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遠記住自己的一切都來自大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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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三年一月二十七日】感謝師父給我這個機會,寫出自己在大法中的修煉歷程,與全世界大法弟子進行交流,讓世人了解法輪大法的美好,證實法,救度眾生。

一、幸得大法

我是一九九七年大年初一有幸得法的。在這裏,我想先簡單介紹一下自己得法前的一些經歷。

我出生在一個農村的知識份子家庭。從孩提到上學到大學畢業、工作就業,我的生活一直比較順利,但心中常常感到苦悶和疑問。農村生活比較閉塞,可是由於父親是教師的緣故,我有機會看到許多同齡小朋友看不到的報刊雜誌書籍,古典小說中的關於神佛及修煉的描述,這些東西都在我當時幼小的心靈中埋下了探尋生命奧秘的種子,很小時我就相信人的生命是有輪迴的,常常想我是誰?從哪裏來的?為甚麼來到了這裏?

一九九二年大學畢業後,我來到現在居住的這個城市。那時的我,受中邪黨無神論教育,已被洗腦成一個無神論者,甚至在大學畢業前夕還向邪黨遞交了入黨申請書。工作後第一個「國慶節」(實際是中國人的國殤日),我聽到同事在談論與我從課本上所學不一致的事件:十一期間北京又限制地方車輛入京了,說是為了安全;天安門上毛像又被農民潑上大糞了。這對我的思想造成很大衝擊:為甚麼會這樣?黨不是像我從課本上學的那麼好嗎?農民為甚麼要向毛像潑大糞呢?而且聽同事說的已不止一次了。我本能的止住了想入邪黨的行為。但是這份入黨申請書直到一九九八年我修大法一年多以後才從我的檔案中撤出來。

工作後我的魔難開始了,痛苦悄悄的找上了我。由於自己的性格剛烈,嫉惡如仇,妒嫉、不能寬容別人,在工作和生活中處處碰壁,和同事鬧矛盾、與父母關係緊張、夫妻不和,孩子又小,丈夫有外遇,並想盡辦法要和我離婚,可我就是不離。這時我的身體健康又開始出問題了,中西藥不斷。我不知道自己為甚麼會有這麼多苦難,甚至想到了死,但又捨不下孩子,就這麼煎熬著。當時我真是陷在絕境中,孤獨、無助,加上無神邪論洗腦,根本不相信這世上有神明、有善惡報應。當我想要去街上找車撞死時,心裏卻有一個念頭說:我和那個車的司機也沒仇沒怨的,是我自己想死,可是自己撞死了那不還要給人家造成麻煩嗎?這不行。這時的我不到三十歲,卻身心俱傷,萬念俱灰,不知道自己為甚麼活著,看不到任何希望。

一九九七年新年期間,我到婆家過年。那時我丈夫的嫂子已經學煉大法大約有半年了。她做了乳腺癌手術後,開始學各種氣功,正好遇到大法學員,勸她修大法,這樣她走入大法中來。得法後她身體迅速康復,本來化療掉光了的頭髮都從新長出來了,人精神的不得了,並且整個人都變了,以前對公婆不孝敬、心胸狹小等毛病都改了。記得那年大年三十,我們倆坐在炕頭上,我主動和嫂子聊起史前文化來,說了許多史前文明的事例。她說她要煉功,就盤上了雙腿,煉了一會靜功。我很好奇,就模仿她盤腿的樣子盤腿,居然一下子盤上了。嫂子說:你緣份真大!我心裏吃驚,因我平時在炕上散盤一會兒腿都疼,根本盤不上的,怎麼居然能這麼輕輕一下就搬上來了。嫂子當時就遞給我《轉法輪》這本書,說:「你看看這書吧,你說的史前文化的事這書上都有。」並囑咐我不要用手指沾唾沫翻書和折書角。我答應著,拿回屋裏晚上看起來。看書過程中,我心裏不斷有問題提出來,但馬上書裏就給出了答案,就像師父面對面和我交談一樣,一晚上的時間,我瀏覽了一遍《轉法輪》,合上書的時候,我心裏明確的知道:我再也不能像以前那樣生活了。

一九九七年的大年初一,天氣特別好。上午,嫂子在院子裏教我們幾個親戚學煉動功,那時我戴變色近視眼鏡,可是明顯感覺那天陽光特別刺眼。學法一段時間以後,才悟到我一看書師父就管我了,給我開了天目,只是當時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過完年,我回單位上班,請到了大法書、師父講法錄音、打聽到了當地煉功點,走入大法修煉中來了。那時婆婆從老家來幫我帶孩子,很支持我學法煉功。每天早上她來幫我帶孩子,我則去公園參加集體煉功。後來又陸續認識了本單位的同修、周邊的同修。就這樣,我得大法了。

二、個人修煉

作為新學員的我,每天堅持到公園煉功點上和大家集體煉功。同修們像對待自己的親人一樣對我,煉功點上的輔導員給我借來了師父的教功錄像帶,讓我回家照錄像帶學煉五套功法,並在煉功點上幫助我糾正動作。剛學不久,師父就給我淨化身體。得法以前我腸胃不好,經常拉肚子,一拉就一個星期起不了床。可是師父給我淨化身體,我連續四天腹瀉,甚至不能到煉功點上煉功,在家裏不停的腹瀉,煉功時憋不住也得上廁所,上班卻一點不受影響,精神特別好。四天後我到煉功點上去煉功,同修問我這幾天怎麼沒來,我說師父給我消業呢。同修說我悟性好。同修又借給我師父在濟南講法錄音帶讓我回家聽。我聽著師父的講法,心裏想自己這麼骯髒,怎麼配學大法啊。聽到第六講時,我在心裏很認真的對師父說:「我到甚麼時候也不會忘記自己的一切都是從大法中得來的。」在那一瞬間,一股強大的熱流從頭頂往下通透全身,身體震動的直搖晃。

剛剛得法時我對煉功很重視,每天有時間就煉功,煉功時,閉上眼睛就看見師父的法身穿著黃色的衣服,在我對面站著教我煉功。師父看我不知道重視學法,就讓我認識了同修甲,她一九九六年得法,同修甲告訴我要重視學法,同修甲背《精進要旨》中的經文給我聽,我就明白了,開始大量的學法,同時每天堅持煉功。我明白了自己為甚麼有這麼多的苦難:都是自己生生世世所做的不好的事造成的;明白了做人的根本目地是甚麼:那就是返本歸真。

