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執著那土做的衣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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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三年四月二十九日】我想把我過了一年多的一個難關和大家交流一下,希望能對在長期過不去關中苦惱不已的同修有個借鑑吧。請原諒下面字裏行間還放不下的執著,或者有意無意證實自己的心。

二零一一年底,我「無意」看了一個偵探片,開始了長達一年多的反反復復的消沉。執迷於那個片子,相關的小說,和那個國家的文化。這種消沉讓我學法不能入心,天天手癢反覆看相關的東西。二零一二年去那個國家做神韻報導完後做了個簡短的旅行,更多的「回憶」潮水般襲來。其實我看不到自己的前世,就是情很重,覺得自己一定在那裏轉生過。後來就算不看這個片子,對電影和那個國家的電視劇的執迷也一直沒有斷,所以斷斷續續的一直喜歡看這些東西,浪費了很多的時間。而最糟糕的是網上有很多小說,是非常變異的,我居然也看得津津有味。

這些常人的東西對有的同修可能是可有可無的,可能為了證實法也需要看一些。但對我來說,那種沉迷,能讓我置身於兩個世界:和同修在一起學法交流或者做的項目的時候,覺得自己還像個人樣兒,獨自沉迷於那些東西的時候,就如同在一個混混沌沌的世界中醉生夢死。

多少次想戒,像戒毒一樣,有時候項目比較忙的時候能消停兩天,回頭又能上癮。「戒毒」就是常人的做法,像小道修煉,不得法,只能乾耗。就像開天目,提高層次就是一步之遙,不提高層次,就是十萬八千里,跑呀跑呀跑不到頭。我感覺自己過這關,就是用最慢的辦法乾熬,傻跑。可是該怎麼提高心性呢?誰都說這是「情」,我也知道,可太籠統了。

我每天都和父親一起讀法,週末也去集體學法,可是老走神,學進腦子的沒幾個字。對自己說我不要走神,剛說完,又不知道想甚麼去了。過了大半年,我突然意識到,我其實相當於已經大半年沒學法了。可是由於每天都在走形式,我一直沒有意識到有這麼嚴重!去年秋天曾經花了幾天時間換個環境專門學法,之後除了平時正常學《轉法輪》,週末都把九講從頭到尾讀一遍。學的真的很認真,有些起色,可堅持了幾個星期後又不行了。我對自己已經失望透頂,也求過師父,還是那樣,消停兩天又不行了,仰天長嘆:「自作孽,不可活」。

今年初,我父親過了一次生死關,命是師父撿回來的。在這個過程中,我也看到自己過不去的關,和爸爸這一關其實很類似,只不過要的不是我肉體的命,而是修煉人的命:如果我遇到其它魔難,哪怕出於不夠純淨的心,我肯定會加緊學法煉功。可是沉迷於電視和過去的種種,卻能消磨我的意志,讓我拿不起書來。「如果學法跟不上,那就甚麼都完了。」[1]那些邪惡看的很清楚,就用這種最「有效」的方式來讓我沒法修。

可我悟到了也沒長進多久,消停了兩天,又開始循環。這種瘋狂開始轉移到北宋的武俠人物,還摻雜了很多現代人攪和的變異的情。我甚至開始想,這才到宋朝,我要是執著自己生生世世的轉生,前面還有那麼多朝代呢,啥時候是個頭啊?

前不久去另一個國家參與報導神韻之前,這種執著到了頂峰,天天哭,哭得心裏都是疼的。通常這樣比較重要的項目開始之前,我都會儘量讓自己保持良好的修煉狀態,可這次直到我上飛機了,還放不下手裏的小說。直到演出開始當天,我才停手。

因為在那裏不用採訪拍攝,我終於可以靜下心來好好看節目。我對自己說:「看演出的時候甚麼也別想,就交給師父吧。」雖然念頭不純,可師父幫了我。最後一幕,我羞愧的看著師父的法像出現在大幕的時候,出人意料的,師父笑吟吟的看著我。

