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代同堂 堅修大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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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三年二月三日】我今年五十九歲,是經過十年文化浩劫─文革的人。偉大的恩師,用無量的慈悲,把我們全家從萬丈深淵的地獄救出來,用真善忍的天理帶領我們走上回歸天堂之路,自始至終呵護著我們家庭修煉。現在我們立了新院,建了新房,兒子正常了,娶了漂亮媳婦;兒子在當地磚窯廠已幹了六年,兒媳在鞋廠。兩個女兒,兩個兒子,兩雙兒媳,兩個孫子,全同化大法,支持大法,還幫我們做了許多證實大法的工作,全家人父慈子孝。這全來自於師父大法的無量洪恩。修煉大法後,我明白了很多很多,可在浩瀚的宇宙大法中,我連一滴水都自愧不如。

兒子癱瘓癲癇 全家落入萬丈深淵

我父母是邪黨老黨員,給邪惡賣命半生。也許是造業太多,母親得了一身重病,由於我兄弟多,家庭非常貧窮,青少年期就吃了很多苦,上學時期被無神論灌輸了十多年,畢業後多次參加縣黨校舉辦的馬列歪理邪說學習班,多次參加縣鄉兩級召開的青年表彰大會。當時很多人認為我是走紅人物,其實現在從修煉的角度看,已經落入了萬丈深淵,精神枷鎖套在脖子上而不自知,反而感恩戴德。八十年代初,我是一名五口之家的所謂致富領頭雁。心懷美好願望與嚮往,死死的拼搏著、爭鬥著。

天有不測風雲,人有旦夕禍福。不料我唯一的兒子白白胖胖、讓人喜愛,突然患了半身不遂,癱瘓、口歪眼斜、失語,急忙住進醫院。三年的醫院治療、三年的家庭治療,多方求醫無效。苦霜單打獨根之草,半身癱瘓的兒子留下嚴重後遺症未好,又患上了癲癇治療三年。九年的病史,操心、勞累,使我這個硬漢在經濟上、物資上、精神上變成了洩氣的皮球,從人間天堂一下突降到人間地獄。我這個漂泊的小舟,一下撞上暗礁,沉落海底,永無出日。領頭雁也遇到了天險狂暴,一頭紮進海裏,讓魚鱉蝦蟹分噬……

大法解冤怨 救我全家出地獄

九七年的春天,陽光明媚,是我第二次人生轉折的開端。九年的病魔,把我這個無神論的硬漢一下逼到了有神論。為了兒子的病,我求神拜佛,觀陰查陽,禮拜信主,人認為再好的仙丹妙法全用盡了無效。我和妻子看著兒子的病,上天無路、入地無門,只好爭先恐後走絕路……

這時,法輪大法的美好,像春風細雨洪傳到我的家鄉。在一個縣退休老幹部帶領下,母親由於年輕時替邪黨賣命身體一直不好,她先參加了大法修煉,身體很快得到康復。她想把這空前絕後高德大法介紹給自家孩子,讓我趕快跳出火坑,誰知我受邪靈的毒害,形成了觀念,封閉了我的先天本性,迷失了我的雙眼,使我對真理佛法半信半疑,妻子由於對兒子的過度操勞也患了一身病。

也許是緣份吧,很快母親把我妻子、兒子都帶到了煉功點,學法煉功,並且非常精進。在他們三人的影響下,我也想參加,因為我也有許多病,我抱著求病好的目地進了煉功點。心想又不花錢,其實也真沒錢,聽著師父講的大法真有道理,很佩服。從此我們三人都斷了藥,也成立了家庭煉功點。過了一段時間,看看兒子的病不明顯,怎麼還犯癲癇病呢,納悶、著急。半年過去了,認真學法,加深理解,參加外界法會,和同修交流。提高了悟性、心領神會,改變了人心與觀念,看到真理。哦!誰知兒子不是犯病,而是師父在給他調整身體。其實,以前犯病,時間長,過後都是面黃、無神、少力,病情加重。現在是時間短,有時幾秒鐘,過後精神好,力氣大、有興奮感,像正常人一樣。這時師父講的法理,無所求而自得,使我如夢初醒。啊!我冤枉了師父的大恩大德,從此我不再用人心觀念,肉眼看病魔的假相,放下對病的一切執著。

