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學生:放下自我 溶於法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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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三年二月二十二日】時間過的真快,轉眼又是一年,我是在初二那年真正走進大法修煉的,我現在已經讀大二了。在這裏,想寫出近幾年的一些修煉體會,有不足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

高中:修煉與救人

我二零零八年開始讀高中,當時自己是以7A的成績考進去的。到了高二的時候,遇到了情這方面的考驗。由於每星期都能上明慧網,有機會看到很多關於這方面的交流文章,知道了作為修煉人在這方面一定不能夠走錯,而且非常嚴肅。雖然在平時的行為上,我還能夠把握住自己,但在思想上卻常常想入非非,這在一定程度上也影響了自己用心做好三件事。

由於我這方面的執著,那一段路走的太煎熬。當時自己很困惑為甚麼要遇到這些,為甚麼在這方面有這麼大的干擾?或許其中有歷史上的因緣,但這一世既然修煉了,就要破除舊勢力的一切安排,走師父安排的路,不能再這樣被干擾了。那段時間走在路上,經常會背著師父的詩詞「生無所求 死不惜留 蕩盡妄念 佛不難修」[1]來提醒自己走好這段路。

高三的學習任務很重,我就用每天中午和晚自習前的一段時間學法。有時學完法後會感到很靜,自己心裏非常平靜,周圍環境也很安靜,就好像人在塵世而心在塵世之外。師父在多次講法中都講了學法的重要性,作為一個修煉者,就要堅持學好法,時常保持正念。那時很多同學都覺得高三壓力很大,但我幾乎沒有感到這種壓力。那時覺得一切都是師父安排好了的,我只是在這過程中儘量做好自己該做的。後來高考時,我一點也不緊張,感覺和平時的考試一樣。高考的結果出來,英語和語文都是整個高中考的最高的一次,數學和理綜平穩發揮。

高中上學時,我每天都會放幾本小冊子或者神韻光碟到包裏,在路上有機會就面對面發給遇到的有緣人。這其中也感受到了師父的巧妙安排,有時一件事轉了幾圈才解決完,就是為了要碰到那些等待著我們去救度的眾生。有段時間到學校居民樓去發資料,開始心裏有點忐忑,後來就想:我來這發真相資料是救你們來了,這份得救的機緣來之不易,你們一定要珍惜。慢慢的心情變的平靜祥和了,發的很順利。

高中每年的寒暑假,我和奶奶同修都會坐火車到外地親戚家住一段時間。在火車上每次都會遇到有緣的人,就感到這些生命真的都在盼著得救。有一次一位同修來告訴我們這段時間坐火車查的比較緊,進火車站要翻包,這次去就不要帶資料了。我聽後也沒有多想,就和奶奶同修商量這次我們就不帶了。後來快要去火車站的時候,我突然覺得這次的資料不能不帶,眾生得救的機緣來之不易,或許他們在歷史上為了這次得救的機緣曾經付出了很多很多,不能辜負眾生的期望。大法弟子有師父在親自看護,一切都由師父來安排。當時的念很純正,沒有甚麼猶豫,馬上把包好的資料放到行李包裏,時間上來不及和奶奶同修再商量了。到火車站後,安檢時和平常是一樣的,沒有翻包,很順利就通過了。上火車後奶奶說:「可惜了這次沒有帶資料。」我笑著說:「帶了啊,快走的時候突然覺得要帶,這是師父在點化啊。」我和奶奶在快下火車的時候就將真相資料送給了坐在我們附近的人,有的接到資料非常高興,而且很感謝。大法弟子真的是身負重任啊!

