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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龍江伊春市王玉華自述遭受的迫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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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三年四月六日】(明慧網通訊員黑龍江報導)黑龍江伊春市五十九歲的王玉華女士,堅持修煉使她受益的法輪功,這十三年來遭受中共人員的種種迫害:在勞教所被剝奪睡眠時間、強迫長時間做奴工、吃雞飼料、限制大小便時間;在監獄被酷刑逼迫「轉化」,戴械具、體罰、打罵、不許吃飯、喝水、睡覺、扒去棉衣冷凍、跑步、毒打、電棍電……

下面是王玉華女士向鄉親們訴述她的經歷。

善良的伊春市南岔區父老鄉親:

你們好!常言道:有緣千里來相會,無緣對面不相識。當您能看到這封信的時候,緣份就已經把我們緊緊相連在一起!

我叫王玉華,今年五十九歲,家住伊春市南岔區,在貯木場工作。也許我們素未謀面,但我們共同生活在風光秀麗、景色宜人的素有「祖國林都」、「紅松故鄉」美譽的「生態園林城市」──伊春市。

一、萬念俱灰時,迎來了生命的曙光

我曾受盡病痛折磨,身體除肺部外全身疾病,四肢無力,疼痛難忍,夜不能眠。我吃了很多藥打了不少針,都無濟於事,有病亂投醫,無奈之下,我學起了氣功,練了幾種氣功,身體一點改變都沒有,依然吃藥打針。每時每刻在病痛的煎熬中度過,我萬念俱灰,我想到了死,就在此時,奇蹟發生了。

那是一九九八年七月,朋友知道我的狀況讓我修煉法輪大法,我剛開始看的是《法輪功(修訂本)》,一口氣讀了九十二頁,身體出現了明顯的變化,僅僅七天的時間,我真是像換了一個人似的,走路一身輕,飲食、睡眠都正常了,身輕如燕。此後我更加堅定的修煉法輪大法。

二、只為堅守良知,歷盡慘無人道的魔難

然而在我剛剛修煉法輪功一年後,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邪黨開始鋪天蓋地的對法輪功進行誣蔑宣傳,非法抓捕法輪功修煉者。我十分震驚,這麼一種於國於民有百利而無一害的好功法,怎麼就不讓煉了呢?我心裏十分著急 ,我決定去北京上訪,為法輪功說句公道話。

一九九九年八月,我坐火車去北京,在中途四平站被同車的南岔公安分局三個警察劫持,到了北京之後,次日被劫持回南岔公安分局。當天劫持到看守所,在看守所吃的白菜上有狗屎和泥,幾乎都不洗,就做成湯,非法拘留了兩個月。沒有相關文件及通知的情況下,我被非法勞教一年,劫持到佳木斯西格木勞教所。

(一)剝奪睡眠時間、強迫長時間的做奴工、吃雞飼料、限制大小便時間

勞教所那裏真是人間地獄:沒有言論自由,睡眠時間被剝奪,被強迫長時間的做奴工,吃的是雞飼料,就連大小便都限制時間,用水都是問題,洗澡就更別提了。由於衛生條件差,加上室內陰暗潮濕,好多法輪功學員都生了疥瘡,我也不例外,那滋味奇癢難忍,而且痛苦無比,就這樣,在這度日如年的環境中,我的非法勞教日期滿,惡警們又非法超期關押我三十三天,才讓我回家。

剛剛回家幾個月,身體有所好轉。公安局政保科科長張合林經常領著惡警到我家騷擾、蹲坑。

有一次,他謊稱與我談談話,就讓我回家,把我欺騙到公安局。結果把我綁架到南岔看守所,非法關押十五天。期間向我勒索錢財,沒達到目的,又向我勒索十五天的伙食費,不給就不放人,無奈,家人交了一百五十元錢。

(二)入室搶劫、毆打、謾罵

在二零零二年四月二十二日,距兒子結婚還有六天,我們把開的食雜店提早關業,我和丈夫去洗澡, 回到家還沒來得及更換衣服時,就有人砸門。丈夫說:太晚了,不賣貨了。那些人更是死命地踢門,丈夫正要去開門時,外面人說:我們是警察,來執行上級命令。開門後有十來名身穿黑衣,一臉兇神惡煞的惡警,闖進屋裏,土匪似的抄家,把我的煉功服和很大一包法輪功真相資料搶走了。隨後也把我綁架了,當時小女兒只有十二歲,她被眼前的一幕驚呆了,嚇得直哭,丈夫也傻在那裏。

