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學課堂講真相的經驗與體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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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三年四月八日】我的職業是教師,想把一個學期在大學課堂講真相的經歷講一下,歸正不足,分享經驗,以期共同完成好助師正法的使命。

一、講真相中要不斷歸正自己,不是單純的講真相

很多年前,自己所工作的第一個學校的同事都說我是個極端的人,結婚後妻子(同修)也說我是個極端的人,但我自己卻不承認,心想:我清醒的很哪,我還中庸呢!這種極端的個性給我的生活帶來過很多魔難。

艱難的走出一九九九年開始的邪惡的迫害後,二零零三年我到了現在的新單位工作。剛開始課堂講真相時,我還能循序漸進,揮洒自如,這樣也確實講了不少,但時間一長人心起來了,覺得自己做的不錯:這個課堂講真相的路,我已經開創了,沒有甚麼難的啊!這個歡喜心起來了,講真相更直截了當了,忘記了安全,忘記了學生的接受能力,放鬆了不好的執著心,還覺的自己悟的正!

二零零九年第一學期,我所教的課程,比平時多出許多學生來,分成四批,共有九個自然班,我想講真相的機會來了。因為人數太多,需要更好的方法和策略,經過仔細考慮,我把《九評》的內容,惡黨對中國人的迫害、對大法的迫害、對人性的摧殘和對人類的毒害,分成了十個部份,叫做近百年世界的「十大謊言」,來進行講述(壓根沒有提《九評》兩個字)。因為有前幾年講真相積累的經驗,所以剛開始講的很順利,但歡喜心上來了,更重要的是長期有一種對惡黨的仇恨心理,所以干擾也隨之而來。

這是我在新的單位第二次經歷干擾了,在第一次經歷干擾時,魔難比較大,因為當時那個「人間首惡」晃悠到了我所在的城市,我原先所在城市的惡警也把迫害又通過領導傳遞到了新單位,我的感覺好像又回到了一九九九年開始的被迫害。所以當時我對惡黨生出了很大的仇恨心,覺的這些東西真是人渣,遠隔千里都不讓人消停,而且後來也沒有徹底正視這個仇恨的心,並由對惡黨的「痛恨」,延伸到了對做「黨務工作人員的鄙視」,認為:大家都在辛苦耕耘中獲取自己生存的資本,卻有一些人,這麼一批人專門靠整別人的「思想」而活著,想想每一次政治運動和自己所經歷的迫害法輪功的浩劫,這些人都起了相當大的推波助瀾的作用,於是越想越生氣、越想越鄙視。

這個「鄙視」和「瞧不起別人」的心理其實已經有很久了,那段時間自己被動參與了幾個科研課題組,作為課題的主要完成人,確實做了不少核心工作,但從幾萬到幾十萬的項目,沒有拿到過任何報酬,而自己撰寫的高水平的論文,課題的主持人還想拿走幾篇,而且對於項目本身所需要的資金投入,則被課題主持人壓到了最低底線,甚至不足總經費的十分之一。項目進度因此受阻,而自己又沒有時間長期耗在那兒,但又無法脫開。心裏常想:這些傢伙真是可惡,唯利是圖,所以越來越對「對方」瞧不起眼,逐漸又升起了仇恨心理,覺的這些傢伙品格可真低下。再加上對惡黨的痛恨,和對「黨務人員」的鄙視,所以在二零零九年第一學期,終於在其中兩個班級的課上講了這樣一句話:「我上課時,不管你是誰,還是你覺的你將來會是誰,誰也不要把馬主義、毛思想、鄧理論、三代表,那些非科學的東西帶到課堂上來,因為我在講科學!」

隨後,系主任(已經知道了惡黨迫害大法弟子的真相)找來了,學院剛剛新來的書記(不知道真相)發難了,其實書記早就想動了,因為正逢惡黨的所謂六十週年,他也早就得到了指令,只不過是讓他似乎找到了一個藉口,邪惡的舊勢力利用了我對他「自尊心」的衝擊,讓他發起了攻擊,說要提請取消我登台講課。我和妻子在簡單討論後,還是準備先出手,講真相,於是,我們主動找到了書記,這次是我當面發正念,她講真相,從一九九九年我們開始經歷的迫害,無家可歸的生存危機,到家人親人壓力重重,最後講到來到新單位後,在第一次被干擾時受到的不公正的對待,從惡黨偽火的「天安門自焚」講到迫害大法弟子致死的案件,同時妻子也誠懇表達了:我所講的話,不是針對(他)個人,而且也誠懇的告訴了對方,這個惡黨是個流氓。在真相面前,魔難退去了。

講真相中要不斷歸正自己,不是單純的講真相,這個「仇恨惡黨」、「鄙視別人」的執著,其實不也正是惡黨「黨文化」本身的教條嗎?這個執著一定得去掉!而進一步深挖下去,這個執著的背後,卻仍是那個頑固的「不能被人說」、「不能被人碰」、「不能被人欺負」的敗壞因素!在另外空間裏,那一切卻是活的存在!