高三暑假的時候,我先後單獨約了一些同學出來吃東西,藉機向她們講真相。一般都是以第三者的身份,用聊天的形式告訴她們我有一個親戚經常去香港出差,回來後就告訴我們在香港的見聞,然後藉此講天安門自焚偽案,講大法洪傳世界,講基督徒在歷史上就曾經遭受過類似的迫害,並說以前自己家附近就有煉法輪功的,自己曾親眼目睹了他們對人的真誠、善良和寬容,可以提前將一些真相視頻拷貝到儲存卡裏給她們拿回去看。這樣說之後,一般情況很快就能破除中共邪黨的造謠宣傳,使她們對大法有一個正面的認識。有時我也從腐敗講到六四,再談到中共邪黨迫害法輪功。

我要求自己在平時與人接觸中要修好自己,如果一個常人平時對你就比較信任,那在講真相的時候對你所說的也會很相信。

回想高中三年走過的這些路,有很多沒有做好的地方,也留下了不少遺憾。師父在《二十年講法》中說:「大法弟子要做的這些事情其實都是有進程的,過了這個時期那就是過去了,回過頭來看看,哪件事情沒做好,沒有機會再去彌補。」

當看到師父的這段講法,心裏不免有些感慨,弟子唯有更加珍惜今後的修煉之路,珍惜師尊的慈悲救度,珍惜眾生得救那不可多得的機緣。

大學:考驗與提高

我在去異地上大學之前,與一同齡同修出去買東西,從早上到中午就掉了三次錢到地上,前兩次是別人提醒後發現的,第三次是正在排隊付款時我突然發現手中的錢不見了,一看原來又掉地上了。作為修煉人我知道這不是偶然的,但不明白這是因為甚麼。當時正碰巧遇到兩位同修,一位同修提醒我是否是「掉以輕心」,另一同修說:「是不是去讀大學了所以就比較興奮?」我當時想了想,覺得好像不是,也沒想明白我在哪方面「掉以輕心」了,當時想的範圍只侷限在那幾天所做的一些事中,沒有想到這可能是對我去上大學前的一個點化。

第二天我去了外地親戚家,然後直接從那邊去學校。結果到親戚家的第二天,我就出現了像常人所說的感冒、發燒、頭疼的症狀,有一天喉嚨疼的連話都說不出來。那時正值第八屆大陸法會徵稿,當時只覺得這是對自己寫稿的干擾,並沒有深入的向內找為甚麼會出現這樣的事。對上大學之後的事更是一點都沒有去想,後來才想到原來就是在這方面掉以輕心了。

因為在高三的時候大家時間都比較緊,除了學習之外,互相之間好像沒有太多的交流,即使在聊天也是聊常人的那些話題,自己就不想參與,有時甚至有點不屑。慢慢的而且是自己並沒有意識到的做事更加只考慮自己,不會站在別人的角度為別人著想,不自覺的形成了一種很強的自我。有時與奶奶同修出現爭吵,也覺得主要原因都是在對方,那時的心態已經偏離了法,卻沒有能認識到。結果到了大學在與同宿舍人的相處上出現了很大的問題,而當時並不認為這是由於自己沒有做好造成的,那種很強的自我把所出現問題的原因都歸結到對方身上,而且意識不到我做事幾乎不會去考慮別人。那段時間沒能靜下心來學法,自己感覺心裏特別難受,在當地又沒有找到同修,又上不了明慧網,有時會變的非常想家,一次心裏難受的在廁所裏哭了起來,不知道該怎麼辦。