我被綁架到南岔聯合派出所,隨即我被劫持到公安局,政保科科長韓振忠,用手銬把我銬在鐵椅子上,惡警王宇輝、廉生、劉立果開始打我,對我刑訊逼供。他們三人對我一個弱女子拳打腳踢,侮辱謾罵。我被強迫坐在鐵椅子上四天四夜。家人給我送吃的東西被他們分了,我兜裏的九十八元錢也被惡警王宇輝搶走。

四天後把我綁架到看守所,繼續迫害。到看守所的第二天, 刑警大隊大隊長惡警佀靜濤,身後還有一個警察,看筆錄本一字沒有,抓起笤帚就開始打,專門打我脖子後面,一把新笤帚都打開花了,又薅起我的頭髮掄圈,當時我還被背銬在椅子上,也不知轉了多少圈。惡警佀靜濤又在我的背後狠命地踹鐵椅子一腳,把鐵椅子和我一同踹得往前傾倒,就在這千鈞一髮之時,前面做記錄的警察箭步上前把我和鐵椅子扶住,我的腦袋險些被切下來。他對我說,阿姨你就說吧 你跟我媽媽一樣年紀 ,我都不忍心看了。我被打得幾近昏迷,我說了一句:隨你們的便吧。我的身體受到了巨大的傷害,生活不能自理,一同被非法關押在看守所的法輪功學員護理了我半個多月。

(三)酷刑逼迫「轉化」,戴械具、體罰、打罵、不許吃飯、喝水、睡覺

二零零二年八月三十日,我和張桂蘭,周秀麗等九名法輪功學員被劫持到黑龍江女子監獄,南岔區警察用賄賂黑龍江女子監獄不法人員等手段,讓監獄強行接收我們。

剛一進監獄,就把我們分別強行「轉化」、戴械具、體罰、打罵、欺騙、不許吃飯、喝水、睡覺……。甚麼時候「轉化」,甚麼時候讓我們吃飯、睡覺。強行逼迫我「轉化」的惡警有:王亞麗、肖林、張佳影,還有一個姓任的。

十月份,因我不背監規,被二監區大隊長鄭傑體罰。整天罰蹲,被罰的還有張桂蘭、楊永萍、曲玉萍、湯恆芬、王玉華、付貴春,我們被罰五天。

(四)強迫超強度、超時間的做奴工,強迫跑步體罰、碼坐、毒打

二零零三年,強迫我做奴工,加班加點。如果晚上十點收工,算是早的,十二點收工都很正常。經常加班至下半夜兩點,有時整宿加班,我們像奴隸一樣隨意被打罵。早上五點起床,六點出工。二監區換了監區長,叫楊華和趙希玲。她們比鄭傑還惡毒。二監區是裁斷車間,還有一部份人織亞麻布。每天被埋在布匹堆裏,頭髮上、臉上、身上都是布匹的灰塵。我們這些拍亞麻的人,多數是法輪功學員,還有一部份是老弱病殘的刑事犯,不分黑夜白天的在監舍拍麻。沒有加工的亞麻灰塵和雜質相當大,我們吃飯、喝水、睡覺無不在亞麻的灰塵中。即使帶著口罩,鼻孔中仍是黑黑的。每天又髒又累,簡直就像在豬窩中生活一樣,弄得人不人、鬼不鬼的。當有外地人來參觀監獄或上邊來人檢查監獄時,這些警察就造假,偽裝,讓我們碼小凳學習。亞麻是有毒的,而我們沒有任何的防護措施。我們就在惡警的淫威下,日復一日、年復一年的煎熬著。每天給我們任務量,完不成就體罰、打罵、不許吃飯、睡覺。惡警怕我們向外人揭露他們的惡行,一來參觀的人就把我們強行弄到倉庫或衛生間裏,讓犯人或惡警看著,不讓我們和外界接觸。

二零零三年剛開春,因我不背監規、不勞動、不承認是犯人,楊華和趙希玲體罰我。同時還有法輪功學員張桂蘭、周秀麗、湯恆芬、曲玉萍,連續三十六天,每天五點起床後到外面走步、跑步,直到七點回車間吃飯,吃完飯再出去接著體罰,風雨無阻。剛開春的天氣,乍暖還寒,經常雪雨交加,打在臉上像刀割一樣,打濕了我的衣褲,兩條腿累得抬不起來。在監獄幹活的民工看不過眼,就求看著我們的犯人孫亞芝、那立華,別讓我們在外面走了,惡警于波、任蒙、孫秋霞、徐博不發話,看我們的犯人也不敢讓我們進屋。晚上回到監舍碼小凳,一動不許動,經常吃不上飯,晚上十二點以後,才讓上床睡覺。

