慧記者荷雨採訪報導)二十一年前的五月,李洪志先生在長春將法輪佛法公諸於世,開啟世人塵封已久的佛性,淨化人的身心靈,帶人走上返本歸真之路,給海內外億萬修煉者及家庭和社會帶來祥和、美好。即使在中共十四年的嚴酷迫害下,大法修煉者堅守正信,講真相,澄清謊言,呼喚良知,帶給世人選擇美好未來的珍貴機緣,大法在風雨中洪傳世界,令人世間見證了真、善、忍開創的神奇。

旅居德國的著名學者、自由作家仲維光先生從一九九九年「四二五上訪」事件開始了解、研究法輪功。在法輪大法洪傳於世二十一週年之際,他分享了自己十幾年來接觸法輪功的感觸和所見證的種種奇蹟。(以下內容根據訪談錄音整理)

仲維光先生

仲維光先生

從「四二五」了解法輪功

九九年初夏,在離開北京的十年後,我在德國報紙上看到了「四二五」事件的報導。之前,我對法輪功是一無所知。我當時是既驚訝、震撼,又欣喜。

經歷了那麼多運動,尤其八九年的血腥鎮壓再次以恐怖刷新中國人的記憶,在十年後,上萬民眾竟然出現在中南海,我難以置信。

還有他們和平,秩序井然,連結束後的環境衛生都保持得非常好,對此,我也不敢相信。因為大家都知道,現在中國人走到哪都不注意這個,不說別人,就說我自己,在國內有時也很隨意,很可能一個香蕉皮擱在那兒就忘拿走了,當然在德國我一定會注意的,因為大家都這樣。可這是在中國,尤其像「四二五」這種突發事件,這麼多人,也沒人指示說走時要帶走垃圾,可大家都自覺做到了,這種高素質令人震驚。

另一個讓我吃驚的就是,這個訴求堅持之久,當時沒有被鎮壓下去,而且一直延續至今,還在不斷發展深化。

所以,一開始我根本不敢相信,因為我深刻感到,幾十年的統治,共產黨不但把中國傳統徹底粉碎了,而且還像耕地似的,反覆把地翻過多次,非常徹底。這時,法輪功突然地出現了!我驚喜,又百思不得其解,很多海外的人都不知道這麼強的一股力量來自哪裏。那時我還不知道法輪功有那麼強的真 、善、忍的價值核心。我後來清楚地看到,如果這信仰不是植於修煉者的靈魂的話,所有這些是不可能做到的。

後來我才知道「四二五」的導火索是何祚庥的誹謗。八八年來德國之前,我在中國自然科學院科學史研究所工作。可能很多人讀過喬治﹒奧威爾(George Orwell) 的《1984》,中共的中宣部就是奧威爾虛構的極權主義烏托邦中的真理部的一個活生生的現實存在。

以中宣部於光遠為首的共產黨「知識精英」,從四九年以後就專門負責新聞宣傳、審查,打棍子,造謠、編謊。這個群體的人後來成了中共意識形態的自然辯證法、哲學以及科學史等各部門的骨幹。可以說絕大多數在意識形態領域中打棍子的文章都出自這個群體。何祚庥是所謂紅小鬼,當年是給於光遠拎包的,後來被派到大學學物理,留學蘇聯。迫害法輪功後成立的「邪教辦公室」的那個頭劉鈍,後來成了自然科學史研究所的所長,也是這個圈子培養的很典型的一代人。

出國前,我在自然辯證法等問題上與何祚庥們有過對抗,對這圈子太熟悉了,很知道「真理部」的「學術思想」、政治宣傳和打棍子,這一切都依附於權力。

走近法輪功的感觸

作為一個科學哲學研究者,我是如何走近法輪功的呢?

我六九年插隊時開始自學哲學,通過反思,認識到自己前二十年是完全受了共產黨的欺騙,然後反叛出馬克思主義。從七零年開始,為把共產黨說清楚,讓別人不再受騙,我系統地鑽研哲學、數學、物理、外語、歷史,後來在大學念物理專業,八十年代初期在中科院自然科學史所上研究生。八九年之前,儘管是個自由主義學者,但可以說,我還是一個全盤西化論者。

到九九年,我讀了一些西方極權主義的書籍,特別是德國自由主義代表人物達倫多夫(Ralf G. Dahrendorf)的著作。他談到極權主義有兩個特點:一個是反近代人權與自由的價值觀,另一個是反傳統價值觀;而且極權主義一定會遭到抵制和對抗。我當時正疑惑自四九年以後,中共一直在反傳統,怎麼就看不到傳統力量對中共的抵制呢?而九十年代後,中國似乎又在很多地方不再直接反傳統,甚至利用傳統的一些形式,他們可能和傳統相安無事嗎?

