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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龍江伊春市賈淑英遭受的慘無人道的迫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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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三年三月五日】(明慧網通訊員黑龍江報導)黑龍江省伊春市金山屯區賈淑英女士,以前患有「脂膜炎」,是國內外罕見的病,到處醫治不見效;修煉法輪大法不長時間身體恢復正常,無病一身輕。可是,一九九九年中共開始迫害法輪功後,賈淑英經歷了十三年的悲慘遭遇和肉體的折磨。

十三年來,賈淑英女士遭受到省政法委六一零公安局的嚴重的酷刑折磨,非法判刑、勞教、洗腦班等非常嚴重的迫害。其中伊春市金山屯區法輪功學員賈淑英就是一個迫害極其嚴重的一個案例,賈淑英曾經遭到政法委、公安局、六一零多次的入室搶劫、非法關押拘留、勞教,最後被非法判刑後劫持到黑龍江女子監獄迫害。在黑龍江女子監獄期間遭受到慘無人道的酷刑折磨。

下面是賈淑英自述修煉法輪功受益與十三年來堅持修煉所遭受的迫害!

修煉大法 絕處逢生

我叫賈淑英、今年五十一歲、家住黑龍江省伊春市金山屯區,在修煉前我的身體軟骨組織損壞,在哈爾濱哈一大醫院住了一個月,病情嚴重沒確診又轉入北京人民醫院、中醫、北京中日友好醫院,切片化驗確診「脂膜炎」國內外罕見的病。父母絕望,家裏親人說到我就哭,全身腫塊,最後連成一大片,高燒四十度左右,吃了三年激素藥,臉腫的變形,渾身疼的不敢碰,活了今天沒明天,好像隨時都有死去的可能。

在一九九七年末,鄰居告訴我法輪大法好,讓我去修煉法輪大法病能好啊!我心想:北京醫院都治不好我的病,不要錢就能治好病,天下哪有這樣的好事啊。鄰居勸我試試,於是到了學法小組,輔導員叫我回家自己看書。就借了一本《轉法輪》回家看。當看到第四講時不知原由的又哭又笑,心想「這本書好像為我寫的,怎麼能知道我的苦處,我心裏的想法呢?」我從此就離不開大法了。從那時起,每天有了笑容。經過修煉身體也恢復以往的健康,人生有了新的開端。

開始是以祛病健身,鍛煉身體的想法走入大法的。經過修煉的深入對大法有了更深的理解和認識。按照師父的要求做好人,更好的人,打不還手,罵不還口。師父幫我淨化身體,淨化心靈。從此我處處為別人著想,做事先考慮別人總是忍讓,丈夫打我一笑了之。做真善忍更好的人,通過修煉更知道自己前生前世做很多壞事造成的業力,是我今生痛苦折磨的原因。

九九年遭受的多次迫害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中共鋪天蓋地喪心病狂的迫害法輪功,肆無忌憚的造謠誹謗的謊言滿天飛。我心想,領導不了解法輪功真相,法輪功在教人做好人,是利國利民,對任何一個社會都是百利而無一害的好功法。我決定不能讓他們誹謗大法,替師父討回公道。師父沒有錯,大法沒有錯。

我帶著真誠心毅然踏上北京的火車,去北京上訪。在天安門廣場,人山人海,便衣警察將大法弟子強行拖拽到警車裏。當時北京天氣每天都四十度左右,地上曬的更熱。我和當地十多人在一起走,保持正念,否則就會被警察綁架。最後只剩下我們五個人,都被綁架拽到警車上了,不知道關哪裏去了。由於天太熱,一瓶水三元,為了節省錢,花五角錢到公共廁所接地下水喝,晚上坐二個多小時車到偏遠地方住旅店,沒有身份證。我和當地兩名同修,其中一個同修有身份證,租到旅店住下,勉強才讓住一宿。屋裏沒有空調,憋得喘不上氣,只好在外面住下。第二天晚上,不管哪裏躺下就睡,有時一宿換上幾個地方。

後來我和其他同修被綁架到豐台體育館暴曬,當地公安局政保科長張興國和陳金龍把當地二十多人,八月三號劫持到當地,在公安大廳強迫站好幾個小時,並強迫看誹謗法輪功創始人的錄像,迫害半個月才放回家。