在寫這篇文章的時候,又隱約觸動到了那個殘餘的執著,當天晚上,夢到自己使用功能從自身空間場裏,揪出了一條「墨綠中帶黃」的很兇猛的一丈長蛇,被我打傷後沿著深溝逃竄而去。

二、講真相基點要正,真正的唯一的,是為了眾生

在講真相後,干擾截止了,但也為以後幾年的課堂講真相帶來了損失。而當時還有一個「三合班」,未講完真相,是否還繼續講完,我和妻子發生了分歧,因為她一直反對我在課堂直接講惡黨迫害中國人和大法弟子的真相,所以最後決定停止講,我也答應她不再繼續給這個班講。因為話說起來是簡單的,我們這之前走過的那些路卻是擺在那裏了,回首都不願意去看,不願意去再想,妻子因為我這個極端而又「膽大」的人,被動承受了很多苦難。儘管每一次魔難發生後,她總是積極站在我這一邊,但每次魔難結束她都會後怕,坐在床上臉色蒼白、怕的發抖,甚至是哭,要跟我離婚。

可是「蹊蹺」的事發生了,所有的班級上完課後,只有沒講完真相的這個「三合班」的兩個班長都打了電話,說需要我另外找時間課後輔導,這在我多年的教學歷史上還從來沒有發生過。我說,沒有空教室,班長說:我們聯繫好教室了通知您。

於是我給他們附加了一場答疑課。答疑時,他們問的問題卻不多,但人卻很全,百餘人好像在期待著甚麼。我在大合堂長長的通道內一步一步走著,每一步都有千斤重,不知道這樣的水到渠成的安排是師父安排的,還是舊勢力要對我開涮了,我抬起頭,似乎透過了教室的層樓,望著蒼天,思考著我到底該不該講。我的本性知道,我一定能「解體一切障礙」,我也應該「廣傳真相」,但這樣講是不是極端呢?

極短的一瞬間,我回首了我所有走過的正法修煉之路,深深的看了看自己的內心,我知道,儘管自己還有很多不足,但那個基點卻是:真正的唯一的,是為了眾生。最起碼,我通過講大法真相,應該讓孩子們知道,甚麼是仁義禮智信,甚麼是真正正統文化做人的道理,甚麼是大法講的真善忍,不被謊言迷失,不被邪魅蠱惑,這不也正是「師者,傳道、授業、解惑也」的本職要求嗎?於是我講完了「十大謊言」。

所以,講真相基點要正,真正的唯一的,是為了眾生!所以我一直本著這樣一條原則:出了問題,首先看自己、歸正自己,然後「哪裏出了問題就去哪裏講真相」,帶著必成的信念,帶著為眾生負責的信念,善待眾生,否定任何形式的干擾──凡是借助於惡黨那套系統來搗亂的,凡是借助法輪功三個字對我開涮的,不管對方與我的歷史因緣如何,一概全盤否定,根本不去鑽它們的套子,對於極惡者則直接正念銷毀,在不良後果產生之前使其遭惡疫報應。例子已有,這裏就不舉了。

三、講真相心要正,真正的信師信法,時刻要正視「怕心」

還有一個很重要的體會,講真相中要正視哪怕是瞬間生出的「怕心」,要真正的信師信法,「一正壓百邪」[1],知道師父就在跟前,知道護法神就在跟前。法中講了:「你真正作為一個修煉的人,我們法輪會保護你。我的根都紮在宇宙上,誰能動了你,就能動了我,說白了,他就能動了這個宇宙。」[1]在我的修煉過程中,就有這樣的體會,我自己做的正時,真的感覺到龐大的宇宙在成就,這宇宙的根就紮在師父那兒。誰又能動了師父呢?

其實每一次魔難,首先需要直面面對的就是怕心。在新單位第一次受到干擾時,魔難覺的很大,甚至覺的像一九九九年開始時那樣。妻子為了安慰我,拿著相機哄我出去散步照相,數碼相機照出來的像片,臉色發黑沉重,背上都像背著一座山。我一面走著,一面硬挺著「怕心」後面的壓力,心中問自己:你怕甚麼呢?怕酷刑嗎?怕被活摘器官嗎?還是怕失去肉身?仔細想著想著卻覺的沒有甚麼可怕的,如果真理就這樣需要,那也可以付出,可是容於真理的人,又有甚麼能動的了呢?對於罪惡的邪黨惡行,我們是要徹底否定的。走著走著,慢慢的,身體輕鬆了,「修在自己,功在師父」[1],我知道,邪惡的干擾已經消退了。

在二零零九年這一學期講真相的過程中,也有一位同學眼神很兇,對我講真相也很有意見,很不客氣。因為我點名時,把他的名字的音調念錯了(平聲念成了去聲),他很不客氣的對我說:「你念錯了,再這樣下去,我們還怎麼相處呢?課還沒完呢!」在講真相時,他瞪著我,我平靜的注視著他,多次講真相後,逐漸的他的眼神柔和了,等到我結課的時候,他專門走到教室的後面跟我說,老師:「那個某某黨很不怎麼樣啊!我以前認識錯了,我接下來該做甚麼?」我告訴他:在你自己力所能及的範圍內,把你知道的東西,在可行的範圍內告訴別人。