一天,十七歲的兒子握住我的手說:爸快摸摸我的頭,看看我的手。兒子的頭骨兩側,由於得病早,時間長,發育不良。頭骨兩側高低不一,面部變形,胳膊粗細不一,長短不一,兩腿長短不一,拉腿腳。不久,兒子明顯感覺,縱橫交錯的萬條脈絡暢通,病體在法輪的帶動下,機制、氣機、還有師父的法身一起接管。既調整了他的身體,又改變了他的人生。煉功骨骼有響聲,腳不拉了,臂伸直了,面正了。

兒子變的白胖漂亮了。他看到了師父的法身,法輪和另外空間,成了我們煉功點的輔導員,為眾生得法修煉跑東跑西,樂在其中。從此,我和妻子、兒子、母親比學比修,走出了病魔的魔掌。後來,我老爸四個弟弟,弟媳和姪兒們,也陸續走進大法修煉。

通過修煉,我體悟到了層層的法理,無限的天機,博大精深的宇宙大法,仰觀無量高、俯查無限深。打開了塵封已久的記憶,知道了我迷失已久的真我何去何來。

四代同堂 堅修大法

我家是三十多口人四代同堂的大家庭,正法期間十幾人緊跟師父正法修煉,無論洪法、正法、反迫害、救眾生、做好三件事的任何一步。無論邪惡多麼瘋狂,都始終如一的堅信師父、堅信法。母親七十八歲、父親八十歲,他的重孫大的十三歲、小的兩歲。大人學法、煉功、發正念,孩子也盤腿打坐立掌跟著。爺奶講真相救人,孩子發護身符、貼不乾膠,全家有上學的、有做生意的、有務農的,無論在哪既符合常人的狀態,又把大法修煉放在第一位。

二零零六年,我二弟離開家鄉去新疆十七年未回,聽說我們在家因學大法四人被邪惡抓捕、迫害多年、有的流離失所,對大法不解,因為我們祖輩都是常人中的好人,不該出這大事。他懷著不安的心回到老家,一看老人的身體變化,特別是我家兒子的變化,還有後院的變化,甚麼都服了。他見到父母、哥嫂、弟媳和孩子,講的都是大法的美好、師父偉大、中共邪惡,他全明白了。在家住了半個月,親自拜讀了《轉法輪》,並學會了五套功法。臨走時用MP5內存卡帶走了老師的所有大法資料。

二弟回到新疆,不但常年的怪病好了,性格也變了。他有個乾親家是四川大妹子。據她說,上學時當地人販子把她騙走,賣給了河南結了婚,河南丈夫把她從河南帶到新疆扎了根。她看二弟學法後身體的變化,也想學。二弟讓她到我家,四川妹子從新疆來到了我家河南,住了幾天,得到了大法並做了三退。她又把這高德大法從河南帶到四川娘家,後來又回到新疆。又叫自己丈夫帶兒子從新疆來到河南,也得了大法並做了三退。他們在我家臨別時都說我家溫暖、祥和、慈悲、親切,依依不捨。我說:「大法是片淨土,能量慈悲、祥和、強大。」我悟到,我們家庭和所發生的一切都是師父安排群體轉生的、緣份化來的。誰也落不下,都是師父呵護的,每逢新年大聯樂,四代同堂,擺上貢品、燃上香,先給師父拜年,再給父母拜年。

九九年七二零,突然一夜黑風起,群魔狂舞惡鬼急,謠言滾滾鋪天地,謗佛謗法妖風急。我們的家庭十幾人修煉,在當地也是引人注目的。佛要保護的、魔要迫害的,修煉是嚴肅的,過關是正常的,但我們否定舊勢力的安排、迫害。