大法書中的法理不斷的展示給我,每當我心裏有解不開的結,都會從書中找到答案。師父告訴我們法輪大法是法煉人的功法,我深深體會到這一點,自己在大法修煉中的感受太多了,每天腦子裏都是師父講的法理,像過電影似的,走路、上班、吃飯,腦子裏都不停的顯現大法法理,經常腦子裏成段成段的背師父的講法。

通過大量學法加上煉功,我的心性快速提高,身心發生著本質的變化。以前我性格偏激、孤傲,不苟言笑,整天板著個臉,作風生硬,在工作單位工作五六年了,沒幾個人能和我說上話。得法後,我心中充滿喜悅,整天笑呵呵的,也愛和別人講話了,告訴別人我學大法了,大法真好。有同事就說我:你以前可傲氣了,我們都不敢和你說話,現在你變了,變的那麼隨和了,待人也親近了。我以前愛貪小便宜,得法後,知道了不失不得的法理,自覺的用大法的法理約束自己,工作也認認真真的幹了,也不貪佔便宜了。有幾個小例子:①剛得法不久我在商場買東西,收銀員多找給我錢了,我馬上就還給了她;②夏天有一次買饅頭,回家一看饅頭都是餿了的,我二話沒說就處理掉了,也沒回去找他換,婆婆當時還有點不理解。③得法前一次在海邊買螃蟹,那人給的不夠秤,我拎著海貨就去海邊找他評理,並得理不饒人,又白抓了人家許多螃蟹。得法後我又買東西時人家找給我十元假幣,當時我不知道,後來婆婆拿那錢再買東西時人家告訴她是假人民幣,婆婆回來告訴我這錢是假的,我就把假幣給撕了,說就到此為止了,不能讓假幣再從我這裏花出去。以後再沒碰上假幣。是大法改變了我。

師父點化我不殺生。生活在海邊的人有生吃海鮮的習慣,得法以後我就知道不能生吃肉類了,也不能殺生了。可是剛得法不久時,我們一家三口在海邊玩耍,看到海邊有小海鮮,我就忍不住要撿,心裏知道不能殺生,但還是忍不住撿,心想這些小東西可能不算吧,我現在也不生吃了,回家做熟了再吃。丈夫催我上岸,我就是磨磨磳磳的在海邊撿。晚上回家煉功打坐時,雙盤就盤不上了,我盤了幾次都是馬上滑下來。我悟到是自己白天做錯了事了,就在心裏對師父說:師父我錯了,不該撿那些小海螺,我以後再不做了,請師父讓我盤上腿吧。說完我再盤腿,一下子就雙盤上了。

說到打坐盤腿,我雙盤的經過是非常神奇的,我長的胖乎乎的,從小就不會盤腿坐著,學法煉功以後,第一次是單盤腿,聽著大法煉功音樂,感覺自己變的非常小,坐在一個紅細胞上就像坐在單人小橡皮艇上一樣,順著血管流經心臟等部位,知道自己在自己的身體裏漂流,非常舒服美妙的感覺。大約過了不到一個月的時間,我學《法輪大法義解》時,看到這段講法:「但我告訴大家,真想修,真感到法的威力的人都能修,你就下一下功夫,不妨就試一試,不會出問題的。」 [1]我就說:我試試我能不能雙盤上,就這麼輕輕一搬,端端正正的一下子就雙盤上了。隨著心性不斷提高,雙盤時間就不斷加長。

師父讓我體驗另外空間。我是半開著修的,師父有時讓我看到一些另外空間的東西,但只限在我們這個物質皮殼。我悟到師父是在增強我學法修煉的信心。剛剛得法時在公園裏煉功,有一次煉完功後睜開眼看到周圍全是紅的,而且有許多圓圓的東西,當時我很奇怪,東看西看的,嘴裏驚訝不已的「咦、咦」,後來通過學法就明白了:那是我看到了我們大法修煉的場,真真切切的是紅光罩著的,周圍那麼多圓圓的是法輪。在大學一煉功點上煉功時,一天早上我去的早,就煉了一會兒靜功,結束後坐在那裏,突然看到自己像坐在海底一樣,周圍的地面起伏不定。仔細用肉眼一看又不起伏了,一會兒又看到地面起伏不定了,這樣反覆了幾次。我悟到這是師父讓我體驗運用天目看另外空間。有一次,我元神離體到太空中遨遊了一會,看到周圍都灰濛濛的,回來時看到我的肉身躺在床上呢。

在個人修煉階段,那時丈夫在外地,我一個人帶著孩子,孩子當時兩三歲,她聽我讀法,會背師父的經文《悟》、《論語》等。有時我背的時候背錯了她還給我糾正,看師父講法錄像時,她總是在一邊玩,可師父講法她都入心了,有一次看我煉功怕吃苦,就對我說:「媽媽,你得能吃苦啊,你忘了我們都是穿黃衣裳的人嗎?」

我利用自己一切可利用的時間學法。我的工作時間彈性比較大,做完自己的工作後,就可以在班上看書學法;下班以後,回到家裏先把孩子安頓好,我就學法,有時一直學法到天亮,早晨出去到煉功點集體煉功,白天上班一點也不睏。

三、教訓

我覺得自己悟到的法理越來越多,越來越深,心裏裝不住事,和同修突嚕突嚕的說,以至於慢慢的偏離了大法,覺的自己了不起了、硬實了,慢慢的邪悟、自心生魔了。一九九八年底,我知道自己自心生魔了,思想中正、邪兩面較量著,我想走回大法修煉中來,可是自己的力量不夠,感到周圍全是魔,那個邪惡的魔就是要毀了我。如果沒有師父看護著,那時我真的會被魔操控著做出破壞法的事而被銷毀。