這時法輪功出現了。在九九年末的BBC電台的世紀對談上,我指出法輪功現象代表了中國文化的覺醒與復甦,而不是八九年民運的結果。這認識當時還建立在一種非常粗略的理論研究的啟發上。

零一年二月,在柏林,我作為記者參加了對前中共黨魁江氏訪問德國的抗議活動,才第一次直接、近距離地接觸法輪功學員,對法輪功有了直接的感性認識。

在這個活動中有幾位法輪功學員,在八九後參加學聯活動時,我們就認識。那時八九異議人士都早已經脫離了圈子,自己做買賣,奔生活去了。而這幾位朋友是大冷天帶著孩子從很遠長途開車來參加活動,很艱辛。在寒冷的風中,看到孩子被凍紅的小臉,我非常感動。這給我印象很深。

我曾在八九年後擔任萊茵筆會會長及雜誌主編,從事過德國學生學者的組織活動,所以另一個很感觸的是,法輪功學員完全是靠自己的心,不是靠組織、命令、利益誘惑來的。我當時問一個學員會來多少人,他說他也不知道,到時候人就會來。說實話,我是將信將疑,心想他們也許有組織,我是外人,人家不告訴我。十幾年下來,現在我信了,因為每次活動都這樣,一直這樣。

社會科學的邏輯很奇怪,像「四二五」上訪,對我們一般人而言,在經歷過共產黨社會如此殘酷的鎮壓,尤其是八九年的血腥鎮壓後,那麼多人在高壓恐怖下自發走上中南海,而且紀律嚴明,是不可理解的,這無法用邏輯解釋。可換一種角度思索,對真正的信仰者來說,如果不來參加、不這樣做才不合常理。

這個悖謬也告訴我們中國人,包括我這個自以為是的自由知識分子,在那種長期嚴控、扭曲的環境下,思維習慣和外面正常社會人的思維都不同了。

九九年前的三十年,我不敢說讀書破萬卷,也真是讀了很多書,直到九十年代初期才開始從完全西化的框架中走出來,對中國傳統文化重新評價。就在這樣的情形下,我出於對一種文化現象的研究衝動開始了對法輪功的研究,但在後來漫長的過程中,我突破了學術的框框,推進了對法輪功的認識。這也啟發、拓寬了我對中國傳統文化,以至對這個世界的認識。

對人身心的根本改變

「真、善、忍」是法輪功學員堅守的核心價值。通過對他們的長期接觸和了解,我認為,這對於法輪功學員絕非只是一個美麗的口號,我相信很多中國人也對此有體會。

這麼多年,我看到很多。像前面說的,法輪功學員講真相的活動,都是奉獻,自己花錢投入參加的。我在很多朋友身上看到他們修法輪功後的改變,他們變得很純淨、平和、無私。我了解到,一些老闆雇員工,找法輪功學員他會很放心,他相信法輪功學員真會兢兢業業工作……真、善、忍是滲入法輪功學員們血液中的,那才是他們真正的生活。

我慢慢越來越深地體會到這信仰對個人和社會的積極作用,也明白中共為甚麼對他又恨又怕。因為他(法輪功)是從根本上在改變著人──信仰法輪功的修煉者的行為不再受政治控制,不再受利益誘惑,這是本性的東西,是比表面的政治功利更高更深的層面上的內容。這就是為甚麼中共把法輪功定為頭號敵人,因為法輪功學員不問政治,淡泊名利,中共用政治、經濟的手段左右不了他,這是信仰、精神的力量。

按理講,法輪功對社會有百利而無一害,沒有訴求,也不過問政治,甚麼樣的社會形態他不關心,可中共為甚麼就要鎮壓呢?

這就重新回到真善忍問題。我覺得是因為中共靠謊言和暴力存在,而法輪功卻講真、善、忍,一定要說真話,生活在真實中,善與忍是跟暴力背道而馳的,這在徹底否定、粉碎了中共存在的兩個支柱。這麼多年法輪功就是朝一個真正的道德方向努力,自然就背離共產黨了,它怎麼容得下呢?