一九九九年十月十日,金山屯警察左德明,政保科長張興國,警察張曉光,刑警隊霍士偉,王本文等多人經常騷擾我家。恐嚇,威逼,我丈夫在高壓下,知道邪黨卑鄙手段,甚麼都能幹的出來。騷擾一次就罵一次,有人和我丈夫說壞話,離婚等啥話都有,丈夫在單位受上級威脅,壓力大,總覺我修煉是在給他丟臉,讓他抬不起頭來,再加上婆母癱瘓在炕上,屎尿不能自理需人照顧。家裏丈夫一人承擔,家裏的氣氛緊張的喘不過氣來,丈夫精神快要崩潰了。

一九九九年十月十八日,伊春市金山屯區公安局撒謊找汪志謙等談話為由把高淑芝、秦月明、陸誠林綁架。惡黨人員陸續綁架法輪功學員五十多人,我被非法押兩個多月,被勒索一千元錢才放回家。汪志謙和高淑芝,秦月明,陸誠林,朱成新被非法勞教迫害三年、兩年半。

當時我騎自行車在街上買菜,路過金山屯區政府大樓時,看到在政府大樓前有四五十人,突然幾十人被惡警包圍。大法弟子遭惡警連拖帶拽,我當時也被警察綁架到公安局,公安局裝不下,一部份關押在法院,還有一部份關押在檢察院,晚上坐在地磚上,法院惡警張海濤連喊帶罵大法弟子不許睡覺,限制人身自由。大法弟子被關在法院小會議室裏,法院警察輪班的非法看守。北方十一月份,寒風刺骨,門窗不嚴實,就在屋裏凍著,不讓出去。到晚上睡在長條凳上,吃飯自己拿錢。

非法關押期間,法院警察黃凱碰倒剛燒開的開水暖壺,把我的腳面全部燙傷,當時我就想到師父說:「做事先考慮別人」,我就說沒事,可我的腳面全都起了大泡,大夫讓我吃消炎藥,我一粒藥都沒用,腳腫的不能穿鞋,不能自理。我的丈夫聽說後,到法院打了我兩耳光。問原由,又到公安局要求釋放回家。公安局正開會,我的丈夫被轟出來,說我是自傷自殘,自己燙的,還要往上級報告,丈夫又到法院問我的腳到底是怎麼燙傷的,公安局說你自傷自殘,我一聽做好人真難。我說明此事,丈夫返回公安局說:「我妻子的腳是怎麼燙傷的,黃國順全知道。」黃國順當時啞口無言(黃國順是黃凱的父親,是政法委主要參與迫害法輪功的黑手)。腳被燙三天,黃凱第二天早上下班看一眼,以後再也沒去看過,也沒有人問此事的經過。

被非法勞教一年

二零零零年我家多次被抄家,每一次都狼藉一片。政保科長張興國、王本文、張曉光、何偉東、霍士偉,還有六一零,沒有任何手續非法抄家。六月份,我打工下夜班,在家睡覺(家裏一人),張興國等十多名惡警包圍我家,還有警車,闖入家中,像鬼子進村掃蕩一樣,並綁架到拘留所迫害,每天只給兩頓疙瘩湯,實際就是漿子。多人關在一個非常小的黑屋裏,晚上躺在地上睡覺,緊挨著馬桶,馬桶發霉,也不讓往出倒。全在監舍裏方便,站班警察看不順眼,不順心就打人。

非法關押兩個月後,被非法勞教一年,劫持到佳木斯西格木勞教所迫害。在西格木勞教所,八月份天氣正熱,門窗不讓開,還都掛簾。十二個大法弟子被關押在十平方左右的小屋裏,憋得喘氣費勁。屋裏放一個塑料桶,大小便在屋裏,屎尿在桶裏發酵,不少學員中暑嘔吐,汗直流。吃的是雞飼料,惡警強迫走幾天方隊在外暴曬。迫害三個月後,劫持到哈爾濱戒毒所迫害,當時黑窩哈爾濱戒毒所剛剛非法私設不長時間,聽說對大法弟子關押期間打得夠狠的,後來開始用一些偽善,騙,各種辦法迫害大法弟子,針對不同人的心理用不同的辦法迫害,不擇手段。在戒毒所三個多月的迫害才放回家。

綁架酷刑折磨,非法判刑五年半

二零零二年五月十一日這天,伊春市金山屯區惡警康凱,齊友,羅雨田等人非法闖入我家(這是經常發生的事),齊友康凱衝上來不由分說,強行給我戴上手銬往外拽,我穿拖鞋,外褲沒穿,被拽推到警車,惡警入室搶劫,亂翻一氣,一片狼藉,丈夫和朋友正在往回趕,丈夫非常生氣,角落都沒落下。丈夫朋友對康凱說也沒有任何違法的東西,還是個鄰居,就算了吧。康凱氣急敗壞的說,你妨礙公務,叫兩個警察把丈夫的朋友,一人架一個胳膊往警車上拽。在丈夫的抗爭下,朋友倖免被帶走。