由於自心生魔邪悟,用人心對待師父和大法,執著追求所謂的人間美好生活,我結結實實的摔了一個大跟頭(具體的就不在這裏講了),被家人送進醫院二十多天,出院後又在家呆了四個月。這件事情在周圍同事和朋友親友之間給大法造成一定的負面影響,不明真相的人認為是我學法輪功學的,其實真正的原因是因為我放不下常人的執著,抱著有求之心在大法中混事,追求常人中的所謂美好生活而走偏了造成的。

當事情過去後,我再想從新拿起大法書來時,思想中不斷的回想師父在《轉法輪》關於「自心生魔」的講法,感覺自己不能再在大法中修了,可是我實在不能離開大法,就想我這一輩子也許不行了,可我還有下一輩子呢,也許我下一輩子能行呢,那我就現在還看書吧,我終究不能放棄大法的。就這樣,我仍然堅持看書學法,但因為煉功出現邪惡干擾,一直困擾著我不能正常煉功。

等我回到單位上班時,七二零邪惡的迫害已經開始了,人人被逼迫對迫害表態已經過去了。在班上沒有人問我是否還修大法和對當前邪黨迫害的態度。可是因為自己出的問題,加上對邪黨認識不清,就把自己的大法書主動的交給單位了。剛交了書我就後悔了,隨後去跟他們要,單位邪黨委一同事馬上就告訴我們本部門的邪黨書記了。他找我到他的辦公室,問我對法輪功的態度。出於怕心,我沒有明確告訴他我還在修大法,但他從與我的談話中知道我依然沒有放棄修煉,就讓我辭職,我流淚了,說好吧。我回到辦公室,坐在那裏,心裏想我不能辭職,即使他們開除我也不辭職。剛想到此,書記推門進來說:某某你別寫辭職啊,我剛才是開玩笑的。書沒要回來,但他們知道我還在修大法。

當時單位的環境還比較寬鬆,中午同修們有時會到某位同修的單身宿舍一起互相交流切磋。後來我與當時單位的幾位同事的談話中知道,他們那時已經對大法弟子進行監視和監聽了。有一位部門領導直接對我說:你們每一次「聚會」,誰參與了、誰說了甚麼,我們都知道,包括每一次抓誰,我們都進行研究決定。現在回想起來,當時那位同修的宿舍門是從來不上鎖的,誰都可以推門而進。邪黨制下的中國人已經被洗腦迫害成把暗中監聽監視迫害好人這種侵犯人權的事當成是正當的了。從另一方面講,這也正好讓他們看到了大法弟子真實的一面:我們沒有組織,大家在一起討論的都是如何提高自己的心性、如何向政府、向中國人講清真相、向他們說明我們不是大陸媒體宣傳的那樣,所作所為完全都是學員自發的去做的,沒有人去組織、沒有任何所謂的「海外反華勢力」參與、沒有任何的不可告人的目地、沒有任何所謂的「顛覆政府」。因為他們監聽到的一切都是在我們不知情的情況下進行的,這樣反而更有說服力的講了真相。後來單位的同修有的被勞教、離開單位。

當我從新走回大法中來時,魔難是非常大的。從精神到肉體,都有方方面面的魔難,有時感到呼吸都困難。曾經有三次在睡夢中遇到邪魔索命:第一次感到惡魔緊緊的壓在我身上,扼住我的喉嚨,我心裏很清楚它是惡魔,但想不起來喊師父,就那麼掙扎著,腦子裏一片混沌,慢慢的惡魔退去了。醒來後我想自己怎麼沒喊師父呢?下次記住要喊師父。第二次那個惡魔又來了,我意識中想起師父來了,可是舌頭象中了毒一樣不聽使喚,吃力的斷斷續續的叫出師父的名字,惡魔又退去了。第三次惡魔來時,我馬上大喊:「李洪志師父救我!」惡魔一下子解體了。我在睡夢中把自己也喊醒了,同時也驚醒了丈夫,他問我怎麼了,我說惡魔索命,我喊師父救命。這一魔難過後,我一次打坐煉靜功時,清楚的看到一隻巨大的手衝著我一抓,從我身體內抓出一具白骨架。我無法用語言形容自己的感受。

一天晚上我一個人在家,突然又感覺另外空間充滿了邪魔,想擠壓死我,甚至想逼我從六樓窗戶上跳下去。我在房間裏走來走去,這時大腦裏顯現出同修甲的形像來,我心裏不停的說:「心一定要正!」[2]可是一點作用也不起。這時我突然想起來,同修甲平時引用師父的話時不加上「李洪志師父講」,於是我心中堅定的說:「李洪志師父講:『心一定要正!'[2]」瞬間,一切不正的現象都消失了,我的心隨之定了下來。這個問題使我認識到修煉的嚴肅性,同修說的任何東西都不能當作法、當作標準,大法弟子只能是以法為師,要按照師父教的去做。

當我堅定了自己,確定自己還要在大法中修煉後,二零零一年冬天,我遇到了七二零以前經常一起學法的同修乙。同修乙問我有沒有新經文,我說沒有,又問我想不想要,我說想要。這樣,同修乙和我約好了時間,讓我從她那裏拿到的師父七二零以後的新經文。那時我才知道發正念的口訣。大約第三次再去她家,同修乙對我說她的狀態也不好,建議我找我家附近的輔導員。我聽從了同修的建議,找到七二零以前的我們煉功點的輔導員同修丙,同修丙看到我後可高興了,說:你可來了。

四、走入正法修煉

同修丙是位老年同修,很精進。在同修丙的幫助下,我建立了家庭資料點,匯入到大法弟子證實法、救度眾生的洪流中來了。

剛剛回到大法弟子中來,同修沒有急於讓我做事,而是每次有師父的新講法、新經文,都及時給我,並且給我《明慧週刊》看。慢慢的我知道得向周圍的民眾講真相。同修給我粘貼和真相資料,我去散發。就這樣和同修互相交流著,慢慢的我走入證實法救眾生的洪流中來。

我會電腦操作,打字很快,但對系統安裝、網絡不懂。大約在二零零三年底,同修問我能不能打印一些真相資料,我說可以。同修給了我一個單張,我回家後照著打印到電腦上並排好版,打印出來給了同修。後來同修用U盤給我真相資料,我再打印好交給同修。

