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一名氣功愛好者到堅定的佛法修煉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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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三年三月二日】我出生於上個世紀七十年代初,十幾歲時正趕上《少林寺》、《霍元甲》等影視作品熱播,這些武俠作品給我打開了一個全新的世界,懵懵懂懂的也想成為一個濟世安民的「大俠」。那時常和夥伴們一起「舞槍弄棒」,但真正接觸氣功,是在上初中二年級之後。

初二時,我從農村的學校轉到縣城最好的中學,住在大姨家裏,和大姨家的表弟在一個班。表弟非常喜歡氣功,家裏有許多氣功雜誌和各種氣功資料。學習之餘,我們經常沉浸在氣功書中。那時對氣功了解很少,看的氣功書又是各種各樣,五花八門,甚麼硬氣功、健身氣功、治病氣功、輕功,感興趣的就比劃比劃,照書刊上寫的練一練。

雖然這樣胡亂練,也越來越感到氣功是真實不虛的,而且裏面還有更高深的東西。在習練的過程中,有些功法會告訴你,練一段時間後,會有甚麼樣的感受,出現甚麼樣的狀態。在練功過程中,有許多時候,確實真真切切的體會到了那種感受,也出現了那樣的狀態。在我們上高中時,大姨和母親身體多病,常找一些氣功師給看病。氣功師治病的方式和他們的功夫真是令我目瞪口呆,如果不是親眼所見,只是別人對我說,當時的我是決不會相信的。氣功師只要看一眼,就知道哪裏有病;在身體上抓幾下、拍打幾下,就能使一些小病痊癒或使大病得到緩解;坐在屋裏就可知道幾十上千里外的某人穿甚麼樣的衣服,在幹甚麼;還知道身體有病有時候是因為有「附體」;有的氣功師還可以去天堂和地獄……

在高考後,我和表弟一起參加了一個外省的氣功班。一天,我對表弟說:「沒想到,我們受了共產黨這麼多年灌輸,一天之間,發現共產黨的無神論是不對的,它所批判的所謂『迷信』的東西都是真實的。」現在想來,那時的思想也不是一天就轉變過來的,是在幾年的練氣功過程中,和氣功師接觸的過程中,大量無可辯駁的事實一點一點的改變了自己的世界觀。只是在交談的那一刻,我們才明確的知道,共產黨的無神論在我們的心中徹底傾覆了。

心裏明確知道神佛存在後,便有了求仙了道之心。一些氣功書中也隱晦的傳遞著修煉的信息,但也只是要練功人重德,但何為德?怎麼重德?卻很少提及。看的氣功書越多,越覺得在氣功中很難找到真正修煉的東西。親眼看到口口聲聲講練功要重德的氣功師,他帶的人的所作所為卻與有德相去甚遠,更多的氣功師只為掙錢。哪裏是淨土啊!有時也會想,要有個師父帶我修煉該多好。

就這樣在尋覓中走過了四年的大學生活,各種各樣的氣功也在練著。現在想起來都可笑,從初中二年級到大學畢業,在求學的九年中,斷斷續續的各種各樣的氣功練過幾十種。這九年還一直沒停。由於時間和環境的關係,那時經常在放寒暑假時「突擊」練功,一週裏常常是一、三、五練某一種功,二、四、六練另一種功,週日隨機的再練別的甚麼功,一個假期能練上三、五種氣功。

大三的暑假,回家看到了一個氣功師給我大姨的一本《法輪功》。那個氣功師還說他參加了法輪功的學習班,法輪功如何好,法輪功師父功夫如何高。我很快的看了一遍《法輪功》,覺得書中說的真的很好,講了許多所有氣功師都沒有講的東西。於是也想學法輪功,但看到書中要求煉法輪功要專一,不能再練別的功,便很可惜的放下了,錯過了機緣。

九四年大學畢業,暑假回家發現母親和大姨的身體都奇蹟般康復了。原來,母親和大姨還有家裏的幾個親屬,在四月份參加了長春的法輪功學習班。談到祛病的過程,母親興致勃勃的和我說:「那幾天,你大姨的心臟病犯的正厲害,坐車去聽李老師講課時,根本不敢坐在座位上,只能手把著前面的座椅靠背,半蹲著撅在車上。學習班上的一天,李老師說,現在給大家清理身體,讓學員都站起來。只見老師一揮手,當時我就覺得一股涼風,身體馬上輕鬆了,渾身的病都沒了。你大姨的心臟病也馬上好了。」我非常清楚母親和大姨的身體怎麼樣,母親由於積勞成疾,滿身是病:慢性胃炎、血稠、咳血、低血糖、乙型肝炎、類風濕、輕微心臟病;大姨有嚴重的心臟病、肝囊腫、神經衰弱等。這些現代醫學束手無策的頑疾,就在李老師揮手之間無影無蹤。彈指間,十八年過去了,母親和大姨沒有吃過一片藥,身體還是棒棒的,而且,許多人都誇她們比同齡人年輕,不顯老。

