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公安局發正念、講真相破除迫害的經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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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三年三月十一日】我是一九九九年一月十六日走進集體煉功點的。我從小就經歷坎坷,使我的性格變的剛強,為名利爭鬥,造下滿身的業債。修煉前我患有貧血病、神經官能症、頸椎骨質增生、腰椎間盤突出、結石性膽囊炎、膀胱炎、類風濕、氣管炎、長期失眠等多種疾病,我的血色素只有正常人的一半,長期感冒弱不禁風。我煉法輪功後的第三天晚上,慈悲的師父就給我淨化身體了。我在睡夢中清楚的看見了我的身體的兩邊、有兩排法輪從頭到腳在不停的旋轉,五光十色,非常舒服。不一會兒就把我熱醒了,我開燈一看正好五點多鐘,我激動的直奔煉功點。我走路一身輕和身體從未有過的舒服感、無法用語言表達,從此我脫胎換骨。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風雲突變,江氏集團發起了一場對法輪功滅絕人性的迫害,我心裏清楚的知道,師父是清白的,大法是正的。通過不斷學法,我悟到了這是一場大魔難,又是對修煉人的考驗,也是一場正與邪的較量。邪惡層層施壓,單位領導叫辦公室主任找我談話,她先告訴我是某領導要她找我談的。看得出她那很不情願的樣子,因為她看到了大法在我身體上體現出來的神奇。我是單位出了名的老病號,都知道我煉法輪功把身體煉好了。第二天我去了領導辦公室,理直氣壯的告訴她說:我的身體是有目共睹的,我以前的身體你是知道的。在後來電視、廣播每天滾動的播放誣蔑師父和大法的新聞,職工有空想到會議室看會兒電視,都很反感,並且公開討論法輪功,說你看煉法輪功的人(指我)以前的身體啥樣子嗎?現在多精神哦?每次議論就在我頭上收尾。我平時就按大法真、善、忍嚴格要求自己,衛生我主動打掃,做事替別人著想,把大法的美好展現出來。迫害十三年來我們單位的六十多名職工,我沒聽說有人說法輪功的不好,他們都正面的了解了大法,有的還拜讀了《轉法輪》,有的做了三退。

那是零六年的一天早晨,我遭惡警綁架,表面上看是被人出賣,實際是自己有漏被邪惡鑽了空子。不法人員把我兒子(常人)從單位叫到公安分局先給他施壓,然後公安副局長帶隊六人到家綁架我。兒子把我叫到書房,局長一直跟著我,兒子說:媽求你把東西交出來,我求求你了!你快點把東西交出來。我知道真正的考驗來了,我心裏沒有怕也很平靜,只是心裏發正念:讓他們看不到大法的東西和救人的資料。我用嚴肅的眼神對著兒子說:我沒有甚麼東西,我只有老命一條,我這條命是大法師父給我的,兒子一下哭著走了。這時惡警又欺騙我丈夫(常人),叫我把東西交出來就沒事。我說我不偷不搶不欺不騙,按大法真、善、忍的要求做一個好人,我犯了你們哪條法?我煉法輪功祛病健身才有今天這樣的身體。你們警察是保一方平安的,難道還怕好人多?老百姓把身體鍛煉好了,難道對你們有威脅嗎?他們啞口無言。我又接著說,我以前疾病長期折磨著,在走投無路的情況下才煉法輪功的。我現在退休社保給三百多元錢,如果不讓我煉功,我有吃飯的錢就沒有吃藥的錢,要吃藥就不吃飯,請問你們還要不要人活?這時他們良心漸醒,他們一邊翻箱倒櫃,局長一邊叫把東西交出來。只有局長和另一個人在動,其餘四人坐在沙發上沒動,看得出他們那良心未泯的心情。局長又發話叫他們找東西,他們屋裏屋外翻遍了也沒找出甚麼。這時丈夫怕我被他們帶走了,小孫子沒人帶,緊張的說:我曉得我去拿。被我制止了,他就到房間告訴惡警,他們出來在客廳抽屜裏拿出剛才沒看見的一本《轉法輪》和一本《九評共產黨》。