二零零四年同修建議我成立家庭資料點。當決定成立家庭資料點後,同修丙先帶我到外地技術同修那裏學安裝系統,技術同修很耐心的教我,並用自己的電腦當教材,讓我安裝了兩次,又給了我一些技術資料、安裝系統的光盤等。學完技術我回家和丈夫商量說我想買台電腦,但沒告訴他要做真相資料。商量了兩次丈夫都說家裏的老電腦還能用,不用買了吧。第三次,我心裏想這回你同不同意我也要買,但我還是要告訴你。我又一次對丈夫說我要買台電腦用,他這回很痛快的同意了。電腦買回來以後,我自己安裝系統卻安不好了,外地的技術同修就特意趕來,幫我安裝好電腦、設置好網絡、並做好備份,又幫助我購買了耗材。這時我才基本上學的差不多了,一朵小花靜靜的開了。

每天下班回家後,我都要上明慧網上看一看,真是回家一樣的感覺。讀同修法理切磋的文章,對自己的提高非常大,看同修的精進,尋找自己的差距和不足。匯入到證實大法救度眾生的洪流中來,我又陸續接觸到一些同修,他們也都非常的精進。其中有的老年女同修只念過小學一年級,卻學會了安裝電腦、上網下載、排版打印等等。我們經常一起切磋、證實法,共同提高。後來我又遇到當地的技術同修,學會了安裝雙系統,並且可以給其他同修安裝、維護系統了。在資料點的運作過程中,只要證實大法需要學的,師父總能安排人教我,在常人工作中,在與同修配合中,都有點化。

剛成立資料點不久,同修丙對我說:同修來告訴說邪惡又要「行動」了,她要把東西放到某個常人家裏去了,讓我回家也把東西收拾收拾。(同修丙作為七二零以前的輔導員,曾多次被邪惡迫害過)。我回家一看,家裏的東西都在眼皮子底下,心裏想往哪擱往哪藏啊?這時我就想起師父講的:「有人說拿老師的像放到親朋好友家裏避邪,我不是給常人避邪的。這是對老師最大的不敬。」[2]心裏生出了正念:大法的東西只能放在大法弟子家中,我往哪裏送啊?我哪裏也不送,就放在家裏。後來我與同修丙交流這件事,她說那天她也覺的送出去不對勁了,再也不送了。從那以後她再也沒被邪惡抄過家,也平穩的走到今天。

剛成立資料點時,我的怕心還挺重的。相由心生,由於有怕心,就經常有假相演化出來:我開車去電子城買耗材回來的路上在十字路口等紅燈時,一輛警車鳴著笛嘎一下停在我的車頭前,下來一個警察手指著我的方向直衝我過來了,好像要抓我一樣,我心裏咚咚的跳,心中大聲念正法口訣,喊師父快救我,那警察衝到我車前卻一下繞到後面衝著另一輛車去了。

我成立資料點時,買計算機是我自己出錢,同修幫助我買了第一個打印機,用壞了以後,我就自己出錢再買新的。先後用過三個打印機,現在是第四個打印機了。我對資料點的資金管理很嚴格,一開始同修給我買耗材的錢,後來我經濟寬裕了,不再要同修的錢。只要是同修拿來用於證實法救度眾生的資金、物品,我就一定不亂用。孩子上學有時需要打印學習資料,我就買來紙張告訴她哪些可以讓她用,哪些不能讓她用。考慮到有時孩子要打印常人的學習資料,後來的打印機和墨水全部都是我自己出錢買而不用資料點的資金。當孩子要打印政治資料時,我都讓她到外面花錢去打印,孩子很聽話。一開始我給同修提供《明慧週刊》,後來我搬家了,就自己做資料供自己用,和周圍同修聯繫上以後,就和同修配合著做真相。

在一次邪惡綁架的假相中,我差一點失去正念。當時我想讓同修幫我轉移家中的真相資料(主要是大量的《明慧週刊》),可是我又覺的這樣做不對,說不出口。一顆不堅定的心和一顆堅定的心在較量著,師父這時給我打開天目,我看到《明慧週刊》上師父的題詞發出耀眼的金光!我的心堅定了,邪惡演化的假相也就消失了。

從師父肯定了我們花真相幣以後,我就堅持花真相幣,一開始是手寫,再以後是機器打印。從膽膽突突到堂堂正正的花。有一次在一個小店鋪裏花真相幣,那張真相幣上讓我用紅筆寫了一整面的「大紀元鄭重聲明」。售貨員拿在手裏看,抱怨說這張錢上怎麼寫了這麼多字,讓我給她換一張,我就給她換了一張寫有「法輪大法好」的真相幣,她拿到手裏一看又有字,剛要說甚麼,我平靜的看著她的眼睛,她馬上甚麼也不說了,把錢收了。這家小店鋪人流量很大,我經常看到我剛花出去的真相幣流通到來買東西的人手中了。

由於常在這裏花真相幣,可能引起邪惡的注意了。零八年北京奧運會期間,我有一次又到這家小鋪來買東西,看到門口停著一輛警車,有幾個警察圍著一個賣海貨的攤,好像買東西的樣子。我有點緊張,心裏問自己:還花不花真相幣?回答:花!同時發了一念:定住這幾個警察!我就覺的從自己身體內一下打出一個繩狀的法器來,把那幾個警察捆住了。我買完東西走出好遠,想得給他們解開了。回頭一看,他們都上了警車,追上我,從我身邊開走了。

有一次我坐飛機去外地出差,包裏裝著好幾本大法書,過安檢時,我的包被安檢人員拎回安檢口從新過安檢,安檢人員問這是誰的包?我說是我的,他把我叫到一邊,讓我把包打開。我心裏緊張極了,不停的叫師父,請師父保護我。內心已經翻江倒海了,但我知道自己不能跑。我心裏求著師父,一打開包我的心就定下來了,包裏分兩層,包的夾層正好蓋在大法書上,安檢員伸手從包的夾層另一邊拿出我的筆袋。原來是筆袋裏面裝有幾個金屬文具,過安檢時被顯示出來是不明物體。謝謝師父保護,我安全通過了安檢。