二零零三年,三弟在天津被惡人舉報,送往當地派出所,這下暴露了目標。二零零四年五弟夫婦在資料點被綁架,分別迫害七年和五年。我被迫流離失所兩年之久。十幾年來邪惡對大法修煉者的迫害慘無人道,精神上、物資上給我們造下了極大的傷害。我們頂著邪惡瘋狂的鎮壓,沒有絲毫的退步。我們反迫害、不動搖、不妥協、不簽字。防非典時,我流離失所後來回來在棉花田地幹活,正好碰到舉報我的村幹部,我想這是正邪較量,不能迴避。要堂堂正正的講真相救他。首先我發正念清除他背後的邪惡因素。問他是否了解大法,他聽信電視上的造謠和謊言,我就給他講了大法祛病健身、道德回升、自焚真相、中共腐敗和我家的九年被病魔折磨的變化,又講了古代預言和天象變化、天滅中共、藏字石及大法洪傳全世界。他明白了真相,說以後再也不幹這事了。我村的老支書得了重病,據說手術換了心腎,我兩次去他家救他,講了大法的美好和我家的變化,他表示要學大法。我讓他學法的目地潛意識中有種依賴的心,認為他在我們當地名聲大、威望高,有事能撐著,其實這顆心是不純的。被舊勢力鑽了空子。支書的兒子是開後門、拉關係、內招上去的,誰知他就是鄉政府專抓迫害法輪功的,我兩次和他爸講的話他在另一間房間聽的清清楚楚。第三次去他家教功時被他堵在了大門外,唇槍舌劍半天,講了許多道理都不聽,急眼了他說「咱鄉這工作就是我抓的,我說抓誰就抓誰。」後來他配合縣六一零在我鄉一次抓捕了七名大法弟子,其中包括我的妻子。這時我組織大法弟子發正念清除邪惡,不能讓他繼續作惡了,我又去了他家和他爸說了他的惡行,又講了善惡有報的天理。老支書明白了真相,退出了邪黨組織,將他的兒子痛罵了一頓,後來他兒子不幹迫害的事了。我們除盡了本村的邪惡,又恢復了集體學法。

輔導、協調工作伴隨我修煉路

從九七年我們走上修煉路,無論認識多高多低、無論是頓悟漸悟,總感覺有一條主線牢牢牽繫著我們,總感覺師父時刻就在我身邊。開始母親和兒子在我家組織了煉功學法;半年後我參加了縣輔導站舉辦的萬人以上的心得交流。我談了我家的修煉前後變化,和自己修煉提高的過程。由於我有「文化」,幹過基層幹部,對法理解快,很快也成了當地的協調員、輔導員,時刻把自己放在學員之中、配合著。

九九年是邪惡對大法和修煉者瘋狂迫害的開始,如暴風驟雨席捲全國,一些學法少和剛入門的新學員動搖不幹了,老學員也在觀望,有點不知所措。這樣我就頂著邪惡的壓力,走出去和同修聯繫,後來得到了四二五上訪、天安門自焚真相資料和光盤,又得到了師父的新經文《見真性》,如獲至寶。又把俺村的修煉者集中在俺家看光盤、學經文,大家明白了真相、提高了心性。大家又都走出來向世人講、貼、寫大法的美好,自焚是假的、是政府導演的,世人了解了真相都知中共太邪惡了。後來我們又和本片、本鄉、本縣以及其他縣的協調起來、資料上、經濟上、技術上、學法上互相協調,大法是一個整體,不分區域,像歌中唱的:「一師一法一億徒,一生一世一部書,一關一難一層天,一心一意一歸途。」無論再忙再冷再熱再遠,只要是定下事一定不耽誤。十幾年來不知在我家開了多少次小型、中型、大型的協調會了。有時我們正在集體學法,外地來了同修有時需要商量,我們就分開,後院學法、前院交流商量工作。資料點遍地開花前,我家又是資料中轉站、聯絡站。二零零三年我被迫流離失所,由妻子承擔配合,我在背地聯繫補充,從不誤正法大事,十多年來在偉大師尊的慈悲呵護下,協調工作一直很順利,同時經常請師父加強空間場、下防護罩,也有老了天兵天將護法神。很多人深感我家能量場特別強大,有人來了病好了、有人來了矛盾化解了。