劫持到看守所後,齊友河把我帶進黑屋裏打開燈。只見所有窗戶門都帶著門簾,地上有一個像火車鐵軌圍成的四框。齊指著地上的血說,那是你們同修的血,你想試一試嗎?你最好聰明點,省的我們動手,不要遭罪,如果嘗嘗滋味也行。那個鐵框就是把人綁在上面,把脖子,兩手,兩腳用銬子固定住。一按電鈕,鐵框就向四面伸,號稱「五馬分屍」,脖子最容易勒出血,那地上的血大都是那麼勒出的血。惡警恐嚇我,最近幹了甚麼了。

到晚上,康凱,齊友河等四五人拿著一根白色尼龍繩,是白色的,但中間都是發黑的血跡。惡警給大法弟子上繩迫害,繩子勒到肉裏,血把白繩染成黑紅色。康凱和齊友把我按倒在地,七手八腳用尼龍繩把我雙手背過去,把胳膊使勁往後抬,比脖子還要高,康凱站在一邊用手拽著繩,一會往上提一下,疼的我直冒汗,也不知道時間的概念。惡警還在問這幾天跟誰在一起,省的吃這些苦。很長時間才放下來,胳膊失去知覺了,不好使,還沒緩過來。惡警又一次上繩,我這一次眼前發黑,無法形容那種痛苦,很長時間不敢動。那幾個惡警還說:你不行,朱成新有剛真行,挺住十次,真厲害。我們佩服,太有剛。按公安局自己說,這種酷刑折磨一般人上繩三次以後胳膊和廢人一樣,身上勒出的血溝很深。十年以後肉裏還有繩印傷疤才能下去。

惡警酷刑折磨逼供後,當晚連夜劫持到烏馬河看守所已經半夜了。七個月以後又轉到西林看守所非法關押一個月後,年末回到當地非法關押迫害。我的母親在我被綁架之後悲傷恐懼中二十天就去世了。丈夫想讓我見母親最後一面,不讓我留下遺憾,和弟弟去公安局,找局長崔玉忠談話,願意用自己擔保,保證不會出現任何事情。崔玉忠反而說出法輪功都應該槍斃許多誹謗的話,丈夫說:法輪功犯甚麼法律,人在家睡覺就給綁架,你崔局長有能力說了算把法輪功都槍斃吧,我服你。誰家不死人呢?崔局長你家不死人嗎?其實局長一句話就能解決的問題,結果又讓找檢察院,檢察長周桂春,周說應該公安局說了算。丈夫去三趟公安局,兩趟檢察院,兩頭推脫沒辦法。丈夫又托私人關係,最後讓丈夫自己花錢雇車,丈夫認了。因我被非法關押烏馬河拘留所,離家很遠,坐車將近一個多小時。烏馬河拘留所王所長不同意。丈夫白跑一天多,很失望,沒能讓我見到母親最後一面。

在黑龍江女子監獄遭受慘無人道的折磨

二零零三年正月,我和本地另一位同修被劫持到黑龍江女子監獄五年半。在監獄集訓隊,一天要強行坐板凳十五小時左右,並且一動不動,稍一動被犯人看見就是一頓暴打,還要背所謂的監規,用兩名犯人看守一名法輪功學員。隊長李隊長,另一個王曉麗,更是赤膊上陣,不打累了不停止。獄警陶丹丹表面看著斯文,迫害大法弟子陰狠毒辣。因為我沒有配合他們,惡警就打耳光。李大隊有一次叫我去辦公室,進門叫我喊報告,我不喊,我不是犯人。李大隊開始打我耳光,累的呼呼直喘。打了兩陣,王曉麗罵我說,你把李大隊氣成這樣!陶警察也打我耳光,拳打腳踢。累了就罰我蹲刑。二個多小時,我雙腿麻木,坐在地上,遭惡警踢,我被折磨的腳麻木,腿不聽使喚,差點碰到桌角上。

七月份我被分到八監區,不讓說話,睡在兩個殺人犯高矮的海綿墊子中間,每天早上起來腰像折了一樣疼痛。八監區參與迫害的有,大隊長:鄭傑,張春華,張秀麗,李桂榮,楊華;惡警:肖主劍,桂娜娜,周麗,黃靜;刑事犯:趙豔華、宋立波、趙豔、朱玉紅、楊華、李桂香、黃鶴,這些人都是心狠手辣、不計後果的施暴酷刑。法輪功學員任淑賢、杜玉玲被折磨的跳樓多處骨折,至今殘廢。張豔芳被惡警犯人打的半死,關進小號半年以上迫害,放出來時我們都認不出來了,瘦的皮包骨。杜景蘭,六十多歲(大約在二零零五年)被迫害離世。法輪功學員吳美豔絕食抗議迫害,在絕食期間,犯人宋麗波不懂醫術,隊長張春華讓犯人插管,把吳美豔肺管插壞,咳血,回家咳血嚴重,不長時間含冤離世(插管多次出現生命危險同修好幾次)。張豔芳被迫害致死。