五、在工作中講真相、證實法

二零零四年十月份,我出差到省會開業務會,住在省機關招待所。我向一起住的同行講法輪功真相,有一個聲音告訴我這裏有監控。我加強發正念,並繼續講大法真相。會議最後一天,我明顯感到另外空間的邪惡也在不斷的向這裏聚集,招待所大院周圍O牌車多起來,我心中不停的請求師父加持,不斷的發正念。下午開會前,我從住宿大樓走往會議樓,剛一走出住宿大樓,就感到身體被一種強大的能量包裹住,主元神一下精神起來了,從內心深處發出強大的正念:「我是李洪志的弟子,你們誰敢動!」同時感到自己像金剛一樣威猛,師父就在我身邊,慈悲而又威嚴,另外空間的邪惡解體了。

二零零五年八月份,我身體上出了一身像疥瘡一樣的東西,前胸後背、四肢關節處都長滿了,而且奇癢不止。因為是夏天,辦公室的同事們看到後各種說法都有。我向內找怎麼也找不到原因。同事對我說三道四。我想我應該證實法,就對一位同事說,我們修煉的人對這些現象的看法和你們不一樣,並給他看了我更多的身體情況,告訴他說很快就會好。他當時感到很不理解。兩個多月的時間過去了,還是不好。十月份的一天,我開車去買耗材,路上只覺的一陣陣像針一樣的東西在襲擊我的前胸後背。我終於明白了這是邪惡的干擾迫害!它們想阻止我做證實法救度眾生的事。我發正念鏟除它們。從法理上提高了心性,幾天後我的皮膚光潔一新,不治自好。另一次也是在單位裏,我被一陣風吹過後,身上起了一身紅疙瘩,癢癢,而且撓哪哪起紅疙瘩,滿臉滿手都是紅腫現象,兩天就好了。當時我們部門正職領導看在眼裏,背地裏和同事說某某煉法輪功,身體那樣,不用吃藥就好了,還真神呢。這是其他同事告訴我的大意。

也是這位領導,曾經因為邪惡的毒害對大法不理解,罵大法學員等,我正告他這樣對他不好,會遭報應的。他不信,結果他每次在我面前詆毀大法後,都會立即遭現世報應。第一次,他說大法的壞話,並說自己要為單位負責,第二天我們部門的一位同事就出了工傷事故(因為他說要為本單位負責嘛);第二次,他自己得了帶狀皰疹;第三次,部門當天就出了事故,造成大約十到二十萬元的經濟損失;第四次,他家的空調室外機著火了。四次教訓過後,他讓他太太主動來找我,告訴我很多人都盯著我的位置,讓我在單位不要到處說自己煉法輪功等。我正好向他太太講真相,並告訴她說我知道他們都是善良的人,我講法輪功真相只是想讓人遠離災難,善惡有報是非常中性的話,但現在人們都理解成惡報了,為甚麼人不想自己做好事會有好報呢?我真誠的告訴她善待大法保護大法弟子會得福報的。她很接受,並接受了我給她的印有「法輪大法好」的護身符。這位領導不再詆毀大法了,並且在一定程度上還保護大法弟子,為大法弟子說公道話。後來他和他的家人都得到了福報,他本人因公到國外看到了大法在世界洪傳的真相等。當他離職到別的部門就職時,還向接任他的領導建議說,如果競聘評委有提問關於如何看待我修煉法輪功的問題時,就說這是個人信仰問題。這是我親耳聽他這樣講的。

中共邪黨和江澤民犯罪集團發動的這場迫害使每個人都面臨著良知的選擇。我向內找自己,我們講真相要根據世人的承受能力,理智智慧的講,才能真正救了人。

單位簽保密保證書,並說人人要簽,當時我糊裏糊塗的簽了,下班回家後越想越不對勁,那個保證書裏有甚麼「不該看的不看、不該說的不說」等嚴重侵犯人權、侵犯信仰自由的內容,雖然不是明確針對大法的,但今天大法弟子遇到的一切事情都不是偶然的,當今世上的一切都是為大法而來的,我悟到這個保證書不能簽。發了一夜的正念,第二天早上一上班,我就找到部門領導說這事,開始他不同意還給我這份保證書,還說要向單位邪黨書記報告。說到最後,我說我不簽這個保證書不僅僅是為我自己,我作為修煉的人,要為自己負責,同時我也要為你們負責。他一聽這話,哈哈笑著把保證書還給了我。

單位管安全的辦公室副主任在奧運前要找我談話,我一開始不想去,後來想到這也是一個講真相的好機會呀。一開始他問東問西的,打聽單位裏掛的江魔頭的照片被誰清理了,我正念告訴他不管是誰清理都是在做好事,那東西掛在那裏是害人的。他又告訴我說因前一段時間我們本地發生多位同修被綁架的事,有北京安全局的人打電話到單位調查我等等。我不被他帶動,就勢給他講大法真相,並站在他能理解的角度上,對他說古代講一人犯法株連九族,那還是人犯了法才這樣做的,可現在我們同事之間僅僅因為我的信仰而迫害你們,如果我們上訪講真相被抓,你們就要受牽連挨罰,這不是對信仰的迫害、對你們的迫害嗎?他很認同。整個過程都很祥和。最後我告訴他如果「上面」再有人來調查我,就說不知道,消極對待迫害。在講真相的過程中,我發現不能與要救的人對立起來,他們實際上是急盼聽真相得救的。同時也注意向內找,多發正念鏟除另外空間的迫害。

給我所在部門新上任的處長講真相,第一次一開始時,我把自己擺在了被迫害的角度上了,沒講好,後來在講的過程中慢慢調整過來,最後他對我說:「放心在單位上班,我們是同門。」那意思給我的感覺是迫害結束後他也會修大法。第二次,我調整好心態,只想著救他,我從他們家族中受迫害講起,講中共邪黨之邪惡,講中共建政以來對中國人的迫害(我們同事中至少一半人以上被中共迫害過、抄過家、共過產),最後講到中共邪黨對大法的迫害真相。他說他和業務單位的朋友一起吃飯時,朋友說我們單位包庇法輪功(因為我給過他們大法真相資料)。我笑著對他說:「這是好事啊,至少人家沒有惡意呀,當這場迫害結束後,回頭看一看你不是在迫害中保護好人嗎?這是做大好事啊。」他也笑了。從這件事中,我也找到了自己一顆心,就是對單位領導講真相好像有阻礙,這是要修去的執著心。