配合整體 整體提高

我是做協調的,除個人單獨外,還要配合整體,不但自己提高,還要整體提高。我在該市打工,接觸同修方便,該市位於三縣三角交界,後來發現一個最嚴重問題,其他兩縣同修雖少,但都能走出來做工作,可有一個縣,學員特別多,其中有四個鄉,特別稠密,村村莊莊都有,少者十幾,多者幾十甚至上百人。由於這幾年邪惡的瘋狂鎮壓,有的一家幾個遭迫害的、有的親戚幾個遭迫害的,一批批協調員被勞教、判刑,一個個資料點遭受損失,有的病魔長期纏身甚至失去性命,有的受家人干擾,有的失去聯繫,長期得不到後來的資料。總的看就是走著站著和趴著,走著的少,站著和趴著的多,這怎麼能跟上正法進程呢。千萬年億萬年的等待怎麼了結呢,別說救人啦,自己都很難得度。正法是嚴肅的、修煉也是嚴肅的,師父講得很清楚,這不是嚴重拖後退嗎?我們幾個同修協調商量,悟到了一定得動。

我們把學法作為精進的動力,按照計劃分村分片的交流學習,有念法的、有聯繫組織的、有對法理談體會的、有介紹其它地區經驗的。每到一個地方,就像人在等著一樣,就差人聯繫組織在一起學習交流了。

參加人數越來越多,有的地方聯繫起來建立了新的煉功點,有的分人包片的做工作,在偉大師父的呵護下,參加了法會、聽了講法,個個如夢初醒,又驚又急,表示不能再耽誤了,在大法的推動下,大部份同修走出來了,跟上了正法進程。主要三個方面:面向廣大世人;沒跟上的昔日同修;被邪惡迫害迷失的同修。

這一切都是師父的安排。比如,我們這還有一片空白區,原來修煉者也很多,現在聯繫不上了,可心想事成。心想去到後再說,可以到那四個村的人都在各自田地裏幹活,像等人一樣。因為他們四村田地交界處,都說原來不準備到這地的,不知怎麼來了。很順利定下晚上法會交流,後來大家悟到了也笑了。

救人中也遇到過許多固執人物,狡猾、自作聰明,比如交通局的老表,大學畢業的,全家人都三退了他不退。我們去救他,一見面他說早退了,問他咋退的,他說在網上。我們還以為是真的,閒聊時談到了法輪功,他問了很多很多,我都一一告知,二人越問越想答、越答越想問,三個多小時都這樣過去了。他笑著說哥給我也三退了吧,我都入過。我也笑了,你騙誰呢,這不是和自己生命開玩笑麼。他愛人從內屋出來說《轉法輪》他也看了,啥都講了,就是不認三退。他說他這下全都明白了,看來共產邪黨害人不淺啊。師父度我們也不容易,我在救人時遇到許多神奇、驚奇之事,都很順利,這裏就不多舉了。

恩師用「真、善、忍」大法把我這個滿身業力滾滾的罪人,和惡黨邪靈灌輸的毒素從裏到外的靈魂深處全部洗淨,讓我識破在無神論中形成的假我、假理、假相、觀念,驅散了籠罩我靈魂深處的滿天烏雲,找到了真正的自我,明白何去何來,包括我這一生的親人都是緣份化群體轉生的,孩子大病九年也是有因緣的。在正法的有限時間裏,分分秒秒失去不再來。我們沒有任何理由消沉,助師正法是理所當然的,我還明白了邪惡的瘋狂表現都是假相,都是為我們修成,建立威德而存在。我們修成了,一切邪惡會全滅。明白了師父的巨大付出和我們個人的努力都是給自己做的,只有修好自己做好三件事,才能對得起偉大的師尊的無量洪恩。

以上不妥之處,敬請同修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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