和當地學員一起學法的好處是,他們的語言很長,就算走神,也給了我足夠的時間回頭反覆看,學著學著,眼淚就下來了。晚上第二場演出開始之前,我刪掉了手機裏的小說。

今年的演出,我基本上都是上半場從頭哭到尾,下半場基本不會流眼淚。「是啊,就是那樣的,無論轉生到哪裏去了,他記憶還在。就像這個電插頭一樣,一插通電了。」[1]可那天我突然意識到,對常人來說是通電的插頭,對修煉人來說,卻可能是障礙。

我記得從前看過一篇交流,說她看到自己以前轉生過的一個生命,很苦很可憐,一直在那裏,也干擾著這個大法弟子,後來大法弟子善解了她。我之前也有這種感受,真的感到那個生命被情傷的很苦,很可憐。這一次不再停留在感受上,我悟到從前轉生過的生命,他們在歷史上留了名,他們還是活的生命存在那裏!他們雖然奠定了正法需要的文化,可如果沒同化法也是舊宇宙的產物。我執著他們,他們就干擾我。

師父在《大法弟子必須學法》裏面講了思想的來源。這篇講法我今年看了很多遍,也都看入心了,可直到這次從那個國家回來,我才意識到我執著的這些根本不是我。是後天的執著與觀念,被層層各種生命加強,放大──我苦了那麼久在苦甚麼?壓根兒就不是我啊!

「神最瞧不起的生命就是這個生命找不到自己,做甚麼都正念不足。找不到自己,講話言不由衷,做事走極端,沒有自我,你說度誰啊?哪個是你哪?神最瞧不起這樣的生命。這樣的人雖然走進了大法弟子中其實並不在大法中,真是很可悲,沒有正念。」[2]這段講法看的我啥心情就不說了。

回家後集體學法學第六講,學到「主意識要強」:「當然業力就不幹,人就會有難,有阻力。然而,思想業力會直接干擾人的大腦,從而在思想中有罵老師、罵大法的,想出一些邪念和罵人的話。這樣一來,有的修煉人就不知是怎麼回事,還以為是自己這樣想的。」「有的人主意識不強,就隨著思想業幹壞事,這人就完了,掉下去了。」[3]

當時腦子裏閃過一念:干擾我的可能是一種我叫不出名字的東西,不同於思想業,可也是一種業力,讓我分不清是哪個是我,隨著做壞事。

師父告訴我們說:「但大多數人可以以很強的主觀思想(主意識強)排除它,反對它。這樣,就說明這個人可度,能分明好壞,也就是悟性好,我的法身就會幫助消去大部份這種思想業。這種情況比較多見。一旦出現,就是看自己能不能戰勝這壞思想。能堅定者,業可消。」[3]

這就是我要做的。於是腦子裏再冒出那些武俠人物,甚至想起來還「心痛」的時候,不只是抑制不去想它,更告訴自己:那不是我,真正的我不可能覺得那些東西好。

又過了幾天,不記得甚麼原因,忽然腦子裏出現一句話:哎呀,那些從前轉生過的生命,不過就是一件件土做的衣裳!

我終於可以要求自己不看這些電影電視了。有時候也動過念頭:看看動畫片吧,也沒太執著,沒關係的。可是不行!現在腦子剛剛被神韻清洗過,這時候都把握不住自己,看了那些東西污染了以後,就更把持不住了,就是這麼一點一點的放縱滑下去的。

當然做電視的,還是需要看電視。看新聞,有針對的看專題片,只是學習借鑑,不會引起執著。

後來又去另一國家參與神韻報導,有一場看到《唐陣》那個節目的時候,那種男子剛正不阿,頂天立地的氣概,讓我一下子好像又「穿越」了。

一面是那些情又回來蔓延,一面在心裏念著「不是我,我不要」……反反復復幾個回合後,我意識到,是這些殘留的東西要被清理了,我現在要做的事情,就是堅定正念。

不多久,我隱隱看到兩團黑乎乎的髒東西掉在我眼前。我還「定睛」往下看了一眼,當然甚麼也沒看見了。

現在應該算恢復正常了,每天早上起來發正念煉功也不難了。學法也還是會走神,走神就回來反覆看,看懂為止。雖然很慢,可是,好像是在另一個物質層面上,看到的都是完全不一樣的內涵。

註﹕
[1] 李洪志師父經文:《大法弟子必須學法》
[2]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六》〈亞太地區學員會議講法〉
[3]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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