從零五年開始,同辦公室的某同事(司機)突然的被邪惡操控著企圖孤立我,他本人還多次的講自己就是流氓、滾刀肉等等,經常在辦公室耍人來瘋(突然不正常的裝瘋賣傻、攪局),向其講真相根本不聽,平時我對他講話他根本不理我。開始我站在個人修煉角度,使勁向內找,甚麼妒嫉心、爭鬥心、貪心、色慾心、覺的自己委屈的心、同事之間的情……找出很多心,可是不論我怎麼向內找自己,修自己,狀態依舊沒有任何改善。隨著我不斷清理自己,持續的清除其背後的邪惡因素,真正正視自己信師信法到甚麼成度時,辦公室裏的狀況開始向好的方向轉化了,其他同事一開始都被他操控的不敢和我講話,漸漸的背地裏對我表示友好,再後來同事們當他面也可以和我正常交往了。這期間暴露出我很多執著心,最大一個是愛面子求名的心。曾有一次我正在與同事正常談話,他馬上又不正常的想耍「人來瘋」,我心中對操縱他的另外空間的生命正念喝到:想要被救度就不要操控他!另外空間的那個生命一下子退去了,表現在人這邊的司機馬上安靜下來了。後來我明白了,大法弟子不走舊勢力安排的路,我們有師父管,不是在舊勢力安排的魔難中修。明白這一點以後,我發現雖然他仍然還對我表現對立,但已不像以前那麼邪惡了,漸漸的我的心也不再被其帶動。直至最近我在寫這份投稿時,從頭細細的回顧自己的修煉過程,查到了自己在這件事情上沒有認識到的心:依賴心。這個司機的變壞和師父在講法中講的由於大法弟子的心促使的那個總理變壞是一樣的。由於當年自己的一個怕心,導致了這個人變壞,可見大法弟子修好自己的一思一念有多重要。向內找對了,再有針對性的發正念清除它,現在我在辦公室裏再公開講真相,他已經不再表現的那麼抵觸了。

新上任的部門副職領導是管黨務的,被邪惡操控著多次對我大吵大嚷,而且,只要我在辦公室一講真相,就有人到他那裏告密。面對他的不理性,我都是一邊發正念,一邊聽他講,找出他的心結針對去講真相。現在的常人甚麼壞事都幹,有時在辦公室講真相,我會講一些傳統的善惡有報的故事,他聽了就覺的不舒服。每次發作時都說我詛咒人。我回來後靜下心來學法,同時多看明慧的交流文章,查找自己講真相的不足。這期間師父慈悲安排我和他一同出去開會,我抓住時機給他講真相,他說我很有思想,如果不煉法輪功是個很好的人,我說我正是因為煉了法輪功我才很有思想,才變成這麼好的人。當他再在辦公室高調說我詛咒人時,我正念的高聲講:「『善惡有報』是個非常中性的詞,我沒有任何惡意,我是希望人好才要告訴人善惡有報的,善惡有報的全面的意思是做好事得好報,做壞事遭惡報,人現在壞事做的多,所以一聽這話才害怕遭惡報。如果我真的不希望人好的話,我不用告訴他善惡有報,只看著那人做壞事遭惡報就行了唄。這是你思維有問題才只想別人詛咒你!你想想是不是這麼回事啊?你為甚麼不想要做好事得好報呢?」說完我就笑了起來,他一聽有道理,也就發作不起來了。我高聲的講目地也是讓其他同事聽到真相,不再幹向邪惡告密自毀的事。又一次,當這個邪黨小書記邪勁發作時,我坐在他對面,集中精力盯著他的雙眼發正念,不聽他講任何東西,也不回答他任何話,他嚷著嚷著突然打了兩個哆嗦,背後的惡黨邪靈被解體了,他的邪勁一下泄掉了,再也不那麼囂張了。

在幾年的正法修煉中,我不斷的歸正自己,講真相時,儘量純淨自己,不帶任何自己的觀念,就是讓人知道真相,救他。人都是有思想的,不管他能不能當時表態,真為他好,他聽到後就會觸動其善良的本性。

年終我被單位評為先進信息員,開表彰會時,單位邪黨書記總結時說,某某部門還要找法輪功談話。我正在會上,心想這都說到這份上了,看來我真得找他講真相了。我心裏有點打怵,但想大法弟子遇事不能退縮,就直接去找他,去了之後對他說你不是說要找法輪功談話嗎?我來和你講講法輪功的事。可他很害怕,說有事要出去,我就和他約了一個時間,他又爽約。回來後,我集中精力發正念清理其背後的邪惡因素,並告訴單位另一位同修這件事,讓她也同時發正念,告訴她我甚麼時間去找書記講真相。後來在和這位書記講真相時,我對他說:我知道你們不希望我們出事(被邪惡迫害),我跟你交個底吧,我們不會出事(因為大法弟子都知道,誰能動了大法弟子,誰就能動了我們的師父、誰就能動了這個宇宙,誰能?誰也不能),你回家放心的過年吧。他問我家庭情況和孩子上學的事,我說媒體誣蔑我們不要家庭不管孩子,我家庭和睦、孩子聰敏,這都是學法後得來的,難道我們家長不管教孩子而是別人管教的嗎?因為他在海外呆過多年,知道大法在海外的洪勢。整個談話過程氣氛也比較輕鬆,只是他在邪黨的毒害下,被恐懼包裹著,不敢為大法說公道話而已。臨了,他說某某你這個人性格也好,你這麼說我就放心了等等。以後我還要繼續向其講真相,救他。

我所在的單位是事業單位,中層以上的工作人員受邪黨毒害,很多認為是邪黨在給他們發工資,飯碗是邪黨給的,對這部份人講真相很難,他們甚至不敢看真相資料,但一旦看了,他們就會變,需要很大的耐心對他們講真相。