一、關小號一個月

大約二零零三年,在八監區的大法弟子一共五十多人陸續還往下分的,惡警杜娜娜先問我幹不幹活,不幹就開始迫害,所謂的五聯保,五個犯人看一名大法弟子,如果大法弟子有事,五個犯人一分也得不著(因犯人掙分減刑就可以回家,分是犯人的命根子)。我到車間的頭一天,一群犯人圍著打人,沒弄明白咋回事,惡警肖主劍說,你新收的別摻和管閒事,要不沒有你好果子吃,我明白打的是大法弟子,我就說打她和打我一樣都不行。我掙扎跑,鞋跑掉了也不知道,還沒有跑到跟前,一刑事犯給我一拳,正好打眼睛上,頓時兩眼發黑。也不知多少拳頭雨點般落在我的頭上,一頓拳打腳踢,不知道甚麼時候咋回到座位。眼睛像饅頭似鼓起來,眼眶發黑,眼睛流淚睜不開。我找大隊長(犯人扶我),一進門張秀麗不讓說話,連罵和侮辱一頓,把我關進小號一個月。

小號陰冷潮濕,地從未幹過,沒有陽光,總是陰濛濛的,白天黑天也不知道,外面穿短袖,裏面穿棉衣,好像兩個世界。一天兩頓玉米水,潑到牆上不掛,三十公分地板,上面兩個地環,共四人,我和另一大法弟子王淑玲銬一起,王洪傑和湯桓芬銬在一起,背靠背,一天坐二十小時左右,十二點以後,才能側身躺幾分鐘,胳膊壓的酸疼,還得起來換一個姿勢,再躺下,折騰一會就起來坐著。惡警發現我們閉眼睛就把音箱放到最大聲,唱邪黨歌從早到晚。

二、「拉練」折磨

監獄又開始更陰毒的搞迫害大法弟子的新花樣--拉練迫害,就是監獄的很多部門聯合在一起,獄政科,防暴大隊,犯人服務大隊,獄警,本監區犯人一共八九十人,每個人手裏拿小白龍,竹條,滿水的礦泉水瓶。在一條死胡同的旮旯裏,警察和犯人圍成一圈,大法弟子在中間跑,跑到任何人跟前他們就用手裏的刑具不管你哪個部位打一下,一個不落。有個姓薛的犯人不打,被惡警打的重傷,這叫「雁過拔毛」。

八監區大隊長鄭傑、張春華跟獄長王興搞軍令狀,迫害大法弟子,要一律幹活勞役。八監區先開刀,然後一個監區一個監區照八監區的模式去做。在拉練前給剃鬼頭,中間剪一條,兩邊一撮,各式各樣。

三、電擊、亂捅下身

大法弟子六十多人左右,一部份在監舍遭大背吊迫害,一部份遭關押小號,一部份遭拉練折磨,每天都有承受不住的。我在大背吊五天後,也被拉練了。刑事犯人王鳳春在獄警的授意下,推我跑,我不動,已經叫兩個犯人一邊拽一胳膊跑,我就不動,用鐐銬把我吊在窗戶的鐵欄上。防暴大隊一個叫王兵的男警衝上來,拿電棍朝臉上,身上,乳房亂觸一氣,還拼命的搧我耳光,鼻子,嘴角的血都淌成線。還不停的打,我拒絕跑,王鳳春就用兩手攥住鐵欄杆,面對面用膝蓋往下身猛頂,踢了一陣子,渾身沒勁了,氣喘吁吁的說讓她的徒弟黃鶴來教訓你。黃鶴拿著一根一尺長的鐵條,上來就往我下身亂捅,我發出淒慘的叫聲,獄警和脅從的犯人笑的直哈腰。張春華說你不腰疼嗎?讓黃鶴好好給你治治。