一天晚上,接到父親打來的電話,說老師打電話給他,告訴他我在學校和同學講法輪功的事,父親當時情緒非常激動,在電話裏又吵又鬧,我還沒有反應過來到底是怎麼回事。然後妹妹接了電話,也是在電話裏哭著說,聽了妹妹斷斷續續說的,我雖不清楚具體怎麼回事,但也大概知道出甚麼事了。但是當時我非常冷靜,頭腦很清醒,師父的一句法打到腦海中來:「在任何艱難的環境下,大家都穩住心。一個不動就制萬動!」[2]當時爺爺在電話裏還提到甚麼簽保證書,我不知道事情到底發展到甚麼程度了。我在電話裏安慰他們不要擔心,不會有事的,然後就掛電話回宿舍了。回宿舍後又接到老師打來的電話,讓我明天到她辦公室去一趟,其它的甚麼也沒說。掛了電話後我馬上打開電腦把U盤格式化,處理好一些東西後就坐到床上發正念(我床上掛了簾子,外邊看不到我在幹甚麼)。宿舍裏一位平常晚上不怎麼出去的同學那天很晚才回來,我曾以第三者的身份和她講過真相,我知道是她去和老師說的。她回宿舍後,其他人就開玩笑的追著問她:「去哪了這麼晚才回來?是不是出去約會了?」她有點緊張,並讓她們不要再問了。看著她,我心裏沒有怨恨,只為這個生命所做的事感到惋惜。那天晚上我沒有躺下睡覺,到床上坐著發正念直到第二天,中途坐著睏了一會兒。早上走的時候,主動笑著和那位同學打了招呼,在去老師辦公室的路上,心裏沒有甚麼怕的感覺,只是不知道事情到底發展到甚麼程度了。

到老師辦公室後,老師叫我出來到樓梯口上談話(那裏沒有其他人)。她開始問我:「你是不是和同學講過法輪功的事?」我說:「是。」她說:「不管自焚是真的假的,同學聽了之後多少會有些害怕,不管香港那邊怎麼樣,這裏是在大陸,我不管你到底在不在煉法輪功,以後在公共場合不能再和同學說這些。至於共產黨怎麼樣,國民黨怎麼樣,這是個人看法問題,我就不說了。」 我聽後感慨的說:「以後不會再去說了。」(指講真相,當時說這個話是覺得救人真是太難了,去講真相,結果對方卻這樣做。現在意識到這句話是不符合法的,藉此聲明將當時所說的不符合法的那些話全部作廢,大法弟子只走師父安排的路)。老師告訴我,她和那位告密的同學說:「你沒有證據,這件事情就不要再到其它地方隨便亂說,否則別人可以告你誹謗。」之前我因為想換宿舍找了這個老師兩次,第一次她沒有同意換,第二次通過與我的聊天,她大概知道了我不是她想像中的那種不會與人相處、適應能力很差的人,那次的聊天,我大概給她留下了一個比較好的印象。在這件事上,她沒有對大法與大法弟子犯罪,這對這個生命的得救也是增添了一份希望吧。

後來我換到了一個自己想去的十人間宿舍,這位老師打電話來說:「她們宿舍的人都很歡迎你,你想搬就搬過去吧。」我知道這是師父的安排,現在我與她們相處的很好。這中間的過程也是自己修煉的一個過程,不斷的放下自我,學會真正的為別人著想,在問題出現的時候,肯定是自己的某個觀念不對導致的,問題的出現就是要讓自己意識到並修去這個不足,在法上提高上來。

之後偶爾碰到那位告密的同學,我都會主動微笑著和她打招呼,她對我的誤解也已經消除了,今年元旦她給我發了一條信息:元旦快樂!其實我知道她的本性很善良,是我在一些方面實在沒有做好,她由於受邪黨宣傳的影響,感到害怕她才那樣去做的。這也是一個慘痛的教訓吧。

家庭:面對魔難

這件事解決後的那一兩天,我心裏很平靜,感到一種祥和的場。但是後來的一段時間,不時往出翻怕心,家人打電話時說的那些話,有時會讓自己感到很大的壓力。雖然每天一直在堅持學法,但是狀態時好時壞,講真相的事幾乎停滯了,沒有了救度眾生的那份慈悲,學法時帶著私心,在男女之情上沒能夠走正。寒假回家後,沒有想到竟經歷了自修煉以來最大的難關。