二零零三年八月,由於我們承受不了繁重的體力勞動,我們找監區長楊華、趙希玲談話,她們不談,她們把張桂蘭、湯恆芬、曲玉萍先後都給戴背銬、罰蹲、不讓睡覺。我們仍然堅持著找她們談話,她們不談,我們就罷工。後來我被楊華弄到辦公室裏毒打一頓,邊打邊罵,打累了她就休息,休息過後再接著打,起來打了我四個耳光。然後,她用電棍兇狠的電擊我的胸部與肩部,她就像小丑一樣歇斯底里的發洩著。她說要把我關小號。我對她說:那不是我去的地方。

(五)扒去棉衣冷凍、跑步、毒打、電棍電

十一月三十日晚,犯人曲岩峰因法輪功學員於秀蘭不穿囚衣,對其拳腳相加。第二天早上,我們一行二十五名法輪功學員全部被帶到了男犯車間大門口的外面。我們五人一行,被強迫面向西迎著風口,立正站好,惡警唆使犯人把我們的頭髮剪的很短,把棉襖袖子挽起來,我們這才知道這是要凍我們,她們不許我們上廁所。中午吃飯時,十五釐米直徑的小盆,五個人吃不足一小盆的飯,每人一口一口地輪著吃。第一口飯還能吃,等輪到吃第二口飯時,飯已經凍上了,不能吃了,水就更沒法喝了。一直站到天黑才讓我們回去。晚飯是拳頭大小的黑饅頭,兩人吃一個。還不讓喝水,就幹咽。吃完後就碼小板凳,到零點才讓休息。

十二月二日,我們在棉襖裏又穿上了毛衣毛褲,好防凍。可第二天惡警改變了招數,帶去了很多犯人,大概記得其中有打人最兇狠的犯人:雷影、陳歡歡、安鳳波、曲岩峰、張旋、孟霞、閆亞霞、何影傑、姜祥英等。她們圍成一大圈,把我們二十五名法輪功學員倆人一排,排成縱隊,在他們圍的圈裏跑。監獄長王星、獄科長肖琳帶領防暴大隊的男女警察,手拿電棍,監區長楊華、趙希玲帶領警察于波、任蒙、孫秋霞、徐博、常小麗、張佳影、陳淼、王琦、鄒微等警察。

我在前面跑,我和楊曉琳為了照顧後面的法輪功學員,就放慢跑步的速度。他們見我有意不快跑,犯人陳歡歡的大拳頭兇狠地砸在我後背上,疼得我透不過氣來,陳歡歡一腳一腳地踹我。整天跑下來棉衣都濕透了,凍得透心涼。四肢腫脹的像粗木頭棒子,不聽使喚。晚間回到監舍,疼痛不已,都不敢坐下,還強迫我們碼坐,一個人挨一個人的坐著,沒有一點空隙,後面人的腿頂著前面人的後背,分分秒秒都在痛苦的煎熬中度過。

第三天,也就是十二月三號,我們仍然被強迫凍著,扒去我們的棉衣,迎著風口站著,臉上凍得像刀割一樣的疼,眼球被凍得視物不清,都不會轉了,眼前白茫茫的一片。我的臉和手都被凍得煞白,沒有了知覺。晚上回去的時候,我的手一緩都成了茄子皮色,十指鑽心的疼,不敢碰。有的法輪功學員戴著背銬蹲著;有的法輪功學員被埋在雪堆裏,面朝下,兩臂伸開,趴在雪堆裏。惡警于波、任蒙在法輪功學員身上、手上踩。晚上回到監舍繼續碼小凳,直到後半夜兩點才允許睡覺。

第四天,我們決定反迫害,堅決不出去受凍。我們手挽著手,摟著腰,互相連在一起,讓惡人分不開我們。獄偵科科長肖林帶著防暴隊的男女惡警,拿著電棍、小凳往頭上、身上打,小凳打碎了很多。惡警又帶犯人揪著許多法輪功學員的頭髮,扯著衣服領子,連推帶踹地往外拖。我被犯人曲岩峰等幾個犯人抬著我往外走,我努力掙扎反抗,我被抬到外面,和其他法輪功學員在一個隱蔽的角落,惡警凍我們,我們在雪地裏坐了一上午,因為太冷了,我們大家緊靠在一起,互相取暖。我們喊「法輪大法好」,揭露她們的迫害,惡警就用寬膠帶纏住法輪功學員的嘴,不許說話,下午才讓我們回到監舍。晚上整宿不讓我們睡覺,碼小凳,一閉眼,犯人就用棍子打我們。就這麼一天天的迫害我們,折磨我們的意志。法輪功學員王燕被惡警扒去棉衣棉褲,穿著單衣服凍了三天,再以後晚上不讓我們碼小凳了,改為罰蹲。在車間門口,穿著拖鞋,門被開了一個縫,冬夜的寒風從門縫吹進來,吹在身上,凍得渾身發抖,這場迫害持續了十二天。