四、一百多個耳光

獄偵科長肖林打人不眨眼,犯人見他沒有不打哆嗦的。一次他把我拽到房頭,開始左右開弓的搧我耳光,手打累了就坐在椅子用腳踢。用腳打耳光比手更有勁更狠。就這樣,反覆打了三次,問我跑不跑,不跑,一百多個耳光,臉發熱、紫、紅腫,感覺臉很大,後來兩個剛剛參加工作的獄警實在看不下去了,拽我走,肖林擋著,最後用皮鞋的尖狠狠地把我踢倒靠在牆倒下,兩眼漆黑,就覺得氣一下子被誰掐住了,不能喘氣了,不知多久,我才醒來,右側肋骨疼痛難忍,從那時起不敢喘氣,慢慢地喘一口氣,費很長時間,半年多了,始終疼的我出汗,夜裏不能翻身怕碰醒犯人,得慢慢起來,勁用的不對時,疼的要命,啥時緩和一點再躺,真是生不如死。後來才知道肖林一腳把我的肋骨踢折了。

五、踩頭、掐大腿

雖然我的肋骨骨折了,獄警的迫害依然殘酷,一天王鳳春領一夥犯人把我按倒在地上腳踩在頭上,兩手背靠在腰部,臉貼在地上,在我下身大腿裏連掐帶擰一陣,走時還說,沒完晚上還收拾你。我感覺腿裏發熱,到晚上在廁所裏一看兩大腿裏面全是黑黑的豆子,一排排的沒有一點好地方,有的地方按指甲的形狀被挖去好幾塊肉,旁邊一個犯人看見嚇的「媽」的一聲就跑了,半年了嘠巴才掉,而青瘀的顏色一年後還清晰可見。

六、毒打、大背劍

一天我雙盤坐在地上,立掌,一群警察、犯人一擁而上,雨點般的拳頭落在我的頭、身上,我聽到頭噹噹直響,不知多長時間,雙盤腿沒拿下來,把手往後背用繩子把雙手胳膊綁上,然後兩個犯人用一個長棍子抬,還扇呼搧呼的,全身重量壓在胳膊上,汗水直流,沒有了時間的概念,後來犯人說,手胳膊全紫了。張大隊叫犯人放下,胳膊手完全失去了知覺,緩過來後疼痛難忍。給我們大背劍,在太陽正足時暴曬,發現手變紫紅時,把銬子拿下來,胳膊放不下來了。一整天不讓睡覺已經半個多月了。

七、 繩子捆,用竹條猛抽腳面

在一樓挨辦公室一個空屋子,沒有玻璃,水泥地,外面下大雨,屋裏下小雨,這是專門迫害大法弟子的房間,犯人都知道這屋叫鬼門關。到了晚上只要眼一閉,犯人就一個耳光。呂玉軍睜著眼睛睡覺,犯人說真厲害,睜眼能睡著覺,就搧耳光。犯人跟大法弟子面對面坐著,迫害更加兇猛,使盡招數,把我們的雙手背銬,雙腿用繩子捆上幾道,然後在我的腿上,用竹條猛抽腳面。

只二三分鐘,腳面就像饅頭一樣,看著鼓起來,用準備好的機器針,雙手輪番快速插下,速度快的都看不出頻率來,饅頭一樣的腳面就密密麻麻的全是血點,往出滲血。痛癢的如百蟻鑽心,我始終不配合,犯人王鳳春和其他犯人哈哈在笑,就聽搧耳光聲音,拿啥都打。

八、不讓上廁所、一個多月沒便

用鹽水往眼睛裏哧,不讓上廁所,杜景蘭喊了多次也不讓去,最後尿褲子了。吳美豔和我大便慢,他們規定只要進廁所一兩分鐘不出來,就進裏面打,吳美豔導致十九天不便,以後大便失去知覺,我一個多月沒便,肚子疼的渾身是汗,直不起腰。張大隊說我是裝的,叫獄醫檢查,發現我腹部有一段段硬結,緊張地問我多長時間不大便了,我說已經三十多天了,她馬上跟張大隊長說幾句話就走了。過來一夥犯人把我拽到小號按在地上強制灌腸,一大盆肥皂水沒好使,再來一盆,兩盆水,灌下後逼我在小號裏走,十多分鐘後去廁所硬結排了下來,像石頭一樣。

九、其他法輪功學員遭受的迫害

大法弟子許友芹被折磨的坐著就休克,犯人也不報告,沒有人管。王淑玲、王健平眼睛直直的,還說著胡話,說甚麼牆上有饅頭,因不讓吃飽,兩個人一個小饅頭,兩三口就吃完,也不給水。王愛華、張豔芳在第一天被拉練,晚上把衣服扒下,用塑料底鞋和竹板,從脖子到屁股,打的全是血,沒有好地方,用濃鹽水往上澆,說是給消炎。王愛華、張豔芳被犯人李桂香、李桂紅等她們打的臉面目皆非,慘不忍睹,眼睛全是大血片,雙手不敢碰,走路不方便。