當然,這個「怕心」有時也會嚴重干擾我,特別是在自己做的對與錯的問題上拿不準的時候。因為自己過去是個極端的人,修煉後很多問題上還是極端,許多魔難是在極端中產生的,妻子也多次屢屢提醒這個不足,所以有時自己也拿不準。就在自己這次「三合班」講真相後,因為妻子是強烈反對的,回家也不敢告訴她,自己也拿不準是否又走了極端而違背了「理性」。所以當天晚上背上「汗涔涔」的,開始時睡不著覺,後來慢慢睡去了,晚上做了一個夢:

夢到在一個大廳裏,前面坐著一位高大的大佛,我們許多人盤坐在地上,我好像在第一排(因為夢境不是很清晰),大佛說:「說說你們自己的情況吧」。大家都坐著,沒有敢動,我有點緊張,心裏覺的自己很差,甚至頭也沒敢往起抬。這時從左側的門口飄進來好像是一位白衣菩薩,說:「還是我來說說某某(我的名字)尊者的情況吧!」然後從暑假我開始努力提前完成科研項目開始,到為講真相認真備課和設計講真相的方法和素材……,然後我醒了,淚水流到了枕巾上。

我知道,這是師父對我的鼓勵。而且這以後,這個「三合班」中,有二位同學先後走上了大法修煉的道路。其中一位同學明瞭真相後想修煉,但對「外星人」很著迷,通過課後的進一步交流,破除了「外星人」障礙,使他走入到大法修煉中來,該同學一直很精進,放棄了惡黨的「預備黨員」的所謂「轉正」,給我所在的二級單位帶來了一場不大不小的風波,但沒有甚麼實質的影響,該同學進入本專業的研究生學習階段。

所以「修在自己,功在師父」[1],儘管做事中有很多不足,但只要我們認識到不足,並時刻正視這些不足,從正面看教訓吸取經驗,而不是從反面吸取經驗,一切都會在大法中圓容!

四、講真相要循序漸進,精心準備,不要走極端

那一學期結束後到現在,我沒有在課堂上再直接講惡黨迫害中國人和迫害大法的真相,但我變換著,從與所授課程有關的現代科學知識入手,涉及自然科學新領域、考古學新發現、東西方哲學、人類歷史、正統宗教信仰和修煉文化,循序漸進的把破除惡黨的「無神論邪說」當作自己主要講真相的目標,洪揚正統文化,推進信仰自由,學生基本都能接受,明白了惡黨對信仰自由和人權的踐踏,個別好的學生,會瞅準機會進一步講。

重要的一點,講真相要循序漸進,不講沒有目標的廢話,也不要突兀的摸不著邊際,就是從與所講課程有關聯的知識點講起,一步一環,談笑中像說笑話一樣,把該講的講出來,而且可以留有「懸念」,為下次講解做好準備。素材的準備,我通常參考大紀元、正見網上的現代科學知識,天文學和考古學新發現,以及相關正統文化的例子,針對不同的對像,要有一個明確的思路,這樣不至於講真相時漫無邊際。同時對於不同的聽課對像,要準備不同的素材,不要一股腦兒扣。比如有一學期,突然接了一門藝術學院學生的程序設計課程,雖然是新課,而且僅僅只上一次,但我還是利用一個寒假認真的備了課程,認真準備了真相資料,開學上課後,我詳細給同學們介紹了「神韻」演出本身及其傳承的音樂、美術、舞蹈等正統文化藝術,同時結合自己在師父關於音樂和美術講法中的領悟,啟迪和開拓了學生的思維和境界,獲得了學生的好評,學生也想不到一名理工科的老師能「很懂」藝術。其實,一切都是從大法中來的。

除了精心準備講真相的素材外,也要精心準備講好自己的本職課程。這與平時的努力學習、辛苦耕耘是分不開的,在我的常授課程中,我通常會通過數學、工程實踐、計算機程序相結合做一些教學案例,讓學生感到:老師不僅僅是說教,老師確實是一個敬業的人、有學問的人。在教學的同時也認真做好科研等其它工作,也讓領導看到了:大法弟子不僅是敬業的人,而且是優秀的人。在職稱評定時,不走關係,堂堂正正,以優秀的教學成績和科研論文輕鬆過關。當然不要走極端,一切都以法為師,以學法修煉作為第一位的,不要本末倒置,不要完全陷入到常人的工作中去,這樣才能真正講好真相,救度眾生。

走過了十幾年的風風雨雨,惡黨沒有迫害倒大法弟子,卻把它自己的醜態和罪惡暴露的淋漓盡致,快速走向徹底的自我滅亡。而對於大法弟子,如今已經是柳暗花明處處春了。我會一如既往的學法、信師、善待眾生,走好最後的正法修煉進程。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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