啟迪、開闊人的宇宙觀

八九年以後,很多西方人認為在極權主義崩潰之後就天下太平了。九十年代中期,有些西方人甚至不經研究地提出,以後的世界主要是東、西方文明、文化間的衝突。直到二零零一年911事件才讓人們再次正視恐怖主義和極權專制的存在。

那麼恐怖主義的根源是甚麼呢?至少有一派研究表明,恐怖主義存在的根源和共產黨在二十世紀產生的根源是相同的,都源於人的極端膨脹。在這根源沒被消除之前,就會不斷出現極端分子對他人採取極端手法,就會出現暴力。從這方面,我覺得法輪功的出現代表了人類最和平的、對超越物質境界追求的傳統回歸。他促使人從更根本、更深層思考人與人、人和宇宙的關係。

我是在一元化的教育中長大的,年輕時以自我為中心,以個人的發展、慾望的展開為中心,對中國傳統的中庸之道不屑一顧。然而現在我認識到,在滿足慾望的同時也失去了很多,感到從個人到普遍的社會問題的很多前提都需要重新思索。

例如西方社會的自由經濟,我最初認為自由競爭是天經地義的、普適的,只有這樣才能促進社會發展。現在我則感到,人應從更開闊的視野想問題。如果一個社會完全建立在自由競爭基礎上,無休止地膨脹人的慾望,無節制的消費,那麼耗盡後,我們的子孫後代就無法安寧生活。

作為一個自由學者,我在黑暗中摸索,走得很慢,花了二十年才從西方一元走到多元,走回傳統與包容,向東方回歸、靠攏。如果能重新活一次的話,我會選擇更為傳統、對人的生存更為美好的生活,而不是只憑生命的衝動了。法輪功給人帶來很多新的思維角度、新的對人和自然關係的思考、新的人生啟迪。他的確涵蓋了更高的理。在他面前,我們應該重新思考。

我們的祖先也做過很多這方面的探索,連西方先哲對東方的天地人觀也感到驚奇、欣賞,希望能汲取和學習。一個西方人八十年代寫過《現代物理學與東方神秘主義》,實際上現代物理學也在導入東方認識世界的方法。然而東方認識卻不只是一種描述方法,它的核心是另外一種天、地、人關係。

很多學者,包括愛因斯坦、牛頓這些大物理學家也有很深的宗教背景,他們探索的深處,根本處都是在一種信仰的基礎上。比如愛因斯坦和量子力學爭論了多年,最後就一句話:「我就是不相信上帝會擲骰子」,他覺得,這個世界如此神奇卻能夠理解,是不可能沒有一個神的。但是他坦率地承認,神在哪,他還看不到。所以對人體特異功能,愛因斯坦也充滿好奇,認為不是不存在,而是他沒能力解釋。

再舉個例子,在德國生活,我很不願意去看病,因每一次看病,吃了開的藥,又總得再去拿另一些藥把它撥回來,把副作用去除。藥都有副作用啊,經常是吃完了,過幾天再吃反副作用的藥。現代醫學把你當作物理、化學對像,缺乏互相聯繫轉化作用那種智慧。它是頭痛醫頭腳痛醫腳,很多時候又造出更多的病。

法輪功是一種更開闊的人與人、人與世界關係的宇宙觀。作為一個知識分子,多年來的探索讓我深感到自己對生命問題的「無知」。通過這十幾年與法輪功學員的接觸,我想對中國知識分子和那些所謂的學者講,在宇宙面前、在人生道理的面前,我們可能不如一個沒有甚麼文化的修煉的老太太。

在對生命的感悟中,對知識的追求中,作為知識分子,我們首先應該知道自己的無知,認識到自己境界的侷限。

高山仰止

近代中國人喪失了根基、妄自菲薄、莫名其妙的崇洋,道德和人心江河日下,尤其是最近半個世紀以來,整個國家、民族在敗壞。而法輪功就像中流砥柱一樣,在直接對抗、扭轉著世風,這影響還會越來越大。這讓我很驚奇、敬佩,也讓很多國內和國外的學者由衷地佩服。這是一個奇蹟。

還有很多現象也否定了一些關於中國的流行說法。比如,過去我們說中國人在一起就會打,就會不團結,但法輪功這麼大的群體,十多年就始終這麼平靜、純淨。這真令人驚奇。我相信,在背景各異、性格愛好不同的學員之間也會有矛盾衝突,但共同的真、善、忍信仰將他們凝聚在一起,他們的價值觀在抵禦世俗的誘惑。

在殘酷的鎮壓下,在充斥著中共謊言的世界,面對歪曲和誤解,法輪功不但沒倒,還依靠自己的力量,在穩定發展中洪傳世界,這再次證明,真善忍不只是個口號,而是他們實實在在追求的信仰原則。

還有法輪功學員的媒體,不論是從規模上,還是形式上,都是驚人的!迫害開始於九九年,為澄清中共鋪天蓋地的污衊、誹謗,到二零零零年,學員們創辦了自由媒體,其突飛猛進的發展完全超乎人的想像。那天文數字的投入,都完全出自法輪功學員的奉獻。要在一般情況下,不要說長期投入,就是為了個人名利呀、地位呀,早打起來了!