在母親的帶動下,我開始修煉法輪功。越煉越覺得法輪功了不得,越煉越覺得法輪功就是我這些年所要尋找的修佛修道的大法。尋尋覓覓近十年,終於找到了師父,終於走上了修煉之路。師父在講法中具體講到了人重德才能修煉上去,法輪大法弟子要做一個最好的好人,遇事為別人著想,別人對自己不好了,要看看是不是自己哪裏不對了,不要和人家一般見識。師父的講法就像清泉一樣,慢慢洗淨了自己那顆被世俗污染的心,明白了人到底怎樣才能修煉上去。師父在講法中也講到了修煉中會出現的一些狀態,許多都親身體驗到了:感受到了法輪的旋轉,感受到了通大周天時煉靜功直往後仰,煉功時有時也會看到另外空間美妙的景象,有時煉功時會覺得自己變得非常高大,身體像鐵鑄的一樣緻密,元神離體時繞著單位的辦公樓飛了一圈等等等等。

寫到這裏我還想到一件有趣的事情。師父在講法時談到,由於正法修煉的能量場是純正祥和的、慈悲的,有許多小動物喜歡這個場。我有一段時間,晚上在單位辦公樓後的一片小樹林中煉功。煉了幾天後,總覺得煉功時附近好像有甚麼東西。一天,正在煉法輪樁法,感到有甚麼東西爬到腳面上來,當時人一驚,從地上跳了起來,同時睜開了眼睛。當我腳落地後,有甚麼東西「啪」的摔在地上。仔細一看,原來是個大老鼠,它落到地上後,好像知道我不會傷害它,並不急著走開,慢慢的爬到不遠處。當然,從那以後,我便不到那煉功了。

回想自九四到九九年「七﹒二零」那彌足珍貴的五年自由修煉時間,覺得自己真的太幸運了,了悟了生命的意義,看到了生命的希望,就好像大海中飄盪的小船,終於看到了陸地,暗夜迷失的孩子,看到了家中溫暖的燈光。有機緣得此大法,三生有幸。

九九年七月,中共惡黨開動所有的國家機器,瘋狂的迫害法輪功,當時覺得天都要塌了,局外人是很難想像那時大法弟子所承受的壓力的。最初的那幾天,就感到好像自己的靈魂被人生生抽走了一樣。走在街上,一切都是那麼的遙遠,一切都和我不相干,好像思維都停滯了,又好像真切的理解了甚麼是「行屍走肉」。我痛苦的思索著,法輪功錯了嗎?沒有!修煉錯了嗎?沒有錯!我知道,我要堅定的修煉下去,不管將面對甚麼!

彈指間,十三年了。十三年中,有多少大法弟子鐵窗中受盡折磨,有多少大法弟子被迫害失去生命,有多少大法弟子被迫害得妻離子散,有多少大法弟子被滅絕人性的活體摘取器官,又有多少大法弟子依然堅定的走在修煉的路上、救度眾生的路上。

也許有人或同情或不解或鄙夷的問,你們這麼做到底是為甚麼?

在單位裏,所長找我談話說:「我是信佛的,我理解修煉的事,但是你們為甚麼去上訪啊,不可能所有人都說你好,你看咱單位也有說我不好的,我不會去找他。」我說:「所長,單位裏有人說你好,說你壞,這都是正常的,你當然不會去找他,但是如果是廳裏下文件說你不好,而所有的不好都是不實的,是造謠誣陷,我相信你也一定會去廳裏解釋,而且會要求廳裏為你澄清事實,還你清白。同樣,法輪功自傳出之日,就有很多人說好,也有人說不好,這也都是正常的,但是現在政府說法輪功不好,而所有的不好都是造謠誣陷,那您說我們不該去上訪嗎?」

在勞教所中,警察對我說:「小胳膊還能擰過大腿,共產黨甚麼事幹不出來,說個不煉,寫個悔過就出去了,願意煉自己在家煉唄。」我說:「我們是修真善忍的,不能說假話。我師父治好了我母親一身的病,老百姓還講『受人滴水之恩當湧泉相報』,我們怎麼能反過來寫甚麼悔過,以怨報德呢!就比如說你救過我,當你受難的時候,我不但不報恩,反過來夥同別人落井下石害你,那你覺得我是個好人嗎?應該那樣做嗎?」

在路上,當跟路人講退出中共邪黨,三退保平安時,對方說:「你們這是參與政治,跟共產黨對著幹。」我說:「我們沒有參與政治,也沒有與共產黨對著幹,只是告訴你一個事實。貴州平塘縣斷裂的巨石壁上天然生成六個大字『中國共產黨亡』,這是天意,也是對世人的警示。就像我們看到一條船快沉了,我們告訴船上的乘客快下船,是與船長對著幹嗎?我們只是在叫人趕快脫離險境,是在救人。」

這就是我的回答,也許說的不那麼周全,但這是我的心聲。我只是在行使著一個公民的基本權利,我只是在說著一個正直的人該說的話,我只是按著師父的要求在大難前慈悲的喚醒眾生。

我知道,我一定會堅定的在大法中修下去,一定會謹記師父的告誡,不懈怠,不放鬆,在危難來前一定要喚醒世人,使可貴的中國人清醒過來,看清中共邪黨的謊言,退出中共,走出人類歷史上的最大劫難,擁有光明和未來。

十八年中,為修煉中摔跟頭,給大法抹黑流過痛悔的淚;為不嚴格要求自己,沒達到大法的要求流過傷心的淚,但流得最多的是感恩的淚。想到師父的慈悲苦度,想到師父的無量慈悲,經常讓我淚流滿面。有時走在街上,看著來往的人流,心中常常充滿自豪和喜悅:「我是大法弟子,我有師父,我有世界上最偉大、最慈悲、最了不起的師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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