對中層以下的其他同事,對他們講真相、勸三退還相對比較容易。在講真相的過程中從與同事的交談中聽出他們看過很多真相,我們大法弟子在整體配合著證實法講真相救人。還有的同事主動跟我要真相光盤,同修下載的新唐人電視節目製作成光盤,他們也很願意看。現在中國大陸一出現甚麼現象,他們見到我都問說「你們怎麼看這事?」我就按大紀元上的消息,引導他們正面思考問題,從大紀元得到的消息都被證實是正確的,特別是當前有關「王、薄、周」權鬥事件,我首先告訴他們這是「血債幫」迫害法輪功遭報了,再談他們的相關犯罪事實、貪腐。我想下一步要向他們大力推破網軟件,讓他們自己去看真相。

六、在家庭環境中證實法

大法修煉是從生命的本源開始改變我們。得法後,我從一個自私的人變成一個修心向善的大法修煉者。七二零之前,丈夫雖然不修煉,可是看到了我修煉前後的變化,也非常支持我學法煉功。七二零以後,由於我自己個人的因素、表面還沒修好的東西還在,以及丈夫家族中大法學員受迫害失去工作等等,我修煉中的不理性,給家中的常人親屬們造成了不好的影響。當我走回大法修煉後,家庭魔難相當大,我整天就像生活在冰窟裏,夫妻關係特別冷漠,七二零之後的幾年之中我們幾乎說不了幾句話,一提大法他就咬牙切齒。當我忍受不住時,與之爭吵,結果反而更糟。我知道這不對勁,但無力改變。我靜下心來向內找自己,當我想起師父講過大法修煉會給弟子帶來福份的,家庭環境隨之有了微妙的變化,開始向和諧的方面轉化了。

我決定要成立家庭資料點時,沒想過要瞞著我丈夫,所以他雖然嘴上不支持,但從沒干擾過我做大法的事。做常人時我的個性很強,有能力也很剛烈,修大法以後雖有所改變,但一有對方反對大法,說大法不好的話,我就馬上會和他幹起來、爭論起來。就在這一點上我和丈夫僵持著,而沒有想到他是一個常人,沒有考慮到他在迫害中的感受,更沒有想到他是大法要救度的人。當時很大程度上把自己當成個人修煉了。

通過不斷的學習大法,慢慢歸正自己,我知道不能站在個人修煉的角度來對待自己所遇到的一切了。我開始放下架子,在家裏儘量做好。因為朝夕相處,他不聽我說的,甚至真相資料都不看,只看我的行為。只有我做好了才能讓他們看到大法真相,不能嘴上說的好,實際做不好。

師父看到我真心想做好、但又有時悟不到該如何做,就通過丈夫的嘴點化我:「你將就著我點!」我恍然大悟:是啊,作為修煉的人是要求自己,哪有讓常人來將就大法弟子的啊。我的觀念轉變過來了,我鄭重的告訴他說:我肯定有做的不好的地方,但我在努力按照大法教的做好;我不能代表法輪功,如果你真想了解大法,那你就去看書,家裏的大法書你隨便看,沒有任何不能讓你看的。他聽了直笑。慢慢的丈夫改變了。後來我們搬家,布置家居時,他指著一個最適合做大法真相的位置說:「這個地方就給你做事(指做真相)吧。」

因為丈夫的哥哥夫妻倆都被邪惡迫害很嚴重,雙雙被勞教過、失去單位工職,給婆家整個家族帶來很大痛苦。原本在當地被人羨慕的家庭,一下子被敵對了。七二零迫害發生不久,婆婆讓我勸嫂子不要再煉功,我說不能勸,反過來我勸公婆說:別人不了解大法教人向善,可是你們是了解你們的孩子的,他們沒有做壞事只是按大法做好人,你說讓他們轉化,往哪裏轉哪?公公說胳膊擰不過大腿。我說你們知道自己的兒子沒幹壞事,你們讓他往哪個方向轉化?這不是幫邪黨迫害自己的親人嗎?你們把自己擺到甚麼位置上了呀?公公和婆婆都低頭不語了。我嫂子一直很精進,只是哥哥因為走過彎路,現在還有些消極。

我在外地工作,一年只能回老家看公婆一兩次。過年回去時,我和嫂子就抓住走親戚的機會配合著講真相,勸三退。家裏的親戚基本上都被嫂子勸退了。

今年丈夫的表哥到我們家來,我們又坐在一起談起大法真相來了,因為以前從沒有和丈夫坐下來認真的講真相,這次我就從為甚麼邪黨發動這場邪惡的迫害、哥哥嫂子為甚麼會被迫害這麼嚴重講起來,以前我從沒向自己的親人講清楚大伯哥因參與向海外揭露當地邪惡迫害打死大法學員的事而被邪惡迫害,這次讓他們了解了他們的親人大法學員是多麼的好。我更進一步的講清楚:所有給我們家庭造成這麼多痛苦的真正原因是中共邪黨迫害造成的。我又講我自己修大法後的變化,我說丈夫這些年失業沒有經濟收入,我們家又得還房貸,又得支撐家裏的經濟,供孩子上學,還要養一部車,但我每年總能給公婆準備好養老錢,我能做到這一點就是因為我學大法了,如果我不學大法我是做不到這一點的。表哥發自內心的對我說他相信我說的。我當時面對著丈夫和他的表哥,講這些事時只是想讓他們都明白真相,沒有一絲對丈夫的埋怨,收到了很好的效果,丈夫在一旁聽著,樂呵呵的。現在他也開始看真相了。

七、否定邪惡的經濟迫害

實際上我做大法真相,從來也沒受到經濟影響。師父從沒讓我缺過一分錢,只是在其中除去我的執著心,讓我走出大法弟子自己證實法的路。

邪惡大魔頭提出的迫害口號中包括了「經濟上截斷」。丈夫失業時,我們家剛剛買了一套房子,從銀行貸款十萬元。這樣整個家庭的經濟來源就是我的工資和另一所房子的租金了,當時我沒有意識到丈夫的失業是邪惡在經濟上迫害大法弟子。但很快我就感到一種從未有過的經濟上的緊張:每月收入是固定的,但花錢的地方越來越多。

慢慢的我意識到了,「經濟上截斷」這幾個字清晰的顯現在我眼前。我開始發正念清除邪惡的對大法弟子「經濟、肉體、名譽」三方面的迫害,同時向內找自己,清除自身存在的對利益的執著。當時我有一念:就是要讓人看到修大法是有福份的,這個福份在常人中的表現就是有房有地呀,有錢呀,但我們修煉的人不執著這些,做而不求。