邪惡的大隊長楊華把我叫到辦公室,強迫戴名籤,做奴工,我拒絕,她唆使犯人姜祥英用手銬將我的雙手在後背銬上,她順手在辦公桌上拿起電棍電我的脖子三下,打了我四個嘴巴子,我被打得嘴角流血。她強迫我到車間的暖氣片那,面對暖氣片蹲著。

(六)毒打、強迫採血

二零零四年七月份,我被調到九監區,這是一個打包車間,半年的時間,不讓我們去超市購物,甚至連手紙都不讓買。

二零零五年四月份左右,監獄強迫我們採血,惡警賈文軍、張秀麗、彥玉華利用犯人把我們架到辦公室,一個男惡警踩著我的臉,賈文軍按著我,還有一些犯人協助,我被抽出去一大管血。

零七年七八月份,我被劫持到十一監區,被猶大李秀華等給我洗腦,灌輸邪惡的言論。之後我被劫持到十三監區。一進去就開始搜身,把我的行李、海綿墊子全拆開了,所有的東西全翻了,所有的手抄經文都給搶走了。 每天強迫做奴工,強迫看一些影片,並寫「心得」。

十三監區的惡警有:監區長王曉麗、副監區長賈文君、惡警庚秀麗、牛翠松、陳仙英、呂丹、戈雪江等。「轉化」法輪功學員的主要犯人有李霞、王陽、陸曉華、徐臻、崔桂琴、於江、韓紅霞等。

三、雪上加霜,無理停發退休金

在長達七年多的非法關押後,零九年我終於離開黑窩,回到闊別多年的家中,昔日充滿溫馨的家早已面目皆非。我丈夫是林業局職工,每個月開四五百元,我這麼多年被非法關押,他既當爹又當媽,為孩子,為我,早已被折磨得身心交瘁。

二零零二年五月,非法庭審我的時候,我丈夫在法庭外被惡警王宇輝綁架,把他綁在鐵椅子上坐了一天。正當我丈夫要提職的時候,政保科的韓振東去他的單位找領導,不允許他提職,並把他調離到一個很差的工作崗位。他每次去上班都得走過走火車的吊橋,林區霧大,看不見對面來的火車,有兩次他差點險些喪命。當火車開近時,他才看到火車,來不及躲避,他把自行車扔到鐵軌外,自己趴在鐵軌裏,火車從他身上飛馳而過。丈夫含著淚水跟我講述他的經歷,我的心都碎了。女兒十三歲,因為沒有錢上學,就輟學了。兒媳因為我被非法判刑,看不起兒子,兩口子感情不和,離婚了。面對支離破碎的家庭,我也盼望回來後,給丈夫和孩子更多的溫暖。

二零一零年七月,我僅僅開了一個月的工資,就無理地被停發了。我到南岔區社保局詢問停發原因,他們說是勞動局給停發的,他們互相推卸責任,後又要求我寫不煉法輪功的「保證書」。在法輪大法中深深受益的我,是不可能背叛自己的良知,我拒絕寫所謂的「保證書」。三年多的時間,我常去社保局和勞動局找工資,至今無果。

善良的父老鄉親,當您看完我的經歷後,您一定會震驚。在當今所謂的「法制」、「和諧」社會裏,竟發生這樣滅絕人性的流氓行徑,而行惡者卻是本應保護百姓的警察。然而,我的遭遇僅僅是,對於那些仍遭受慘絕人寰迫害的萬萬千千法輪功學員只不過是冰山一角,他們在看守所、勞教所、監獄,每時每刻都被那些良知泯滅的惡人折磨。被野蠻灌食、綁在「死人床」上、坐老虎凳、電棍電、灌辣椒水、劫持在精神病院、強制注射不明藥物、活摘法輪功學員的器官,等等,所有迫害手段,令人髮指、罄竹難書。

善良的父老鄉親,不論我經受了多少苦難,最終都希望換來你們的覺醒。站到正義的一邊,為法輪功學員伸出你們的援手。能真正的為自己的未來負責,你們自己的美好未來依靠的是自己的良知和善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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