八月份天氣正熱,每天在三十度以上。有體罰、站、跑、吊、大背劍、開飛機、蹲、暴曬。七十多歲的王姨跑不動就開飛機,頭朝下,兩手往後抬。當時血壓在二百二十至二百的就十多人,昏倒後獄醫和衛生員就開始灌藥,醒後繼續迫害,王姨跑不動,就爬,喘著粗氣,眼前不遠處有一個被警察扔掉的半瓶礦泉水,王姨爬過去,被他們看到用腳踩著王姨的手。

杜景蘭,六十五歲左右,身高一點六十八米,被迫害的腰彎成九十度,身高剩下不足一米。血壓二百多,跑不動就開飛機,身上的汗珠像水澆的一樣,往下滴,臉紫色,大約在二零零五年離世。

呂玉軍,五十多歲,被警察警棍、小白龍一齊打,用鞋往身上亂踹,呂玉軍像球一樣在地上滾來滾去,撕心裂肺的聲音迴盪在監獄的上空,嚇傻正在五樓施工的工人,忘記了手中的活,目瞪口呆看著眼前發生的一切,簡直不敢相信這真實的一切竟然會發生在所謂的現代文明社會。

馬淑華,六十多歲,被迫害的雙腳大腳趾骨折,被人架著胳膊用兩個腳後跟走路。張春華穿高跟鞋專門往骨折的地方踩,犯人也跟著踩,痛的像光腳在玻璃片中走一樣,馬淑華本能的用腳跟跑,惡警和犯人們笑的前仰後合。馬淑華的腳血肉模糊,襪子鞋粘到一起,腿腫到大腿根,變成了紫黑色,還發著高燒,鞋脫不下來,後來用水泡才脫下來。

倪淑珍,六十多歲,每天被犯人朱玉紅、李桂紅要扇好幾遍耳光,我與商秀芳同修制止迫害,犯人李桂紅用鞋尖踢商秀芳的喉部,只聽嗯嗯兩聲就昏過去了,不一會張大隊過來叫犯人把商秀芳抬走,不知多長時間才醒過來。倪淑珍回家後也含冤離世。

大隊長鄭傑指著整個臉變形、眼睛充滿瘀血、臉色青黑六十多歲的大法弟子樸英淑說:「你們看她像不像大熊貓」,一幫犯人和惡警們取笑。

秦淑珍被扇的兩耳腫大,流膿水,半年才好。我兩耳像火車響,一支耳朵失聰,另一隻聽覺一般,視力模糊。

張豔芳在監獄裏開始修煉大法的,剛進女監時,一身病不能幹活,家人也不管,犯人欺辱她時,她就拿剪刀或其它東西打,也不想活了,後來被分在病號監區,在病號監區得法修煉,監獄學大法的很多,張豔芳的身體改變很大,也沒有死的想法了,馬上回到監區拿勞役幹活。犯人欺辱她時一笑了之,年底得一百元錢,監獄裏就兩個人得一百元錢的,大隊長鄭傑說張豔芳別看長的小、幹活真是把好手,人人誇她。迫害法輪功以後,多次被毒打,關小號十四次,最後迫害的含冤離世。

呂迎華,被惡警用手銬銬的緊緊的,手銬勒到肉裏,不長時間化膿,跟殘廢差不多。惡警把呂迎華扔進小號半年多迫害。鄭傑去小號,呂迎華從小號爬出來,警察和犯人都看不下去眼(犯人回來說的)。

閆慧娟,不配合邪惡的一切,惡警肖主劍叫犯人牛玉紅用錐子使勁往閆慧娟的身上扎,扎了三十多下,痛的她發出淒慘的叫聲,令犯人們毛骨悚然。牛玉紅不敢說出是惡警肖主劍指使的。

從監舍到拉練場,要路過車間廠房、廁所,每天早晨八點到晚五點左右,有的各監區犯人上廁所或在生產車間門口,看到大法弟子慘不忍睹的樣子就嚇的直「媽呀」往回縮,不敢看第二眼,每天如此慘狀,後來惡警怕曝光,把王愛華、張豔芳扔進小號。張大隊撒謊說送到病號監區養傷。

大法弟子被迫害的走路困難。警察把大法弟子帶到車間(犯人始終出工幹勞役,我們每天被強制拉練,晚上單獨在一個屋迫害,犯人看不到我們啥樣),犯人呆呆的跟傻了一樣,看著我們慘不忍睹的震驚的目瞪口呆,有的哭,有的「媽呀」不敢看了,有的可憐我們。惡警罵快幹活,沒見過呀。犯人好像麻木一樣,不敢相信眼前這一切是真實的。