在公安局正念除惡

我被他們強行帶到公安分局國保大隊,在車上我在心裏向師父發誓:第一、我決不背叛師父,第二、我不出賣一個同修,第三、邪惡別想從我口中得到點甚麼。惡警對我進行連續兩天的審訊,使用的是攻堅戰和車輪戰,這是我事後總結的。就是有兩個惡警是不換班的,一個是做記錄的、一個叫科長的監督,其他惡警兩個人審一輪。我心裏平靜的發著「正念」,不回答任何問題,心想我現在就在邪惡的心臟位置,我要抓緊除惡,請師父加持我。我記不清換了多少輪,他們想用那種氣勢把我嚇倒。當時的公安分局是在一棟樓上,樓梯在中間,上樓後中間是過道,過道兩邊全是辦公室,所有的邪惡都集中在一起。我心裏沒有怕只有「正念」,當時心中沒有一絲雜念,心想平時找你們還沒機會哪,邪惡說甚麼我好像沒聽見。

不知過了多久,這位科長發火了,你還不趕快回答問題!殺人放火公安局長都沒有親自出動?省督導組還等著呢?市督導組還等著呢?這時我出定了。我知道他們想從我這裏說出其他同修,再進行綁架。因為甲同修被綁架時搜出一本筆記本,上面記錄著姓名和電話號碼、同修所拿的東西以及時間和金額。乙同修被綁架後又經不住威脅與恐嚇,把我給的東西全部說出並說出我所到之處。問我給乙同修的東西是哪裏來的?說我帶她到某地方煉功交流,我全盤否定。心想你這位叫科長的不能再干擾我了?你應該休息了?你就快點睡覺吧?不一會兒他爬到桌上就睡著了。我又開始發正念,然後又進來三個惡警,一個惡警說白紙黑字寫在上面你還不承認,東西拿哪裏去了?我說沒拿甚麼東西,他想寫是他的事。惡警又說:他咋沒寫我哪?我說他是知識份子喜歡做文章。現在的電視連續劇看完後,最後告訴你本故事純屬虛構。

智慧講真相

一個五大三粗的警察拿著我家搜的一本《九評共產黨》,在手上一邊拍一邊惡狠狠的大聲叫道:你們要推翻共產黨!我說我與政治無緣,也不感興趣。共產黨是好的、是正的沒有人能推翻的了,如果是壞事做盡,不得民心它到時就垮。這個警察就叫我評《九評》,我說:我出生在農村沒讀過書,只背過兩年「老三篇」和「語錄」,我評不來。這個惡警再三逼我評,我在心裏求師父打開我的智慧,一下想起我坎坷的童年,這時我感覺師父就在我身邊。

我說:《九評》寫的是一部殘酷的歷史,上面說的全是事實,也是我的親身經歷。從我記事起、五八年大煉鋼鐵,父母被迫去煉鋼,留下七十多歲的小腳奶奶、一個七歲的哥哥、和四歲的我。合作食堂的炊事員,每天強迫哥哥和奶奶給食堂抬水才給飯吃。我哥哥傷壞了身子吐血,奶奶被餓死。五九年開始大飢荒,後來大四清小四清,三反五反、左傾右傾、文化大革命打內戰,六四鎮壓學生,現在又迫害法輪功。你們說這些是不是事實?沒有人回答,也沒人打岔,我接著說:從小就聽到批判劉少奇,打倒他提倡的三自一包、四大自由,後來被迫害致死。鄧小平提倡:不管白貓黑貓逮著老鼠就是好貓。上午學習下午就批判,後來鄧小平被趕下台十多年。後來又上來了。我質問他們,他們無言以對。一會兒一個女警說:劉少奇和鄧小平是搞錯了的,現在糾正了。我說:糾正、啥叫糾正了?我把你迫害死了,再給你平反你願意嗎?