一月中旬回到家後,沒有抓緊時間好好學法,有時學法好像根本學不進去,就像隔著甚麼東西似的。一天晚上去火車站接父親,自己思想中竟然出現了放棄修煉的想法。因為父母離婚多年,這次父親回來打算與一個經別人介紹的甲阿姨結婚,我尊重父親的意見,祝福他們。但沒有想到甲阿姨為人非常強勢、高傲,父親把我在學校出的事告訴了甲阿姨,在父親的要求下,她找了我談話。那時我沒有太多的正念,沒能用修煉人的理去對待她所說的話。自那次談話之後,父親一次次向我發難,那時我心裏真是很難受,當時自己甚至不知道這一步能不能走的過去,而這一切卻不一定會在表面上體現出來。沒過多久奶奶又出現了嚴重的病業現象,由於奶奶堅持不去醫院,而表面的身體又沒有恢復,我的修煉更是遭到了家人強烈的反對。

當時父親真是被其背後不好的生命所控制,表現出來非常不理智。我一次沒守住心性,借另一件事與父親大鬧了起來,當天晚上就夢見一位老師叫我到黑板上去做題,我以為自己做的答案是對的,結果全都做錯了。我知道這是師父在點化弟子這件事我做錯了。由於我的大鬧,父親約母親出來見面談話,讓原本已經在看《轉法輪》的母親因為害怕而將大法書毀了。我知道自己做錯了,即使在那樣的心理壓力下,也不應該失去修煉人最起碼的標準。

為了不讓我與奶奶同修接觸,父親要我和其他家人一起去外地。當時我找了一個藉口說晚點再去。在家那幾天,我除了晚上睡覺幾乎沒有呆在家裏,我不想去面對父親和甲阿姨,我到了同修家和她們一起學法、發正念。

過了幾天去外地後,我失去了與同修一起學法的環境,時而翻出的負面思維令我不知到底該怎麼做。但是我每天堅持學法、發正念,慢慢的,我找到了自己在修煉上出現動搖的原因,原來自己還有對常人中那種所謂美好生活的嚮往和追求。正法到了現在這一步,我卻在這個時候出現了這種自己都覺得不可思議的干擾。在今年二月底回到學校的開始那一段時間,自己的思想仍然沒有穩定下來,一些不能信師信法的念頭還在時不時的往出冒,以前覺得天音淨樂中大法弟子唱的很好聽的歌曲,那時聽著都沒有任何觸動。

放棄執著 溶於法中

直到有一天,我覺得這樣實在太糾結了,我在心裏說:「師父,弟子不要這些執著了,就想能夠好好學法。」好像就從那天開始,我的狀態開始往修煉人這裏靠近。隨著不斷的學法,我明白了一些事情出現的原因及作為一個修煉者該如何去對待。

一段時間後,我開始準備編輯真相小冊子。這中間對奶奶同修出現病業現象的執著也放下了,大法弟子的路都有師父在安排,作為同修,能幫就幫,幫不了也要正念去對待,我的擔心、希望奶奶快點好起來的執著,一點也起不到正面的作用,反而還會因為要去這些心而出現假相。執著放下了,能夠坦然去對待,情況又好轉了,現在奶奶同修已經恢復過來了。過了大概兩個月左右,我突破怕心,在這有些陌生的城市走出去發神韻光碟,一位阿姨接了光碟看了看說:「願佛祖保祐你成功。」這是師父借她說的話在鼓勵弟子啊。

不久後,自己的狀態終於回到修煉上來了。學法時解開一個個的困惑,法理展現了在我這一層次能看到的內涵,慢慢體悟到了靜心發正念的效果,聽著大法弟子唱的歌曲也覺得變的非常好聽了,終於又有了溶於法中的感覺。

在學法中漸漸悟到:很多事的出現都是衝著自己那個不對的觀念來的,能夠改變它,在問題的對待上能用正法理去思考問題,那就不會被常人這一層次的理所制約,因為在那個問題的認識上已經超越了常人表面這一層理所能制約的範圍。

師父說:「你們一路就是這麼走過來的,你們在哪方面走對了、走正了,關著的門就得開,路就會擴寬。」[3]對觀念的改變,對自我執著的放棄,似乎貫穿在修煉的每一步上,在情這方面或許更是如此。「在證實法與修煉中也是去掉自我的過程,做到了你才是真正的在證實你自己,因為常人的東西最後你們都得放下呀,放下常人的一切執著才能夠走出常人。」[4]