惡警挨個叫上辦公室問大法弟子幹不幹活,最後問我,我說不幹,我不是犯人,話音落下,惡警犯人都罵我,指著我的頭說,這回不想迫害拉練了。只因是我堅決拒絕奴工迫害,邪惡又開始迫害一個月,迫害對像主要針對我,又迫害一個月,強迫唱邪黨歌,不唱就開始打,讓大法弟子腿站直,一排排,惡警犯人從後面冷不防踹膝蓋處,立刻就趴到地上,臉就會撞壞。張大隊經常搧我耳光,男惡警也搧我耳光,每天不斷,還把我當作頭加重迫害我。

小號同修還在被迫害,我們開始絕食,兩天後張大隊說你們吃飯,我讓王愛華回來,同修一聽王愛華回來趕快打飯走了。我說小號同修都回來我就吃,張大隊把我拽到空屋裏,叫犯人李桂紅打我說:「每次都是你帶頭」,我被打得鼻口竄血,嘴腫很高,張大隊隔玻璃在看這一場面,單獨迫害我,晚上我在水泥地坐著,穿單衣服,臘月天很冷,犯人在我身邊看著不讓閉眼,警察在走廊看我。同修開始整體絕食,我和同修在一起絕食一段時間,小號同修全部回來。在監舍大背吊的同修還在迫害,我們五個多月沒見面了。

二零零四年正月,大隊長撒謊說接見,大法弟子劉立萍,從五樓下到四樓,一群犯人一擁而上,捆住又往小號扔,緊接到五樓把丁玉、張淑哲等同修關押在小號,把棉衣棉褲扒光,(男犯搬走)關押在男犯小號,一人一個屋,不讓接觸任何人(犯人送去回來說很慘,只穿著褲衩)。北方冬天正月很冷,還絕食。丁玉八個多月才回來,腿不聽使喚,不會走路,張淑哲半年後回來,腦袋直晃,控制不住。

關押小號幾個大法弟子,其餘五十多人個個屋裏大背吊。從下午三點多鐘到晚上九點多鐘,樸英淑堅持下來,手腕被手銬勒出大口子,看見骨頭,王居豔和我休克。惡警桂娜娜坐監欄門處門口,犯人趙豔多次請求,怕有責任不讓繼續吊,最後犯人激怒才讓把我和王居豔放下來。張豔芳和王洪傑個子矮兩腳離地,哭聲淒慘聲連成一片。商秀芳休克屎尿一褲兜子,惡警不讓放下來還繼續吊,叫犯人給商秀芳換衣服。走廊裏像炸鍋一樣,慘叫聲、罵聲、夾雜惡警犯人笑聲連成一片。犯人從車間回來就聽見聲音了。其中一個犯人叫畢秀峰和惡警大隊長主謀,畢秀峰犯人得高分,後調到另一監區,遭惡報差點送小命。

由於長期迫害,我的身體高燒,每天依然被銬在床梯腿上,白天罰站九個多小時,晚上能坐在地上多次休克。從八月份開始絕食一直到十二月底,這期間我經常高燒,眼睛鼻子竄火似的,犯人說你眼睛紅了,我已經記不清在哪裏,長期體罰,兩大腿出現紫黑色點子,許警察帶我去獄醫,犯人扶我,幫助我把褲子往上提,獄醫看後,馬上讓我快走開,在許警察的耳朵說幾句話,我回到監舍把腿腳抬高,迫害還在繼續。惡警桂娜娜也罵我對我體罰,帶一夥犯人衝進來抓住我的頭髮,打耳光,我說憑啥打人,惡警桂娜娜說:「誰看見了?」我說:「你的良心看見了」。便強制上大背銬吊,馬上就走了,我頭髮被抓掉了很多。

灌食折磨

犯人高曉梅是犯罪進來的醫生,犯人宋麗波不懂醫的,惡警張大隊叫宋麗波給大法弟子插管灌食,一天灌四次食。張大隊說:「你給賈淑英使勁插,拔出來再插,插死,插出胃癌」。多次加重迫害,灌大蒜、鹽,還有一些不明藥物,法輪功學員張淑琴剛被灌完,腿腳馬上不聽使喚了,不能走路,大法弟子要求見獄長,獄長劉志強來說:「沒辦法自己的刀削不了自己的把」。