在當今世界,讓世人看到修大法的人正直善良、工作又穩定、經濟條件也好,這不是最好嗎?很多人就是因為邪惡迫害了他們周圍的大法學員,就嚇的不敢接觸大法真相,以為大法弟子修煉甚麼都不要了,這本身就是邪黨的造謠謊言,是要否定的。

我發現,只要站在法上,沒有任何自己個人的目地和意識,大法弟子講出的正念十足的話就能破除邪惡的迫害。有一次,我與一位同修交流時,切磋到經濟方面的問題時,我說:我們單位欠我的呢。這句話說出後不久,單位欠發職工的福利就陸續兌現了,我的工資職稱也都到位了,房貸還清了。不僅是我的經濟條件改善了,單位職工、特別是普通職工的工資也得以提高了,我想這是大法弟子做好了,佛光普照的結果。這樣我就有更大的經濟能力來證實大法了。同時也讓我們的親屬們看到了,修大法不是都被迫害的。在後來在學法中,我悟到大法弟子目前所從事的工作、所在的位置是師父為大法弟子證實法、救度眾生而準備的,離開這一點,這一切就都不會存在。

八、營救同修 救度世人

同修在北京辦理出國簽證,住旅店過程中被抓。當時我在家休帶薪假。得知消息後,我們周圍的同修在一起商量如何救人。大家共同發正念,同時提出要幫助家屬去當地派出所和街道要人。這期間我們將了解到的同修的情況和營救進展及時發到明慧網上,海內外大法弟子形成一個整體。

在營救的過程中,我和另一位同修陪同修家屬去派出所要人。因為我第一次參與直接營救,心裏也有很多壓力,同修給我講了許多他們的經驗。當真正面對「六一零」人員時,在師父加持下,我心中沒有一絲恐懼,始終面帶笑容。當「六一零」人員問道我是幹甚麼的時,我說是某某的朋友,聽說嫂子被抓了,陪大哥來看看。當我們正念足時,另外空間的邪惡是不敢操控世人的。當時我們問那個綜治辦的主任(實際是基層「六一零」人員)甚麼,他就回答甚麼,並說同修在北京發真相資料被抓(事實不是如此),是顛覆國家政權。我笑著說如果僅僅幾張真相資料就能顛覆了國家政權,那這個國家政權是不是也太脆弱了吧。他抱怨說法輪功學員給他們找麻煩,我說這是迫害。開始他以為我說是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剛要同我爭辯,我再一次清楚的告訴他這也是對他們的迫害。我對他說:法輪功學員都是最守法的,在社會上都是好人,你們被上面壓著整天監視好人,人家去北京正常辦理事情被抓了,上面還要處罰你們,說你們沒看住人,這不是對你們的迫害嗎?對你們不公平嗎?你們應該去抓那些壞人才是啊。他不語了。最後我們要走時,他突然把頭一晃說,不管怎麼著,同修都是帶了大量真相資料了。我馬上說:「帶多少資料都是合法的!」 他一下子蔫了。我看到他們同一辦公室另一位人員向我笑著點頭。送我們出來時,我對他說:你在這個位置上要多為百姓做點好事。他答應了。

在參與營救同修的過程中,我真的體會到邪惡已經很虛弱了,大法弟子只要正念強,就能破除邪惡的干擾。同修被關押一個多月後正念回到家中。

從參與營救同修的過程中,我體悟到我們營救同修時,面對邪黨機關的人講真相時,不要把他們對立起來,其實他們才是真正的受害者呢。同時我也悟到,我們講真相、救度眾生是真正符合大法的。有時有的同修在討論合法、違法時,思想有意無意的侷限在常人這個層面上的法律,講真相中只講信仰自由、符合憲法,我認為我們得真正從內心認識到大法弟子修煉、講真相救人是符合大法的,邪惡迫害是違反大法的,邪惡就該解體。

九、永遠記住自己所有的一切都是從大法修煉中得到的

得法之初,聽師父在濟南講法錄音,聽到第六講時,我在心裏很認真的對師父說:「我到甚麼時候也不會忘記自己的一切都是從大法中得來的。」這一念像種子一樣深深埋在我心裏,在不斷的學法中這一念也越來越堅定。「七二零」以後,當我從新走回大法修煉,丈夫把我父親從老家叫來,要我父親勸我放棄修煉大法。當父親勸我時,我只說了一句:「如果不修大法,我的命早就沒了。」當時父親衝我大吼,摔門而去。但從那以後,家裏再沒有人干擾我學法了。

因為牢牢記住自己所有的一切都是從大法中來的,都是師父給我的,所以每次在修煉中出現偏差時、在危難時刻,我都會想起師父、想起大法來,師父時刻都在看護著我們。當遇到魔難時,有時關過的好,有時過的不好,就這麼摔摔打打的走過來了。過的不好時,甚至產生了想放棄的想法,但事情過去後,靜下心來想一想:師父給了我一切,師父從沒向我要過任何東西,而我現在所有的一切都是師父給的。我曾瞬間看到過,自己已經落到最低處,我的生命在大法中死而復生。當時我只靜靜的看著,心中甚麼都沒有,甚至都想不起來感恩師父。我只有修好,做好三件事,才對得起師父的慈悲救度。

記的七二零以後我剛剛走回大法時,有一次到一個單位辦理業務,給倆個業務人員講真相,送給她們自焚真相的光盤看。其中一個不要,反而說我們由於修煉法輪功在這裏受苦等等,全是邪黨的誣蔑之詞。我當時不知道如何講真相,一急之下說了聲:「我願意!」拿了光盤就想走。這時另一位說:「把光盤留給我們看看吧。」

我知道,能夠在這裏助師正法是師父給我們的無上榮耀,這是宇宙中從未有過的榮耀,只有做好,才對得起師父,才對得起對我們寄予無限希望的眾生。

以上是我的親身修煉經歷,寫出來向慈悲偉大的師父彙報,並與同修們交流。不足之處在今後的修煉中用法歸正,努力做好。

謝謝師父!
謝謝同修!

[1]李洪志師父經文:《法輪大法義解》〈為長春法輪大法輔導員講法〉
[2]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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