在寫這篇交流稿的途中看了明慧網兩篇關於《和從黑窩裏出來又陷在魔難中的同修交流》的讀後感,此篇文章中所述的那種負罪感,自己曾有所體會。有一段時間,聽到家人說的最頻繁的就是:「能上大學不容易,你這樣做對不起我們。」當聽到這之類的話,心裏的確是難受。作為一個修煉人,我應該怎麼看待這個問題?在學校出現那樣的事,也同樣是我不願意看到的,並不是我故意做不好就是要讓這樣的事出現。這是一個修煉者在修煉過程中,由於自身業力及執著被舊勢力和不好的因素鑽空子而導致出現的魔難,家人在其間的付出和承受會使他們自己的生命在未來大法弟子圓滿後得到不成比例的福報。而人生百年相比之下不過一瞬間的承受又如何能與之相比?如果真的由於家人的原因而使大法弟子修煉受到嚴重干擾,那他們這樣不僅違背自己下世得法的心願,甚至會因為干擾大法弟子修煉而使自己與自己世界的眾生沒有未來可言。給修煉人一口飯吃都是功德無量的事,放棄修煉那才真的是對不起他們。

由於修煉者自己沒有做好而導致出現的魔難,會促使他們在以後的修煉路上更理智、清醒的去走,而不是放棄不走了。彌補給家人帶來的傷害不僅僅是用人這一層面的東西,如果那樣去想反而會使自己陷入舊勢力的圈套中。不管是常人還是同修,在不能切身體會與理解所出現魔難的實質時,可能都會說出類似的話,但修煉人要用師父的法來衡量。其實魔難中的同修,確實有自己沒做好的地方才會被不好的因素所干擾,但此時他們最需要的真的是法理上的交流和鼓勵,同修之間的聖緣是值得我們去珍惜的,在他們最困難的時候伸出我們的雙手,一起扶著他們走過那一段艱難的路程。

這學期來學校的時候,我帶了講真相用的智能機,現在每星期可以出去發彩信、打電話。記得高三暑假的時候,第一次出去打真相語音電話,接聽的人不到幾秒鐘就掛了,回來後心裏很是失落。後來在不斷的打電話過程中,發現自己的修煉狀態與對方的接聽效果有很大的關係。當真的慈悲心出來覺得眾生迷在常人中真是太可悲,他們真是在苦苦等待著大法弟子去救的時候,接聽效果非常好,自己的心態也很純淨。當晚上走在喧嘩的街道上打真相語音電話的時候,覺得常人的一切離我看似很近卻又如此遙遠。我們在輪迴中千百萬年的等待,吃了無數的苦,可不是為了這些啊。

現在在學校,我每星期都能上明慧網(以前是帶了兩台電腦來學校,現在用一台電腦裝了雙系統),在明慧網上看同修們的交流文章,給自己查找不足、在修煉路上走的更好帶來了不少幫助。借此機會謝謝明慧同修的辛苦付出,你們辛苦了!

走到今天,覺得自己在很多方面還有很多不足,每走一步,都離不開師父的慈悲看護。從二零零八年第一次參加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交流會徵稿到現在,時隔四年,中間每一年都想寫稿,卻因自身及其它各方面的原因而沒能如願。這次的投稿,也是從新審視自己已走過的那段路的過程。修煉的機緣只有一次,沒有做好的地方會留下太多遺憾,只有在今後的修煉路上更用心的走好,才不負師尊的慈悲救度與眾生的期盼。

謝謝師父!
謝謝同修!

合十!

[1]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無存〉
[2]李洪志師父經文:《美國中部法會講法》
[3]李洪志師父經文:《在大紀元會議上講法》
[4]李洪志師父經文:《各地講法六》〈亞太地區學員會議講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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