獄警拿來醫院做刮宮流產的擴宮工具撬開大法弟子的嘴。張淑琴牙撬鬆動,不長時間掉了兩個門牙。擴宮具的嘴擴大到不能再擴大的程度,基本兩邊的掛鉤伸直了灌完食也不拿下來。停在那半個小時以上,才拿下來。撐的下頜也不好使了,嘴巴合不上了,哈喇子收不住,說話烏魯烏魯的。我們每天被銬在地上身下紙都不讓墊,地磚非常涼。犯人早晨掃床灰塵落在我們頭身上,長時間絕食從胃腸出來的味道難聞。犯人起來把窗戶打開。十二月份滴水成冰的季節,一直絕食四個半月。

絕食前後,將近八個月。不許買衛生紙,日用品等任何東西。用犯人用過的透明皂小渣子,洗潔精洗頭,把衣服撕成小塊大便用,犯人不用的棉花用大塊布做衛生巾用。

一次聽到大法弟子痛苦的慘叫聲,因為個個監舍掛著窗簾,知道又迫害大法弟子,我起來無意手按監控器,楊華大隊長馬上讓犯人拽我脖子拖到一個空屋子裏,開始大背吊。我大聲喊,用透明膠帶把嘴封的很緊,臉都變形了。我又一次被吊休克了,尿在褲子裏了。晚上回去,我的被翻一地,我的全部手抄大法書籍被搶走了,我簡直像失去生命一樣難過。

張春華隊長帶領一夥犯人一早上就把我和六十歲左右的大法弟子李秀華帶進小號迫害,棉衣都不讓穿,就非法關押小號迫害一個月。

生命垂危,獄長惡警不放人

身體被迫害的進一步嚴重,滿肚子都像針刺一樣的疼痛,疼的我死去活來。我去廁所休克了,犯人把我抬回來,屎尿一褲子。大法弟子幫我洗內褲,吐出深綠的形狀體,紫色狀的東西。去二院檢查,拍片子,做彩超,大夫是個年輕的人,出去進來一個六十多歲的大夫。屋裏的人滿了,我心裏明白是假相,開始講在監獄遭受到迫害大背吊等一切酷刑折磨等,警察阻止,我一直講真相到離開醫院。在場上的十幾個人默默的聽,大夫說我病得很嚴重,有生命危險,必須做手術,馬上通知家屬,我堅持回家。回到監獄迫害,我的片子在監獄醫院裏掛著。有的獄警告訴我,一定要堅持回家,你的片子我們都看了,膽管裏都是石頭,非常嚴重。

惡警用挑撥離間讓親人反目成仇

平時不讓大法弟子接見,我從二零零二年到二零零四年底從未見過家人。二零零四年絕食時,鄭傑大隊長,張春華大隊長用盡一切手段迫害不好使的時候利用親情挑撥離間來迫害,要我的家人的電話,或地址單位。我知道又要搞統戰,所以沒有告訴惡警。因兒子考上了大學,臨走時要見母親一面,家人坐一宿火車,到監獄門口交涉了一個多小時,監獄的門衛都幫著找隊長。警察黃靜值班就說不讓見,沒辦法見到我只好回家了。我丈夫回家就病倒了,傷心的寫了一封信給我,信中說你修煉你的功為啥不見我和兒子?連親情都不要了嗎?其實是惡警不讓我們相見。

法輪功學員關榮欣的母親大約八十歲左右高齡,想念女兒睡不著覺,很遠的路程到監獄,惡警肖主劍說你女兒不見,犯人在車間都知道此事,犯人回來問關榮欣,你母親八十多歲你為甚麼不見?關榮欣才知道母親來了,有親屬來探親也要扣灌食的錢。

法律規定,監獄犯人一個月給十二元生活用品費用,實際法輪功學員從沒得到,被非法關在監獄迫害的法輪功學員就六十多人一半都是好幾年或十幾年的被非法監禁。一人一年就一百四十四元,這些錢說都被大隊長貪污了。

二零零六年末,我被轉到十一監區繼續被迫害,大隊長王亞力,陶丹丹,酷刑折磨大法弟子的邪惡毒辣比八監區有過之而無不及。尤其陶丹丹表面斯文,背後盡是謀劃與指使犯人迫害大法弟子。用偽善欺騙誘惑各種方法來迫害折磨法輪功學員。每天從早到晚除吃飯,上廁所,統統坐在一小凳子上。長時間的坐,張麗芳等人圍一圈人用誹謗的話來洗腦,換著樣的迫害,攻擊大法弟子。每天往法輪功學員腦子裏灌輸髒東西或佛教的東西,到十一月中旬我走出監獄的大門。

這就是我被迫害五年半期間中被監獄迫害的整個過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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