然後他們就陸續離開了,這個女警邊走邊說:蘇家屯是假的。我說:是真是假到真相大白那天你就一切都清楚了。那位睡覺的科長睡了幾個小時,醒來也走了,做筆記的那位警察不知啥時候走的,就留下我一人。我又繼續發正念。

又進來一個國保大隊長叫道:某某某,你要把你的問題說清楚。我心想,該說的我都已經說了,就繼續發正念,一會兒他出去了。又進來一個參與綁架我的公安副局長,看我閉著眼睛發正念說我太癡迷,問我還煉不煉?我說我現在帶小孫子,時間對我來說很寶貴,有時間就煉,他就出去了。又進來一個當官模樣的,國保大隊長也跟著進來,國保大隊長說:這位是市交警支隊的隊長來找你談話,你要好好的配合,我用正念盯了他一眼,他把臉轉向一邊,我眼睛一閉繼續發正念。他就問?還煉不煉?回答有時間就煉,他說太癡迷了就出去了。我往外一望天好像要黑了,才想起早上沒吃早飯就被他們帶到這裏,有兩位警察也看著我沒吃成中午飯,看他們一個個疲憊不堪的樣子。

給綁架我的警察講真相

第二天早上,第一個就是國保大隊的教導員,也就是策劃綁架我的主謀,進來就說,某某今天你要把你的問題說清楚了。我心想、我該講的都給你們講了,不能再讓你們沒完沒了的迫害我了,一會他就出去了。後來進來一個四十多的警察,就是第一天參與綁架我,後來又逼我評《九評》的那個。就像換了一個人似的,因為我心中無怨無恨,我本著做人的禮節站了起來,表示對他的尊敬,他卻笑著輕言細語的說請坐、坐下。就開始和我拉家常,就像老熟人見面有說有笑,他問我家裏的人員和工作單位,我一一告訴他,我丈夫、兒子、兒媳的工作單位,他們都是國家公務員。我馬上把話題轉過來講真相,告訴他我是如何走進法輪功的,然後就把我以前的身體像第一天他也參與綁架我一樣,又給他重複一遍,又告訴他沒有法輪功就沒有我們今天的談話。因為我的生命已經走到盡頭,沒有想活下去的勇氣,是法輪功給了我第二次生命。

他一直聽的很認真,最後問我:你這麼多年來硬是沒到醫院去看個病噢?我說:我不但沒看過病、就連感冒藥都沒吃一粒。我想邪惡正集中的時候我該除惡了,我就發正念,一會兒他又說現在都定為×教了。我嚴肅的反問他,邪在哪裏?你把我家拿的《轉法輪》好好看一遍,哪篇?哪頁?哪句話說的是邪的。我說書上教我們如何做好人,如何做一個更好的人;做事為別人著想,先他後我,處處按真、善、忍嚴格要求自己。你說說邪在哪裏啦?他休息了一會又問,你知道哪些人在煉法輪功?跟哪些人有聯繫?我一概回答不知道。他沒招,笑嘻嘻的說:我該沒打你沒罵你嗎?我們是平等的。我馬上問他,你說我們是平等的,我請你回答我一個問題好嗎?他說當然可以。我說真、善、忍好不好?他說我們不討論這個問題。我說那我們就無話可說了,我就是學真、善、忍才被你們強行帶到這裏來,限制我的人身自由。他說我們換一個話題,我說你們問我很多問題我都回答了。你一個問題都不回答我,還說我們是平等的。

我想不讓他再干擾我發正念了,就讓他睡覺吧,不一會兒他趴在桌子上呼呼大睡了,就再也沒人來干擾過我。其實我可以順利的走脫,就想我走了他交不了差,他已經明白真相了,我的一走了之給他帶來的麻煩,又使他走向大法的對立面。再說我不想走流離失所那條路,家人會不理解,小孩沒人帶,說我煉法輪功不管家了,也對大法產生誤解。就堅定一念,我一定要堂堂正正的回家。他那呼嚕聲吹走了我所有的雜念,我靜靜的發著正念。

到下午兩點多鐘,來上班的人從過道通過的腳步聲、喧嘩聲把他吵醒了。他走向過道大發雷霆!一下子就鴉雀無聲,意思好像叫他幹些沒名堂的事。下班了國保大隊的教導員,就是主謀綁架我的惡警進來問我說不說。我說我該說的我都說了,他二話沒說就把我拉到看守所。