我曾把法輪功反迫害與猶太人反迫害作對比。三十年代猶太人被希特勒迫害的時候,全世界都不承認,都閉著眼睛,直到二戰結束後,才慢慢調查,最終承認了迫害。而在殘酷迫害和瘋狂打壓下,法輪功學員面臨了同樣的漠視與誤解,但是他們一直不屈不撓,堅持不懈講真相,並且在迫害結束前就在多國以反人類罪將迫害元凶訴諸法律,他們樹立了一個正義的典範。

二零零七年,中國自由文化運動把「特別精神信仰獎」頒發給法輪功修煉群體。這是中國自由知識份子第一次以社會歷史運動的名義表達對法輪功的敬意、支持,以及對中共迫害法輪功的抗議。到那時,我對法輪功的歷史意義,對個人以至人類的意義有了較深的認識,看到這個群體對中國文化、對社會和對整個世界的影響,所以作為一個學者,我表達了對法輪功「高山仰止」的崇敬。

一個史無前例的瓦解邪惡創舉

以對極權主義的研究,我認為《九評共產黨》是一個很徹底、很完善的文獻,他把共產黨從根底上都說清楚了;《九評》之後的退黨更是一個史無前例的瓦解邪惡創舉。從前提上、方法上、歷史意義上、社會影響上,從各方面來看,這都是獨一無二的。在所有八九年解體的東歐共產國家的長達半個多世紀的反抗共產黨的運動中,從來沒有這樣對共產黨的系統認識,更沒有在此基礎上提出以退黨來解體邪惡的。

從方法論上看,他有著很深的東方傳統文化的根源──他是善的、寬宏、容恕的,他不以人為敵,而是與人為善。大家都知道共產黨真是一個很邪惡的東西,它在中國殺害了上千萬人,每個家庭都有受過其迫害的人。但按以惡制惡,以報還報的方法,顯然不合人道,也不從根子上解決問題,法輪功的度人之意是處處都體現出來,他告訴人退黨,而不是把其作為敵人消滅掉。即使共產黨人也應該能體會到他真是與你為善,他讓你從精神上認清中共的邪惡、退出它、肅清它,從而救贖人的靈魂。這有中國傳統的「放下屠刀」的含義,你只要退了就行,但是,你自己得退、得邁出這一步。

而更讓我驚異的是,有那麼多法輪功學員在推動退黨。我在台灣遇到過一個生活非常優裕的家庭,是個高幹家庭,他們全家人每天下午四點都在星光大廈前面講真相,勸大陸遊客退黨,這讓我非常感動。不光是在大陸受著迫害的法輪功學員,而且在台灣的、在德國的、以及全世界所有信仰真、善、忍的人都投入其中。如果你不理解他們的信仰,你就無法想像他們的奉獻和犧牲。

這個退黨運動為中國社會的後續發展打下了非常紮實的、良性的基礎。我相信,再過一些時日,大家可能會更深體會到,他在人類社會、在歷史發展中的更深遠影響。

神韻奇觀

神韻,這是又一個超出我想像的奇觀。

如果你一九九九年,即便你二零零一年把法輪功今天的作為講給我,我都會認為是天方夜譚,認為根本不可能發生。我慢慢感到,今天在世界各地巡迴上演的神韻是歷史性的,再經過多少年以後,我們會越發驚異,他是超出常人的一個存在。

幾年前,我開始是從藝術、文化的角度來看神韻的,後來感到不僅如此,他超越了這些。就像對巴赫音樂的理解,我們一般人,非基督教信仰的人,常常只是從音樂、文化的角度來看,但從基督教來講,它有更深的含義。類似的,神韻有很多超越一般文化的內涵,還有很多精神方面的、對於人與宇宙關係的、關於信仰的東西、韻律。我已經意識到,很多東西可能是我們非信仰者不容易理解到的,是你必須得信仰了,才能體會到。九十年代初,一位基督教牧師就對我說過這樣的話,現在我感到,有信仰的人,看神韻可能就更容易理解,他們有人說這是天堂的通道,我相信這確實是他們的感悟。

到現在我還在慢慢理解,還在消化著,對神韻更深遠的意義,還得再過更長的時間興許才能理解。我們搞科學史的知道,薩頓曾經有一個關於金字塔的比喻:在金字塔底下是文學、歷史、藝術、科學、宗教等等,它們彼此相距很遠,但當人追求到它們的最高點時,在頂端就能會合、相通了。對神韻,我要求自己的就是多看、多學習、多思考。作為一個學者,我真的不知道在人生的追求的金字塔上,我能夠到達到何種高度。

法輪功這些年創造的奇蹟太多,想講的話很多,這兩年的推進和變化太快、太大了!在這個偉大的歷史現象面前,我最後願借用牛頓的一句話來表達,「我好像是一個在海邊玩耍的孩子,不時為拾到比通常更光滑的石子或更美麗的貝殼而歡欣鼓舞,而展現在我面前的其實是一個我完全沒有發現的真理的大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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