找出執著走出魔窟

師父說:「身臥牢籠別傷哀 正念正行有法在 靜思幾多執著事 了卻人心惡自敗」[1]。我進號子裏、面對犯人是喜笑顏開的,她們都很吃驚,看我一直在微笑。就拍床板叫我請坐,大家氣氛就活躍起來。問我怎麼進來的?我說煉法輪功,做好人遭綁架。一個縣委書記因為貪污、受賄已關一年了,算是牢頭了吧,因她的特殊身份每天晚上要給她送一盆熱水。晚上主動把熱水讓給我洗澡,被我謝絕了。我說煉法輪功的人身體好不容易感冒,洗冷水。這位前縣委書記說:你在這樣的環境下還能笑的出來。可想你的承受能力不一般,看她小我一歲滿頭白髮,她說她一年就愁白了頭。我說我要笑對人生,我們修出來的是樂觀生命。

靜下心來向內找,找出了很多執著。那段時間帶小孩時間就很緊,甲同修和乙同修每隔幾天輪換來,坐下就說一通。甲同修講他妻子如何對他不好,乙同修講她丈夫如何背叛她。有時也談點證實法的事,有一次剛拿起《轉法輪》學,乙同修來電話說有事來我家。到家後,我說你昨天才走今天又來?浪費時間。她說有重要事情,拿出一個三退名字。我說一個名字沒必要跑,存多點再來。沒過幾天忍不住又來了,結果前腳進門,後腳居委會的人員六個跟上來。一個跑急了還把腳崴到,好在丈夫在家,我叫她到房間把門關上,丈夫沒讓他們進門,站在門口應付,把他們打發走了。不到一星期乙同修就遭綁架,時隔不久甲同修又遭綁架。我當時是用了人的情在對待甲同修和乙同修,認為他們是出於對我的信任,才能與我談家事,就沒有用師父的法來衡量,應該告訴她們那是修煉人必須要過的關。時間長了她們把我這裏當成了訴苦的地方,我的執著心也在膨脹,產生的是同情心、和同修信任我自以為是的心。結果是自己的魔難也來了,兒子對我兇巴巴的,進屋就給我板著臉也不叫我。舊勢力也鑽空子,找到了迫害的藉口。

為啥警察逼我評《九評》?我們處於邊遠地區,當時的資料都是靠省城的同修供的底稿,有時也帶一些資料。但日期都是很遠的,再說遠水也解不了近渴,我們就自己拿去找地方高價複印。有一本四合一的《九評》是小冊子裝訂的,我用了一年多,拿去撤了又訂、訂了又撤(複印),合訂的地方全是密密麻麻的訂眼。自己的幹事心,滋長了同修的依賴心,實際上複印店我並沒有熟人,我找遍了我市百分之七十的複印店,告訴她們甚麼地方、店名她們也不去。今天這個同修要這樣,明天那個同修要那樣。我經常晚上送底稿,早上背著小孩取東西。老闆不給裝訂只能給切好,我拿回家自己訂,清頁碼要擺幾十堆,有時晚上三點多鐘才清完,晚上不敢訂影響家人休息。不知不覺中起了幹事心,放鬆了學法和發正念。

有一次同修送來一本二合一的《九評》,翻開一看好清楚哦。想拿去複印吧價格要貴四合一的一半,想來想去心生一念,這本《九評》拿公安局去多好?讓他們每個警察都能看一遍,啥時候有機會一定送去!難道這不是自己心生一念的結果嗎?那段時間迫害嚴重,今天這個同修被綁架說出某同修,又被抄家帶走,明天誰又遭綁架又牽出某同修。自己聽到後心想,要是我被綁架、我才不出賣同修,才不會讓邪惡知道一點線索。難道這不是自己的意念帶來的結果碼?

我每天靜心背法,發正念,我堅信師父。第二十八天的早上,我住的號子上方有一道彩虹,我以為眼睛看花了,閉了一下再看,是彩虹,我一下悟到是師父來救弟子了。當天下午三個警察把我平安送回家。

後來在一次朋友娶媳婦的婚宴上,主謀綁架我的這位警察看到我,滿面笑容的走過來握住我的手激動的說:大姐等會兒我敬你!我對他的棄惡從善而感到由衷的高興。

註﹕
[1]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別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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